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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皇]生杀予夺_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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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算计什么?亨利想不出在这件事中他能得到什么好处。这么想着的同时,脸上不可避免地浮现出一丝不解。

一直关注着他神色变换的希尔德布兰觉得有趣,适时替他解惑道:“用一点无关痛痒的小麻烦换亨利主动一次,再值不过了。”

听见男人话里话外的暗示,亨利倏然转头望向他:“你每天究竟都在想些什么?!”自己费尽心思谋得的结果在希尔德布兰看来竟然只是一个“无关痛痒的小麻烦”?相较于权力争斗而言他居然更多地记挂着床上那点事?!

“想你。”希尔德布兰坦然迎向他的目光。

一时间温暖的琥珀色与冰冷的湛蓝相接,造化出奇异的思觉,亨利不经意撞进一团柔光里,恍惚中像是回到了多年之前,那时他还全心信任着这个男人,也以为他是真心对自己好。“希尔德?”不自觉地叫出这个许久未曾吐露过的名字,片刻后才在对方瞬间炙热起来的眸光中回过神,不由暗恨自己瞬间的不设防。

“亨利想到什么了?”希尔德布兰把愤而起身的少年拉回来,禁锢在腿上,“也是在想我吗?”

“对。”一味否认只会显得更难看。希尔德布兰惊讶于他少有的直白,还未追问又听他道,“朕在想你究竟还能虚伪到何种地步。”无论是从前,抑或是现在,这个男人都虚伪得可怕。

“你不信?”然而希尔德布兰说的确实是实话。平日里除了主持一些宗教仪式,处理世俗政务,偶尔到各个教区巡视之外,他没有别的事可做,比起每日汲汲营营的亨利要清闲得多。底下人也不敢给他添乱,唯一的对手就是亨利,闲暇之余不想他又能想谁?

亨利冷笑一声:“要说你是想着怎么对付朕倒是有可能。”

希尔德布兰挑眉,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嗯?除此之外亨利以为我还能想什么?”

发觉自己好像在无意间自作多情了,亨利定定看了他一阵,手边找不到任何能够用来报复的器具,只好兜起一捧水向他泼去。

希尔德布兰及时侧头躲开,却仍有不少被溅到了脸上,带有浅浅粉色的水滴由鬓边滑落,顺着脖颈淌过健壮的胸膛,最后缓缓没入池中。他也不气恼,反而被亨利孩子气的举动取悦了,多少年都没再见过他这个样子,不由勾起唇露出怀念的神色。

亨利见他如此更加气急,顿时扬起更大的水花浇过去。

这下更引得男人直接朗笑出声,被淋湿的亚麻色发丝紧贴在脸上,掩去一些棱角,使他看着比平日温柔许多。可惜所作所为还是一如既往霸道,在荡起的水花中,亨利被他用力扯过去紧扣后脑狠狠吻住。

激烈又缠绵的吻由一开始希尔德布兰单方面的肆虐渐渐转变为亨利不甘示弱的回击,唇舌纠缠着在对方嘴里攻城略地谁也不愿退一步,最后还是希尔德布兰揉捏着他的后颈让他放松下来才得以结束这场“唇枪舌战”。

退开之后亨利又不甘地咬上男人的脖颈,毫不留情地发狠撕咬着,就连一向忍耐力有加的希尔德布兰都忍不住发出“嘶”的一声,疼痛之下扶在他腰部的手开始恶意地往身后那处隐秘的入口探去,借着温泉的湿滑轻而易举地挤入一个指头:“我每天都想着……这样对付你。”

突如其来的刺激使亨利闷哼一声,不由自主地放松了撕咬的力度,希尔德布兰见状捏着他的后颈把人拉下来柔声道:“咬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说着的同时手下似是惩罚般地加快了穿刺的速度,又在怀里人不驯的瞪视下再次加入一根手指,两指并作地在他体内肆意施为。

“嗯……你慢点!”被揉弄到敏感一点的亨利瘫软在男人身上,语气却十分强硬地命令道。

希尔德布兰侧头咬住他的耳垂,微微施力在上面研磨着,与此同时引诱性的话语直往他耳朵里钻:“这个力度才刚刚好。”至于说的是啃咬的力度还是在体内按揉的力度就只有亨利才能体会了。

“闭嘴。”亨利最不喜的就是这人总会在做爱的时候说一堆奇怪的话,简直莫名其妙。下身被男人的动作激得硬胀起来,此时他已经无暇他顾,握住自己跟随身后的节奏缓缓撸动着,手背时不时蹭到对方同样硬挺起来的巨物,对此他置之不理,只顾自己快活。

希尔德布兰也不在意,默默在被插弄得松软下来的穴中加入第三根手指,另一手压下少年的腰将下体紧贴在他的手背上借着他的动作获取慰藉。

亨利险些被摁入水中,别扭的姿势维持了一会儿之后最终他还是忍耐不住,不甘地斜了男人一眼,伸手将他和自己握到了一起。希尔德布兰这才松开对他的压制,状似奖励地在他唇上亲吻了一下。

“嗯啊……”又抽插了几十下后,希尔德布兰收回手,温热的泉水瞬间涌入还未来得及闭合的地方,敏感的肠道感受到灼热的温度,顿时剧烈地收缩起来。亨利不由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水……进去了。”

希尔德布兰把手举出水面,捻了捻指尖上晶亮的液体,指尖分离时还牵出一条黏腻的银丝,安抚性地亲了亲他醺红的脸颊:“亨利那里本来就爱出水。”

亨利闻言眯起眼,握住男人坚挺的手一个用力:“废什么话。”

希尔德布兰闷哼一声,嗓音低低沉沉地喟叹道:“真热情。”说罢不等亨利继续施力祸害他的命根,他就托住对方挺翘的臀部把人带出水面,坐到浴池边缘邀功似的道,“现在没水了。”

亨利跨坐在他身上,胸前两点殷红恰好挺立在他眼前,希尔德布兰想也不想地含住其中一边舔吮吸咬起来。一时之间“啧啧”的声响充斥着整个殿内,蒸腾的酒汽伴随着淫靡的水声为这场性事更添一丝火热的氛围。

“亨利想要什么就自己来拿。”舔吻的间隙中希尔德布兰诱哄道。

亨利轻扯嘴角露出一抹凉薄的笑,把人推倒在冰凉的大理石地砖上一手按压着他的肩,一手握住灼烫的巨物倾身对准穴口,在男人热切的眼神中缓缓坐了下去。

“嗯……”一个多月没有纾解的欲望在此时得到了满足,两人同时发出欣然的叹息。

等待初始时的胀痛过去以后,亨利才开始动作。在和希尔德布兰的每一次交合中他都会避免与他视线相接,他知道这个男人擅长蛊惑人心,一不小心就会深陷其中难以自拔。和他保持肉体上的关系已经冒了极大的风险,他绝对不会把自己置于更加危险的境地。

亨利半阖起水光流潋的双眼,腰身向后翻折出诱人的弧度,一手撑在希尔德布兰紧实的大腿上,另一只手握着自己同样形状可观的那处上下动作,唇边随着每次起伏溢出略带磁性的低吟。

希尔德布兰一瞬不瞬地看着他难得主动的样子,只觉此时的亨利性感到了极点。忍不住伸手抚过他身上每一寸肌肤,时而在挺翘饱满的臀上揉捏,时而将手指划进股缝中按压蜜穴的边沿,时而描摹小腹上排列紧密的腹肌……最后着魔般地掐着他的腰加快了顶弄的动作,让他在剧烈的颠簸中发出破碎的呻吟,眼角眉梢绽放出更为艳丽的春情。

这是亨利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也是他最为得意的私藏。

这么想着的同时,希尔德布兰翻身把人压到身下,抬起他的一条腿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亨利在下位时不喜欢夹着他的腰,说那样像女人。有一回他意乱情迷之间缠过自己一次,事后气愤得差点把他踹下床。也就是仗着自己的纵容他才敢如此胆大包天,在正事上还有所收敛,每每有大动作之前总会先来试探一番。然而在床上却总是颐指气使,仿佛要把平日里吃的暗亏统统借此报复回来。

然而希尔德布兰对此乐在其中,巴不得他更烈一点才好。

经过上百下冲撞,亨利只觉下身一阵酥麻,火热的硬物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地捣进体内,身体被顶得渐渐远离了池边,耳边尽是肉体相撞的声音和噗呲噗呲的水声……然而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却一直得不到真正的释放,男人一直游离在兴奋点的周围,迟迟不肯再深入。亨利欲求不满地用后面那处夹了他一下,骄声道:“你到底……嗯……到底行不行?!”

希尔德布兰对他身体上的每一处敏感点都了然于胸,出于私心才故意避开那里,好让自己再尽情享受一阵,此时被他这么一夹,险些控制不住发泄的欲望,然而面上却丝毫不显,反倒轻嘲道:“这么心急?”说着的同时俯下身将手撑在亨利颈边,止住他不断向边上滑去的趋势,仅用腰部的力量带动着顶弄的动作,深埋于少年体内的硬物总算变换角度朝磨人的那点抵去,“等下可别又求我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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