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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的龙虎豹_分节阅读_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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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是说,你和大大咋一样,都喜欢玩俺的牛子,咋了?爹?”

“哪……哪个大大?”

“就是,就是俺村里的支书大大啊。”

这话对赵老实而言,等同如晴天霹雳。赵老实一把抓住二虎的肩膀,用几乎变了调的声音喝问:“你快说,支书是咋玩你的?还玩了你哪儿?”

“啊!爹,你抓得俺好痛!”

“那快说,支书是咋玩你的?还玩了你哪儿?”

“爹,俺说,啊!你先放手啊,好痛……”

赵老实见二虎得确被自己抓痛了,便放开了双手。但是,二虎接下去的述说却使赵老实犹如掉进了万丈深渊……

这事得从大半年前说起,当时赵老实刚死了婆娘,家徒四壁,村里为了照顾赵老实一家,就然二虎替村里放羊,一天下来也可以赚半个工分,从而大大减轻了赵老实一家的经济负担。然而,在二虎才放了一个星期的羊,不幸就降临到了他的身上……

那天,二虎象往常一样,啃完红薯干后赶往村生产大队所在的屋子报道。当二虎进屋时,看到队长正和支书聊天聊的热乎呢,似乎压根就没看到二虎。二虎想打报告,可性格内向、懦弱的他见队长和支书聊的正欢,便不好意思,也不敢打断队长和支书的聊天,只得乖乖的一个人站在旁边,等这两位“大人物”过完嘴瘾。

终于,队长看到了站在一边的二虎,就笑着说:“呦,二虎,来啦,等多久了?”边说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本本,让二虎在小本本上画个勾,以表示二虎今天来放羊了。当二虎在画勾时,坐在队长旁边的支书开口说话了:“小李啊,这娃子就老实的二小子吗?”

“是啊,支书,这娃子命苦啊,才10岁就没了娘,老实要拉扯他们兄弟三个,也够呛的,所以俺就让这娃子来大队里帮忙放羊。”队长如实回答道。

“噢,老实家的事俺也知道,对了,那这娃儿放一天羊有多少工分啊?”

“说实在,不多,也就半个工分。”

“半个?不行,不行,这也太少了,起码要给一个工分。”

“支书啊,那你可让俺为难了,要知道,干啥活给多少工分,这可都是有文件规定的,俺要是多给了,别人怎么看?俺这队长的工作可就不好开展了。”

“这倒也是,恩,有了,从今儿个起,这娃儿中午就到俺家吃饭,给你们大队省掉一顿饭,把这顿饭折成半个工分给孩子加上,你看,这样总行了吧?”

“这样啊?可以,当然可以,哎,二虎,你还傻楞着干什么啊?还不快谢过支书。”

二虎站在旁边听的真切,虽然他性格内向、懦弱,可他并不笨,他知道从今儿个起,他可以拿一个工分,家里的日子可好过许多了,而这一切都是托支书的福,所以他打心底里感激支书。“谢谢……谢谢支书……”

支书却大手一挥,打断了二虎的道谢,“别介,这没啥好谢的,还有,以后别老‘支书’、‘支书’的,听着怪生分的。恩,以后就叫俺大大吧。今天中午大大给你做好吃的”

“是支……噢,大大。”二虎觉得自己的眼泪快要出来了。

就这样,从这天起,二虎的中饭由支书包了。而支书也的确很照顾二虎,每天的中饭不可谓不丰盛,譬如什么红烧肉、炒猪腰子、白切羊肾、炸麻球(其实也就是油炸猪、牛、羊等家畜的卵蛋)等等,尽是荤菜,要知道,自从赵老实的婆娘病后,赵老实一家就没沾过半点荤腥,因此,对于二虎来说,支书的中饭实在是太过丰盛了。第一次到支书家吃饭时,二虎看着这满桌的饭菜,楞是吓得不敢下筷子,倒是支书,笑眯眯的让二虎放开肚子吃个饱,还说什么小孩子吃不饱的话就长不大。这令二虎对这位支书“大大”更是感激不已。

唯一令二虎有些尴尬的是,支书“大大”总喜欢和他唠嗑。当然,如果只是纯粹的唠嗑那也没什么,问题是,这唠嗑的内容实在是……这么说吧,支书“大大”总喜欢对二虎说些个男人与男人之间的荤段子。有些荤段子,二虎听了倒没啥感觉,可有些,二虎听了就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两腿间那尿尿的小东西更会莫名其妙的“不老实”起来。而支书“大大”有时也会突然伸过手来抓住二虎的下身,嘻嘻笑着说:“牛牛咋挺得像根竹笋啊?”这时,二虎一下子羞了。

如果仅此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自从听了支书“大大”说的荤段子后,虽然对这些荤段子是一知半解,但二虎每天晚上都会做许多奇怪的梦,梦的内容大都是和支书“大大”说的荤段子有关,而做这些梦的时候,二虎觉得下腹涨涨的,尿尿的小牛子老是翘得高高的。

一个月后的某天晚上,二虎和往常一样做着这种令他舒服的梦,突然他感到一种莫明的电流汇集到自己的下身,不,准确的说是汇集到了因做怪梦而翘的高高的小牛子上,并且似乎马上要从小牛子里冲出来了。二虎急忙用手抓住自己的小牛子,试图阻止,可当他的手刚触到自己的小牛子,那股力量就从小牛子里冲了出来。在冲出的一刹那,二虎感受到了那一瞬间的舒服、爽快,那是他从来不曾有过的,整个人犹如虚脱了一般……

但二虎并没有沉浸在这种快感中,而是陷入了深深的畏惧感中。当他的小手摸到小牛牛时,感到小牛牛上湿溽溽的、黏糊糊的,脑中便立马闪过一个念头:“坏了,尿炕了。”

这个念头让二虎臊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10岁大的男娃子居然还尿炕,这要让爹知道了,非把自己的屁股蛋子打成四瓣不可,要让外人,尤其是一起玩的小伙伴们知道了,非笑掉大牙不可,8岁的小豹都早不尿炕了,自己这个做哥哥的反而还……呀,光想就臊死人了,不行,绝不能让人知道。于是,二虎决定用自己的体温来烘干刚才“尿”湿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二虎故意起的比较晚,等他爹、大哥和弟弟都起来后,才慢吞吞的起炕。起炕时,偷偷检查了一下自己睡得地方。还好,没啥痕迹,恩,看来是烘干了。

之后的几天里,二虎隔三岔五的要“尿”一次炕,这使二虎很是害怕,以为自己得病了,虽然“尿炕”的一瞬间很舒服,而且第二天起炕时,也能把“尿”湿的地方烘干,但这样下去总不是个事儿,谁敢保证以后不会被人发现(其实,早被小豹发现了)?同时,二虎也发现自己的小牛子变大了许多,不但比弟弟小豹的大,连哥哥大龙的也比他小,就差没赶上爹了。二虎不知道这是咋回事,只是潜意识以为这不是啥好事,又不敢问别人(当然,也羞于问),只得把问题闷在肚子里,以至于在放羊时,老是魂不守舍。

于是,大麻烦来了!

那是一个天气不错的日子,只是太阳毒了点,二虎虽然只穿了件坦胸的小布褂衫,头上扎了条羊角巾,可到中午时,还是被晒得满头大汗。二虎也感到肚子已经在大闹空城计了,是该到支书家吃中饭去了,便一甩羊鞭,赶着羊群下了小土坡。在去支书家的路上,二虎百无聊赖的数起了羊,这是他的习惯了,一来是怕丢了羊,二来用以打发时间。不过,二虎放羊到现在,从没出过岔子,所以,他在数羊时,打发时间的成分居多。

1、2、3……38,39。恩?39?明明应该是40只羊,怎么刚才只数到39?二虎一便数下来,猛然发现羊少了一只。顿时,二虎又出了一身汗,只是刚才出的是热汗,而现在出的则是冷汗!“不…不会的,一定是数错了。”二虎心存侥幸的想。然而,当他连数三遍后,这一丝侥幸也破灭了,羊的的确确少了一只。

“怎么会……怎么会少了一只?”二虎急得快哭出来了,他知道,羊虽然只少了一只,但后果是极其严重的,这放羊的差事肯定是黄了,弄不好还会要他赔呢,就算村里看在他家里穷的叮当响的份上,不让他家赔了,但放羊的差事黄掉,也无疑是雪上加霜的事。更何况,爹也是个要脸面的人……

正当二虎急的团团转,不知该如何是好时,村支书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俺说二虎啊,都啥时候了,咋还不来大大家吃饭啊?咦?咋哭了?出啥事了?跟大大说说。”

“大大,俺……俺丢羊了。”二虎此时也没辄了,只得哭着把实情说了出来。

“啥?丢羊了?这事可不小啊……好了,别哭了,这羊丢了也是没辄的事,可也不能把自个儿给饿着了,走,先到大大家吃饭去。”

……

支书家的中饭还是一如既往的丰盛,可二虎此时却一点也吃不下,坐在饭桌旁抽泣着,一副失神落魄的样子。而支书则坐在二虎身边,无言的看着二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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