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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妻_分节阅读_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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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了渴,陈欢接下来的路途就安分了一些,除了偶尔戏弄一下陈永,东摸一下乳头、西摸一下後庭之外,父子俩倒也一路顺遂,平静的回到家。

告别了马夫上了山,请来顾家的小夥子倒也实诚,东西不缺不减,将酬金付给小夥子之後,陈家恢复了以往的宁静,虽然少了小陈乐的笑声,但有种甜蜜的氛围始终围绕在父子之间。

也不能说是如影随形,父子俩还是会把份内事做好,不过一些以往不敢声张的场所却成了父子俩喜欢的新去处,例如:陈欢在灶房教阿爹怎麽煮些简单的食物,汤勺在大锅里搅拌,自己的鸡鸡也在阿爹体内打圈等……

总之,陈家四处都有父子俩做爱的足迹,陈欢也不知道在都城阅读了什麽书籍,特别喜欢把一些稀奇古怪的招式运用在陈永身上,而这些把戏陈永也不讨厌,甚至有股莫名的快感。

某一天,陈欢拿出粗绳缠绕在陈永身上,绳子交叉绕过胸膛,双手也反绑在背後,大腿和小腿弯曲绑在一块,使得陈永只能用跪趴的姿势倒在床上,虽然四肢遭到綑绑有些不自在,但陈永相信儿子不会做出伤害他的事情。

陈欢是第一次尝试束缚式性爱,不确定自己会不会下手太重,双手碰触那些绳索与阿爹接触的肌肤,由於绑的位置很靠近各个敏感点,陈永意外地察觉到自己身体热了起来。

看见阿爹的乳头和性器有发情的迹象,陈欢也敢放胆做了,阿爹的屁眼附近一向没啥杂毛,如今的姿势更让人清楚看见那粉嫩的穴口,做了多年,承欢男人多次进出的位置虽然颜色深沉了一些,但甬道内的软肉还是鲜红柔嫩,陈欢伸舌舔了进去,不意外对方穴口一个颤抖後立即夹住的动作,屁股蛋瞬间红通通。

陈永在床上,有时主动放荡,有时又害羞的可爱,就拿扩张屁眼这件事,他可以用手指、道具扩张,唯独不习惯的就是被儿子舔穴,即使做了数年,只要感觉到儿子的舌头探进後庭,他就羞得不知所措。

又比如说,他可以泰若自然地帮儿子口交,但如果察觉到儿子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时,身体便无法控制的通红,羞耻感一旦掀起,敏感度就会倍增。

男人的洞不会出水,陈欢便用唾液和膏脂润滑乾涩的肉穴,久做身体还是会记住某些反应,以前需要费上一番工夫才能插进三根手指的青涩甬道,现在膏脂涂了进去就立即融化,不用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慢慢扩张,一下子就能含进三根手指也不吃力。

陈欢从枕头旁取出一根玉棒,这根玉棒比平常使用的玉棒细了一些,约是两指宽,但长度却跟陈欢的性器差不多长,前不久,陈欢终於成功喂了十颗珠子在阿爹体内,於是他一直很想这个做。

将玉棒轻轻松松送进阿爹体内,如此细的玉棒,再插进两根手指也很容易,但陈欢探进两指却是为了撑大空隙,把自己的阴茎也一并插了进去。

「啊───!」原本还沉浸在扩穴的快感时,没有任何准备後庭就被撑大到极限,陈永惊呼一声,上身虚软的趴在床上无法动弹。

「真好…我想阿爹都能吃下十颗玉珠了,这回肯定能一同吃进我的鸡鸡和玉棒。」陈欢摸了摸接纳自己性器的穴口,皱褶几乎被撑平了,但习惯性爱的肉穴终究没有流血,只是稍微乾涩了一点。

「疼……」一向称自己皮粗肉厚的陈永难得叫疼。

「真的吗?只有疼而已吗?」陈欢缓慢抽送自己的阴茎,只见玉棒顺势滑出又顺势插入,微妙错开的频率换来陈永的轻吟,一旦动了起来,原本被撑开到有些疼痛的窄穴却记起那熟悉的肉味,痛楚瞬间被快感取代。

随着晃动,陈永胸口的绳索和乳珠不断磨蹭包了布的床板,酥酥麻麻的好不舒坦,体内交错的抽插让人误以为他是被两根肉棒相继抽插,进出间没有任何空隙,随时有一根长柱在自己体内。

陈欢眼见阿爹被自己肏爽了,不禁有些得意,虽然自己的性器较长且弯,但粗度却是阿爹略胜一筹,想起阿爹肏他时的饱足感,陈欢不免担心自己不能满足阿爹的需求,粗度不够就添点东西,他可是找了很久才找到这根与他阳具同样长度又不会太粗的玉棒。

玉棒不便宜,陈欢也有在制作一些木制的玩具,不过有些玩法还是用玉棒比较好,润滑度一够就很容易抽送,就像现在这般,用自己的肉棒带进带出很轻松,用手摆弄也很容易,不会有不好动作的时刻。

「粗吗?有没有喂饱阿爹?」陈欢肏干着,从阿爹的反应当中他似乎明白了束缚式性爱的好处,因为被绑了起来,感官就集中在绳子绑住的位置,而这些绳子也不是乱绑,全分布在人体最敏感的地方,敏感度一旦被提高,後庭自然更加享受快感。

「阿…嗯…欢儿的好粗……阿爹的屁眼要裂了!阿~好爽,欢儿肏得阿爹好舒服!」陈永尽情呻吟喘息着,回到陈家後他就不避讳叫声了,总是喊得放荡,挑起伴侣更多的慾火。

两人互相挑逗、互相放纵,让慾望焚烧理智。

父子档似乎成了以性慾为食的野兽,一轮又一轮,只要慾望一来,平常父慈子孝的生活就成了假象,只知日日夜夜地缠绵云雨,不知停歇。

作者有话说:

☆、第二十二章赴宴

第二十二章赴宴

时光匆匆,不知不觉数年已过,陈永和陈欢一年会去探望陈乐一趟,而陈乐也会跟着舅舅,四年一次返家祭拜母亲,陈永也没特别交代儿子要多大才成亲,却在陈乐十六岁那年突然得知儿子要成家了。

消息来得急促,父子俩打算路上再准备些东西,陈永自己十四岁就成亲,自然不会觉得儿子太早婚,新娘子大乐儿两岁?这也不算啥,三娘还大自己三岁呢!何况有梁绍的把关,想必乐儿不会乱来。

这一年,陈永四十三岁、陈欢二十九岁,自两人发生违背伦理之情已经十五年了,两人丝毫不厌倦,甚至从儿子弱冠後,两颗心就靠得更近,谁上谁下都不是重点,重要的是他们爱着彼此。

有时,陈永也会想当初他和三娘成亲十三年,虽然是夫妻,却没有产生伴侣或爱情的这些情感,反而以朋友或姊弟互相照顾的感情居多,甚至更多的想法是为了替陈家传下後代的责任。

对陈欢的情感则不同,明知不该碰触却无法自拔地持续沉沦,若只是被外表迷惑,早在儿子反压或长大时就该清楚,可陈永清楚感受到自己一天比一天更离不开陈欢,只要想着、看到儿子,心里就像涂了蜜似的。

陈欢亦然,长大後才知道自己很早就对阿爹动了情,不然谁会做春梦梦到自己的父亲,心中强烈的念头告诉他,陈永是属於他的,所以即使是自己的阿爹,他也绝对不放手。

陈乐离家的这五年,父子俩相处得像老夫老妻,在床上缠绵时却是热恋期的情侣,怎样都要不够对方,陈永四十之後,想在上头的念头越来越少,反倒更喜欢任由欢儿各式各样的方式求欢,因为儿子展示出来的渴求能让他放心。

就拿现下来说,去都城的路上,陈欢为了让阿爹能够放松休息,租了一辆能挡人耳目的高级马车,他经营的木雕生意不错,舅舅给他的抽成也高,他自然不用省这些小钱让自己受罪,而且马车上也有不同的乐趣。

两人独自待在马车上,不可能什麽事都没做,只见陈永赤裸着上半身,被衣着整齐的陈欢搂在怀中拥吻,早已分不清楚吞咽入喉的唾液是谁的,舌头时而纠缠时而磨蹭对方的唇齿。

儿子越来越高超的技巧让陈永不得不节节败退,单单只是亲吻,性慾已勾得他腰臀传来阵阵酥麻,甚至无力撑住自身力气,瘫软在陈欢怀中,湿润迷蒙的双眼看得出陈永已沉浸其中,直到吸不到空气时伸手轻推儿子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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