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刚去厕所的时候，郑宇凯递给杨华一个手机，杨华没问原因，只是接过，然后还了个笑。
郑宇凯沉默的望着杨华，杨华又是一笑，“郑少，是舍不得我么？”
郑宇凯答非所问，说了句“自己保重”，就转身离开了包厢。
赵启刚回来的时候，包厢里已经只有杨华了。他不高，挺壮，脖子里一根金链显得财大气粗。
这时候，他反倒没刚才急迫了。
赵启刚点了根烟，坐在椅子上，一边徐徐抽着烟，一边上下打量着杨华。
杨华也没怯，就这么笑着望回去。
【十五】下家
赵启刚扔了烟头，脚踩在上面碾了会儿，才抬头看向杨华。
“以后，你就跟着我。”
杨华没问前因后果，毕竟知道了并没有好处，所以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赵启刚就从口袋里掏出把钥匙，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东苑十八栋，晚上等着。”
“知道了……”
“叫我赵哥吧。”
“是，赵哥。”
杨华身无分文，只得跟着门外的小弟被送到了所谓“东苑”的别墅区。
N市有东西两苑，分别坐落于这座城市的东西两端。
两者唯一的区别在于，居于东苑的多是“权”，居于西苑的多是“贵”。
杨华第一次进入富人区，心情却全无波澜，再秀丽的环境，再华美的别墅，都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他人手里的玩物。
没有独立，自由，更惶论自身的价值。
不知“赵哥”叫他到这儿来的目的，他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只是坐在最公开的客厅里的沙发上，看着不知所谓的电视节目。
到八点的时候，才结束了神游，估摸着往浴室走去。
洗完澡后，偌大的别墅里还是只有电视的声音，于是又坐到沙发上，无聊地换着电视频道。
到杨华又一次昏昏欲睡的时候，大门被打开的声音才响起。
接着就是一阵淫声笑语。
模样年轻的男生两手各搭在一左一右两个女生肩上，三人跌跌撞撞的走进屋子。
杨华听到声音就站了起来，但他们好似没看到旁边杵着一人。
杨华也就安安静静的站着。
三人搂抱着跌坐在沙发上，亲吻抚摸成一团。
电视已经关了，整个房子里只剩下喘息和呻吟声。
两个女生原本就单薄的衣服料子被扯到地上，白嫩的身体浮出兴奋的红潮。
男生却在这时站起，勾着刚才一直站在一边的杨华的脖子离开。
杨华没有回头，但听声音，想必两个女生已经抱在一起互相抚慰。
男生带着杨华到了间卧室，没有开灯，直接把杨华甩上床。
床头柜上已经放着润滑剂和套套，但他一挥手就把它们扫落在地上。
杨华趴伏在床上，还没摆好姿势，就感觉一双手掰开了他的屁股。
男生没做任何前戏，就着干涩的甬道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