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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公子_分节阅读_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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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的乌鸦,又来挑我的刺!对于我们良木无尽的生命而言,二十一岁人类的年龄可不是还小?

他五岁那年,一个掌刀硬生生劈开一块青砖,惊得我小肝脏一颤。已经见到这副奇景的我还有什么能被惊奇到的?紧接着看到那副小身板扛起一麻袋装得比他还高的土豆,连平时跟我斗嘴的乌鸦也沉默了。好吧,我的小肝脏又颤了一小下。

“像他这力气,要是操起女人来还不把人家给戳成两半?”乌鸦停在我的枝头上,看着院子里劈柴的小主人,一副很苦恼的样子。

“女人不经操,可以操男人。何况他才十岁。”毛孩没长齐呢,乌鸦是不是担心的有点过早了?不过我还是好心的给出了解决方案。

“这家伙是不是思春了?”

“是春心萌动!”我鄙视的斜了乌鸦一眼,这家伙一听就是没有学问的土老包。

“是哪家姑娘这么命好?嘎嘎嘎”我嫌弃的盯着乌鸦留下的口水,摆动着枝条,不让那恶心的口水滴到身上。“哇,炖猪蹄,红烧排骨……嘎嘎噶……”

“你怎么知道是姑娘命好?说不定是小伙子命好呢?”不过,到底是李家寡妇还是王家闺女呢?我支着下巴细细回想。去年,他和虎子他们去听李家寡妇墙角,今年又往王家闺女门前扔野山鸡。

“肯定是王家闺女啦。”

看吧,肤浅的人只能透过本质看现象,而我机智的透过现象看本质。“不可能啦。你没看他桌上那个餐盒嘛,哪是穷苦人家用的。他就算讨好王家闺女也犯不着花钱买个这么好的餐盒。”这一年的他,十三岁。

“哎,都这么多年了,他是不是要打光棍了。王家闺女的孩子都已经开始打酱油了。”乌鸦惋惜的摇了摇头。

是啊,二十一岁了。早就过了娶妻的年纪。“嗯,他是要打光棍的。两个男人怎么拜堂成亲。”乌鸦听到我的话猛的一惊,扑闪着翅膀才没有掉下去。

我一副早就看破天机的样子姗姗道来。这么多年,他一副沉浸在爱河中的模样,可是身上从来没有姑娘赠送的香囊手帕刺绣什么的,反而是弹弓,小木车……

果然,上天也要验证我的话,这年,他带回了那个神秘的心上人。

“哇,要做了,要做了!嘎嘎嘎”凭着和我较好的关系,乌鸦早早在我的枝头上占据了一个最佳的位置。

“两个男的耶。”连平时最不爱八卦的黄鹂也过来凑热闹。大家透过半开的窗户往里看着。

“压住了,压住了。嘎嘎嘎,脱光了!”看到两人裸诚相见,乌鸦兴奋的拍着翅膀。好像趴在那个俊俏少年身上的是它自己。

卧槽,身子再低点啊笨孩子,这个角度不好插进去啊。我收紧了全身的枝条为里面的孩子打气。毕竟是第一次嘛,开始表现的有点拙没啥,一会儿找好了位置,调整了角度就进入状态了。我还是很有信心的。

“哇,赶紧,快点插进去!”耳边突然一阵激动的吼声,我全身收紧的纸条吓得炸了开去。一向淑女温婉的黄鹂竟然也有这么放荡的一面?

一个闪念之间,我没能及时发表自己的意见。等我从黄鹂身上回过视线再看向屋中大床时,惊愕的一幕出现了。那个俊秀青年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了他身上,并且在他的引导下贯穿了他……

我猜到了开头但没有猜到是这个结局……呜呜呜……

“呃,就这么被上了?”乌鸦扑棱着翅膀,显然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你,你早知道了?只有你这么镇定。”黄鹂问我,显然还没从震惊中恢复,话音带着颤。

是啊,在一片掉下巴声中,只有我最镇定。我同意了黄鹂的话。“是啊,疼男人的丈夫才是真正的大丈夫!”怎么感觉我已经语无伦次了,呜呜呜,我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竟然被人上了?!

第25章生死之间

高大壮烦躁难耐的在床上翻滚着。月亮已经升到了夜空正中央,像一只诡亮的魔眼。今天总觉得有什么不对,连平时和顺的晚风都透露着危险。宝儿?!他要见宝儿。想起这个名字的时候,心里跟着胡腾一下。再也无法安然入睡,高大壮一个轱辘从床上翻起来,抓起墙上挂的弓冲了出去。

庄晨曦是被一阵阵狼嚎吵醒的。入眼的黑暗和满鼻的土腥气让他一时忘了自己在哪里。肩膀传来阵阵疼痛,狠狠的撕扯着他的神经。“大壮哥。救我。”对了,他被狼群追,然后掉进了陷阱里。

头顶嗷嗷的狼嚎声不断,一只只爪子在洞口扒拉着,满满充斥野兽皮毛味的冷风一下下撩拨着头皮。头皮麻麻的,身体止不住的跟着抽搐,好像是冷,又好像不是。

不行,他得出去,他得去找大壮哥。他艰难的抬起没有受伤的右胳膊摸了摸早已麻木的左肩。那里的血水还是不停在往外冒,和着被染透了的周围的泥土,湿漉漉黏答答的糊在左肩上。

得赶紧把伤口处理下,要不然,光流血也得流死。他试着起身,左肩又是一阵撕扯的痛。伴随着一阵眩晕,使得他忍不住又是惨叫一声。

眩晕过去后,他顺着伤口在地上摸索着。原来是陷阱的中央安插了一根木刺,锋利的木刺刺透了他的左肩。他屏住呼吸尽力保持左肩不动,右手抓着木刺和身体定牢,缓缓抬起上身想借助身体的力量把木刺从泥土中拔出来。

一次,两次,三次……他也不知道自己试了到底多少次,身下的木刺纹风不动,牢牢的钉在泥土里。

要是大壮哥看到他这个凄惨的样子会不会收留他?会不会不忍心赶他走了?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滴落下来。他咬住自己领间的衣服不敢让自己发出声音。

头顶的狼嚎一声接一声,仍没有要放弃的意思。如果不能出去,他就真的再也见不到大壮哥了。“大壮哥,等我!”庄晨曦鼓起最后的力气,咬紧衣服猛力往上一起身,呲的刺耳一声,皮肉擦过木刺,身体猛的一个解脱,他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这次不知道昏迷多久,他再一次醒了过来。耳朵嗡嗡直响,眼睛透过狭窄的洞口模模糊糊的看到几个影子。影子一会儿和黑暗连为一体,一会又显现出来,一个个蓝绿色的晶亮闪啊闪。

他有种预感,今天可能再也出不去了。他抬手摸了摸伤口,那里还在流血,但是出血量已经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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