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描述的夜车之一_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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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吧。”

  陆曾谙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可肖辞的怀抱对他来说实在太久违了,陆曾谙就像受了委屈的狗崽子一样,小心翼翼地抱住肖辞拱了拱,闭上眼把脸埋进肖辞怀里。

  他做了一个十分冗长的梦。

  梦里的主角是肖辞,他站在记忆的源头,浅薄笑着对幼小的自己说:我是你的养父,你要喊我爸爸。他喊了爸爸,肖辞便把他抱起来,亲吻了他的额头,像某种赋予刻印的象征仪式,对他宣布: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了。

  肖辞有着精致尊贵的长相,梦里的自己随着时间流逝一节节拔高,从稚嫩到青涩,肖辞却像是服用了不老仙丹的妖孽,轻松潇洒地过着日子,掌控着生活的节奏,也掌控着自己。

  他梦到那个迷幻情欲的夜晚,肖辞赶走床上的男孩,赤身裸体地走向自己。肖辞的身体色欲又神圣,每一块肌理线条都饱蘸着优雅的勾引与强势的侵略,陆曾谙看着他一步步走近,肆意舒展着身体,那根伟岸性器在修长双腿间勃动,释放着强烈的征服欲,充满攻击性地停驻在跟前。

  肖辞揩掉他眼眶的泪水,捧着他的脸凝视了一会儿,问:“吓着了?”

  “做爱是很正常的事,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发泄性欲而已,不然,爸爸该找谁呢?”

  “乖孩子,下次我不会把人叫到家里了,别怕。”

  肖辞的眼神跟夜晚一样幽暗。

  他是怎么回答的?

  哪怕在梦里重温那个感受,依然让他惊慌失措——他刚刚射了精,裤子还是尿湿的,眼泪挂一脸,心里翻涌着不能言说的陌生情愫,整个人都糟透了。

  陆曾谙哭着摇头,挣开肖辞逃回自己的房间。

  是这样的,没错。

  陆曾谙在十六岁的第一天开始,主动疏远了他的养父。

  这个过程很艰难,肖辞并不会因为他受到影响,而他却陷入对肖辞日益加深的渴望里不能自拔,长达两年的时间里,肖辞任何一个举动都能轻而易举地让他联想到做爱,肖辞换衣服,肖辞打电话,肖辞吃完饭用餐巾擦拭唇瓣,肖辞笑,肖辞看着自己说话的眼睛,哪怕肖辞只是坐在那儿,他也不受控制般把目光滑到养父的腿间,那是男人最野蛮最邪恶的器官。他在无数个夜里想着肖辞做爱的样子自慰,想着那天肖辞的性器不断向自己逼近的画面,他讶异自己当时惊人的记忆力,那根粗大性器上饱满的龟头,茎身上勃动的筋脉,微妙的起伏,以及让人想要匍匐跪下的,蛮横的气势,在梦里清晰得分毫毕现。陆曾谙总在幻想着肖辞捅入自己时,咬着嘴唇达到高潮。

  我真是个变态。

  陆曾谙将射满精液的手伸出来,搭在眼皮上掩盖泪水,绝望地想。

  我想和爸爸做爱。

  这场混乱挣扎的梦让陆曾谙疲惫不堪,醒来时窗外天都黑了。肖辞没有抱着自己,他靠坐在床头,大概已经洗过澡,换了件干净的衬衫,戴着精致的金边眼镜看书。

  感受到陆曾谙的目光,肖辞歪歪嘴角,手指又掀过一页,淡淡地说:“去洗个澡,桌子上有晚饭,都弄完后再过来。”

  陆曾谙猛地提起了心脏——肖辞之前说了,其他的东西,睡醒后再说。

  

第08章 “全脱掉,听话。”“爸爸……”

  陆曾谙在浴室脱衣服,眼神儿总忍不住往脏衣篓里瞟。

  那里放着肖辞换下的衬衫,和……

  被自己臊得脸皮发紧,陆曾谙赶紧红着脸把衣服扒下来,跟肖辞的摞在一起。

  往脖子上抹沐浴露的时候,手指触到一小圈不平整的起伏,他对着镜子仔细看,隐约是牙印。

  他并没有让那人触碰他嘴唇以外的部位……是肖辞。

  肖辞在他睡着的时候,咬了他的脖子。

  陆曾谙想着那个画面,腰窝一阵发软,腿间的器官又不知廉耻的挺立起来。他踌躇着挪到脏衣篓前,做贼一般拽出肖辞的衬衫,低头将鼻子埋进去深深嗅了一口。

  深邃晦涩的男士香,混合着肖辞身体的味道,发酵成勾魂夺魄的催情剂,勾得他头昏脑涨。陆曾谙靠在墙上,将手里的衬衫裹上自己昂扬的性器。

  “哼……”

  他第一次做这种事,巨大的背德感升腾着欲望,敏感的性器挨蹭着布料摩擦,强烈的刺激让他控制不住从鼻腔里发出哼唧,心脏像被巨手扯拽着缩成一小团,在胸腔里弹球般横冲直撞。

  爸爸……

  陆曾谙做贼心虚,撸动得飞快且用力,没多时就紧紧用衬衫攥住龟头,仰头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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