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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日快乐_分节阅读_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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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人对这个的第一反应都是感叹一声洁身自好,但我听说这个已经是他强迫过我之后了,心里只是愤恨夹杂着一点害怕,也不敢去找他寻仇,只好打落了牙往肚里吞,骂他两句变态之后也无计可施。

我大概是恨他的,只不过更多的是害怕。

第一道伤疤是烟的灼痕,第二道是脚踝上的刀疤。

那大概是他又强上了我几次之后,我胆战心惊地偷跑上了火车,去了我也不知道的什么地方,最后却在下车时被他抓住,他癫狂一般地用刀子在我脚踝上狠狠划下。

似乎他本来是想干脆挑断我的脚筋,结果孙知在旁边不咸不淡地劝了一句,这才换来这结果。

我记得他那时的眼神,阴沉得可怕,像是把世界上最黑暗的东西全都压进了一双眼里,光是看着,我就连哭骂都压低了声音。

那次的结果是他拿锁链把我锁起来——对,就像现在这样,锁链似乎能给他无数的安全感,他总是常备着。

然后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凌虐了。他用他能用的一切方法在我身上留下伤痕,用刀子划,用鞭子打,甚至还有一次,他用牙齿在我肩膀上撕咬出整整五厘米的伤口,我叫到后面声音都嘶哑了,他才如梦初醒,温柔地舔舐起我的血,然后将舌头残忍地狠狠探入。

大概是他后来觉得我终于足够听话了,他才把我放出去上课。在我被他囚禁的那段时间里,我家人打电话来过一次,那时候他正打算我脖子上套项圈。于是他把电话递给我,一边轻柔地给我套着,一边两眼冰冷地盯着我接电话。

我就只能控制住哭腔,颤抖着身子应答父母的嘘寒问暖,不敢露出半点身边的动静。

最后我父母挂了电话,他看起来很是满意地温柔一笑,把项圈完全套上,轻轻揉了揉我的头发。

就像在爱抚一只听话的宠物。

我终于忍不住羞耻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骂他“变态”。他也只是蹲下来,像对待恋人那般地吻去我的眼泪,将我抱在怀中。

大概是他后来觉得我终于足够听话了,他才把我放出去上课。他用无形的锁链锁住了我,哪怕我在校园里自由地走着,也还是无时不刻能感觉到手铐和项圈。

我再也走不远了。

于是我变得更加孤僻,哪怕是同宿舍的人也不愿意和我说话,我也听过他们议论我阴沉。我只是一如既往地躲到图书馆里,在最角落的地方盯着书发呆——以前我还看得下去,从他那里回来之后,我便再也无法集中注意力了。

大概是从那时候开始,我才意识到,我已经变了。

偶尔孙知会出现在我面前,大部分时候和他一起,少少的有几次是自己一个人。对着这个人,我更有远远逃开的冲动——孙知比他更不像个人。

记得有一次是我在图书馆发呆,孙知突然出现,挂着惯有的轻佻笑容坐到我对面。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出了一身冷汗,下意识地低下头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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