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_分节阅读_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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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舅舅大人的口活太高超了,像我这样没什么经验的纯情少男压根招架不住。没过了一会,他几个深喉,我那玩意在他口中胀大一圈,忍不住“啊”地一声颤抖着缴械投降,眼见一丝精水顺着祁洛削尖的下颌淌到他的衬衫领子上。

同时后庭随着前端的高潮不住地收缩,那钢笔时而缩入时而又往外挤,已经在肠液和润滑剂的作用下变得水淋湿漉,光是要保持住让它不掉下去,我的后门便又酸又痒。

妈妈的,丢人,丢人,这么快就射了。

擦了一把他衣领上的白稠,我用食指抚着他的嘴唇道:“酸不酸?”

祁洛摇摇头,我眨了眨眼,凑近他耳旁道:“可是我后面好酸,要不然……”

我的原意本是让他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自己操进去,没想到祁洛故意曲解道:“锻炼不够,那就再加一根好了。”那笑容又勾人又狡黠。

他搂住我的腰,伸手又从茶几的抽屉下面抽了一支钢笔,他低下身子时,我胯坐在他身上,体内的笔也随着他的动作一同起伏,又酸又麻,又爽又痒,磨得要了我半条命。

我一看是他平时用的最多的长刀研,底端细,笔杆粗大光滑,整个笔形呈鱼雷状,连忙讨饶道:“你光用这玩意插我,以后还怎么写字?”

“以后我每写一个字,都会想到,在你里面的滋味。”他专注地注视着我的下体,答道,复而拍了拍我的腚,“放松些。”

我被他转了个个,变成了上半身撑扶在茶几上,脸朝着冰冷的玻璃桌面,两腿跪分于祁洛的两腿间,这个姿势有些辛苦,顷刻,脸颊充血,下巴脖颈被汗水洗过,大腿内侧不住颤抖。

略带凉意的手指一只捻住体内的钢笔笔帽,另一只捏住长刀研往里推,同时里面那只还没有一刻的安分,被他以打圈的方式在我肠道里研磨转动,待两只都插入时,我已浑身汗如雨下,本软下去的阴茎在身下甩了几下,再度硬挺起来。

一方斗室,音乐如水般流淌,盖不住交欢私语。浆液粘稠声清晰可闻,唇齿互哺魅惑丛生,空气里热度愈高,欲望不消反涨。

祁洛有些粗暴地捏住我的下颌与他接吻,两指推动笔帽在我身体里胡乱搅动,“唔,啊。”那钝圆的钢笔模仿着性器在后门抽插拓展,嘴里还有某人的舌头肆无忌惮地游走索取。

我死死撑住光滑的桌面,叫的孟浪,残余的理智和身体的热欲直冲天庭,嘴角不住地渗出涎液。

“舒服吗?”他用舌尖勾勒着我的耳廓道。

我先是点头,又死命摇头,眼中湿气朦胧,脖颈锁骨一片潮红。

不够,这样不够,我要的是你。

“两只钢笔就这样了……”祁洛顺着我的脊椎一路舔咬下来,用牙齿咬着我的臀肉。“那我呢?”他又道。

我被他撩得只想早登极乐,嘴里又是呻吟又是骂娘,一个没留神,竟然感觉他又湿又滑的舌头,先是勾勒着我的鼠蹊,随后一个游移,顺着笔杆,舔入了我敏感羞怯的肛口。

天哪,舅舅竟然在舔我这里……。从前只能这处脏污不堪,现在祁洛竟然为了我,低下他骄傲的头,张口,口我。我只觉半是感动,半是羞愧难当。

想开口制止,却禁不住软舌挑逗勾弄,我随着他舌尖的移动,一张一合地收缩菊口。大脑和肉体的天人交战之中,他的舌头如同游蛇,轻易将我的臀缝濡湿了个遍,仿佛有魔力,把那处幽闭变成了在水中张开口的河蚌,吐出内里的嫩红粉肉,等待着他的采撷。

前端早已硬的发痛,感觉到他的唇舌玩够了我后面,我那处死死含住那两只略有些分量的钢笔,我艰难地转过身来,揉搓着祁洛的硬热的胯间,他那里明明已胀的很大,却只是这么含笑看着我,除了呼吸絮乱些,既不催促,也不表示点什么。

隔着衣衫,我动手去捏他的乳首,埋怨道:“你这会倒是不急了。”

他笑意愈深了些,眼神如同幽邃古井,道:“急什么,看你……很有趣。”

尼玛,我心里骂了一句,不信我收拾不了你。将他熨烫平整的没有一丝皱纹的衬衫下摆,从皮带里抽出来,双手攀上他硬实的胸膛,一边捏住转动,便俯身去轻咬。

那乳头本是半硬,被我逗弄了一下,直挺挺地伫立起来,可以摸见深色乳晕上突出的硬粒。

感觉到祁洛的气息越来越乱,在我后面抽搅的手速反而在不知不觉中慢了下来,我有点得意地一笑,道:“舅舅,现在想进来了吗?”

他目光迷乱暗哑,扬起下巴去吮吸我的喉结,细细舔去我下颌的汗水,道:“好外甥,你来帮我。”

终于得到指令,焦灼的手指拉下他的裤链,释放铁笼中暴躁地拍动爪子的凶兽,祁洛烙手坚硬的阳具弹动在我的指尖,仿若炉中映热身体的明亮火焰。

“取出来。”我握住他粗硕的男根,咬着后槽牙,指了指身体被体温包裹的钢笔。

祁洛的眼神隐绰闪动,是暗夜里我亲手点亮的水中渔火。他不疾不徐地将笔抽出,那花纹从肠肉中剥离的感觉,轻轻敲打着我的神经,缓慢蚕食掉我所有的神智,简直要为他发疯。

如同虔诚地跪拜在神像下的信徒,体味着身体里煎熬的热度和空虚,我抬了抬臀,将后庭悬于他高昂的性器。

祁洛,我准备好了。

他的马眼处分泌缕缕清液,被我的手指均匀抹开涂在茎身,整根水光淋漓,如原始天成的艺术品,一毫一厘都透着暗示肉欲和欢愉特有的光泽。

臀缝夹住硕大的龟头,我撑住祁洛修长的双腿,试着往下坐了坐。

妈蛋不行,太大了。才刚刚顶在穴口,我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管前戏已足够漫长,菊门经过足够的摁揉开垦,已张开含羞带怯的小嘴,急切等着他入港哺喂,但相较于祁洛尺寸惊人的那活儿,这里还是吞咽得太过辛苦。

祁洛完全不急于进入,仍然热衷于吮吻流连于我的胸口,胸前两点已被他肆虐的又红又肿,充分展示着我的渴望。

说让我自己来,他便全不催促,只是轻轻抚摸着我的脊背以示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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