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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脱无能_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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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恬真吃着男人送到嘴边的虾肉,精细地嚼碎了咽下去,静静地听着另外三个人谈天说地。

  林良看着他们这样只能在心中暗自叹息。

  ……

  晚上,覃澜抱着恬真,把硬挺的分身埋在他紧窒的小穴里,难得的温柔抽送着,一寸寸,磨得怀中的人止不住地颤栗。粗热的鼻息喷在恬真敏感的耳侧,男人一边动作,一边含糊地说着不着边际的情话:“宝贝儿,今天你里面好热……”

  黑暗中恬真睁开情欲迷蒙的双眸,轻轻地哼了一声,夹紧了后穴催促身后人再快一点。

  半夜,覃澜被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了,一摸身旁发烫的身体才发现不对劲。再开灯一看,恬真已经难受地出了一头的汗,不停地挠着各处的红斑,胳膊、胸口……都抓出了道道血丝。

  覃澜压住恬真乱挠的手,慌忙赶忙喊管家叫家庭医生过来。一通折腾,才知道恬真对虾过敏,好在吃得少,症状还很轻微。

  待医生走后,覃澜脸色铁青地站在床头,阴沉地看着闭目装睡的青年沉默了许久,肯定地说:“你知道自己过敏对不对。”

  恬真嗤笑一声,没有睁开眼:“对。我就是故意的。”那股报复的快感从每一个咬字中飘出来,不加掩饰地狠狠扎进覃澜的心口。

  明明知道自己过敏,但还是摆出一副不敢反抗的姿态吃进去覃澜喂给他的每一口东西。即便知道自己身体状况不好也强撑着做完爱,不主动开口向他说半句难受……他想要恬真的驯服,而恬真听话了,乖顺了,却无处不在地透露着他的逆反。这比明着的抗争更戳他的心窝子。

  覃澜气得顾不上掉落的外衣,坐在床上就要把恬真抓过来。还没碰到人,就看到青年条件反射似的往床里侧缩了一下,肩膀无意识地半耸着。他像只被扎漏的皮球,突然就没了脾气,缓缓收回了手,回想起自己中午喂恬真吃饭时的满足,还有方才做爱时夸恬真身子热的那句话,觉得无比的讽刺。

  他像一个小丑,扮演者痴情的角色,却把一个镜头都演成了行刑者的可憎嘴脸。

  “呵……你真是最会戳我痛处的人了……”覃澜重新躺回床上,给恬真掖好被脚,摸摸他的头发:“睡吧,睡吧……早点好起来……以后,我会注意的……”

  借着这件事,回荡在两人之间短暂的平静终于被打破,覃澜再一次小心地试图融化两人之间尴尬氛围,越来越频繁地带着恬真出门游玩,给他找来了大学教授列出的书单上的书,甚至把脚链也去掉了让恬真在别墅里自由走动。

  这天,两人一起午休,覃澜总想和恬真说点什么,想到了在地铁上恬真对王飞舟莫名的兴趣,便和他说起这个话题。

  “你见过王飞舟吗?就是那天在地铁上咱们碰到的男人。”每次说出“咱们”或者“我们”这种字眼,覃澜就变得越发谨小慎微。看到恬真动了动嘴唇,知道他感兴趣,就继续说:“那个人最初只是咱们娱乐公司的一个小职员,后来被提到部门经理,前些日子被方副总发现是个卧底警察,想要查到公司内部洗钱的线索,就被除了,简单教训了一下。”

  恬真想到那天王飞舟颓唐绝望的样子,扭身面向覃澜:“简单教训了一下?他是警察!你是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教训他?”

  覃澜皱眉:“他企图窥探公司机密,我为什么不能教训他?如果没有揪出来他,那么死的就是我!”

  “你所谓的机密,你之所以有把柄,还不是因为你做了那些肮脏的交易?”恬真躺不住了,看向覃澜的眼中充满了鄙夷。

  “我肮脏?我生下来就在一个‘肮脏’的家庭,从小就被培养成‘肮脏’的继承人。我这一辈子就他妈在干这一件事!是,我脏,你以为你眼中高洁的那些人又有多干净?”覃澜也坐起来,指着恬真的鼻子厉声质问着:“没有海关放水我能弄进来货?没有警察放水我生意能做到这个地步?没有政府放水娱乐公司房地产公司能开的起来?你太抬举他们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走私的东西给了谁?我每年巨额的进项都到了谁的嘴里?”

  “我看着一个卧底要把我整死,就非得无动于衷地等着被枪毙吗?用你那个天真的脑袋想一想,世界不是你想的那么美好!”

  恬真红了眼,嘶哑地回斥:“世界也不是你想的那么肮脏!你……”

  覃澜一把掐住了恬真的下巴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盯着他的双眼就像暴怒中的猛兽看着他的挑衅者:“一口一个肮脏,一口一个肮脏!那你呢?被这么下流的我肏得离不开男人的你就不脏了吗?被我用精液灌满屁股的你就不脏了吗?”

  “啪”!恬真甩了覃澜一个耳光,气得全身发抖,抖抖发麻的手掌推开男人就要离开。

  覃澜飞快地转身将恬真按在地上,轻而易举地撕开他身上的衬衫,掏出放在床下几天没碰过的锁链将青年的双手绑了个结实。

  “放开!滚!滚!!别碰我!”恬真激烈地挣扎,奋力地嘶吼着,踹在覃澜身上男人却不为所动。顷刻间仿佛又回到了他踏入牢笼的那一夜,覃澜猩红的双眼紧盯着逃跑的猎物,将他牢牢控制在手里咬烂了撕碎了吞下腹中。

  一双大手游走过身上每一个敏感点,掐住了胸口的红樱打圈地拧着再用力揪开,立刻就将粉嫩的两朵折磨地红肿起来。

  恬真拼命蜷缩起身体护住胸前,乳尖被男人掐得生疼也咬牙忍着一声不吭,只想把自己缩成一个团,躲开男人狂风骤雨般的侵犯。

  “要不要哪天给你整点药来,让你这两点一刻不停地流着奶,时时刻刻把衣服弄脏?”覃澜虐够了胸口,大手下滑来到青年小巧的肚脐,伸出一根手指快速地搔刮,嘴里咬住了青年的耳垂,快要把薄薄的耳朵要出血来:“这里呢?我还没有肏过。下次我射到这里好不好?这才是真正射到肚子里,把你的肚子也弄脏。”

  恬真呜咽着蜷紧,却适得其反地夹住了男人挑拨的手。覃澜愈来愈高涨的怒气让他感到了深深的恐慌,如果说初夜那次覃澜只是情欲在作祟,那么这次滔天的怒火必定把他烧得片甲不留。突然软绵绵的分身被握住了,强硬地撸动亵玩,专门抓住敏感的龟头,毫不怜惜地用力搓弄抠挖。

  恬真嘶哑地叫出声:“啊……不要这样……疼……”快感和疼痛一齐涌上来,性器也半硬起来,下面的双球也被另一只手攥在一起揉捻。

  “呵呵……硬了……不是说我脏吗?在我手里硬起来的人又是谁?你下面流出的水不脏吗?”覃澜狠狠掐了一下柔弱的头部,手中的小东西瞬间萎靡下去,又再一次用尽了手法挑逗,让青年的性器再次挺立。“哦,我忘了,你不光前面会流水,后面也会。”说着,男人一根手指来到后面湿润的小口,沾了满指的淫液,伸到青年嘴边,不顾他的闪躲把淫水摸到了他紧闭的嘴唇上。

  恬真闻到了覃澜手上腥臊的味道,难堪地扭过头,想要往前爬去,被男人掐住了腰,突然后穴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粗大的龟头顶开了紧窄的穴口,蛮横地向身体深处挤去。

  “啊……不要不要!……疼……好疼……啊啊……叔叔别这样……”被铁链绑住的双手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恬真扭过头想要推开男人,把手腕生生勒出两道血痕,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绷紧了身躯剧烈地抖动:“叔叔放过我啊啊……呜嗯……饶了我……不要…不要这样……疼…疼啊……”

  覃澜趴在青年的身上,健壮的身躯整个将他纤细的身体覆盖,笼罩在昏暗的阴影中。狰狞的肉棒在肉穴微不足道的反抗中逐渐深入,将穴口一下子就撑得半透明,无辜地承受着男人暴虐的侵犯。每一道褶皱都暴露在阳具炙热的温度之下,被狠狠地摩擦,呈现出嫣红的颜色。

  恬真发出小兽在受到欺负时的呜咽,豆大的泪珠伴着汗水砸在地毯上堙没不见。体内的巨兽还在不断嘶吼,顶得他五脏六腑都要移了位。没有扩张的后穴传来撕裂般尖锐的疼痛,脆弱的肠肉被硬挺的肉棒推挤着不得不敞开了任其深入占有,小腹被男人插得微微鼓起。

  “叔叔饶了我……呜呜……我不行的……啊啊——太深了……疼,疼……叔叔饶了我……”恬真哭着求饶,却但觉到体内的巨物居然又胀大了一圈,仿佛下一刻就要把穴口撑裂,泪眼斑驳地回过头:“叔叔我,咳,我错了…呜……饶了我吧……我好疼……咳…下次不敢了……”

  覃澜见他疼得紧,自己也不好受,退出来些许,揉动着被肏得陷进去了的穴口,拿过润滑液浇在两人相连的部位,慢慢地抽插晃动,把紧窒的肉穴微微拓开,一点一点埋进去。抱住恬真汗湿的身体,来到前面细细抚慰疼软了的小恬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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