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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程嘉钰手握方向盘,深沉着脸正在做一个艰难的抉择:是回家,还是继续去操那个女人?
他的确想着再去弟弟家里,把硬挺了一天的大鸡巴重又塞进女人的小穴内……那感觉太舒服,让活了三十多岁的他一直一直怀念,身体仿似不停他的使唤,硬邦邦的顶着西装裤,弄得他今天一直坐在座位上,一起身鼓鼓的一大团太明显了好吗!可是,这不是打了自己的嘴?信誓旦旦的说了只尝尝的……‘嗯,好像没人知道?’心里的砝码越来越偏向去弟弟家里,继续操弄那个女人!
‘为了消除隐患,应该把它彻底杀死在摇篮里,不是吗?他又不能真的把那个女人人道毁灭了,既然抓心挠肺的东西一定得存在,自己就把它玩腻了,隐患也就消失了!恩,的确,一连操那小穴两……恩再加几晚?算了,今晚放纵自己操那小穴到天亮,之后就不会再心心念念了!肯定腻了’裤子里的老二激动地抖了抖,不知是反对还是应和男人的心思,男人低头盯视了会儿,‘恩,就是这样,今晚再狠狠操操,把她小穴操松,操得媚肉吸不住自己的粗大……唔,要爆炸了……’
顶着一团又热又硬的大包,程嘉钰吞了吞口水,打着方向盘向着弟弟外边的公寓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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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君绫还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哥哥,在操了自己亲弟弟的女人,狠狠用他的大鸡巴操了弟弟女人一夜、操大了肚子、浓浓的精液被大肉棒堵在肚子里一整夜、醒过来又揪着她的屁股爽了一把后,居然还能在第二天晚上想着用鸡巴继续操穴,而且还付诸行动了!
然而脑子还可以称得上正常的君绫不知道,她此时正站在浴室的人身镜前,麻木着一张娇艳的脸抚摸着自己雪白的身体,准确的说,是曲着手指一一划过身上,那些早上还有着青色牙齿印的痕迹,现在已经淡的快要看不到……这具身体的确诡异、变态!想象着手里握着的是一把锋利的刀,君绫就兴奋的浑身颤抖,眼神诡异的浓黑急速凝聚,又很快的消散,仿佛是一种错觉。但君绫知道,不是错觉,她的精神的确出了点儿问题,她从常常发呆,醒过来却不知道当时自己想了什么,到诡异的痴迷心理学、变态学、心理罪等等犯罪心理书籍,常常搜藏各类恐怖杀人、连环杀人的欧美影片,每每阅读和观看,身体的血液就沸腾起来,不用摸,自己小穴的水都喷发的湿了沙发垫……不否认,她的确是放纵着这种神经的蔓延……勾起嘴角,温柔的抚摸着这具身体,她现在感觉很清醒,并没有伤害自己的欲望,她的确是想毁了这具身体……在这儿之前,先毁了所有人!所以,要好好的,好好的,爱护啊~
而当程嘉钰推开浴室门,就看到一身赤裸的女人站在镜子前,昨夜留下的满身爱痕,现在只剩下浅淡的印记,身上本就火烫的欲望“兹”的一声燃了起来,抱住惊诧转过身的女人,压向墙壁,勾起一条腿,本要推拒的小手因这失重的举动,慌乱中只能包住男人的脖子,男人眼里的狡黠一闪而过,已经趁乱掏出的粗长肉棒,“噗呲”一声,就被插进了君绫被打开腿心而暴露在外的小穴。
“呃!好紧!”男人称赞着,还有一截肉棒露在外头,缩着屁股退出来一点儿,然后狠狠向上一撞,“呲”的一声,全根埋了进去!
君绫被这根粗硬的大鸡巴突然发难,虽然小穴内壁湿润,但到底还是有点儿干涩,被这么大的大鸡巴突然插进来,普通女人早就被撕裂了,她却只有一点儿刺痛的感觉,突然地袭击让她觉得肉棒直接插穿了子宫,连喉头都发塞;可淫浪的身体却早已做出反应,媚肉开始蠕动,内壁淫液一点点儿浸出,润滑了甬道。没等君绫回过神,男人勾着一条大腿,压着她就“啪啪啪”剧烈的干起穴来,牢牢把君绫钉在了墙上。
重心不稳、又被男人的大鸡巴狠狠操弄,不听主人意志的浪穴媚肉“吧唧吧唧”亲吻吮吸肉棒,淫水裹着肉棒被带进带出,君绫一句话都说不完,就被男人操得喷了水、翻了白眼:“啊啊你是啊啊啊啊~”尽管知道有这么一个男人存在,但却没见过面,被攻击的人通常大脑来不及反应,就是想要喝问。
被开启了欲望的关卡,浪穴的渴求就不会那么快满足,不把它操个几个时辰,她就能一直饥渴得流口水,瘙痒着你的身心。而现在的君绫,别说推开男人的力气,身体都没有这个意愿,已经喷过水的小穴,湿哒哒的绞着男人的肉棒,似乎怕这根肉棒突然离开,媚肉急切的舔吮蠕动,取悦着这根突然袭击领地的大鸡巴,淫浪得男人咬紧了牙关,还硬要挤出一句“欠操的贱人!”
这句在命根子被紧咬时无意识吐出的话,似乎开启了男人的某扇大门,这一夜,他一边操着紧致湿滑的小穴,边恶劣着语气说些从不会说的糙话,肉棒却“噗呲噗呲”的干着小穴,舍不得出来一时片刻,早已准备好操一个晚上的大肉棒,似乎理智也给“精虫”让步了,满脑子的操烂、操松小淫穴,丢掉理智的男人,也不过是个饿中色鬼,抱着弟弟的女人,在其身上吮遍每一块皮肉,搜刮女人小嘴里边的每一滴汁液,觉醒的太晚的欲望似乎要弥补完这几十年的空缺,精液射满了女人的子宫,装都装不下,湿了一床的白色液体……
26.订婚风波(肉末)
距离程嘉辉出差已经过去五天了,从他走的那天晚上,他的哥哥一直霸占着那个家,那张床,还有君绫的身体,每天晚上,君绫并不知道伏在她身上不停耸动的男人什么时候停,什么时候走的,有好几次,被插着醒过来时,男人还在卯足了劲地操她……
再次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了,黑夜才出没的男人也走了。连续三天晚上,君绫的身子都是被那根直愣愣的、不会疲软一般的大东西插着,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用力,操得花心酸麻,爽得小穴失了禁一般淫水哗哗流……直到两天前,男人才终于没有出现,君绫换过锁的,冒着被程嘉辉起疑心的危险。
其实心里,君绫还是舍不得程嘉辉,舍不得放手为这段感情付出一切的男人,他宠着自己,温柔疼宠,眼里心里都是自己,在他身边,一开始就有一种不会被伤害的安心,越是接触,越是陷入。她现在就像个即将要陷入恐怖泥沼的濒临死亡的人,有他在的时候,抓着他,贴着他;他走了,心里空了一块,黑暗慢慢侵袭,却始终空着那一块,像舞台上的光灯,周围的一切都是黑暗的,而她自己,也深陷黑暗之中,却固执的守着那一方寸之地,那打着灯的小片区域,渴望着,他能亮的再多、再强一点儿,或是再走几步,抱着她,将黑暗消弭……这也许并不是爱,更类似于生命延续的信念,比爱情更执着坚韧、不离不弃,可也更加脆弱……
被带走时,君绫是冷静的,她有一种,‘哦,来了’的感觉,这感觉很不妙,可是她却是麻木的,心里一种即将要结束所有的隐秘激动得“咕噜噜”冒着黑色的细泡,可在视线触及桌上男人抱着自己笑的灿烂的脸庞时,一切都被压制了回去,没有爆发。心里有个声音叹了一口气,似乎在遗憾没能一击即发。
可在后来,君绫才知道,生命没有最黑暗,只要还活着,生命还在延续,黑暗只会更浓郁。
……
另一边,程嘉辉苍白着脸,他为了早点回来,将五天的工作量压缩在四天之内完成,公司刚成立之初,所有的业务都要亲自跑,没有基础、没有品牌,又是个没毕业的大学生,他前行的很艰难。可这不是最难的,他想君绫,他担心她,虽然忙得要命,可是他还是注意到了她精神的异常,却碍于事态的紧迫,叶家的来访,让他知道步伐要加快了!他需要再加快速度,展现自己的实力,有自己的话语权,才有与家族谈判的资格!他不恨也不怨家族的安排,在没遇上君绫之前,沉默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可是,嘴角甜蜜的扬了扬,他有了自己真心爱的人,有了想要呵护一生、相拥一生、一路白头的爱人!
完成工作当天,他就飞了回来,不顾随同员工的劝阻,红着眼珠子就上了飞机,就算是要睡,他也想睡在他的绫儿身边。可是一出机场,他就被家人截胡了,直接强行带回了家里,被告知下个月与叶家的宝贝儿订婚……他大脑“嗡”的一声,一股气血涌上大脑,还没来得及出口反对,就栽倒在了地上。
再次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想起昏过去前的情况,他不顾管家的劝阻,踉跄着脚步就想去找父亲谈话,却在半路上被大哥拉住了。
“你干什么去?身体都没好。”
程嘉辉抓住大哥的手臂缓住身形,他的身子有点晃,摇了摇头晕目眩的脑袋。
“哥?父亲在哪儿?我不能和叶倩倩订婚,我要去跟父亲说……”
“不和她订婚你还想和谁?”程嘉钰突然黑了脸,突然想起把自己迷得流连三个晚上的女人……的身体,自己当时居然也干得出撬门的行当!
“你什么时候这么不懂事了?!”
这话就有点儿严厉了,程嘉辉一向爱戴自己的大哥,从小自己基本是他带大的,对他是真的好!“大哥,我有其他的办法,而且我一定能够成功,我可以走另一条路……”
“不订婚你想干什么?就凭你那十几个人的公司?还是因为你那小情人?”程父沉着一张脸出现,隆起的眉心在看到小儿子苍白的脸色时,眼眸深处一抹担忧划过,却终究严肃脸背着手离开。
“回去好好休息,做你该做的事。”
程嘉钰拉住还想再说什么的弟弟,强制着扶他回房休息。程嘉辉被他扶着前行几步,知道现在的确没有他说话的机会,只能顺从着拉扯的动作。突然想到君绫,他还是想着回去看看。
程嘉钰瞅着自家弟弟抱着柱子不肯松手,闹着要去他在外边的公寓时,哪里不明白他的想法,从小到大少得可怜的调皮,却是……想到那个女人,还是拒绝了,强硬着态度把人拉回房间,灌了一碗白粥,塞被窝里去了。
……
而此时的君绫,才发现带走自己的人,居然不是程家人,而是……
“怎么,不认识我了?”
男人一头干净利落的平头,肌肤被晒成深色的古铜色,着一身军服,上身扣子都没扣完,风流多情的敞着三颗扣子,露出大片的胸肌,本应是严谨的军装,在他身上反而一股子的痞子模样,勾挑的桃花眼斜睨着看人,嘴角凉薄的勾起一抹弧度,棱角分明的五官硬生生让顶着板寸头的他更显帅气,桃花眼再一夹,能把姑娘的心生生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