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_分节阅读_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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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迟钝如我,也意识到,祁洛此时的状态有些异常。

我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点,想找点什么遮挡住身体,又感觉都是男人,自己这样的行为有些做作。我试图对他笑笑,道:“舅舅,你怎么进来的?您有什么事么?”

“你没有锁门。”他还是死死地盯住我,眼中的欲火已经喷薄到有实际的形状。

我没锁门吗?锁了吧?也记不太清了,我甩甩头,道:“这不,我洗澡呢,您在外面等我一会?有事待会再跟你谈?”

他又是十分漠然一笑,再抬头时,眼神相当可怕:“不必了,就在这里吧。”说着,祁洛一把按住淋浴间的玻璃门,一步跨了进来。

祁洛的身上还穿着衬衫,瞬间被水淋得湿透。我被他莫名其妙地举动下了一大跳,顾不得身上的泡泡去推他,道:“你疯了?你这是干什么?”

他一面解颈间的扣子,一面拽着我的手,把我拉向他下面那话儿,道:“你说我想干什么?你不明白我教你。”

祁洛那里又硬又烫,一把覆上去烙手,而且大得惊人,简直一手都握不住。

我像触电一般抽回手来,怒喝道:“你别发疯了,我是,我不可能……”

“你继续说,”他一把揽住我的腰,猛地把我的下身往他哪儿一带,“还是说,因为是我,所以不可能?”

我那里撞在祁洛火热的欲望上,被他撩的窝火,竭力推搡道:“你别动我!”话未讲完,如同昨晚,祁洛故技重施,一口咬上了我的嘴唇。

如若昨晚一吻还有三分情之所至、水到渠成,这时我已经没有半点甘愿。我双唇紧闭,被他咬破的地方又开始出血,我厌恶地闭上眼睛。我认识的祁洛,我的祁洛,不该是这样。

他大抵觉得亲吻还不够,另一只手摸索到我的胸前那点,狠狠地揪了一把。我一惊,这辈子还没有人玩弄过我这里,在我的认知中,男人不应该被挑逗乳头。刚想躲开,他拉住那点猛地一弹,“啊!”我不由得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颤,胸口那处又痛又胀,竟似有羞耻的快感流过。

顾不上嘴上的唇齿撕扯,我瞅准换气的间隙,推开他道:“你他妈……你别跟我来这个,不是每个人都喜欢这样!他们也许吃这一套,我不是……”

“哦,”他三下无除二反锁住我的手臂,目光已然迷乱,把我一把撞到墙上,道:“那我偏要你试试。”

我的半边脸被冰冷的墙壁压得变形,头顶的花洒还在源源不断落下,满脸都是水,几乎睁不开眼睛,呼吸都有些吃力。淋浴隔间空间狭小,我竭力挣扎,不是被祁洛毫不留情地按在玻璃门上,就是被他逼到角落。

他以一个全然无法施力的姿势困住我,祁洛力气极大,我压根动弹不得,如同蚍蜉撼树般的力量差距。一只手粗暴地抵在我的肛口,稍稍抚摸了几下,便直截了当地捅了进去。

妈的!我两只手抵在背后拼命扭动,却不得其法,正犹豫要不要抬腿踹他,又怕一脚伤了他。祁洛伸出舌头舔舐着我的耳廓,含住我的耳垂轻轻一吸吮,低声呢喃道:“你躲什么,这不就是你要的吗?”

“放屁!我操你……”我哑着喉咙喊道,想反手一拳,又把他再次制住。

“如果不是,你之前为什么要我帮你?”为了提醒我,他在我后穴兴风作浪的手指还恶意地在肠道里勾了勾,“那么烂的理由,现在又不要,你不是口嫌体直?”

我被他说得又羞又愤怒,只想当场钻进下水道死去,或者给我一把刀,让我捅死祁洛在下水道分尸也好。

我竭力扭过脸,试图和他沟通,道:“你到底是怎么了,我真的不喜欢这样……我求你……放开我,好不好?”

祁洛这个样子实在太过反常,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就像,就像吃了春药。

可回家的时候还好好的,从头到尾也只吃了徐岱川给的胃药……难道,是那药有问题?往深一思索,我有种脊背发凉的感觉,难怪和尚不停叫我吃药,徐岱川这个禽兽,到底安的什么居心!

我试图软下来同祁洛讲道理:“你听我说,可能,你刚才吃的药有问题,是徐岱川给我的,可能是恶作剧……你冷静一点,如果你现在一定要强来,你会后悔的,祁洛我认真的……”我被他压制着,不断有水流流进嘴里,整个对话异常艰难。我甩开头,又被祁洛如同恶狼一般啃住喉结。

他压根不搭理,一字一顿道:“顾喆,如果你不想被我干死,就不要再让我,从你的嘴里,再听到这个名字。”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有什么炙热的东西挤在我臀缝间跳动,祁洛继续道:“不过这件事,我谢谢他。”

有种灭顶的绝望从我头顶劈头盖脸地浇下,我开口声音已嘶哑:“舅舅,我求你……我求你不要,啊!”

我痛呼一声,一阵钻心地疼痛自下身泛起,心中有种为时已晚的冰冷感触。祁洛那玩意卡在我的后门,仅仅凭借沐浴露这一点点聊胜于无的润滑,他便这样强行劈进,这样的性急。

“痛……你妈的……我日……”我两眼一阵发黑,已分不清眼睛里的是眼泪还是水,意识都被肉体这巨大的痛楚割裂到支离破碎。满心只剩下对祁洛涨潮而起的恨意,和余下无处排放的失望。

其实,我根本没有认识过他吧。我喜欢的,只是我想象中的那个人。

他顺着我的耳际一路啃吻,声音中带着艰难的喘,道:“顾喆,你太紧了。”

“你出去……我求你出去!!”我喊了一声,只感觉血液在太阳穴“噗噗”激烈跳动,两腿间有异样的水流淌动,我不愿低头去看,这样承辱的姿势,如同野兽纯粹为了生殖在山林交媾。

祁洛呼吸的气流喷在我的颈后,他扶住我的臀,稍稍退出了一点,我刚松了一口气,还在愚蠢地想他是否良心发现,打算就此放过我,没想到祁洛一个挺身,借着血的润滑,斜斜地插了进来。

这一下进的更深,我连说话的力气几乎都被剥夺,不敢乱动,放弃挣扎,只是不愿再发出任何声音为他增添快感。

菊口窄小紧涩,却也在血液的滋润下,慢慢吃进了这等庞然大物。祁洛依然没有放松对我的压迫,大概是怕我昏厥过去,稍稍放慢了插进的速度,每进入一小节就停下来细吻我的脊背。

我闭上眼睛,绝望地感受着脊椎上他毫无感情的冰冷的吻,直到那根悉数吃入,下身又痛又麻,阴茎亦无力地垂着,仿佛所有的神经元都失去了知觉。

大约是嫌淋浴间不好施展,他一把把我按到洗漱台上,第三次从后面很狠狠捅入,那里还是很紧,大约祁洛也被夹得很痛,从镜子里,我可以看到面色苍白如纸的自己,和神色狂乱的他。

即便这样,他仍不肯罢休,两手紧紧圈在我的胸前,束缚住手臂,一面发疯似的掐弹我的乳首,在我身后小幅度地挺身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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