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吩咐吗夏先生？”系好安全带的鹿曦侧着身子看向夏衍。
“怎么能让美人一个人寂寞地坐在后面？”说着，手便摸上了鹿曦的大腿。那话语配上手法，活脱脱一个好色的登徒子，隔着布料往上摸到腿间，凸起的触感让夏衍一愣，“今天没把这宝贝藏起来？”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往这摸？”
鹿曦想把人的手甩开，结果对方却牛皮糖一样又摸到鹿曦的臀上，隔着薄纱勾弄内裤边。
“你想都别想！”鹿曦突然提高了声音，往外移了移紧贴着车门，“别又想让我光屁股穿裙子。”
“这个……这个真没有……”夏衍默默鼻子，想来上次那事让鹿曦记得很深。
“不管你有没有，反正想都别想！”
夏衍停好车，等鹿曦整理完发型，这才搂着人一并进了俱乐部。
两位门神见是Viola，都十分的热情，问怎么这段时间都没来俱乐部？连客人都带着少了。鹿曦就只是笑，说有点忙，然后便挽着夏衍进了门，两位门神顿时就明白了。
鹿曦先是跟认识的人打了个招呼，夏衍不认识那些人，看着一群queen聚在一起，夏衍便跟常驻表演的那位朋友聊了起来。
明明是该跟鹿曦更熟的，结果对方却是跟夏衍很投缘，之前夏衍还想说他扮女装时男性轮廓颇为明显，但此时却是越看越顺眼，没有了一开始时的那种不习惯。
此时的他卸了妆，时不时还有粉丝过来跟一身男装的他合影签名。
“他在这表演多久了？”夏衍坐在常驻朋友的身旁，眼睛看向鹿曦的方向问道。
“有一段时间了吧……”对方想了想，指了指舞台另一边的墙上，“那儿有很多照片，Viola的也有。”
那人带着夏衍走到墙边，那里都是俱乐部的人在台下抓拍的照片，各个时间段的都有，夏衍在一层层的照片里一眼就看到鹿曦——即便是脸上是浓重的，不算成熟的妆容，但还是看得出那时候的鹿曦很是年轻。
他穿着浅色的连体束身衣，腰部被束出夸张的弧度，鱼骨裙撑上是红色系的透明材质布料，膨出一条短短的芭蕾舞裙。他搂着自己的粉丝，对着镜头做出飞吻的动作，而粉丝则笑的一脸迷弟无法自拔。
还有一张是在舞台上的——主角穿着浅粉或者浅紫的纱裙，因为灯光的关系夏衍分不太清楚，那条裙子的造型还算是日常，但宽大的裙摆竟是从腰部开始正中开叉，穿着裙子的人撩开裙摆，露出里面装饰性大于遮蔽性的银色带闪丁字裤。
“哦，居然还有这个！”常驻朋友从角落摘下一张手掌大小的照片递到夏衍面前，“这个是Viola刚来这里不久照的。”
照片里的人画着夸张突兀的妆，夏衍只一眼便笑起来，看得出来那时候手头不太宽裕，服装相比现在要粗糙的多，一套极为暴露的内衣，外边罩着一件紧身的粉色系蕾丝透视裙，大皱褶的裙摆因为摆胯甩出一道残影。
“这个照片，我可以带回去吗？”夏衍问道。
“这个……”对方笑了笑，一耸肩，“这么多照片，我想少了一张也不会有人发现的吧。”
于是夏衍笑着把照片收进胸前的口袋里，转身去看还在跟人聊天的鹿曦。
此时那一桌已经换了一批人了，之前的queen们也都散了，现在坐在鹿曦面前的，应该是他的粉丝。
不知道聊到什么，一桌人都笑了起来，鹿曦颇为愉悦地晃着脚，纤长的小腿在黑纱里晃动带着布料也荡出一片波纹。对方向鹿曦递了一支烟，他颇有兴趣地看了好一会，夏衍也隔着人群看着他手指尖的那根烟。
“那个人……好像是喜欢自己手卷烟的。”见夏衍盯着那边，常驻朋友提了一句。
“是吗……”夏衍回头朝他笑了笑，指了指鹿曦，“我先过去了。”
“行。”
夏衍穿过人群，看着递烟的人又拿出打火机替鹿曦把烟点上，夏衍几步上去从后面一手环着鹿曦的腰，一手抓住了他的手，伸头轻碰在对方的嘴唇上，“在聊什么呢？”
“嘿！……”之前看见夏衍在跟人聊天，鹿曦就跟其他queen们聚了聚，后来面前的粉丝过来一岔，竟是把夏衍给忘了，“说表演的事呢，他还让我给他签名来着。“鹿曦指着桌上的拍立得，上面正被黑色油性笔签上了Viola的名字。夏衍顺势接过鹿曦手里的烟，暗灭在烟灰缸里，这才看向那位粉丝笑了笑。
“是不是有点无聊，要不要回去了？”鹿曦问道，“他（常驻朋友）走了吗？”
“他说有点事；你们可以继续聊啊，不介意我坐在这里吧。”后半句夏衍却是对着那位粉丝说的。
“我……”那位粉丝面色不太好，他尴尬地笑了笑，拿了签名照站起身，“我有点事，还是不打扰了。”
看着那人离开的身影，鹿曦看向夏衍，“他怎么了？”
“女神有男朋友了，希望破灭吧。”夏衍撇嘴耸肩。
“所以你刚刚是故意的嘛！”高跟鞋尖一下一下撩着夏衍的小腿，“故意把我的粉丝赶跑了？”
“对啊……”夏衍低笑着凑到鹿曦耳边，“我家的宝贝怎么可以被人觊觎了？”
“少来！”
“走，陪我上厕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