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圈里人，但是他为了我涉及了变装圈，他作为我的经纪人，在酒吧夜场里打滚的dragqueen身上找到适合我的，把Viola变成现在的样子。
“他说Viola很漂亮，Viola应该是个精致的女人，而不是像一些夜场里的皇后，变装也好表演也罢，都是为了取悦观众。
“他教我束腰，控制形体，他说我不需要贴那些夸张的义乳和遮掩瑕疵的紧身衣，他教会我如何展示自己的身体，教会我享受舞台。
“Viola在圈子里变得小有名气，当时的我就是用的表演的报酬供自己读完了书。”对于那时候的日子，鹿曦还是觉得很美好的。
“他在我的人生里真的很重要，是他把Viola塑造成今天的样子，又漂亮又有气质。”
“有你这么自夸的吗？”
鹿曦撅撅嘴，“本来就是嘛……可是你也知道，我的那位前任……会因为朋友不喜欢我而不让我在他们面前出现。
“他很在乎别人的看法，他会因为别人而改变自己，可是同时他也很自豪，因为他有着自己最得意的作品——Viola。
“到后面他不仅控制着我的工作，甚至想要控制我。因为不想要这样，我拒绝了他同居的要求，于是后来他算是……软禁了我，把我关在家里……嗯，他的家里。逐渐的他推掉了我所有的工作，因为他觉得Viola……他觉得我应该只是他一个人的。
“在那段时间里……他甚至还拍了我的床照以此威胁我不要离开他……”鹿曦顿了顿，吸了一口气，“后来跟他分手之后，砸了他的相机浇了他的电脑，也不是很解气。”
看着鹿曦轻描淡写地把那些事情一口气说出来，就仿佛在说昨天我吃了番茄炒蛋，可惜太咸了，但听在夏衍心里，只觉得胸口一阵堵闷，他捧着鹿曦的脸颊跟他接吻，“对不起，我不知道……”想到之前自己拍鹿曦裸照时的场景，夏衍心里便难受的慌。
“你不一样……”鹿曦回应着对方的唇舌，“我知道的。”犹豫了一会，还是把之前忽略了的地方补充说了出来，“昨晚Aaron问我，如果没有你，我跟他会不会复合。其实，我不知道……”
“即便他做过那样的事？”
鹿曦抿着嘴，“我……我不知道……”他低着头不敢看夏衍，“我那时是喜欢他的，他也不是，一开始就那样……况且，那种假设的事情又不会发生，我也没去想过……”
“在我之前，你有想过自己会遇到什么人吗？”
“没有，”鹿曦的表情有些沮丧，“遇到你之前，我都没想过会接触圈外人，我是……真的很害怕……”
“所以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你也会害怕吗？害怕这个圈外人不理解你，不喜欢你？……”
鹿曦微微点头，“但是，毕竟你是Courtney介绍来的人，倒也还好……”
“所以幸好，我经过Courtney，认识了你。”
“嗯……”鹿曦趴在夏衍怀里，搂着他的腰蹭着他的肩颈。
“后面有没有好点？”勾着鹿曦腿的手探到了他的后方，手指摸进谷缝里，又是摸到一手指的水。夏衍一愣，看着亮晶晶的指尖，“要不要去医院看看？那混蛋给你下的什么药，不知道对身体有问题没有。”
“没事的！我过会儿就好了……”鹿曦抓着那只手，伸出柔软鲜红的舌头舔着他的指尖，“他……他以前也给我用过。”抓着夏衍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臀部上，“我也不是，天生就可以自己出来这么多……水的。”
“我还以为就是你天赋异禀。”夏衍调笑着咬着他的嘴唇。
“怎么可能！”鹿曦笑了笑，此时的他情绪好了很多，没有像之前那样因为害怕知道夏衍的反应而唯唯诺诺的样子，他低着头看夏衍修剪整齐的指甲，“那个药，可以内服也可以外抹，一开始也就是情趣，后来他软禁我的那段时间，就喜欢在我身上抹那个……”握着夏衍的手的手颤抖着，却想要极力平复着自己的声音继续往下说，“他……他要等到后面都湿润了，等到我忍得受不了，让我求他操我……”
“你求了？”
“嗯……”他缩着肩膀弯曲着背脊，“……我没办法……”
“所以即便如此你也还愿意见他，还不会后悔遇见他，即便，”夏衍的手指捏住了鹿曦的乳首，“即便他在你身上穿了孔？”
鹿曦顿时僵在了原地，“什么……什么孔？”
“这里的，”指节揉捻着肉粒，“还有会阴处的。”
“不……那是，以前……”鹿曦抬眼看向对方，夏衍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让鹿曦换乱地错开了目光，“我……你、你是嫌弃我了吗？……”
鹿曦的头几乎要埋到胸前，夏衍一手捏着他的下颚强迫他抬起头，一手撸他的鹿毛，“你这小脑袋瓜子里到底瞎想些什么，有什么嫌弃的？如果我嫌弃你，能整天的跟你腻歪吗？”夏衍用力捏着他的脸，“你还真是个傻丫头啊Viola，这么死心塌地？”
“这不是死心塌地！”鹿曦的音量提高了一个调，即便是紧张到声音都在颤抖，他也不想放过这个解释的机会，“因为那个时候的我喜欢过他，我愿意为他做那些；放到现在，如果是你，我……我也不会拒绝你的啊……”他垂着眼睛，说话声越来越小。
“我？”夏衍冷哼一声，大手顺着脊背揉捏着臀肉，他贴在鹿曦耳边，缓慢且清晰地说与他听：“我也有各种玩你的方法，让你成为我的肉脔，你这眼肉泉必须时刻滴着水保持发情随时恭候我的临幸，你这里红了肿了可没人会管你，只管操烂了为止……”夏衍又笑了，分开身子看着面前肩膀止不住颤抖的人，“你说好不好？”
“夏衍……”夏衍说的话每个字都能让鹿曦联想到那些不太好的事情，他的身体抗拒着，他想要躲开，但鹿曦的精神又清楚地知道眼前这人不是Aaron，他面前的人是夏衍，他不会失控，他是不一样的人。鹿曦抬起头看着他，把双腕伸到他面前，“……要是你想要那样，我可以……”
夏衍反手就是一巴掌甩在鹿曦的屁股蛋子上，那一下夏衍完全没留力气，鹿曦被抽的身子一耸，眼眶一下子就红了，看着夏衍又要扬手，吓得鹿曦直往他身上躲，“好疼啊！……”
“不是说我想怎样就可以怎样吗？我想抽你，疼也给忍着！”说着箍着人的腰照着原位又是一顿好打。
“啊！夏衍！嗯！……”鹿曦咬着唇死死抵着他的颈弯，“对不起……对不起夏衍……嗯……不要再打了……对不起……”
夏衍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凉飕飕的湿了一片，这才终于停了手，摸着鹿曦一头又软又卷的头发，他皱着眉心疼地哄着怀里的人，心里依然梗着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