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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双性]_分节阅读_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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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卫悠阳压制著速度不若以前激烈,不过卫见琛也慢慢体味到这种交合的曼妙之处,脸色晕染著动人的红润,“啊……啊……阳儿,往里面……嗯,舒服,不痒痒了……”他的唇间逸著淫骚入骨的呻吟,英伟俊挺的面容竟有种惊人的媚态,胸前两颗豔丽的乳蕾亦坚实饱挺著,被操玩的下体则是一整片的湿漉泥泞,给挤压出来的淫水喷溅得到处都是湿的,连他的体毛都黏糊著了,“啊,相公……阳儿……”

卫见琛是雌雄同体的罕见身躯,他雄性部分和寻常男子无异,即使比不得卫悠阳大,尺寸也颇为傲人了,而他雌性部分和女子就迥然不同。

在阳具和後穴中间的位置,卫见琛那个部位非常小巧,而且是平时莹白得接近透明,两片小花瓣也十分薄嫩趣致,害羞地掩蔽著洞口,只有性动了才会变得粉淡,遭了剧烈摩擦色彩就会愈红……现在,他受尽疼爱的雌性肉花盛开得甜蜜妖豔,贪得无厌地吞吐挤榨著进出的雄茎,等待著它灌浇入腥热浓郁的养分!

发觉缠绞著他阳根的媚肉收缩得很卖力,卫悠阳依旧是不敢过於放纵,他把不满全发泄在手上,指头往卫见琛的臀肉都抓出了好几处青紫,恨恨地骂道:“你这混蛋,一把年纪了还迷得我团团转,我这辈子全栽在你手上了,怎麽就爱上……呼,你的穴儿真会吸……”

“阳儿,阳儿,爹爹……呜,爹爹也喜欢你……”卫见琛抽噎著回应,即将到达高潮的身子敏感得不可思议,他的穴径满含著新鲜充沛的蜜浆,吮咬著雄壮肉棒的小嫩穴被搅响了咕咕的浪叫声,卫悠阳也趁势邪笑著问道:“喜欢我就与我成婚,爹爹……答应我?”

“……成婚?”卫见琛茫茫地复述道,他的眉宇间萦绕著一丝疑惑,涣散的目光望进了卫悠阳幽深的眸子里,读懂对方藏在欲望和掠夺下极致的温柔和胆怯,於是他彷如给操控了思想般,怔怔地颔首:“……好,随阳儿高兴。”

刹那间得到的快乐,它是超越肉体的结合的,卫悠阳微声叹息,他垂眸掩住了波动的情绪,低头在卫见琛的唇上印落一吻,随後就捧著他的屁股急遽地抽动,野蛮的冲撞顶得他整个人都跟著摇晃,也无能顾及他腹中的骨肉了,只得听从本能在他的蜜穴中狂抽猛插,粗野地戳顶他花腔的深处,硕满沈甸的囊袋也甩拍在他快被撑坏的穴口……

一场欢爱忽如骤雨疾风,卫见琛的雌穴韧性好得难以置信,异於常人的粗棍在里面这样胡天蛮地捅弄,他却还是享受到了应有的快感,前方的阳具在抚慰下很快射了道白浊的精水,於此同时他容纳著雄茎的蜜洞也疯狂地紧咬著,从花心中涌射了股清澈的爱液──

“呜,阳儿……爹爹……啊!”他沙哑地放声哀叫著,裸露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颤著,被蹂躏玩弄的嫩穴产生了强烈的痉挛,它犹似一张小嘴儿拼命地深吻著卫悠阳的性器,绞著它的根部,努力想要吮出它的鲜美的浓浆作为奖赏,“阳儿……射进来,阳儿,求你……”

“还不行。”卫悠阳的语调透著隐约的苦闷,他强忍住了不作半点松懈,待到怀中的男人瘫软了才将性器拔出,迅速地把他翻趴在床上後又马上猛捅了回去,恶劣地堵紧了他小穴的汁水,干哑地怪笑著说:“我再肏弄一会儿,你乖乖趴著,莫让小穴里的水流得到处都是,叫他人知晓了你的风骚。”

这次泄身消耗了他大半的精力了,卫见琛疲惫地趴在床铺,噙著薄雾斜睨了卫悠阳一眼,“小畜生……”他有气无力地啐骂道,心跳快得带来了疼痛,舒展著的强壮的躯体沾著淫秽的痕迹,经了一回情事的雌穴泛著怪异的酸胀感,“啊……酸得厉害,你慢点儿弄……”

卫悠阳在他的肩膀啃了口,牙齿磨了磨他健美的肌肉,年轻柔美的脸容带著几分压抑,“听著了,你别叫得太骚便好,我有分寸。”他的语气是粗沈的,话未落毕就又挺摆著腰杆,左手穿过卫见琛的腋下抓住他的右胸,右手也袭上了他的左乳,两边都毫不怜惜地捏按著,偶尔会抠刺弹拨他的奶尖儿,淫邪的口吻问道:“爹爹,你的奶尖现在大了好多,是不是孩儿给你吃大的?”

他对独子的疼爱从来就是不正常的,卫见琛轻眯了黑瞳,他有小许虚弱地喘息著,最後沈默地咬著枕头,非但放纵卫悠阳一边大著手劲乱搓他的胸乳,一边用胯下的肉棒凶猛地肏干他的小浪穴,还按摩起自己勃起不了的阳根,揉摸得很是爽快。

卫悠阳迷恋地盯著男人的背影,他背部的肌理线条极有力量,满头墨黑的长发散落在他蜜色的皮肤,有几缕发尾还挑逗地黏在他的臀瓣,叫人看了不免心猿意马,何况他的私处还被另一个男人的肉棍插入,可爱的肉洞吃著根巨大的阴茎,淫香的汁水打湿了大片铺垫的狐皮……那种画面是笔墨不可描述的。

“好爹爹……”卫悠阳梦呓一样轻唤,他随心所欲地抓挤卫见琛的奶头或是乳肉,收紧双臂把他夹抱在胸前,粗壮硬长的巨棒在诱使他的花穴继续分泌干净的蜜液浪水,深埋在他的肉洞中的龟头也在研磨他的穴心,就等著射些热液烫洗这张喜好给阴茎操练的小骚嘴!

早就习惯了他的注视了,再加之还怀著他的孩子,卫见琛全不忸怩地由他瞧得仔细,他只管著把玩手中的物件,而在他穴腔中微微弹跳的性器热到几乎要腐蚀了他的肉壁,鲜嫩多汁的小肉穴被插捅得淫水四溅,烫到仿佛会烧穿他的小腹,直逼得他的肚子有些刺痛了,卫悠阳才凶狠地尽根猛捅到里边灌溉入一泡浓稠的精液!!

……

“肏死你!!你这只狐狸精!!”卫悠阳愤怒地骂著,胯部死死抵住他的腿间痛快地射了许多的浊液在他的花腔,手掌泄愤般抓握著他的胸乳,只恨不能把这人全给吞进腹中,“你这辈子永远是我的!”

卫见琛眼睛覆著蒙蒙的湿气,他略微惊慌地急喘著,不由自主地绷起了腹部,终於雌穴中再度充溢著他亲儿子射入的精液,肚子里孕育著他儿子的骨肉……他茫茫中觉得,是一种极为混乱与荒唐的结果。

(26)

(26)

静德王府坐落在城中的重点地段,它虽则比不上皇宫金堆玉砌的尊贵,但也是造得十分豪华了,小桥流水,景致怡人,方方面面都足显它家主人的身份。再者这位置实在巧妙,如若登上王府的逍遥阁,往北能望见国都最繁华的聚福街,朝东能观赏到繁花似锦的皇家林园,南面远目眺望是有仙山之称的蓬莱山。

这天晌午,有行人悠悠闲闲地逛到了王府门前。他们伫立在王府两个大字之下,其中几个神色严肃冷漠的男人围著中间的俊美男子,每人腰间均带著佩剑,不难便知是仆从侍卫之类的人物,而他们的主子则身著青白色常服,站在最前方,手握一把雕竹玉折扇。

这年轻的贵公子不仅容貌极佳,更是身形挺拔,举止颇有教养,眉目之间自然流露著一股冷傲和贵气,当他面带浅笑地轻摇折扇时,真正是器宇轩昂,风流倜傥,夸其仙人之姿也不为过。

守门的侍卫心中疑惑,瞧见为首的男子不凡的气势,他也不敢怠慢地上前,问:“这是静德王府,公子可是要找我家王爷?”男子默然不语,他先用扇子轻敲了敲身边随从的肩膀,再指向了这名侍卫,那人就面无表情地将一块玉牌递了过去。

侍卫接过玉牌一看,原本平静的脸色登时大变,他反应迅速地朝门边的同僚点了下头,随即放下佩剑对著男子就要跪下,这时跟在男子身边的一位老先生适时制止了他,温和地说:“这大街之上的,莫让主子暴露了身份。”

一辆马车碌碌地从他们身边经过,有三五行人也站在不远处驻足观望,私下交头接耳,好奇不已的模样。侍卫急忙把路让开给他们,大敞了门扉地将他们迎进府内,管家一样的人也略弯著身为他们领路。

卫悠阳淡淡地瞥过门上悬挂的红底金字的牌匾,他的眸光闪烁著几丝玩味,微笑著跨过了门槛,也不在乎方才门边的侍从飞一样绕小路跑开了。

在他们一行来客走走停停地欣赏风景的时候,一个仆人慌张地一路小跑,他穿过曲折的长廊直奔府内最华丽的房间,也来不及通报就推门冲了进去,不消半刻里边就传出了混乱的声响,很快就有婢女端著盛满菜肴的托盘走了出来,匆匆地避开主要路道绕回了厨房。

这门窗紧闭房间立即响起了男人痛苦的呻吟,其中还夹杂著撕心裂肺的咳嗽。卫悠阳在门前停了半会儿,他不以为意地挑了挑眉,把门推开就径自走入房内,而他的随从们很自觉地守在门口,老先生则接过了婢女端来的龙井,替她端进去後再退出把门关上,阻止了任何人打搅他们的谈话。

满屋的人散了个干净,只留了两人独处的现下,床上的男人还是半死不活地躺著,卫悠阳的嗅觉很灵敏,他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淡笑著说道:“你中午的菜色不错啊。”男人的呻吟有了小小的停顿,他突然觉得有点冷,於是卷紧了棉被,气若游丝地说:“皇上,请恕臣不能起来给您行叩见之礼,臣怕身患重病会冲犯到您,您还是……咳咳……让人传话吧……”

“真是位好臣子。”卫悠阳感慨地叹息道,他端起茶杯含了一口茶,慢步来到床边冷睨著来不及收起的胭脂水粉,接著就撩起床帐,对准了卫玉倾把满含的茶水全喷在他脸上,冷冷地道:“把脸擦干净了,起来和朕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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