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不到，我是医生，可我无法让死者复生。
我无法拼起她破碎的心。
……
1930年9月27日
她终于又见到了她，离上次已经隔了一个月。
她误服了药物，差点失去了我们的孩子。感谢上帝，最后这个孩子还是活了下来。
我知道我的无能让她失望了，我既没有钱，也没有权势。我比不上她的丈夫，但我觉得她和我在一起更幸福。
我询问她是吃了什么，她告诉我，她从女巫那里买了灵药，一种可以让她去世的女儿转生在胎儿身上的灵药。
我很担心。
……
1931年3月19日
那是个“怪物”。
我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但她生下了一个“怪物”。那个吉普赛女人给她的药有问题。
我不责怪她，她只是太思念女儿了。
她很高兴，并且满足了，她说伊莉雅成功地在第二个孩子身上复活了。
【chapter07】
托蒂翻找着他的旧布包，皱眉说：“我的书本落在家里了。”
伊利亚抱着丽莎：“回家去拿吧，我会陪着丽莎的。”
托蒂赶紧回家了一趟，刚打开门，就看到爸爸站在门口，他吓了一跳。
“你去哪了？”爸爸阴沉地问。
“图、图书馆。”托蒂结结巴巴地撒谎说。
男人抓着他的衣领把他拎了起来，就像提起一只小鸡：“钱在哪？你都藏到哪去了？”
“没有，爸爸，我已经没有钱了。”托蒂被吓得抽抽噎噎地说。
男人扇了他两巴掌，愤怒地骂他：“你这个满口谎言的坏孩子！我知道你有钱！你都有钱买食物！怎么会没有钱！”
他说着，把托蒂狠狠地仍在地上，对他拳打脚踢，托蒂抱着头，缩成一团。
再这样下去会死掉的！托蒂尖叫着说：“对不起！爸爸！我给你钱，我都给你！别打我！别打我了！”
击打在他身上的拳头停下来，托蒂掏出口袋里的所有钱：“这是全部了，爸爸，够、够你买酒了。”
男人一脚踹在他的肩膀上：“小骗子！你绝对又在骗我！怎么可能只有这么多年，我去问过了，你送报纸可不止这么点工资！”
他把托蒂剥个精光，把他藏在鞋子和衣服里的钱都搜了出来，这些“罪证”刺激到他，让他更加生气地惩罚托蒂的不诚实：“骗子！骗子！是谁教你的？你哪来的这么多钱？还有那么多食物，你都从哪拿来的？你这个恶心的垃圾！”
等到过了瘾，男人才拿着钱离开，出门买酒。
托蒂被打得全身都是青紫的瘀痕，遮不住，他不敢回去见伊利亚，可是丽莎还在那里。
他戴了一顶帽子遮掩，但伊利亚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他脸上的伤：“你怎么了？托蒂？”
像是有一道电流从脑袋里蹿过，伊利亚觉得心里不舒服。
“没什么，我在路上摔了一跤。”托蒂说。
“摔跤不可能摔成这样，托蒂，是谁欺负你？”伊利亚问。
“没有，没人欺负我。”托蒂说。
就在这时，破门而入的声音响起。
伊利亚站起来，雀跃地奔过去：“约翰，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