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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池春_分节阅读_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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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上下人们见他过来,纷纷笑着上前迎候:“烈将军回来啦!将军神勇,西南大捷喜报早就传到了京城……”

烈四一面将缰绳扔给亲卫,一面急急往里冲:“侯爷呢?”

早就候在门上的司琴一面辛苦的一路小跑跟上他步伐,一面有些气喘吁吁的回答:“主子在内书房……”

烈将军一听,立刻一转身,熟门熟路就往那个方向大步而行。

熏香雅室里,卫小侯爷正静心写字——“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当门被砰的一声猛的撞开,他被吓了一跳,兰字的最后一笔抖了一下,整张字便废了。他生气的抬头:“谁这么……“话未出口,便被一个粗鲁的怀抱重重包围,迫切的、饥渴的、叠加了无数思念的吻凶狠的追了过来,攫猎他的口唇:“宝贝儿,想死我了……“浓重的、成年男人的荷尔蒙、混合着未曾清洗的一路风尘、以及盔甲兵刃的冷冽,还有那常年洗不干净的血腥气——他忽然有些抑制不住的眩晕,眼前黑了一瞬,下意识的攀住他肩膀。

男人顺理成章的把这理解成了默许与鼓励,于是更加喜不自禁,禁锢了大半年的欲火一下子爆发,使他像野兽一样两眼发红,猛的将纤纤细细的美人面朝下按上桌子,穷凶极恶的一把就扯掉了他的下衣,圆润柔嫩的两瓣臀肉立刻轻颤着跃入眼帘。男人情不自禁咽了下口水,一手继续按住他的挣扎,一手开始胡乱解自己的腰带。

“烈战潼,你发什么疯!放开我!啊——”可怜小侯爷无济于事的挣扎着,那点力气简直是蚍蜉撼树。烈战潼一面贪婪的、迷醉的重温着掌下细腻的肌肤触感,一面仍然费力的解着腰带。胄甲沉重而牢固,一时难以卸下。他干脆手上用力,直接扯断了绳子,然后一把掏出胯下早就青筋暴起的物件,直往那雪团一般的两块肉里挤去。

“啊,疼!”小侯爷原本生气的呵斥声一下子扭转成了带着一点哭腔的呻吟,“混蛋!你、轻点儿……”

欲火焚身的骠骑将军,连润滑都来不及了,握着自己那根棒槌样一跳一跳的东西,就着头上分泌的一点粘液,一下一下的磨蹭、冲撞着那个隐在两团美肉里的销魂去处。

大半年没做过了,又没有润滑和扩张,美人这妙处紧的简直像没开过苞一样。烈战潼连话都说不囫囵了,喘着粗气将宝贝小美人的两瓣臀肉分到近乎极致,然后匆匆伸指进去扩张一下,随即扶着那根饿了半年的凶器,用力一挺腰——

卫涟发出一声压抑的、有些凄惨的哀鸣,一下子全身都僵死绷紧了,整个人仿佛被从下而上被打入铁桩、被强行撕开、被掰成两半。他终于乱了神智,抽搐着胡乱蹬腿,一面哭一面摇头:“不要了,好疼……”

烈战潼有些心疼的把他翻过来面朝自己,俯身下去深深吻住他,双手与他十指相扣。小美人睫毛上还挑着泪,哽咽道:“你……混蛋!一回来就欺负人……”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宝贝儿我真是太想你了,实在忍不住……”烈战潼一面语无伦次的哄着他,一面伸手下去,娴熟的爱抚起夹在两人中间的那根漂亮的小东西。

“嗯——”粗糙带茧的手指带来异样的摩擦和快感,卫涟呻吟出声,下意识的紧紧捉住他的手,不知道是阻止还是鼓励。

活土匪低笑出声,愈发勤力的服侍起来。这方面小侯爷从来不是对手,没多久就丢盔弃甲,彻底释放在他手里。

“宝贝儿,该我了。”咬着他的耳朵,趁美人正神智恍惚,烈战潼忽然一把抄起他双腿,直接扛到肩上,胡乱就着刚刚到手的白浆重新开拓起那个紧窒的穴口,然后握住愈加暴涨的肉棒,狠狠一捣到底。

卫涟的双手十指猛的收紧,死死扣进他坚硬的胸腹肌肉里,死命咬住嘴唇还是没能憋住那有些变了调的呻吟:“啊!太深了……不行!你、出去!”

“这样?”坏心眼的活土匪喘息着拔出来大半,然后猝不及防的又一次重重顶到底。

可怜小侯爷,连哭都快哭不出来了,无力的摇着头,拖着哭腔断断续续求饶“要、要坏掉了啊……求你……不要了!不、不行了……啊!”

可惜非清醒状态的卫小侯爷每次都记不住,他越是哭泣求饶,只会让某人越兴奋,冲刺的劲头简直比阵上杀敌还狂热,一波凶过一波,简直没完没了。

等他再换个姿势,把小美人搂到怀里对准了坐下,握着他清瘦的腰身再度开始上下顶弄,可怜小侯爷已经去了半条命,神智不清的伏在他怀里小声抽泣,间或发出一两声细细的呻吟叫嚷,也是有气无力,小猫般撩着耳朵,让男人从耳朵痒到心里,再顺着一路痒到那玩意上头,于是再狠狠摩擦顶撞两下,换回新一轮的呻吟……

眼看到了掌灯时分,书房外头脚都快立麻了的司琴红着脸,有些为难的看着侍书,期期艾艾的小声问他:“这……要不要去提醒一声,晚膳开哪儿?还是干脆直接送过来得了?”

侍书打了个哈欠:“再等等吧,哪趟出征回来不是死命的折腾……热水都凉了,我让他们再烧一壶备着。”

正说话间,里头的声音终于渐渐平息下来。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竖起耳朵。只听自家主子微哑着嗓子、拖着哭腔,三分含情七分恼恨的骂着“……无赖!混蛋!流氓!你除了会欺负人还会干什么?滚开!别碰我!……啊!”

烈将军不出意外的讪笑着陪小心:“宝贝儿,都是我不好,要不你打我一顿出气?哎哎你别不理我啊!宝贝儿我一路跑死了三匹马就为了快些回来见你……”

“滚!脏死了,离我远点!”

“都这会儿了,碰都碰完了……哎宝贝儿我错了!都是我不好!那啥今天皇帝给我新宅子了,还有黄金,都给你算赔罪好不好?宝贝儿你别不理我啊……”

司琴侍书扭曲着脸对视一眼,默默闪了。一个去催晚膳,一个催热水。身后紧闭的书房门内,依稀还能听见某人百般赔罪、各种作小服低的声音。

夜风清凉,今夜的平安侯府里,还有的折腾呢。

第50章番外3.乌夜啼

从孩提时起,有那么很多年,他一直以为自己将来会当皇帝。

很多人,包括他自己,都觉得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出身尊贵的元后嫡子,从小接受最好的教育,五岁能背千字文,七岁起便跟着父皇入围场张弓射猎,可谓文武兼修——储君之位,舍我其谁?更何况,自己的母族乃是七大世家之一的清河崔氏,其势之盛,简直如日中天。

正因为如此,当有朝一日他被告知,从此需要向庶出的兄长折腰行臣子礼,骄横了二十多年的年轻皇子,愤怒的砸掉了整间内书房尤不解恨,又逮着一点小事大肆发作,一句话杖毙了三个内侍。

虽然,这些事情后来都被妥帖的收拾遮掩——皇后那时还康健,掌管着六宫,翻手为云覆手雨。然而,不知怎么的,宁王跋扈刚愎的名声还是悄悄的传了出去,这让他又一次暴跳如雷。

不过说真的,他的脾气一直都不太好,只除了……对一个人。

平安侯,卫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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