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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双性]_分节阅读_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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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色的布料黏著他的两股间,使得那处的情况彻底表露无疑,他的阳物兴奋得莫名其妙,茎头都要顶开裤绳露到外边了。

“喔……真正见鬼的东西!”卫见琛挫败地哀叫道,听到外边有人抬著浴桶进了隔壁单室,接著便响起了倒水声,不消多时,人群又全都退了。外边的门扉被轻声关上,那声响在他耳边彷如山谷回音无限放大,他也就僵住了,转眼一瞧,果然有人倚在门旁似笑非笑地盯著他。

卫见琛姿态悠闲地又倒了一杯茶,轻啜了小口,很淡然地道:“口渴,打翻了。”卫悠阳明白地点头,仅是下巴抬了抬示意他的胯部,薄唇微勾著的笑弧益发轻浅了,说:“打翻了,可你那处要不要掏出来揉揉?涨成那样儿不疼麽?”

窘态叫人戳破了,卫见琛猛地将茶杯搁下,用力得杯底都有了裂缝,霍然间他干脆就站了起身,让人瞧了个仔细,“疼不疼我自己知道,不需你来多事。”他恼羞成怒地瞪著卫悠阳,一面疾步朝隔墙的小室走去,一面对他命令道:“你莫跟来,我沐浴不喜有人看著。”

瞧见他这一连串的反应,卫悠阳的笑声都快溢到唇边了,他忍著怕惹得卫见琛更急,在他经过身旁时握住他的手臂,从後面张臂把他抱了满怀,好言好语地哄道:“别胡闹了,这没甚大不了,极正常的,”他抓了对方按到自己的下腹,证实他的说法,“你摸摸我,硬得比你还厉害。”

卫见琛本欲挣脱他的钳制,只是触及的热铁一样的温度烫得他心惊,他忘了要把手抽回,愣愣地就抓握著那根粗壮的肉楔丈量,脱口问道:“还什麽都没做,你怎就成这样了?”卫悠阳静静一笑,不露声色地扯散他的衣衫,十指均钻进他的衣襟罩住在他的胸乳慢挤轻弄,如同撒娇地附耳说道:“怪你,都是想你想的,几个晚上的火都憋著呢,就等著往你身子里边泄泄。”

他的腔调甜腻至极,卫见琛听得耳根心口都阵阵的灼热,他的黑眸便笼上淡蒙蒙的恍惚,柔情从心底荡漾开去,再加之胸部几经搓揉萌生了快意,两边小巧的乳首便都敏感地饱满挺立了,紧接著就听闻卫悠阳极度恶劣的调侃。

“爹爹,你说,如果多揉揉你这儿,它会不会变大些?”他沈声说道,指头富有技巧地轮流按摩卫见琛紧绷的胸肌,似在察看他的柔软和弹性,“虽然现在也很好,可多给你揉,揉得它软了些,变成两个小小的软软的奶子,指不准将来会生点乳汁来奶孩子呢?到时,可不许你给小娃儿吸半点,奶水叫我一个人吃了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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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话轻飘飘地闯进他耳内,卫见琛的的神智顷刻就清明了,不得不说他有时孩子心性也算重了些,他直接握紧卫悠阳的手腕执到嘴边,张口就对著手背狠牙咬了下去,尖利的牙齿刺破皮肉,一会儿鲜血渐倘入他口中,足见他使力之重。

绝非他性子如女儿家般喜好咬人,而是他对卫悠阳总是怜惜大过一切,每每就算心头火起,也总担心拳打脚踢怕会伤了他的身体,恶言相向则怕伤了他的心情,如此来去他倒悟到一条好法子,就是一语不发地找些不会伤及要处的地方来咬,既能泄愤,又不怕孩子有个半分差错。

这样看来,连愤怒都要考虑这麽多,卫见琛此生恐怕难以翻身了。

在手背又叫这人添了一个专属於他的印记了,卫悠阳不见分毫恼怒慌张,反是气定神闲得很,算计著卫见琛该为他几句话气完了,他就认输地叫道:“爹,疼极了,别再咬。”每次他用这种依赖的口吻说话,卫见琛不需费时就会服软,这次也不例外,听见他喊疼就松了牙关,末了还帮他舔干净伤口的几道豔红,用唾沫先止了血。

“我去沐浴。”卫见琛头也不回也率先走开,所以他没意识到卫悠阳正检视著手背的牙印,某种诡异的满意一点点地表现在他的脸上,兴许他激怒卫见琛的行为乃有意为之。

细心推敲,他不止不受拘束,还恐怕偏执得性格扭曲,也就卫见琛这种对他溺爱得丧失原则的人能包容。

不说,这俩人还绝配了。

在绘竹的屏风後,他们沐浴所用的木桶很大,高度及到成年男子的下肋,宽度足能容下四五人,在下围沿著桶边有一圈突出的横木,以供人歇坐。卫见琛褪尽衣物坐入浴桶内,恰到好处的水温让他肌肉松弛,他享受得半眯了瞳眸,往下再缩了缩,让水淹至他的腋下。

他没独享得多久,有另一个人跨进这里,很是乖巧地挨坐到他身畔。卫见琛不大搭理他,过了小会儿,方才冷淡地问:“上药了吗?”

卫悠阳的心思再度飘落在他布满掐痕的胸膛,听到他问话才醒过来,心中暗喜,遂凑过去搂住他的手臂,讨好著道:“上过了,爹爹,让我给你洗发擦背。”

“总叫我生气,再装巧卖乖也没用。”卫见琛冷哼,缓慢地反身趴在桶边,往後稍稍拱高双臀,动作掀起微小的拨水声。他的身材甚好,尤其是後背的线条非常完美,无数剔透的小水珠密布其上,有几滴顺著他的脊骨流滑到他的股沟,调皮地在窄闭後庭停留几秒,又重新落进水里,没有钻到他的小肉眼里去。

他这後穴好一段时日没被操弄了,平时都是前方居多,因他後庭著实紧得过分,开拓起来费时得多,初进去捅干会疼得他发颤,只有顶准了内边的小芯多次,他才会被肏得入状态,懂得扭著屁股淫叫。

卫悠阳的眸色转化得阴暗,心脏处蛰伏的狂兽又在蠢蠢欲动了,他目不转睛地端详眼前赤裸著翘起屁股的男人,悄悄地伸手解散他如瀑的长发,几缕发尾正巧贴到他肉臀上,更添了引人遐想的风情。

“爹爹,我先给你洗发。”他的嗓线似乎有难以察觉的粗糙,大概是在抑制著什麽,说完就轻缓地撩起男人的发丝,先用清水沾湿再仔细地梳顺,慢慢打理妥当後将它们拨过他的右肩,末了真情实意地称赞道:“你的头发真好看,可得好好保护著。”

卫见琛浓密乌黑的发丝正垂放在胸前,他将颊侧的发挽到耳後,抚了抚沾著湿气的尾尖,无所谓地让它们游荡在水中,懒懒地道:“有甚好看的,麻烦得紧,早就恨不得一刀剪了它。”这个人自己没有半点自觉,他眼下这长发披散的模样,竟有种不可思议的妩媚与性感,自然焕发著男性的美。

“那可使不得,你要嫌弃它麻烦,以後孩儿给你打理便是。”卫悠阳若含淡笑地回道,他微垂下眼帘掩饰了自己的意图,手心按上了卫见琛发僵的肩膊,运力恰当地在他的几个穴位捏压,指法精确过人,“这力道可合适?”

优异娴熟的按摩让仿似在他体内送入了道道暖气,使久缠的酸痛逐步被驱散,卫见琛表情舒适地後仰著脖子,享受不已地轻吟著:“嗯……舒服……”见状,卫悠阳也勾起了嘴角,挑准了这样温馨的时刻,他温言软语地要求道:“那你以後哪儿不舒服就叫我给你弄,别随便让一个外人碰你的身子,就算是太监,我见了心里也不舒服。”

卫见琛并无回头,他眯闭著双瞳攀抱在桶沿上,闲散地将下巴枕在双臂间,“他是你师兄,也是我从小看大的孩子,他对我比你还忠心。”他说,对卫悠阳的独占欲深感不以为意,“还有,你别把我全当你的娘子了,无论和你榻上颠倒多少回,我都还是你爹。”

卫悠阳停止了手部的活计,深望著男人如此不设防的姿势,他的笑意加浓了几许,悄悄地靠上前去搂了卫见琛的腰,道:“我割发的时候就等於舍弃了孝道,从那一刻起,我心中就认定你是我的娘子。”

“你的头发是自己割断的?”卫见琛怔住了,回转过身来冷睨著他,露出极不满的脸色,“你这顽劣的小鬼,刚回来时还骗我是让敌人割的,把吓得我手脚发软!”

“那时候还没计划好,我要是说了实话,你恐怕就会逃跑了,怎还会让我搂在怀里百般疼惜?”卫悠阳笑盈盈地道,他握了卫见琛举起就要打的手揣在怀里,拉拉扯扯一番便回想著当初的决绝,继而又轻描淡写地续道:“我那时打定了主意,若是日後你抵死不依从我,对我当真没有半分爱意,我就往下割了自己的喉咙,死了罢了,重新还你清清白白。”

温暖的清水环绕著他们,氤氲的薄雾使视野覆盖著白芒,犹如梦境般虚幻。卫悠阳幽深的眸子中有类似眷恋和执著的光影,又充斥了非凡的勇气,让卫见琛看得不觉恍了神,胸腔似有无数复杂的情绪呼之欲出,这感觉一直延伸到他的掌心,引起莫名的灼热和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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