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腹:这时候老板该自己把这麦片吃了,然后神色暧昧的看着他才显得有情调。
没错,“没情调”不是小威他们说的,是头牌自己控诉的。
老板留恋头牌嘴唇的触感,迟迟没有松开。
正当头牌以为老板要对他做什么时,嘴唇上的力度消失了。
晚上照例回到夜总会,迎上的是小威酸溜溜的眼神:“你还来干什么?”
“上班啊。”
“你那金主包了你整整一年你还来上班?不怕他打断你的腿?”
“他包了我一年?”
“你不知道?连你都不知道?会不会是上面搞错了?”小威身上的酸度好了点,打算去问经理。
“谁说我不知道,我知道啊,刚才是耍你的,我来拿东西。”头牌反应很快,“对了,你不是说被包了一个月吗?怎么也还在?”
“我,我也来拿东西啊。”小威支支吾吾,经过他时趁机撞了一下,扭着细臀走了。
头牌九
早上八点,头牌枕头边的手机响了。
他昨晚可以很早就睡的,可玩奇迹暖暖冲关,刷一双鞋子,怎么也刷不够数量。
一个没注意,又到凌晨才睡。
手机不知疲倦的响着,他手一挥,手机掉到地上,与地板碰撞,一声闷响。
他心下一惊,马上坐起身来,好像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被他忘记了……
手机又响,他捞起来马上接起:“喂?”
“是我。”金主的声音。
金主早把他祖孙十八代查了个底朝天,虽然并没什么好查的,他家只有两个人。
金主连他爹的电话都有,自然不会没有他的,只是从没亲自给他打过电话。
“你醒了?早饭想吃什么,豆浆喜欢吗?”
不是金主,是馄饨店老板。
昨天才发誓完要绕着他走,结果被包了一整年。照理说头牌该更配合金主,可在金主身边提心吊胆的。
“嗯?又睡着了?”
“没。”头牌下意识回答。
“早饭想吃豆浆吗?”
“随便。”头牌听着这温柔到近乎宠溺的问话,心里恍惚,烦躁的回了两个字,率先切断通话。
手指滑过通讯录,“傻爹”的号码被翻了出来。照片上的男人有着一张比头牌还要漂亮的脸,四十多了也不显老,扎着长及腰部的黑色马尾,额前散下几缕碎发,眼角眉梢自有岁月酿成的风韵。
快大半个月没有音信了,临走前千叮万嘱,不许他主动联系。
尽管头牌不想承认,可他的确是想爸爸了。
收拾好自己,头牌来到馄饨店。
老板笑的和煦如暖风,仿佛忘了昨天:“你来啦,比我想象中要快。”
头牌头也不抬只顾走,老板跟着一起进厨房。
头牌脱完衣服脱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褪到脚踝,而后趴在流理台上。
“做什么?”老板惊愕。
头牌扭头,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你买了我一年,今天是第一天。”他昨晚跟经理确认过,经理夸他能干。
老板失笑:“你听过三`陪吗,除了陪睡,还可以陪其它的。”
“哦,你现在不要我陪睡。”头牌窘红了脸,弯腰提裤子。
“豆浆里加糖吧?吃甜的心情好。”老板开了糖罐子。
头牌又“哦”了一声,随后自言自语:“我心情不好?很明显吗?”
“嗯,很明显,情绪低落使人变蠢。”老板把搅拌好的豆浆放在头牌旁边。
头牌倚在流理台上,衣服提在手里,还没穿。老板迫使他抬头,干燥的指尖划过高耸的锁骨,痒痒的。
他俯下`身去,嘴唇贴上刚刚碰过的地方,重重一吸。
“唔?”说好了不陪睡,现在又是干嘛?
老板眼底含着笑,在乳尖上咬了一口,一路向下吻去,在头牌身上制造出红红紫紫的欢爱痕迹,末了,抬头问:“这些够吗?”
头牌明白了,老板——他的金主大大这是在给他撑腰,包养一年,吻痕,不着痕迹的把昨天他的抱怨抹消,不管真假,堵住小威他们的嘴就可以。
金主大大把小鸭子的话记在心上,金主大大真是个好大大。
但是他又有了新的不满:正值血气方刚的头牌身体敏感,金主光亲不上,下腹那一团积聚待发的火热快要爆开了。
更何况他现在被包养了,一整年都可以不去夜总会,碰不到小威,老板做这多此一举的事是不是自相矛盾,比他还蠢?
“不够……”带着喘息,头牌故意曲解。
头牌十
老板很喜欢掐他的屁股,有肉,紧实,捏了一把:“不够?”
头牌桃花瓣似的眼睛里溢出水光。
“别浪,先把早饭吃了。”老板把手松开,意犹未尽。
“一杯豆浆吃不饱。”头牌水汪汪的看他。
老板又端出一屉小笼包:“去外面吃,把衣服穿上。”
头牌呐呐应了,忍住了要拉老板袖子的冲动。
快要走出厨房,老板停住,头牌险些撞上去:“我包了你,你知道该怎么做?”
“随叫随到,听你的话,配合你。”头牌回答。
“真乖。”
金主经常说他乖,唯一让金主觉得值得包养他的原因,大概就是他省事吧。
小笼包塞进嘴里,头牌的脸鼓鼓的。
老板研究他的吃相,看他吃的香,问:“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