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恶魔吞食的法师_分节阅读_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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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大厅都不是法师塔里原有的空间,法师因为某些邪恶的契约早已不需要进食人类的食物,鬼知道恶魔把什么地方连接到了这里。

它宽敞,大概有十数米高,用白色的手臂粗的蜡烛固定在四壁照明。长长的餐桌上覆盖着白色的麻质桌布,边缘有血红色的垂地流苏。但整个大厅只有三把高背椅,其中两把通常都是空的。

餐桌上放着白色的瓷盘,装着葡萄酒的玻璃杯,藤编的篮子被白布遮着整齐的排开。

法师知道其中一些里面装了什么,这就足够让他不想知道其他里面的东西了。

恶魔喜欢这里,就像如果人在摇铃之后喂狗,狗会喜欢那铃声一样。

恶魔更喜欢把法师压在餐桌上慢慢的操熟。

最开始法师会面无表情,他空洞的眼睛越过恶魔的肩膀投向蜡烛无法照亮的屋顶。

但是很快恶魔会一些小伎俩让法师尝到甜头,法师的双颊开始泛红,他会无意识的用沉重的不受控的手指攥紧一切可以被抓到的东西,桌布,或是自己的法袍。

法师的身体慢慢开始发热,但他的温度远比不上恶魔的,它缓慢的进出,像是用烧热的刀子切割一块黄油。恶魔会把法师的一条腿按得更开,用尾巴去攀附另外一条的小腿。法师开始软化,之前紧绷的肌肉都逐渐放松,只有一个地方会变得更硬,但恶魔通常会操纵着法师的手指一次次的阻止他射精。

恶魔喜欢法师频临高潮的失控的脸,颤抖的充血的嘴唇和汗湿的额头,浸透泪水的灰色眼睛。

恶魔喜欢慢慢的享受这个过程。

法师从大厅门口跛着脚走进来。恶魔喜欢法师被操得不太能走路的样子,它坐在餐桌的一头十指交叉,欣赏着法师隐忍痛苦和愤恨的脸。

法师终于走到恶魔身边,恶魔仍旧背靠着椅背,尾巴却从法师的袍边底下探进去,在法师光裸的腿上抚弄。

恶魔愉快的示意法师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去,法师捏紧拳头,最终还是咬着嘴唇落座,发出努力压抑着痛楚的声音。

恶魔的尾巴还缠在法师的腿上,它愉快的伸手揭开一只扣着金属罩子的大盘子,法师的黑猫从那上面站起来,几步走下餐桌,在落地的过程中变成一个黑发的年轻男人。

法师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猫变成人的样子,这只猫是他一次对死灵的实验的附属品,理论上来讲它不必进食也不需要什么照管,并且被束缚在法师附近,所以法师并没有像之前一样,把试验品(或者说残肢)丢到荒芜的深渊里去。

他的头发半长,五官却出人意料的英俊,恶魔大概套用了什么艺术作品的模板,这让它脸上缺乏智慧的表情不那么令人难以忍受。恶魔甚至给他穿了衣服,他站在恶魔身边,看起来就和法师曾在城市里看到过的轻佻又愚蠢的年轻男人们一样。

法师的内心有一个糟糕的猜想,他拼命摇头对恶魔表示拒绝,而恶魔只是微笑着向后靠在椅背上,把尾巴收了回去。

年轻的男人走近法师,制服法师的过程中被对方用力踢了好几脚,但最终法师气喘吁吁的被面朝下压在餐桌上,他一只手钳制着法师,在法师极尽刻毒的诅咒里笨拙的用了好一会单手解开裤子,很快法师就不能发出连贯的完整的句子,恶魔催动了法师身体里的纹章,法师发出混合着兴奋与愤怒的尖叫,黑头发的低智商生物顶弄得太用力了,法师在疼痛与快感里双眼发黑,恶魔从不会这样快的进入正题,法师几乎要在剧烈的高潮中失去意识,他感受到自己的脖子被人捏住,对方强迫着自己抬起头,法师努力的眨了几次眼睛,终于看清对方想让自己看到的东西。

恶魔端坐在它的位置上,对着被别人操到失神的法师自慰。

作者有话说:

☆、六

恶魔很快接管了四肢无力的法师,它把软绵绵的法师抱起来,让他面对着自己坐下,法师还没有完全闭紧的入口慢慢的含住恶魔的阴茎,那要比猫的尺寸更加客观,并且更热,远高于法师的体温。法师发出被掐住喉咙一样的呻吟声,恶魔让他感到疼痛,无论是被扩展碾压的幼嫩肠壁还是被恶魔的毛发刺痛的腿根,恶魔伸手搂住法师的后颈强迫对方低头和自己接吻,法师满脸都是泪水,恶魔一面用分叉的舌头舔舐,一面用尾巴紧紧的缠住法师光裸的小腿。

恶魔掐住法师的腰,把法师提起来再按下去,法师的呻吟从高亢到沙哑,直到他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而恶魔还在他的身体里进出,法师残存的理智感到真切的恐惧,恶魔陷入一种过于亢奋的状态里,如果它一直保持这个劲头很有可能在它停下来之后法师的肠子就再也没办法塞回去了。

惊慌的法师开始毫无章法的用手击打恶魔的肩膀,恶魔仰着脸看他,瞳孔放大,它用尾巴抽打法师的大腿,法师咬牙拽住了恶魔的尾巴梢用力拉扯,恶魔的阴茎在法师的身体里胀得更硬,但它慢慢冷静下来,瞳孔不再扩张,它伸手摸了摸法师汗湿的前额,手指插进法师潮湿的头发里然后向下,抚摸法师后颈的骨节,覆满汗水的背,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恶魔用指尖轻轻的摩挲法师被带出体外的一点发热的肠肉,这让法师绷紧脚背。

恶魔用一只手臂环住法师的肩膀让脱力的法师靠在自己身上,法师紧闭着眼睛,刚刚流尽眼中的汗水让他感到刺痛。

而后法师感到有什么东西凑近自己吞吐恶魔的地方,恶魔用力的按住他制止他的反抗,猫在他身后用人类柔软细腻的舌头开始用力舔弄法师的入口。

恶魔有节奏的顶弄,这次更加缓慢也更深,法师抓紧恶魔背后的椅子,在高潮之前最后的意识里想到黑猫刚刚一直都在大厅里。

法师躺在床上,拒不配合一切。

恶魔压在他身上,让他的头磕到床头上,而法师依旧不做声,在恶魔动用纹章之前他都保持着这种灵魂出窍的状态,恶魔感受不到恐惧或是愤怒,仿佛身下的是一具没有感情的色情玩具。

恶魔感到一种新鲜的愤怒,就像它责备的怒视着法师带着嘲讽的眼睛,像是责备一个没有把食物烹饪得足够好吃的厨子。

恶魔决定让法师也体会一下饥饿的滋味。他花了一点时间切断了法师用以运作一切生理活动的魔法源,这让法师变得更加脆弱,恶魔要更加小心的看管他,很多道具都不能再使用在他身上,恶魔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很可能一不小心就会弄坏法师简陋的人类身体。

法师重新感到饥饿,困倦,但直接的痛苦变少了,它们分散开来成为更加细微的感受,没有达到不可忍耐的程度,甚至无法被称之为疼痛,但它们持续的折磨着法师,在布料摩擦红肿的皮肤时,在恶魔放纵黑猫的偷窥时,在他艰难的用自己铅质的手指捏住餐刀时,他没办法再保持平静,属于人类的特点越来越多的表现在他身上,他暴躁易怒,掀翻盘子,用能抓到的一切东西攻击徘徊在角落里的黑猫,哪怕恶魔还插在他身体里。

恶魔喜欢这样的法师,它啜饮他的情绪像是品鉴一瓶酒。

它也喜欢和法师一起吃早餐,法师对待食物像是对待十恶不赦的仇敌,他用力咀嚼,烦躁吞咽,挑剔所有菜色,找机会把桌上的东西都掀到恶魔身上去。

恶魔只要伸手摸一摸餐桌上的藤制的篮子法师就会马上老实下来,他愤恨的畏惧的用余光偷瞟恶魔的下一个动作,恶狠狠的把盘子里的食物放到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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