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_分节阅读_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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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97版电影的结尾中,男人握着枪瘫坐在车里,双眸暗且涣散,颤抖的手捏着少女的钢丝发卡,上面还夹着她的发丝。男人呢喃着挚爱的名字,表情宁静而满足,仿佛下一刻就可以得偿所愿地死去。高中时看到这里,我只是默默关掉了播放窗口,那一年不懂,可能现在也不懂。

不过,我猜,从此生此夜开始,我会用余生去解读。

太累太困,从内心到肉体,我侧过脸,枕着未干的枕头,带着满身脏污的体液,顷刻便在祁洛圈囚的怀抱里睡着了。

本以为我会梦到些什么,却睡得又黑又沉。天色微明之际,我迷迷糊糊睁开眼,浑身酸痛不已,感觉到他软掉的阴茎还夹在我的身体里,我摆了摆腰胯,想把东西弄出来。祁洛搂着我的手臂紧了紧,我怕碰到他手上的伤,不敢再动,便维持着这个难受的姿势再度睡着。

梦与醒边际,他好像亲了亲我的额头,终于从我后面退出来。我睡得如坠深海,浑身泡在海水里,四肢被黏黏糊糊的水草死缠住,无从挣脱,无从解脱。到后来,我好像听到自己梦呓了一句:“我不再喜欢舅舅了。”那语气竟十分的委屈。

祁洛搂着我的手臂紧了些,嘴唇挨着我的额头,隐隐说了句:“对不起。”

清醒后回想,只道自己愚蠢的可笑,连怒诉都好像在撒娇,那些愤然都被缓冲成了抱怨。委屈有什么用呢,委屈只对在意你委屈的人才有用。我们都这样了,我再如何,不过是暴露自己的软弱和不堪。

你撕开重重伤口露出一颗心给他看,殊不知他只爱外壳新鲜,这般,反倒还嫌淌出热的血,又腥又脏手。

我只想知道,我和他爱过的那些,是否有一点点不同于往。

太阳终于穿透阴云铺洒大地,眼皮被攀上窗台的日光照射得眼前一片血红,我猛地睁开眼,彻底醒过来。腿间的乳白的体液,经历过一夜已结成了干涸的壳,薄薄地覆在皮肤上。皱而凌乱的床单和满地衣物提醒着我昨夜种种。

眼前的场景刺的我脑中嗡嗡作响,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后穴胀痛和撕裂感还未消去。在这荒谬的空间里,手脚绞缠的舅舅和外甥,赤裸的我和他……我木然地笑了笑,强迫自己不去想。面部表情牵动嘴角的伤口,这很好,身上每一处伤口,每一阵疼痛,都在叫醒我,更清醒些,不能淡忘了这污秽破碎的一夜。

挪动着酸痛的双腿,我从一堆衣服里抓出两件套上,穿裤子的时候抬腿实在很疼,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祁洛已经醒了,原本静默地在床上看着我,见到此景,准备下床来扶。我闪身一躲,手忙脚乱拧开浴室的门,将自己反锁在里面。

“顾喆。”祁洛在门外叫了我一声,顿了顿,道:“需不需要我帮你。”

他的声音如影随形,没有愧疚,没有讨好,平淡标准如背诵课文。我坐在马桶上捂住耳朵不去听,可还是一字不漏的砸到心里。

这样客套的礼貌,我不需要。

祁洛静静等了一会,见我不语,又轻敲了一下门道:“我去楼下,有事情就叫我。”

我正等着门外的关门声,没想到隐隐听到他叹了一句,道:“我跟你道歉,但我……不会后悔。”

“滚!”我再也控制不住失控的心绪,顺手抄起一个玻璃杯奋力砸在门板上。

第10章/难回首星期五又二分之一

毫不夸张地说,这个澡洗的艰难程度,甚至超越了我在羊水里扑腾时,经历一番挤压艰难地看到这个世界。

镜中的男人,从脖子到胸口全是大片的紫红色吻痕,如同被一张不入流的画家泼洒颜料后遗弃的画布。小腹和背后有十余处淤青,烙在常年不见天日的白净皮肤处,更显触目惊心,仿佛这些伤处都充满了不可告人的故事,仿佛这个男人遭受了什么非人的虐待。

哦,没有这么曲折离奇。不过是,被我误服春药的舅舅鸡奸了,而已。

肛口一碰就火辣辣地疼,我没有经验,也不敢把手伸进撕裂的肌肉那处去掏弄。据说精液留在肠道里会生病,我只能尽力冲了冲,反正也已经在身体留了一个晚上,现在再补救,情况也好不了多少。总之,现在无论做什么,我都抱着一股子自暴自弃如同轻生的念头。

身体上的体液可以洗刷,吻痕和淤青过几天就会变成泛黄的印子,后穴的伤口也总归会好,只是心里的创伤,不知何时能走出来。

我不想看到祁洛,不想看他那双眼睛,不想听他说话,不想再掉入这个致命的,以他为名的陷阱。

磨蹭着洗完澡,我找了件领子最高的衬衫穿上,将脏衣服胡乱塞进箱子,床单拆下泡进浴缸。草草收拾好一切,我用最轻的动作关上门下楼。

我住的客房正对楼梯大门,主客厅在另一边,如果祁洛在楼下客厅,他势必一眼看不到我,我便可以顺利逃走。

“你要去哪?”祁洛的头发还在滴水,他用毛巾擦了一把,站在我的对面淡声道。

我低头看着脚尖,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正常:“回去。”

他向我走过来,我不住地往后退,背心贴在门板,才发现自己再一次处于了无路可逃的境地。

祁洛那只受伤的手,一把按住我的行李箱,道:“徐老爷子今天在家,要请我们吃饭。他跟你爸爸也认识,你就这么走了,难免惹人非议礼数不周。传到你叔叔那里,也不好交代。”

他伸出另一只手,我连忙侧身躲开,只见那修长白净的手指在空气中顿了顿,少顷,握住了门把手。

“你大可以吃完饭再走,一顿饭的工夫而已。”他打开门,把我的行李放回房间,突然冷冷一笑:“徐家人大概都会到。”

不得不说,祁洛太了解我,他太懂得怎么扼住我的弱点了。

我想起很多次,我爹被我折腾的没办法,叹着气说:“顾喆你已经是成年人了,不要再事事让我操心。”尽管自从我老娘去了以后,他除了给我钱,不曾过问过多少我的事情。但他是父亲,他这么说,也是无可厚非的。

我闭上眼睛,练习了几次深呼吸,低声说了一句:“知道了,祁总。”继续艰难地抬腿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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