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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脱无能_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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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中酒杯坠落,落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恬真机械地咽下口中发涩的红酒,感受覃澜湿热的舔吮着从自己嘴角滑落的酒液。

  “呜!”回过神来的恬真慌忙推拒着面前的胸膛,但是却被铁箍一样的臂膀牢牢捆住:“叔!放开我!叔!”

  红酒顺着下颌流进雪白的衣领,舌头一路追下去,在脖颈处吮吻出一串暧昧的痕迹。刚穿上不久的衬衣被暴力撕开,扣子崩落在光滑的地上,将赤裸的胸膛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不要!”恬真不能理解现在发生了什么,一切都太过疯狂,只顾着推搡着身前已经兽化的男人,灼热的粗喘喷在敏感的胸口让他慌乱了气息。

  当无法阻止皮带被抽出时,恬真攒出一股力气,踹开红着眼的覃澜,提着裤子连跑带爬地闯出餐厅,逃命般狂奔在长长的走廊,在每一个转角处寻找楼梯,却兜兜转转地跑回原地。身后响起的皮鞋落地声逼得他再提起一口气没命一样的往前跑。

  同样没有窗户的走廊就像回旋的牢笼,黑暗一层层压向无处可逃的猎物。

  不知道跑了多久,恬真扶着墙瘫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再抬头时就看到了面前的一双锃亮的皮鞋。

  “呜……”体力透支的他手脚并用地向前爬去,顾不上失去了束缚的裤子在蹭动中滑落到胯部,露出洁白的四角内裤的一边。

  覃澜跟上去,拽住了拖后的裤脚,两手一抬一震,青年小巧圆润的臀瓣就在内裤的包裹中显露出来,将裤子随手扔在一边。

  “走开!不要碰我!”热汗被冷汗代替,疯狂地滴落。身体遮蔽物的剥夺让恬真感觉有一张大手扼住了呼吸。覃澜高大身躯形成的巨大压迫感挤压着他赖以生存的空气。

  “我会如你所愿,一直陪在你身边,相对的,你也要一直陪在我身边。”覃澜跪下压在青年剧烈颤抖的身躯上,剥掉他最后一层遮蔽物,解开领带轻而易举地就绑住了他的双手,抱着赤裸的青年大步走向主卧。

  一丝不挂的羔羊生怕被别人看到他这种羞耻的模样,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个团,埋首在覃澜的胸口,闪躲着其实并不存在的别人的目光。

  卧室的大门打开又关上,在阳台被厚厚的帘布遮盖的房间内,床头的台灯是唯一照明的光源。

  恬真被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看着覃澜一件一件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健壮身躯上那些嶙峋的肌肉,竭力把自己缩在床脚,隔着床板跨下床,却被覃澜一个猛虎扑食压在了地毯上。

  “叔,叔你别这样,求你了……”覃澜并没有带他回床上,而是直接在地上就开始急切而粗暴地亲吻起青年美丽的胴体,唇舌和手指在白皙的皮肤上游走,所到之处尽是肆虐与淫靡。

  恬真打着颤,被覃澜笼罩在强健的身躯下肆意妄为。胸口被来来回回地扫荡,吮吸,啃咬,小小的红豆被叼住了拉扯折磨,引起身下人阵阵尖叫呼痛。

  覃澜钳制住他挣扎的两只爪子,直接用绑住它们的领带系在床脚,拉开青年的两条腿,摆出任人鱼肉的淫荡姿势,俯下身直接把那根秀气的玉柱吞进嘴里。

  “啊啊……不要这样!放开我……啊……”尽管不情愿,性经验匮乏至极的青年还是在男人的舔弄中不得不放弃了抵抗,勃起的性器被吞向咽喉深处带给他挤压的快感。覃澜忘情地伺候着口中的物什,细致地亲吻抚慰,小心地收拢牙齿,竭尽所能地吃进深处。

  喜欢,好喜欢……恬真的每一个地方都喜欢得不得了,想要吞下去……

  感到青年承受不住的颤抖越来越大,覃澜头部几个快速的起落,最后用力嘬住顶端渗出淫液的小孔。

  “啊啊啊……”恬真尖叫着释放。

  此前从未尝过如此激烈性事的他长久地处在眩晕中。意识再次回归时,自己已经被摆成了趴跪的姿势,高高撅起的臀部被掌控在身后的人手中。凉凉的液体滑动在臀缝。

  “不要,别……求您,不要这样啊……”眼泪顺着眼角串串流下,小兽一般地呻吟求饶:“叔,求您了,求求您放过我……”

  “乖,忍一忍,我轻轻的。”带着茧子的中指插入了瑟缩中的小穴,艰难地开拓着即将入侵的领地。

  “我怕……叔,您这是做什么……出去!拿出去!啊……别再进来了呜……”随着体内手指的增加,穴口越来越强烈的撕裂感让恬真忍不住一遍遍哭泣着求饶。

  覃澜抽出三根湿漉漉的指头,把润滑剂浇上硬挺粗大的性器上,炙热的龟头抵住不安地微张着的小洞:“宝贝不怕,叔不会再离开你,我会对你很好的,和我在一起。”说完,腰部用力,肉棒那硕大的头部强硬地挤进紧窒的后穴。

  “呃……”刹那间传来的撕裂感让恬真眼前一黑。一米七五的身躯承受着一米九七的覃澜的阳具那毫不留情的侵犯与占有,抖得不成样子,喉间哽出破碎的呜咽和断断续续的求饶声。

  待恬真稍微放松下来,覃澜就掐住恬真细瘦的腰,坚定地将阴茎推进柔嫩紧窒的小穴。当尽根没入时,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恬真已经被插得眼前发黑几近背过气去,巨大的异物插进了敏感的肠道,如炽热的烙铁般彰显着存在感,胀得整个肠穴发麻生疼。

  覃澜揉动青年被肉棒撑得半透明的穴口,白皙的小巧臀部间插着紫红狰狞的阳具,粗糙的毛发折磨着大张的穴口。他看着恬真额头豆大的汗珠滚落心里泛起浓浓的心疼,不停地亲吻着青年突出的蝴蝶骨,安慰着被恶魔折断了翅膀天使。

  “呜……”青年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后剧烈地咳起来,牵动着腹腔内的物什。穴肉蠕动排斥着侵入的刑具:“我不要……不要……我不要……呜呜……”

  覃澜像一头蓄势待发的捕猎者,耐心地等待着,在恬真彻底脱力后,把人整个罩在自己的身下,一下比一下用力地肏干着他的所有物。

  无法撼动分毫困住自己的手臂和胸膛,恬真无助地随着身后的每一下抽插晃动着,泪水源源不断地留下,仅仅是想要蜷缩起身体却不能够。

  “啊……啊……不……”那肏干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像要把他肏死一样的力度,撞得五脏六腑都似移了位,肉棒上的青筋刮过脆弱的肠肉,毫不留情地摩擦着每一寸内壁,撩起一片火烧灼着身体深处。润滑剂被挤出小穴,顺着大腿滑落,穴口一片狼狈粘腻,肉体激烈拍打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寝室。

  “疼……啊啊……饶了我……疼……叔……叔饶了我……”初次承受的恬真被痛感和陌生的快感吞没,一声声求着饶却只换来更凶狠的侵犯,嘶哑的嗓音慢慢无法吐出破碎的呻吟,眼中的光芒一点点湮没消散。

  覃澜的理智早已被六年的夙愿逼退,疯了一般侵占着所恋之人的肉体,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不够!怎么都不够!要把人嚼碎了吞下去才行……当快要胀爆的肉棒被湿热紧窄的肉穴包裹吐纳,最后一丝理智也消失不见。

  当他从酣畅的性事找回一丝理性时,才发现天已经黑了,青年蜷缩在自己身下,早已满脸泪痕地昏死过去,被领带绑住的地方磨出了血,身上青紫遍布快找不到一块好肉,还吞着自己的肉穴中流出红白相间的浊液,早已失去了收缩的能力,大张着让自己予取予求。

  覃澜打了自己一巴掌,把领带解开,抽出软下来肉棒时,看到恬真无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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