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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求骨_分节阅读_15

肚皮三层肉Ctrl+D 收藏本站

陆云亭讷讷道:“我、我……”

正说着,两只猫突然分开了。公猫从母猫背上一跃而下,遛到檐下开始舔自己的小腹。母猫似是得到了满足,咕噜噜在地上打着滚,眼神迷离地咪呜个不停。

陆云亭脸红透了,站起来结结巴巴地道:“师兄先看,我先走了。”

蒋子骞道:“师弟慢走。”

待陆云亭逃似的离开后,他又忍俊不禁,微笑了起来。蒋子骞屈膝在地上坐下,吹了声口哨,一公一母两只猫便颠颠地跑来,软声在他腿边撒娇。

蒋子骞揉了揉它们毛绒绒的脑袋,揉得两只猫都眯起了眼睛呼噜,尾巴尖不住轻颤。公猫鼻子深红,母猫的却是粉色。蒋子骞在那只粉鼻子上轻轻一弹,道:“顽皮鬼。”也不知是在说那只猫,还是在说自己的小师弟。

陆云亭的呜鸣声像猫叫。细细地颤抖,绷着一根弦,又带了几分痛苦与沉迷的意味。

每次他求肏时,都未必是真的想被肏。他不过希望被伤害被掌控,能痛快淋漓地疼一回。可哑奴偏不这样。哑奴吻他,吻脖子,胸膛,小腹,然后是大腿根,把腿根吻得又红又烫,鼻尖戳着一张一合的入口。

陆云亭呼吸变得急促,阴茎顶端也渗出了水。哑奴将他的右腿抬起来,脸贴着硬邦邦热腾腾的阳物,从腿根又吻到臀部。那儿常年不见光,长得白而软,咬上去,不一会儿就有了一个泛红的印子。陆云亭猝不及防地呻吟出声,待要坐起来,却又全身发软。

哑奴用舔湿的指尖去碰他。

陆云亭深吸一口气:“你直接进来。”

哑奴顿了顿,道:“你的病还没全好。”

哑奴的手指戳了进去。带着疤的硬皮在柔软的穴肉上摩擦,像点着火。陆云亭轻浅地抽气,又还要道:“病没好,里头才够热。”

哑奴抬起头看他,眼睛里还带着点残留的痛苦的意味。陆云亭不喜欢这般慢悠悠的交媾,却满意极了这样的神情。有另一个人陪他一同不好受总是好的。他按住哑奴的手,再说了一遍:“进来。”

哑奴微微低头,看着他的手。房间里昏昏暗暗,哑奴的眸色更黑更沉了一些。陆云亭分开双腿,缠上哑奴劲瘦的腰,闭上眼睛道:“肏我。”

这句话带着点情欲的粘稠。哑奴握着他的胯骨,缓缓挺进。刚进来的的时候是最容易疼的,陆云亭绷紧了小腹,挣扎着迎合,让烙铁一般的肉刃一寸寸燎烧进去。他出了一身汗,肉根也疼软了,睫毛细细密密地发颤。哑奴又开始吻他,一边肏一边吻肩膀喉结。吻到下颔的时候,终于进到了底,哑奴的性器完全埋在他的身体里勃勃地抖动。陆云亭的喘息混着鼻音。他终于稍微放松下来,茫茫地睁开眼。

哑奴蒙住他的眼睛。

哑奴道:“你不喜欢看见我的脸。”

陆云亭缓缓眨了眨眼,睫毛像蝴蝶翅膀,沙沙地扫在手心。

哑奴又道:“你也不喜欢听我的声音。”

陆云亭懒洋洋笑了:“都进来了,怎么还这么多话。”

然后是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知哑奴在做什么。陆云亭自顾自地动。哑奴压在他身上,他动不了太多,聊以解痒而已。

哑奴用一块布绑住了陆云亭的眼睛。

整个世界都黑了。陆云亭愣了一瞬,问:“你做什么?”

哑奴低声道:“这样你就看不到我了。”

然后他开始抽动,将阳具一点点向外拔,直到龟头的边缘从内部将穴口微微撑开,再重新撞进去。最坚硬的肉刃插进来最柔软的甬道深处,一团火点着了另一团火。哑奴做这事的时候是沉默的,只是偶尔漏出一两声急促的呼吸。陆云亭看不见也听不见,唯有触觉加倍鲜明。

房里还萦绕着未散去的药香,又混了些咸腥的交媾的味道。哑奴将他按在床上,骨头抵着骨头,血肉擦着血肉。粗粝的疤痕摩擦在陆云亭的身上,引出一连串酥麻的快感。但还是太慢,太不满足了。陆云亭在焦灼的高热里伸出一只手,哑奴将他握住,紧紧的。

就像当年在山上学剑,师兄也这般握着他的手;哑奴的身上也带着师兄一般的药味。陆云亭的呻吟里掺了几分哽咽。他把身上的人拽过来,颤颤巍巍地更用力地回握过去,这样便放不开逃不掉了。哑奴放缓了节奏,侧头用嘴唇碰了碰陆云亭的手背,又继续往他最敏感的深处碾进去。

陆云亭呜地出了声。

蒙眼的布被汗浸透了。哑奴肏着那一个点,弯下身体,额头贴着陆云亭的额头,急促的呼吸打在耳廓。陆云亭拧着腰急切地迎合,两条腿挂在哑奴肩头,下半身几乎完全离开了床。他的身体折了起来,臀部被肏得发红。哑奴每撞进去一次,他都被顶得向下一沉;稍微退出时,又紧紧地缠上来。他攀在哑奴的身上,愈来愈放松,眉头愈来愈舒展,唯有阴茎愈来愈硬,沉甸甸随着抽插的节律而甩动,流出的津液沾染在自己的小腹上。

哑奴依然不出声,坚定地朝那处进攻。鼠蹊处缠绵的酥爽让陆云亭昏昏沉沉的。他不再是一开始那副漫不经心地下令“进来”的模样了,哑奴循着痒处肏到了他的心里。他满面潮红,失了神的时候,还会发出黏腻的带着颤的鼻音。哑奴因那鼻音而更大,更硬,撑得后穴又酸又胀。陆云亭打着摆子,颤颤巍巍地呢喃:“师兄……”

哑奴一震,忙乱地蒙他的眼睛,又想捂他的嘴。陆云亭朦胧地偏过头,嘴唇擦过哑奴的面颊。一片湿漉漉的,大约是汗。快感积累到一定程度,他舒服得颤栗起来,阳茎抖抖索索地射出一股股精华。哑奴也发着抖,凑了过来,小心翼翼地用嘴堵住他的呻吟,带着苦味辗转亲吻。

哑奴亲得那么轻,下身却发了狠。高潮时的肉穴紧紧绞着,哑奴咬牙冲进去。陆云亭像溺水的人,胸膛急剧起伏,伸出双手在空中虚抓。哑奴把他的呻吟全都咽下去,不等他从一波高潮里平静下来,又将他推上另一重销魂蚀骨的巅峰。

陆云亭从没体验过这么舒爽这么漫长的交欢。在过去无数个漫漫长夜里,他只为了弄疼自己,除此之外不做他想。但被哑奴操终究跟自己来不一样,今日尤甚。或许是因为蒙住了眼睛,或许是病了,或许是哑奴实在太像师兄。

哑奴绷紧了脸颊,疤痕显得愈加狰狞。性器明明硬像铁,却还是不肯射,抵在肠道深处画圈。他握住了陆云亭的肉根,时而上下撸动,时而用拇指绕着顶端的小孔打转。陆云亭喘息着,哽咽出了泣音。他明明已经半软了,阳精却依然汩汩地往外涌。哑奴肏到那一处,便泄一些;指尖碰一下小孔,又泄了一些。直到全身都泛了红,精囊也快射空了,还要断断续续地向外流着半透明的稀薄的精水。

连续不断的高潮陆云亭爽得指尖都是酥麻的,唯有阴茎和后穴有着实感。哑奴还在肏他,像是要把他逼到尽头。陆云亭突然怕起来,哑着嗓子颤声求饶:“不,不……”

哑奴将他的阳物按在小腹上,伴着黏腻的水声,又快又狠地操在他发酸的敏感点上。

陆云亭几乎要涌出了泪,摇着头道:“师兄,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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