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非洲人的ROU类陈列柜_分节阅读_36

佯笑薄嗔Ctrl+D 收藏本站

苍承平在卧房门口呆了许久,终于被杨久的眼角余光发现,杨久大吃一惊,慌忙缩回床上,抓过被褥严严实实盖住自己。

“承平……我……”情人的脸上该有多厌恶的表情,他不敢看,他瑟瑟发抖,一句完整的解释都说不出来,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他就是变态,就是偷穿女人的丝袜。

危险的气息伴着铁靴的声响步步靠近,杨久吓得盖住了头,与苍承平的感情看来是保不住了,只希望他别说出去……

脚步在床前停下,苍承平唤他:“久久。”

一声唤,往日相处的温馨场景依稀浮现,杨久在被窝里红了眼眶,后悔无比,想想也就算了,为什么一时糊涂,当真干出这种变态事。

见他不答话,一只手从被窝下伸来,要抓他的腿,杨久生怕苍承平要他难堪,挣扎剧烈,不住地用脚踢那只手。

“久久,你别踢我,我只想看看你穿白丝的样子。”

语气温柔诚恳,好像是在……哄他?苍承平,没生气?

杨久从被窝里探出一个小脑袋,吸着鼻子难以置信地问:“你……不觉得我恶心?”

“男人穿丝袜是很奇怪,但是一旦接受,好像还,挺……”苍承平咽了咽口水,“而且久久和那些糙汉子不同,久久的腿这么棒,穿白丝肯定赏心悦目。”

这番话正中杨久的下怀,夸得他是羞喜相加,最后娇嗔地踢苍承平一脚便不再反抗。苍承平见哄好了,摩拳擦掌地掀开被褥,像撬开一只蚌,珍珠,正躺在里面。

杨久凤眸含泪地斜睨他,一手抵着嘴,一手曲于腰,茂密乌发海藻般铺在身下,宽松的上衣更显他腰细臀翘,当然,最吸引人的是他腿上白丝。此情此景,苍承平几乎瞧一眼便硬了。

他以前未看过丝袜,初见方知美腿配白丝,朦胧且诱惑,每个弧度,每处裁剪都透着挑逗。苍承平禁不住扑上去,来回抚摸那双腿,大腿上的丝料光滑得让他不忍离开,向下,缀着颗颗刺绣,磨过他的手掌,也磨过他的心尖。同时,薄薄的丝料,始终透着肌肤若有似无的温度和触感,越发令人着迷。

杨久被摸得不住拧腿,可往往是正好夹紧男人手掌的厚茧。他其实悄悄想过的,穿着丝袜,和苍承平干事,不料成了真。

摸得不过瘾,苍承平抱住杨久一条腿,直接下口舔。用舌头把丝袜染湿,用牙齿连丝带皮地咬住,轻轻上拉,又放回。被舌头舔的感觉又痒又湿,撩人得很,何况他还穿着白丝,杨久的手插入苍承平短发,羞耻道:“不要……承平……不要舔……”

“为何不要?你不是很舒服吗?”说着,苍承平弹了弹白丝裆部下顶起的一团。

杨久被弹得“啊”地喘气,红了眼眶,他就是这样都能硬,就是有奇怪的癖好,越自省杨久越觉得快被不齿淹没,还好,苍承平不嫌弃他。破罐子破摔,他下定决心任苍承平肏弄,不再反抗。

弹小长歌一下后,苍云的手便赖在那不走了。丝袜在裆部多缝了一层,他隔着那层揉捏长歌的阳具,使它越发硬挺。若光看腿,恐怕以为长歌是个美人,可本该平坦的三角区多了团鼓鼓囊囊的东西,诡异又色情。

手指隔着丝料在囊袋与会阴间来回滑动,远比裸肤相贴刺激,杨久“嗯嗯啊啊”地诚实呻吟,一双腿曲起来夹住苍云精壮眼神磨蹭。苍云的手向后摸到长歌菊穴,那里已有些湿意,他隔着丝袜往里面戳手指,调侃道:“质量不错,哪来的?”

“嗯……”裹着丝的手指刮得里面痒痒的,杨久随苍承平戳弄的动作一下一下抓紧床单,“我说帮师妹买。”店家虽然疑惑,但看他老实,也就以为是哪家小女儿的恶作剧,卖给他了。

“哦,那我下次帮你买,就说是帮媳妇买的。”

“谁、谁是你媳妇了,你这模样去买女人的东西,店家肯定直接把你赶出门……”杨久的身子已化成一汪水,嘴还硬着。

苍承平不着急驳他,用手沿着括约肌研磨,那里越发热了、软了,渗出的水在丝袜上泅出深色水渍,也湿了苍承平的手指。见火候到,苍承平这便脱裤放出自己的阳具,他摩挲着杨久的大腿,问:“有这层东西挡着,我怎么插你,嗯?”

杨久哼哼唧唧地扭扭腰,意思是让苍承平给他脱丝袜。苍承平没答应也没拒绝,手向杨久伸去,杨久以为他要脱,羞涩地闭眼,却听得呲地一声——

苍承平把丝袜撕了!

杨久又气又羞耻,刚想抗议就被苍承平用嘴堵住了,苍承平下半身也不含糊,拽住长歌的脚踝往怀里一拢,猛地插了长歌被撕成开裆的两腿间,开始疾风骤雨的抽送。

起初有点痛,食髓知味的穴肉很快适应,饥渴地吸附上坚挺男根。昂长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长歌主动把双腿缠上苍云腰间,在他宽阔的后背交叉起来不断耸动,因了丝袜的调剂,他们一个比平时敏感,一个比平时卖力,干得如火如荼,不可收拾。

本来就破了的丝袜在这剧烈运动下,哧啦啦不断开裂,破着洞挂在腿上,把长歌白皙的腿勒出红痕,仿佛受过凌虐般,更添淫靡。

晶莹涎水悄然滑下杨久颈脖,他几乎是无意识地贴着苍承平摩擦胸前胀痛的两点,苍承平却毫无征兆地抽出来,只留龟头浅浅埋在其中。正值兴头的小穴骤然空虚,杨久嘤咛着往下坐,却被苍承平抬着臀,无法如愿。

“被操成这样,还说不是我的小媳妇?”苍承平揉着杨久的臀,道。

杨久仍在抗争,努力收缩后穴,想引诱苍承平进入,可他汁水都挤出了一大滩,苍承平就是不为所动,他急了,抽噎着将妥协未妥协。见状,苍承平哄道:“是不是,说呀,说了就给你吃大肉棍。”

“是……是……”杨久张开了颤抖的红唇,“是承平哥哥的小媳妇……”

苍承平青筋暴起地一捅到底,又问:“要不要给我生孩子?”

被填满的冲击使杨久的羞耻心彻底破裂,他浪叫着,说着“要给承平哥哥生孩子”,捧起苍承平的脸狂乱地吻,苍承平叼了他的唇,把他狠狠压倒在床,凶戾地展开挞伐。

杨久难舍难分地和苍承平交换唾液,甬道里的东西愈来愈猛,软烂的的肉洞在狂欢一样的蠕动中达到高潮。苍承平被逼得紧了,进入最后的冲刺,撞得他魂飞天外,但没有预料中的浓精烫穴,相反地,苍云在爆发前拔了出来,他感觉股股热流射上他挂着残破白丝的腿。

越是圣洁的白,越给人玷污的冲动。苍承平还嫌不够地把精液在他腿上抹开,这下一条白丝的彻底被玩坏了。

苍承平意犹未尽地搂紧身心俱疲的杨久,在他耳畔问:“下次穿苗疆的黑丝给我看好不好?”

杨久羞耻得要死,却禁不住遐想。

  • 背景:                 
  • 字号:   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