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非洲人的ROU类陈列柜_分节阅读_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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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否错觉,沾了银杏油的肉体,碰撞得更为响亮。燕从边惊讶地望着身上这具成熟肉体,它在明灭焰火中扭动起伏,汗液流溢,仿佛是在清泉中洗濯的魅惑精怪。君珩真地很熟练、持久,不像其他娇儿,骑上来动几下便直呼乏力。他想君珩的后面肯定用过很多次,但个中销魂并未削减,相反,熟透的媚肉被摩擦后充血肿胀,浪水越发多,裹得越发紧了,恨不得将他的男根咬断融化。

其实君珩很累,但他已有些神志不清,只觉得体内的肉棍太硬、太烫了,任它停靠在任何一点都会把娇嫩肠道捅坏,必须要不断运动。实在跪不住,他向后一仰,双腿又张成M型,如此门户大开地对着燕从边继续交媾。他仍在追循快感扭腰摆臀,只是动作明显慢下来,射过的男根也再度站立,俨然是又要到了。

火盆猎猎燃至最旺,燕从边也喘得正激,他快交货了,强弩之末的君珩动得虽慢,却是深深绞拧他,再缓缓松开,他甚至清晰看到,肉棒自圆撑菊穴拉出时,还吸附着鲜红媚肉。终于,在极致的压榨中,他射了,二人本就狼藉的交合处瞬时挂满白浊,糜烂不堪。

肠壁被洗礼般浇灌,这管浓精把君珩喂了个饱。咸腥体液味替代了银杏油味,君珩腰酸背痛地睡倒,大腿尚在抽搐。软了的男根滑出去,红肿但满足的后穴一撮一撮挤出精液,久违的爽快啊。

燕从边还是第一次让被肏的人主导性交,不过效果不错。他将君珩推到一边躺着,坐起来边穿裤子边想,还是别太快赶这个尤物走,他想下次压着君珩做一回……

第14章自慰被意淫对象撞见,正好来一炮☆(上)

站在长城上,君珩放眼望去,深感北疆雄浑,祖国大好河山壮丽无比。

但是祖国大好河山的某些地方,不太安分,比如雁门关,比如雁门关所在的河东节镇。

雁门关地处边境要隘,时常与关外奚人发生冲突,行政效率,在这样一个战事频繁的地方显得尤其重要,为此中央赋予了该地大量自主权,于是——旁友,你知道割据伐?

最近皇帝老子的十二旒冕有点绿,他掐指一算,觉得河东节镇很不把他放在眼里,决定派个钦差去吓吓这帮逆臣。

虽然钦差大臣君珩本人觉得没什么用就是了。河东节度使熟练地陪他从军营南视察到军营北,绘声绘色地为他讲解了苍云将士的日常训练,有新兵接受采访,再三抒发对圣上的忠心、保家卫国的决心;杨大人走进群众,亲身体会了盾刀的重量,热情赞扬了……

期间,燕从边,也就是河东节度使,负手立在他身旁,半身前驱,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很标准。

基本是副走走程序打发他走的姿态。

入夜,在安排的营帐中整理白日情况,君珩十分无奈,据说若圆满完成任务,很有可能从兵部侍郎升迁尚书,现在看来基本没有希望。圣上式微,本身不被强藩放在眼里,所派钦差自然威慑力寥寥。

嗯……想想根源不在自己,轻松许多,可以胡思乱想其他事了。

比如,啊雁门关,啊军营,啊真是个男性荷尔蒙满得要溢出来的地方……

君珩拉高被子盖住脸上的谜之红晕。

一群又高又壮的男人穿着严谨重甲巡逻,提着寒光闪闪的兵器,个个脸上都刻着军旅的沧桑;铠甲穿着是闷骚的诱惑,脱了是直白的勾人,军医帐中的士兵,那肌肉,那伤疤,真想代替军医摸几把……

君珩用把自己整个裹进被子,在床上躁动地滚来滚去。

他父母如果在天有灵,知道家里的独苗好龙阳,说不定会降道雷劈死他。

更忧伤的是,他不但好龙阳,还好当下面那个——从来没想过让谁谁下不了床,只想坐上去自己动。

翻滚停止了,君珩松开被子,不是悬崖勒马就此消停,相反,他打算做更大胆的事。

他摸索着拉下一点裤腰,将手伸进去。

与绝大多数男人不同,自渎于君珩而言不止撸管,还有后穴,或者说主要是后穴需要照顾——他很早便被开了苞,但他并非天生喜欢男人,更不是天生饥渴。

尽管离开那人后,君珩已不太想被男人碰,但他非圣贤,欲念难除。

这样遥远的边疆,这样寒冷的夜晚,身体越发叫嚣孤独。

手还有些凉,他揉弄自己温暖的大腿,心想果然还是被别人摸有感觉。君珩腾出只手探入上衣,敏感乳肉在冰凉手掌下泛起了鸡皮疙瘩,乳尖很快硬起来,夹在指间搓捻,好玩极了。

腿上的手差不多捂热,君珩开始抚摸男根。曾经有人说他的手活很好,但他自己撸很是乏味,必须想点什么助兴,比如白天在军营里看见的美好肉体,再比如,燕从边……

等等,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不不不,不奇怪,虽然燕从边看起来比琴弦还直,并不妨碍他稍微意淫一下。一个彩·猛男·硬汉·将军(陆)寸步不离跟在身后,想想就兴奋。他想起燕从边低头凑在他耳畔和他说话,用悠悠哉哉的声音问“君大人以为如何”,当时他就小腹一酸。还有,虽然笑得很假,可架不住燕从边脸长得好看啊……

如此想着,君珩上上下下把男根搓了个遍,渐渐湿润了手掌。只碰阳具不够满足,他改将手伸向后穴。

细密的皱褶被含在柔软臀瓣间,不知是不是兴奋的原因,温度比平时高不少。君珩先是用指尖顶了顶,而后比较顺利地探进一根手指,手指于高热肠壁而言冷得突兀,恰恰有种反差的快感。

若现在有人掀开棉被,会看到怎样的景象呢?白皙、俊美的公子弓身陷在床褥里,一手在裤裆中不知掏着什么,一手从上衣末端伸进去,把胸前的布料顶出各种形状;他的脸是绯红的,他的喉咙冒着黏腻的呻吟,他的腿紧绞着,在床单上不断摩擦。

君珩用左手在穴中进出,右手则禁不住加大力度,几乎称得上狠地拉扯乳头,可越是索求欢愉,他越觉得现下偷偷摸摸的姿势不方便。

挣扎半晌,君珩脱掉裤子,掀被坐起,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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