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非洲人的ROU类陈列柜_分节阅读_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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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你的大屁股磨屌啊。”薛叱故意说得很粗俗。

俗话说得好,屁股大,好生娃,可惜呀可惜,这只鸟儿是雄的。

其实穴儿都被捅过,在屁股上磨磨已没什么大不了,可杨扶鸾还是因前所未有的体验羞耻无比,他干脆把脸埋进枕头,一动不动任薛叱拉高他的臀,像用死物自慰般发泄。即便如此,杨扶鸾敏感的身子还是有了反应,他的精囊和薛叱的精囊互相拍打,越发鼓涨;他的会阴被硬棍烫着,酥酥麻麻地直跳;至于他的后穴,更是在狰狞阳物每次经过时,恨不得把那大东西吸入般剧烈收缩。

薛叱双手从两侧挤着臀,使热乎暖肉尽可能紧地裹住男根,尽情享受弹性与充盈。身下的肉体赏心悦目,白玉般的脊背无瑕得让人想咬几口才过瘾。杨扶鸾的腰身其实很细,只是到髋骨后骤然丰满,初看累赘,细看有种反差的性感,而且手感极好,比皮包骨头强多了。

绯红和湿润从被磨得发热的股缝里透出,与肠道完全不同的感觉是很销魂,然而薛叱没打算就此交货,他掰开杨扶鸾的臀,将男根抵上熟红穴口,缓缓顶入。

饥渴已久的肉穴大口大口吞咽着阳物,蓄在里面的淫液被挤出来,牵着丝滴上床褥,长歌像动物般趴在床头任他插入。连根嵌进后,仿佛还有火热的媚肉在深处翕张淌水,薛叱又试着向里戳了戳,惹得杨扶鸾好一阵颤抖。

薛叱紧掐着杨扶鸾的大腿,开始抽送,他的手深深陷入杨扶鸾的腿,白腻嫩肉争先恐后从五指缝隙间溢出,那感觉就像玷污了一朵无暇的白云,分外罪恶,也分外兴奋。

抽插越发迅猛,肉体的碰撞也逐渐剧烈,随着腰肢被顶得屡屡前驱,白花花的丰臀在薛叱眼底来回晃动,几乎迷了他的心智,他情难自禁地扬起手——重重一掌打在杨扶鸾的臀上。

果然,杨扶鸾的呻吟染上吃痛,被操得支离破碎的嗓音依稀在质问薛叱干什么,可他的后穴因此死拧如榨汁,热烫得像要把薛叱的命根子融化,窒息快感使薛叱兽性大发,又是几掌甩去,白皙臀肉现出清晰手印,红肿不堪,一直被薛叱掐着的大腿也有了红痕,可怜,同时又透出淫荡无比的肉感。

凌乱的呻吟声,肉体的拍打声,在小小一方营帐内混合,一如狼藉的体液,在二人逼仄的交合处交融。汗水闪亮了二人相连的肉体,苍云士兵肌腱贲发,长歌弟子哭叫连连,热闹筵席早已结束,然而在军营的角落,另有场欢爱正要攀至顶峰……

第17章用自慰的汁水磨墨,还要在身体上写字

“唔……嗯嗯……”

细白手指节节塞进殷红肉洞,手腕转动,连根没入的手指在穴里搅弄,又依依不舍般缓缓抽出,从穴口退出的每一段指节,都染了淋漓汁液。身子的主人插着自己,叼着衣角,从嘴中发出不甚明了的呻吟。

薛罔一下一下在椅扶手上磕碰墨条,玩味目光瞬也不瞬紧盯着长歌泥泞的下体:成股体液被漂亮的手指带出后穴,丝丝缕缕滴入身下的砚台。

长歌名叫君顾,如今下身赤裸,正按薛罔的要求大张着腿蹲在书案上自慰,而且薛罔……要用他的淫水研墨。

“你听,不愧是肇庆的端砚,质地上乘,回声清脆。”薛罔说,他意在暗示长歌春水丰沛,滴到砚上都隐隐辨得出声响。

君顾朱唇微启,双颊酡红,原本用来弹琴写字的手现下正亵玩自己,不知是否听懂薛罔所言,他的脸上仍存在着那种与情欲相矛盾的迷茫与无辜。

事实上,他确实不懂,也无能为力,自己的身子为何会对薛罔的恶劣玩弄产生反应。

“这点水研墨怎么够,你还要努力。”薛罔曲指敲敲桌沿。

砚台里浓稠的汁水,晃了几晃。

长久保持蹲坐,君顾四肢酸胀,穴肉也被手指刮得痛了,见君顾的动作越来越慢,薛罔一笑,道:“我来帮你。”说罢,他的手伸向长歌胸口。

胸口自然该长乳头,可小巧粉红的乳头下,竟然挂着黄澄澄的铃铛。他拉了拉铃铛,果不其然,君顾发出绵长的嘤咛。

初夜,他用红绳,把刻着“薛罔”二字的空铃铛栓在君顾胸上,从此不许君顾取下,因为有束缚,君顾的乳头每每充血时,格外敏感。

拉一拉还不够,他又双手并用逗弄硬如石子的奶头,或按压,或搓捻,他的手指每动一下,酥麻便击中君顾,使那白皙胸腔过电般颤抖,上面的莓果可怜巴巴地从绳中肿出来,被勒得比平时胀大了好几倍。

君顾缩身躲避,反而使薛罔拉长了他的乳头,原本平坦的胸口被拉出尖翘弧度,疼,他的下体却不自觉起了反应,顺着手指淌出后穴的水越发多了,渐渐铺遍整个砚面。

猛然松手,让乳头“啪”地弹回泛红胸口,换来君顾的尖锐抽气,又拽了拽铃铛,薛罔改将手伸向君顾的男根。小东西已然有些抬头迹象,他握住它,捋开包皮慢条斯理地搓弄。

身子被调教得久了,玩着前面,后面竟也痒起来,君顾本能地挺高腰,瞪大眼,脸上现出困惑似的表情。薛罔最喜欢他这幅模样了,明澈的眸嵌在白净的小脸上,依稀还是当年好奇地盯着廊下兰上一只雨蝶,不谙世事的娇贵公子。

忽然,君顾还埋于体内的手指戳到了某点,他“啊”地轻叫一声,又贪念那止痒般的快感,下意识地重重碾上去,于是他敞开唇,带着点哭腔地激喘起来。

“啪嗒、啪嗒……”这次并非薛罔夸张,当真是剧增体液大颗大颗砸上砚台的声音。

浅浅一方黑石闪耀着水液的光泽,可以研墨了。

薛罔先用手指试了试。

热的、稠的、黏滑的,抬手时还能拉出缠绵的细丝,宛如难分难舍的接吻,想着,他甚至把沾着淫水的手指送到嘴边舔一舔。

就是这些浪水,在他干君顾时滋润紧涩的肠道,浇灌贲张的肉棍,最后还要从穴口溢出,在二人融合之处腻出一滩情潮。

下面,薛罔开始研墨。

他当真标准地持着墨锭,磨得一本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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