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被他知道了住址，蹲点的地方又多了一个。
见谢路没动静，萧流氓又按了几声喇叭，简直是扰街坊邻居的清梦，谢路只好钻进了副驾驶座位。
鼻尖嗅到了包子的味道，萧流氓把包子和豆浆袋递给了谢路，还准备好了早餐，这种感觉很像贴心的男朋友接恋人上班。
包子和豆浆还是热乎的，谢路伸手接过，拿出包子咬了一口，觉得惊讶，萧流氓买的是他向来喜欢吃的粉丝包。
“你怎么知道我要吃粉丝包？”
萧流氓默了几秒，也显得很诧异：“随便买的。”
“你不会是……”谢路停顿了下，又咬了一口包子嚼着。“跟踪过我吧。”这口味就是他常买的那家早餐店做的，不过离他公寓也近，萧流氓开车过来也是顺路的。
萧流氓眼里噙着笑意。“我不会做跟踪人这种事，我都是光明正大的。”说完很自然地帮谢路擦了擦嘴角的面粉屑。
谢路打掉他的手，用吸管戳开豆浆袋喝起了豆浆。不过因为开口太大，袋子又是软材质，流了一些出来在谢路的手上，烫的谢路差点拿不了。
萧流氓侧着头往他的手背上吸溜了好几口。
谢路把手高高举起，皱眉：“你没吃早饭吗？”
萧流氓低低地笑了一声：“吃了，但又饿了。”
谢路快速地换了一只手拿豆浆袋，拼命地吸豆浆，喝掉了半袋，他才催促着萧流氓开车，使唤起萧流氓来倒也是挺顺手的。
路上，虽然萧流氓偶有搭话，但谢路也只是敷衍地回几句，然后就拄着下巴看车窗外的街道。
——性爱用品自动贩卖机。
谢路看到了一个在白天也亮闪闪的牌子，他以前注意过，里面有好几台情趣用品的自动贩卖机，就是没仔细看贩卖的是哪些东西。
直到车子开过去了，谢路仍然不自主地回头盯了一会。
应该有卖跳蛋……吧？
“你要买什么？要倒车回去吗？”萧流氓突然出声，谢路只是张望了一会，就被萧流氓捕捉到了。
谢路转过头，表情淡淡。“前面路口放下就可以了。”
“还没到呢。”
“吃完早饭，想消化消化。”
“好吧。”
萧流氓在下个路口把谢路放下了，谢路往前走了几步，直到萧流氓的车子离他越来越远后，他才慢下脚步掉了个头继续向前走。
第九章
咖啡店中午有一个半小时的闭店休息时间，谢路在门口挂出了“暂停营业”的牌子后就进了小隔间，这小隔间是谢路布置着用来休息的的，有时候也会住在这里。
本来他都会用这一个半小时来午休，可今天他坐在床上，明明只有他一个人，却偷偷摸摸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个连包装袋都还没拆的东西。
他把包装袋拆开放在一边，取出里面扁圆的米黄色小东西。他用大拇指和食指扣着捏了捏，手感挺软的，握着的触感也不错。
谢路打开了开关，手里的跳蛋没动静，他掰开半个椭圆，才发现里面要放电池。
谢路又跑出去，在柜台找了遥控器拆了里面的电池。第二颗电池完全放进去后，手里的东西突然就震动起来了，有点舒服的按摩感觉，谢路又把它放在手臂上平滑过去，手臂也被震得很舒服，谢路觉得这都可以当按摩器了。
谢路滑动着开关上的滚轮，震动的幅度越来越快，让他的手心发麻。
谢路记得《小鹿乱跳》礼宋培是直接把跳蛋塞了进去。
他又把玩着手里的跳蛋，也没觉得这东西会收缩啊，就是看上去的那么大个，塞进去得多难受。
谢路反过手臂，伸手进了裤裆里，摸索着找到了菊花洞，他抚着那一圈的褶皱，觉得有些神奇。那洞口随着他的抚摸受了惊吓一样的轻颤着，指腹下的那片褶皱似也被颤平了。
他的指尖开始接近洞口，最终堵在了那里。谢路的手指能感受到它在一张一合就好像在呼吸一般。他本来就在偷偷干坏事，精神高度集中得有些草木皆兵。所以，他一听见门口的动静时，惊吓地倒抽了气，屁股底下的那根手指猛不防地戳了进去。
“啊！”他娇吟了一声，抬头就见到开门进来的人是萧流氓，这才想起来刚才出去拿电池回来忘记锁门了。
谢路觉得萧流氓一定是看见了，但仍然若无其事地把手指抽了出来强装表面上的淡定，他抽出来的时候还带着些微的疼痛。
谢路蹙了蹙眉头，又用身体挡住了跳蛋。大概是老天也要故意跟谢路作对，亦或帮谢路闹个洋相在萧流氓面前。“啪嗒”一声，那包装袋就掉在了萧流氓脚边。
谢路跳下床，扑通得就跪在了萧流氓腿边行了个大礼，姿势虽狼狈了点但好在他把包装握在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