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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池春_分节阅读_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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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战潼干脆松开缰绳,只用两条结实的长腿夹着马腹,控制前行——这匹马跟了他几个月,早就熟谙主人任何一条最细微的指令。解放出来的两条手臂,灵活的、贪婪的潜入锦袍内,一上一下摸索游弋,终于一只手按住胸前那粒小小凸起轻揉慢捻,另一只手则一路往下,挑开亵衣,慢慢梳理过那丛稀疏的毛发,最后直接握住了少年娇贵脆弱的、刚刚出现抬头迹象的分身。

卫涟呜咽了一声,闭起眼,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更多的则是苦苦压抑。他下意识的咬住下唇,绷直了脖颈往后仰去。男人趁势含住他小巧的喉结,开始轻轻的吮吸舔弄。

从上到下各种夹攻之下,可怜小侯爷完全不是对手,只能闭着眼,发出一些模糊的、似哭泣又似呻吟的音节,手上无力的推拒着。

男人一面加重手上的动作,一面咬着他的唇瓣,不怀好意的询问道:“侯爷,卑职伺候得您可舒坦?”

卫涟艰难的睁开那双溢满情欲的、水光潋滟的桃花眼,恨极怨极的横他一眼,口中断断续续道:“你……大胆!不怕、不怕我杀了你!”

男人低低笑了起来,胸膛震动,仿佛有回声共鸣。他干脆一把撩起他的锦袍,将那细棉布小衣往下一扯——卫涟惊叫出声,却被悉数吞没在对方的唇舌里。他忽觉后臀被抵上一根温暖的肉棒,粗钝的顶端粘腻湿滑,正跃跃欲试的往前顶送。

便是再不谙情事,也明白这是什么。小侯爷有些凄惨的唔了一声,试图往前逃去,却忘了身下某件要命的物事还握在某人手中。他这样往前一动,顶端恰好摩擦过有些粗糙的掌心,兼之男人娴熟的套弄——小美人细细尖叫出声,双眼瞬间现出放空的茫然,身体也绷了一下后软倒下来。

耍尽流氓的前悍匪心满意足的从他身前抽出手——还不忘用胳膊把披风拢好防止他着凉——手指缓缓搓动几下,粘稠的白浆在指间拉出细丝。卫涟极度羞耻之下已经快要哭出来了,红了眼眶哽咽道:“你……混蛋!”

烈四有些着魔似的低头吻住他。高潮过后的美人就像一尊被抹上淡淡桃花胭脂的薄胎瓷器,呈现出难以描述的脆弱和美丽。

“宝贝儿,你真美!”他忘情的搅动他唇舌,心中隐约浮起一个有些疯狂的念头:这世上,绝不容许再有其他人见到这番模样……

欲望如熔岩沸腾,越滚越烫,越窜越高。男人压抑的、粗重的呼吸灼烧着卫涟的耳畔颈侧,让他抑制不住的瑟瑟颤抖。纵然已经发泄过一次,一种陌生的、也许叫做情欲的东西依然不受理智束缚的攀爬生长,迅速织成一张网,紧紧捆缚,几乎令他不能呼吸。那根骇人的东西开始愈发用力的顶撞他,沿着丰盈的臀线上下游走,一次又一次的试探着往某个隐秘的、羞耻的入口抵送。他颤抖的越来越厉害,若不是男人用力环住他,也许早就摔下马去了。

不可能……会死掉的……可怜的小侯爷神智不清的想着,这么大,不可能进去的……会死掉的……他恐惧的、剧烈的挣扎起来:“不要,放开我,不要!”

他的恐惧感染了原本欲火炽热的男人。烈四有些吃惊的抱紧他,一下一下轻拍他背心,口中放柔了声音低声哄道:“乖,别怕,我不动了好不好?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情,真的,宝贝儿,别怕。”

然后他就真的不动了。只是紧紧的、紧紧的搂着他,呼吸急促,压抑的很痛苦但是真的再没有任何进一步的动作。卫涟惊魂甫定,下意识的往回拉扯着自己的亵衣,眼睛里还有隐约的水汽,看上去十分可怜。然而那模样实在太勾人了,烈四痛苦的狠狠咬了咬自己的舌头,企图用疼痛压制住情欲。可惜那根不得抒解的凶器依然精神抖擞的横亘在两人中间,还剑拔弩张的不时颤动一下。

卫涟有些惧怕又有些难堪的挣扎了一下,男人闷哼一声,更加用力抱紧他,压抑的低声道:“宝贝儿,别乱动!”

可怜的小美人立刻吓得不敢动了。僵在他坏里,努力把自己绷成雕像。然而这样依旧太难受也太尴尬了。幸亏暮色渐浓,模糊了彼此的表情与神色,也让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仿佛罩上遮掩的纱帘,隐隐绰绰,秘不见人。小侯爷有些惘然的望着远处隐约可辨的营地旗杆,竟是微微松了口气。

男人敏锐的觉察到他的松弛,心中叹息,却也暗悔,自己怕是吓坏了他。他轻轻低头吻了吻他的额角,一面将披风遮的更严实些,柔声道:“起风了,我们回去吧。”

卫涟细不可闻的嗯了一声,轻轻闭上了眼睛。烈四重新拉过缰绳,双腿略用力一夹马腹,驱策着一路小跑而去。

天边,夕阳只剩最后一点销红熔金,却是挣扎出无限艳丽,魅惑的就好像少年情欲煎熬下晕彩流离的眼眸,叫人心醉神迷。

第20章

卫涟先前离开时,只说去散散心,很快便回来。身为主人身边得用的侍童,司琴自问虽不如侍书长袖善舞办事利落,但照顾小主子起居还是绰绰有余的。谁知待到晚膳都热过两回、天将黑透的时候,他那娇贵孱弱的主子才被送了回来。而且诡异的是,面色憔悴疲倦,却又带着三分春色,双唇嫣红微肿,仿佛被狠狠亲吻过的样子。而且,原本束的好好的头发也毛糙了。

司琴从小服侍卫涟,算起来还比他长了一岁,已经知晓些人事。见他这幅样子,心中大惊,又觉难以置信,目瞪口呆的看着烈战潼小心翼翼的把人抱下马。刚沾地,卫涟许是没站稳,踉跄了一下,司琴忙上前扶住,不防烈战潼已经抢在他前头,竟然想干脆把人抱进去。卫涟咬牙,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来:“我自己会走!”

烈四一愣,有些手足无措的呆在那里。卫涟见他这样,愈发气不打一处来,板起脸径直往里,把个烈校尉丢在那里进不得退不得。见此情形,司琴不知怎的竟有些同情起这人来,却也深知自家主子的脾气,因此偷偷对他摇摇头,小声提醒:“气头上,忍着!”

烈四感激的看他一眼,果然没再跟上添堵。却一时舍不得走,在晚风里默然立了许久,久到卫涟忍无可忍摔下窗子,回头有些气急败坏的吩咐司琴:“叫他回去!这样站在那里,被人瞧见算什么?站岗么?”

司琴看着平日里冷静冷淡、此刻却反常焦躁的小主子,心中颇觉好笑,只不敢在面上带出来,唯唯诺诺的应声出去了。卫涟隔着窗棂看他对烈四说了几句话,后者有些依依不舍的朝这里看了一眼,抿了抿唇,似乎有点伤心的样子,却还是利落的转身上马离开。

望着对方离去的背影,卫涟莫名的竟有几分委屈:叫你走,就真的走啦?他此刻只觉心中乱成一团,千丝万缕,纷扰纠缠,却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这人轻易牵绊起情绪浮动,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事情。

烦躁之下,小侯爷连晚膳都没心思用了,随手从架子上抽出玉笛,捋了捋胭脂色嵌银珠的穗子,也不待调匀气息,便缓缓吹出了第一个音。

烈战潼原本已经慢慢驾马离开了十余丈外,忽然听得身后隐约传来婉转的笛声,侧耳细听,缠绵悱恻,如怨如诉。粗糙的前土匪并不知道,这支曲子有个名字,叫做《长相思》,但曲子里那种不尽的绵绵之意,却是如利箭般直接扎中他心扉。他猛的勒住缰绳,原地呆了一秒钟,随即一咬牙,调转马头直接冲了回来。

长相思,长相思,若问相思甚了期,除非相见时。

长相思,长相思,欲把相思说似谁,浅情人不知。

卫涟病弱之下有些气息不稳,吹到“欲把相思说似谁”一句,已近强弩之末,喘的厉害,握着喉咙,呼吸急促,慌的司琴忙上前替他抚胸拍背。正兵荒马乱的时候,忽然有人夹裹着风声破门而入,司琴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挤到一旁,只见烈战潼绷着脸,仿佛情绪激动又强行压制的样子,狠狠的一把将卫涟抱入怀中,胸口起伏,口中喃喃道:“老子不走了,你赶我也不走了!”

司琴目瞪口呆的立在一旁,不知如何反应。同样呆若木鸡的还有联袂而来的漠北军营一把手、归德将军陆寰,和朝廷正使、兵部郎中李敬李大人。

漠北大捷,朝廷派了特使前来犒赏将士,几天下来一些主要的事情都了结了。原本计划还要留观些时日,顺便考察一番当地民生。谁知傍晚时分忽报军情,鞑靼人龟息月余后有卷土重来之势,陆寰与李敬紧急商量,是否要让他们提前返京。本来若依李敬的意思,定是要留下来一同迎敌的,可是同行的还有身份贵重、又年少病弱的平安侯,两人谁都不敢冒这个险,因此干脆一同过来,想直接问他自己的意思。

谁知道,行至接近卫涟下榻处时,只见一个高大身影猛地自马上跳下来,气势汹汹的推开门口守卫就往里冲。两人对视一眼,心一下子吊了起来,赶紧跟着冲了进来,生怕这尊贵的小侯爷会碰上什么危险。结果,一进门却见到一个穿着下等军官服饰的男人,无限激动的把平安侯抱在怀里,一面亲吻他额头,一面喃喃细语。而平安侯本人竟然没有反抗,反而苍白的脸上浮着红晕,目光盈盈,三分含情七分怨的骂了他一句什么。

可怜堂堂归德将军和郎中大人,如遭雷击,张着嘴楞在那里,完全失去反应。

还是司琴第一个反应过来,僵硬的朝二人行了个礼,结结巴巴的招呼道:“见过二位大人,您们是来找我家主子的?”话出口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蠢了,这不是废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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