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_分节阅读_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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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才躺了一会,脖子那儿就被我忍不住抓红了一大块。

窗外一声落地惊雷,楼下停着的小轿车警报集体乱吵乱叫,雨声好像更大了些,兜兜刚刚安静卧下,又不安地“汪汪汪!”狂吠。

挠痒这事吧,有首歌唱过“越搔越痒越搔,越痒啊~”,没错,这就是我的真实写照,愈挠愈犹如万蛆覆骨、白蚁蚀心。

此时,犹如雪上加霜一般,祁洛的卧室里准时传来了晓松老师的声音:“人生不是故事,人生是事故,摸爬滚打,才不辜负功名尘土……”

妈的,忍不了了!那股熟悉的暴躁劲儿坐着小火箭疾啸而来,我先是对兜兜怒喝道:“妈的闭嘴!”

兜兜委屈地“嘤嘤嘤”了两句,一头扎进给他睡觉准备的纸箱,彻底安静了。

看吧,就是欠收拾。出师大捷,就应当一鼓作气、清剿匪类。我昂首冲到祁洛卧室门口,敲了一下门,道:“舅舅,您能别看你晓松老师了么?一天不看晓松都不行么?这么晚了,狗都要睡觉了,人怎么受得了?”

“这房子隔音效果还不错。”祁洛从玳瑁边眼镜后面打量了我一下,道:“你可以帮我关门。”

“你!”我被他堵得没话,每次都是这样,我的满腔愤恨撞上了祁洛这座四两拨千斤的大碉堡,我就怂了。一鼓作气后面一句是什么来着?再而衰,三而竭。曹刿在两千年多前,就极为精准地判断了我此此时的境地。

算了。大概祁洛生来就是八字克我的。我大力挠了挠脖子,悻悻地准备给祁大爷关门。

“等等。”他把IPAD放到一边,“你又过敏了?”

我是过敏体质这事,压根没几个人知道,除了我死去的娘亲,我爹从不把我挂在心上,估计他也不记得。一方面是小毛病,一方面觉得一个大老爷们,天天嚷着痒啊娇弱啊,怪没面子的。

“你怎么知道的?”我停住脚步,讷讷道。

“有一次看过你吃的药,是治过敏的。”

我回想了一下,那会子刚搬过来,翻箱倒柜搞卫生的时候中了招,第二天还要去部门报道,怕满脖子血痕惹人瞎想,就下楼买了药吃。本是极细微的小事,我都快忘了,没想到他竟然记得。

“啊,没事没事,就是灰尘过敏。也不是非要吃药的,一会就好了,吃多了药也不好。”我怕他嫌弃我事儿妈,忙解释道。

祁洛不知在想什么,斜了一下嘴角,对我招了招手,道:“好外甥,过来。”

仿若中了魔咒,又或许他的眼睛可摄魂取魄,我什么也没来得及细想,一屁股走到祁洛旁边坐下。

刚想说“叫你大爷什么事”,祁洛按住我的肩膀,低下头来,飞快地在我锁骨处的皮肤上舔了一下。

只感觉一阵濡湿柔软从胸口拂过,我惊愕地睁大眼睛看向他,心脏激烈颤抖了几下,胸中顿生一阵激跃之情。

“这样可以止痒。”他蹙了蹙眉,表情十分坦然,仿佛像老师在给学生解释公式定理一般天经地义。末了又咧一下嘴角,道:“沐浴露的味道不怎样。”

有的人,一举一动都是蕴涵魔力的罢。

这下倒是不痒了,只是不用看镜子就知道,我的整个脖子都成了红烧鸭脖。我低头道:“我,我出去了。”

正欲起身,祁洛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腕,道:“我这儿挺宽敞。”

我还沉浸在被他舔过的震惊中,也没空跟他瞎贫,只是呆呆道:“所以呢?”

“所以,”他手下施力,将我拉着再次坐下,道:“睡这里。”

月黑风高,夜深人静,外边刮了一宿的雨,终于有了逐渐渐小的趋势。

我裹着一床空调被,侧卧在床的最边缘,淅淅沥沥的雨声声声入耳,浑身如同在火锅红油里滚,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祁洛在我身后道:“顾喆你是小龙女吗?”

我不知他是啥意思,只好道:“不,我是尹志平,再说话我就强奸你。”

他笑了一下,伸手过来拉我,“我的意思是,你不用睡在床檐上,位置还有很多。”

我怕你强奸我啊!我心中吐槽了一句,还是顺势躺平回来。祁洛就躺在离我一个拳头不到的地方,可以听到他均匀平缓的呼吸。我咽了口口水,心里有微微的紧张。

大概是下午睡得太足,这会儿我反倒没什么睡意,听祁洛的声音好像也是。我没话找话道:“今天池峻好像住在陆栎家。”

“嗯?”

“我就是感慨一下,池峻磨蹭了十年,怎么突然动作就这么快。”脖子还是很痒,我又抓挠起来。

“你放心吧,如果是在陆栎家,他们大概是做不了什么的。”祁洛低笑了一声。

“为啥,他跟他爸妈住吗?”

“你明天问池峻就知道了。”我听他的语气颇为古怪,大概,陆栎小帅哥也不是一个没有故事的男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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