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雾拿起药来，呐呐地道谢之后就要起身。
却直接被程凛按住了。
“干嘛去？”语气有些不悦。
“去……去厕所。”涂药。
“你自己行吗？”程凛直视着游雾的眼睛，颇为怀疑。
没等游雾回答。
“还是我来吧，你自己涂不好。”
语气俨然就像一个懂得疼爱部下的好上司。
说着，自己开始脱外套，撸袖子，拆包装，根本没有给游雾一丝拒绝的机会。
然而此刻游雾也的确没有拒绝的理由。
自己涂药的确容易涂不到地方，况且姿势也累，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委屈自己的人。
游雾今天穿着薄薄的黑色丝袜，勾勒着两条腿性感的曲线，比直接裸着两条美腿更性感。
正在游雾等待程凛的动作的时候。
程凛隐秘地咽了口唾沫，声音微哑：“你自己脱。”
正当游雾分外疑惑地看向他时。
“换我，就直接用撕的了。”程凛用饿狼一般的眼神盯着游雾的黑色丝袜。
游雾被他恶狠狠的目光刺得又是心悸又是羞恼。
只得乖乖褪下丝袜，套裙。
又在程凛的眼神示意下脱下了小小的丁字裤，露出了白嫩的阴户，又下意识地收拢双腿。
该死的诱人。
程凛的呼吸渐渐加重，不得不做几次深呼吸，平复汹涌的欲望。
他终于做好了心里建设，松开握紧的拳头。
程凛伸出手，将游雾的两腿掰开，分别挂在两侧的扶手上，形成淫靡的M型。
游雾想要挣扎，这个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
程凛直接拿起游雾的手，一左一右地按在膝盖上。
“自己扶好，别乱动。”语气不容置喙。
程凛低下头去，伸出纤长的食指和中指温柔得掰开两瓣嫩肉，仔细察看着。
“还好，没有破皮，只是有些肿了。”声音里带着关切与担忧，莫名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游雾顶着程凛柔软的发顶，居然觉得此刻的他有一股别样的温柔，很温暖。
程凛抬头准备为游雾涂药的时候，蓦然发现了她还未收起的温柔神色。
不同于床第之间的媚态横生，这样的神色令他有种感觉，她心里是有自己的。
既然这样，他更没有理由退缩了，猛攻才是他的风格。
他默默放下了已经拿起的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