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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的龙虎豹_分节阅读_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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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是三个孩子睡一张炕,可事实上,在很多时候,只有大龙和小豹睡在家里这张属于他们的炕上,而二虎往往会被支书叫去“陪睡”。

赵老实很清楚这所谓的“陪睡”所包含的内容,可是他没辙,因为这是当初和支书说好的。如今赵老实的家境好了,孩子们自然都复学了,二虎自然也就不用再放羊了,而如此一来,支书在白天自然也没机会整二虎了。白天没机会,那就晚上吧,赵老实不同意也没办法。支书的性欲又是那么强,于是乎,二虎几乎没每个晚上都得上支书家过夜,弄得二虎倒象是支书的儿子了。赵老实很无奈,每当他看到二虎满脸倦容的在早上回家时,心里都会拥上一股罪恶感和内疚感,因为他知道,现在的好日子,都是二虎用他的小屁股蛋子换来的。

其实,赵老实对于支书如此放肆的行为默认的原因,除了当初的“协议”外,在他心里还有原因,那就是支书在“稀罕”二虎的时候,他也在整大龙!

当赵老实知道支书对二虎的所作所为后,赵老实也曾一度对这种行为极度厌恶,为此曾在一段时间内终止了和大龙之间的不伦关系。可是,做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尤其是一个才30多岁,40不到的正常男人,正常的生理要求实在是需要得到解决。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赵老实此时正处于这虎狼之口,所以这罪受得尤为难熬。

并非没有想过再讨个婆娘,而且自从当上副队长后,上门提亲说媒的人也着实不少,可不知为什么,赵老实和女方一见面,那“性趣”就如同耗子见了猫一般,吱流一下,影儿都没了。在数次相亲之后,赵老实不得不悲哀的承认,自己如今已是在那方面完全变成和支书一样的人了。

于是乎,当副队长近两个多月后的某一天晚上,赵老实终于熬不住了。那个夜晚,皓月当空,然而赵老实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两个多月来所积累的“痛苦”似乎已经快要达到极限了。虽然,赵老实也曾用手淫的方法来解决问题,可正如让一个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人去啃窝窝头一样,虽然都能填饱肚子,可那感觉实在是差了十万八千里。现在,赵老实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显出自己和大龙的那段“性福”时光,甚至还幻想着支书和二虎之间的……

“该死,咋会想这种事?”躺在炕上睡不着的赵老实不由得暗骂自己。可骂归骂,来自下身的“抗议”却似一阵强过一阵。

还是上趟茅坑解决一下问题吧,赵老实心里想到。于是,赵老实悄悄下了炕,连衣裤也不穿,光着身子朝后院的茅坑走去(反正是在自个儿家里,而且半夜三更的也没人)。然而,当赵老实走到屋子中间时,眼睛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借着皎洁的月光朝儿子们睡的炕上瞥了一眼。而正是这一眼然赵老实呆在了原地。

不知是炕上太热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大龙和小豹的睡相都极其惨不忍睹。小豹的被子只盖到肚子上,小小的牛子和细细的两条大腿都暴露在外面;大龙就更夸张了,把整条被子都踢到了一边,整个人就赤条条的趴睡在扛上,而月光则正好打在他那黝黑滚圆、象小山丘一样结实饱满的屁股蛋子上。

这原本是很正常的事,可这一幕在此时的赵老实的眼中,却成了不折不扣的诱惑。赵老实看着睡在炕上的大龙和小豹,呼吸越来越粗重,下身的反应也更强烈了。“不……不行,俺不能再做对不起娃子的事了,俺已经对不起二虎了,二虎……”想到二虎,赵老实就会联想到支书,更进一步想到,支书现在可能正在尽情的“稀罕”着二虎呢。想到这,赵老实就浑身的不自在,“儿子是自己的,养这么大,不拿来整那多浪费……”痞子的这句话此时又在赵老实的耳边响起,“这话不能这么讲,可是……现在是老子象和尚一样,守着宝物却不用,别人却在整老子的儿子,奶奶的,哪有这种世道,老子也不管了,再这样憋下去非憋出病来不可。”想到这儿,赵老实把心一横,朝着大龙和小豹走去……

轻手轻脚的走到炕边后,赵老实先用手摸了摸大龙的屁股蛋子,见大龙没醒,便拍了拍大龙的屁股蛋子,想让大龙醒过来,可大龙睡的太死,依然没醒。于是,赵老实只得把大龙抱了起来,想把大龙抱到自己的炕上,可刚走几步,大龙就在赵老实的怀里醒了。

“恩?爹,这是干啥啊?半夜三更的,俺很困啊。”大龙见自己被爹抱在怀了,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大惑不解的问道。

“嘘……轻点声,别把弟弟吵醒了。”赵老实可不想把小豹吵醒并让他看到这一幕。在赵老实的心里,实在不希望小豹也走上他两个哥哥的路,虽然自己曾荒唐的和小豹“玩过”一次“牛牛洗澡”,但这孩子还小,只要以后不再让他接触到这种事,相信他会正常、健康的长大。

赵老实紧走几步来到自己的炕边,把大龙放到炕上。而大龙此时也已从朦胧的睡意中清醒过来了,看到赵老实这幅摸样,就明白爹要干什么了,心里不由一动,今年已经13岁的大龙原本就对那种“玩儿”不反感,甚至还很感兴趣,只不过自从赵老实中止了这种不论行为后,大龙也就没这事放在心上了,慢慢淡忘了(毕竟还是个孩子,如同看到从没玩过的玩具,刚开始因为新鲜而玩的乐此不疲,玩久了,也就无所谓了)。

现在,大龙见赵老实又要“重操旧业”,不由得又喜又怕。喜的是,又能感受到那又痒、又麻、又很舒服的奇妙感觉,怕的则是,做那事可不是一般的疼啊,虽然后来自己有点适应了,可现在几个月没做了,不知自己还能不能熬的住。

不过现在已经由不得大龙了,早已欲火中烧的赵老实此时可没空顾虑大龙了。他让大龙转过身,趴在炕上,在用手瓣开大龙的屁股蛋子后,便急不可耐的朝大龙的小屁眼直插而入,动作极其粗暴,以至于大龙疼的只咧嘴,差点没叫出声来。

赵老实疯狂的在大龙身上抽插着,他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整大龙的时候,要把数月来所积累的欲火都在此时释放出来。很快,赵老实便泄了,但他并不满足,在休息了片刻后,又一次进入了大龙的身体……两次、三次、四次……赵老实自己也不知道在这一晚上进入了几次,只知道,到最后累的趴在大龙身上睡着时,自己的牛子还深深的插在大龙的屁股里……

自从这天晚上后,赵老实又重新恢复了以往“性福”的生活。虽然,他不象支书那样几乎每天每晚都离不开男娃子陪睡,但一星期也有3、4晚在整大龙。甚至,大龙人生的第一次精华也是在赵老实的“稀罕”下射出的。赵老实记得,当时大龙是那么的害臊和惶恐,呵呵,这娃子还以为自己是尿炕了呢。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平静的过去了,转眼间,又快到了秋收的时候了,而支书也开始变得焦躁不安了,因为,他正急切的盼着这一天的到来。支书很清楚自己的嗜好,当年自己从部队复员回老家当上支书后,每当看到村里长的还可以的男娃子,就迈不动步了,只是不敢下手,毕竟这种事可大可小,没把握的情况下还是不做为妙。直到老村长来求自己后,小宝,这个老村长三代单传的孙子才成了自己在村里的第一个玩物。支书记得,那段日子是自己过的最快活的时候,只可惜人总是要长大的,到小宝16岁时,支书便对他没感觉了,而小宝也在18岁那年参军离开了村子。

第一次尝到甜头后,支书便开始利用手中权利,在之后的几年时间里,用或利诱、或威胁的方法,不断的满足自己的欲望,如果不是有所顾忌,支书恨不得把村里所有的男娃子都玩一遍。因此,支书每3、4年才找1到2家的男孩子(等这些孩子过了16岁就换一批),所以在村里知道支书真面目的也就没几家人,而知道的,不是得了支书莫大好处就是有短处被支书捏着,自然也就不会声张。现在,轮到赵老实了,虽然赵老实的二小子已经是自己的胯下玩物了,可支书还不满足,赵老实养了三个小小子,既然自己玩了一个,那另两个又怎能放过呢?平时,赵老实对大龙和小豹看得很严,自己实在没机会下手,不过到了秋收那天就有机会了。想到这儿,支书不由暗骂自己,当时咋嘴那么大,一开口就许了个副队长给赵老实,弄得自己现在只能偷了……

秋收的这一天终于到了,一大早,各家各户就聚集到生产大队的门口缴纳征粮。在忙碌了整整一个上午后,赵老实总算把粮征齐,把款付清了。不过,他还不能休息,因为,他还得和队长,以及生产大队的几个小伙子一起把刚收的粮食送到镇上粮站去。由于去镇上要走几个小时的路,所以,赵老实在草草吃完中饭,叮嘱了大龙几句后,便和队长,以及几个小伙子一起上路了。

在草草的吃完中饭后,大龙又下地干活了,虽然赵老实当了生产大队的副队长,但家里的田地还是得有人种的,赵老实现在已经是没空干农活了,于是,这农活几乎全由大龙一个人承担了,好在现在已经秋收了,田里只要翻翻土,为来年做一下准备就行了,这对于一个干惯了农活的农家孩子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正当大龙挥汗如雨的干到一半时,突然听到有人急切的叫他,抬头一看,只见痞子赵栓的儿子福生正朝他跑过来。等福生气喘吁吁的跑到大龙面前停下后,大龙憨憨的朝福生一笑,说道:“干嘛呢,福生哥,跑的怎么急,找俺有啥事吗?”

这福生的老子虽是村里出了名的、人见人厌的痞子,一天到晚惹事生非,可福生却是村里人眼中的乖娃子,年纪虽小却非常懂事,对他那不成才的老子是逆来顺受,村里人常哀叹,福生这孩子真是投错胎了,咋就摊上痞子这么个爹。福生和村里的孩子都很是交好,常在一块玩,大龙三兄弟自然也不例外,而且福生虽和大龙一般年纪,却比大龙早出生半年,故此大龙常叫福生做“哥”。

福生叉着腰喘了一会儿气后,急切的说:“大龙,不好了,你弟弟,二虎他……他出事了。”

“啥?二虎他出事了?他出啥事了?”一听弟弟出事,大龙顿时慌了,咋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爹出门时出事。

“俺也不太清楚,好象是……阿呀,你跟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二虎现在在俺干爹家,俺干爹,哦,就是支书,正在照顾他呢。”

“恩,福生哥,那你快带俺去吧,真是急死人了。”大龙此时已是方寸大乱了,农活也顾不上干了,连忙跟着福生朝支书家跑去。

当大龙上气不接下气的跟着福生来到支书家时,却看到支书家大门紧闭。大龙很奇怪,正要发问,却见福生上前一边敲门,一边叫道:“干爹,开门啊,俺是福生,俺把大龙兄弟带来了。”话音刚落,就听见门后面“咣当”一声,好象有什么重物掉地上了,接着,福生一推门,门便“吱呀”一声被推开了,福生一把拉着大龙进了屋,然后又转身把门栓上了。

一进屋子,大龙便看到了一幅让他臊红脸的场景,只见支书一丝不挂的坐在炕上,而二虎则赤条条的坐在支书的两腿间,支书左手横抱着二虎,右手却不停的玩弄着二虎的小牛子。二虎见大龙进来后,立刻臊的低下了头。

看到这一幕,大龙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大龙虽然憨厚,可他并不傻,对于二虎和支书间的事,他是知道的,甚至比他爹还知道的早,当二虎第一次被支书“稀罕”后,二虎就偷偷告诉大龙了,只不过当时大龙也还小,对这方面的事不甚了解,也就没放在心上。不过,现在的大龙对这种事已是心知肚明了,而且赵老实也曾告戒过大龙和小豹,离支书远点,只是今天,大龙听到二虎出事了,一急,就把这茬给忘了,更何况,他怎么会想到和他一向要好的福生会骗他呢?

知道上当了的大龙第一个念头就是赶快逃走,虽然大龙已习惯被他爹隔三岔五的整一下,但要他被外人整,心里还是很反感的。可当他转身一把推开满脸歉意的福生时,支书慢条斯理的一句“你要是敢跨出这门一步,俺明儿个就撤了你老子的职”让大龙硬生生的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绝望,在大龙心里油然升起。反抗?或者是不顾一切的逃走?支书肯定会说到做到的,那么明天,一家人就会马上再次过起那穷困潦倒的日子,不,甚至比过去还不如,村里谁不知道支书的手段啊?记得三年前,村里的老王头无意中得罪了支书,结果被支书整的家破人亡,这事儿,大龙,不,是村里所有人都不敢忘记,所以,得罪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得罪支书!

支书看着大龙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背对着他,心里一阵暗笑,他知道自己刚才的那句话已经完全镇住了大龙,看来自己的计划是成功的,接下来就该好好“享用”了。“福生,你到外面替干爹看一会儿门,别让不相干的人进来。”支书开始发布命令了。福生满脸愧疚的看了看大龙,想说些什么,可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就出了屋子。

见福生出去后,支书便叫大龙把门关上,并拿起倒在地上的锄头把门顶上。大龙拿起锄头是发现,锄头上系了根细绳,这细绳一直拖到了炕上。原来如此,当锄头把门顶住后,屋外的人根本就推不开门,而支书如果想让外人尽来,只要在炕上一拉绳子,就可以把锄头拉倒,把门打开了。

大龙用锄头把门顶上后,支书又叫他走到炕边,大龙犹豫了一下后,还是走了过去。当走到炕边后,大龙才发现,弟弟二虎原来正好坐在支书的牛子上,从而使得支书的整根牛子都进入了二虎的小屁眼里,只剩下支书的两颗碩大的肉蛋子露在外面,看上去就好象二虎的小屁股上长了两颗肉蛋子似的。看到这幅场景,大龙不由得臊红了脸,而他的小牛子也有些“不老实”了,居然支起了“小帐篷”。

支书一边继续玩弄着怀里的二虎,一边饶有趣味的打量着大龙,直看得大龙心里发毛。由于大龙只穿着坦胸的小布褂衫,使得大龙的小胸膛和小肚子让支书肆无忌惮的看了个够。“咂、咂、咂,大龙这娃子看来要比他弟弟壮实的多,大概是一直干农活的关系吧,看看这小胸膛,是那么的厚实,胸口上左右各一粒的小咂咂黑里透红,真是……还有那小肚子,居然隐隐约约分成了四块,咂、咂、咂,也许是刚出过汗的缘故,这身子黑里透亮,实在诱人极了。”支书看着看着,居然有了要泻的冲动,连忙深吸一口气,平稳了一下心态,他可不想“还没吃就饱”了。

于是,支书舔了下二虎的脸后,对二虎说:“二虎啊,大大现在要稀罕下你哥哥,所以你先在旁边自各儿玩一会儿,好吗?”也不等二虎答应,支书就一把将二虎从身上抱起,不知是插的太深还是太久支书的牛子拔出来时,二虎的小屁眼竟发出了“波”的一声。此时,二虎早已是臊的无地自容,所以当支书把他放到炕上后,便一下滚到最里面,背对支书和大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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