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的何晓月浑身潮红,不能自抑地在床上抽动,此时我还未能尽兴,她喘息这说:“来吧,没事的,我还可以。”于是我又把她压在了身下,这次不敢狂暴,轻抽缓送,知道她再次来了兴致,要求我粗暴待她,我才敢更加蛮横地蹂躏身下可人的少妇。
依着何晓月的要求,我把精液射在了她的小腹上,然后抱着她享受激情后的欢娱。何晓月撸着我射精后还未软下的阴茎,摆着头在我胸膛依偎,娇声说:
“真好。”
我吻着她的秀发,也回应说:“宝贝,真想抱你一辈子。”阴茎慢慢软了下来,何晓月依旧把玩着,时不时上下套弄两下或是用指甲盖逗弄一下马眼,我说:“嘿,一会再给弄硬了,你可得负责。”
何晓月笑着说:“那就负责呗,我都想一口吃下去呢。”
我说:“你不怕耽误久了,回去没法交代。”
何晓月身子一震,猛然缩回了手,抱着我的腰说:“我们要是能不回去就好了。”
我抚摸着何晓月的头发说:“我也希望这样啊。”
何晓月说:“京,你真不怪我以前做的那些事情吗。”
我说:“要是怪你,我就天打雷劈。”
何晓月把头埋进我的胸口闷声说:“你就是骗我,我也甘心了,可是我知道你没骗我,可是我又知道我们不可能在一起,可是我好像爱上你了,怎么办?我们怎么办?我怎么办?”
我知道想骗恐怕骗不过何晓月,想了想还是真情最能打动她,她是个需要感情呵护的女人。我叹道:“晓月,就当,就当我是贪恋你的身体吧,别对我动感情,我已经没有感情了。”
何晓月扭着身体说:“你这才是骗我,你要是那种人,不会拒绝我给你舔那里的。你告诉我,你爱我好吗?”被一个女人爱上,有两种结果,一是她全心全意的为你无私奉献,另一种就是因爱生恨,让你万劫不复。我只能选择第一种。
我说:“我是爱你,真爱你,可是你也得知道,我现在…”
何晓月说:“我懂,我知道,相信我左京,我会证明我不是和他们一样的,我不是坏女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帮你。”
我说:“晓月,我明白你对我的心,可我不希望你卷入这件事,以后你就不要管了,我怕会伤害你。我真的不想伤害你。”
何晓月突然坐了起来,很严肃的看着我:“左京,你告诉我,你到底想从郝江化那里得到什么?”让何晓月知道一些我的目的也未尝不是好事,她现在的表现应该是对我死心塌地了,如果一味瞒着她恐怕适得其反,我说:“我要让他一无所有,把他打回原形。”
何晓月说:“是不是…也包括睡他的女人。”
何晓月一点都不傻,她很快看出我的意图,我盯着她的眼睛说:“是。”
何晓月闭上她的眼睛,胸口起伏不定,很久才睁开眼睛说:“京,你刚才说,不想伤害我,有这句话,就够了…”
我打断了她:“停!就到这里,不用再说了,你是一个为了孩子的伟大母亲,无论你做过什么,你的初衷是好的,我说过,不用你卷进来你就别来,你缺钱,我想办法帮你,好么?”
何晓月抓过身边的枕头,用力把轻飘飘的棉枕砸在我的胸口:“你第一个混蛋,上都上过了,还说这话,你把我当什么?”
何晓月突然地转变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我傻傻地说:“晓月,你没事吧?”
何晓月从新偎到我胸前说:“我帮你帮定了,你知道吗,郝江化不是人的。”
我皱眉道:“怎么了,他怎么你了?”
何晓月道:“我也不怕你笑话,他把我们女人就当发泄的机器,我是被他下过药迷奸的。他那个药很邪门,是中药,弄完还以为是我自己发情,稀里糊涂的跟了他,再加上你妈给我们洗脑,还有他能给我钱,有段时间都觉得离不开他了。
后来才发现一切都是假的,他除了那玩意儿大一些没有一点能让女人看上他的。”
我小心的问道:“大就真那么厉害?让女人都喜欢?”
何晓月脸一下红了:“大是有好处,一开始被他弄得确实挺舒服,可是久了,就觉得厌倦了,每次都是那么几下,高潮过了就是疼,然后他还不要命的弄。他心疼的只有几个人,一个是你妈,一个是是你老婆白颖,另一个就是王诗芸。其他人就是玩物。”
“不是就是徐琳、岑筱薇和你了吗,还有人吗?”
我故意问我一个已经有答案的问题。
“还有就是我带着那群说是保姆,其实就是小丫鬟的丫头们了。她们也都上过郝江化的床。”
“那郝江化怎么对你们?”“唉!你要想知道,我也不怕跟你说,比如口交,你也看到了,多粗多长我都能吞进去,还有舔屁股,他最喜欢。我…我连后面都给他了。那几个丫鬟也一样。你要是想睡她的女人,别人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那几个小妖精,我可能还有些办法。”
我笑笑说:“得啦,我的何大总管,我没那么贪心的。能睡了你我就知足了,以后还让不让我睡了?”
何晓月说:“你要愿意,随便吧,只是如果你要睡我,就一直骗我好吗?”
我搂了何晓月不再说话,温存一会儿后,洗浴穿衣,继续公事。
在经过县医院时,我漫不经心地问何晓月:“你以前是在这里工作吗?”
何晓月说:“是啊,好几年前了。”
我说:“对了,你知道岑菁青吗?就是岑筱薇的妈妈。”
何晓月说:“听说过,也是郝江化的女人,造孽啊,母女都被他糟蹋了。”
我说:“听说她难产死了,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何晓月说:“那时候我正要离职呢,对医院的事情也不怎么上心了,而且我也不是产科的,不太清楚。怎么,你想知道吗?我可以帮你问问。”
我说:“我就随口一问,别放心上。”看来何晓月对此并不知情,我又问了问剩下几个人的事,关于岑筱薇,何晓月承认有她搞到的催情药在里面发挥了作用。至于吴彤和王诗芸怎么上的郝的床她就不清楚了。而徐琳比她更早接触郝江化,她也不太知道。不过她也提到,徐琳一直留在山庄,几乎不敢出门。这里面她无心地用了一个敢字,给了我很大触动。让我不禁联想,徐琳是否是在躲什么?联系到她的工作,我想到了贪污两个字。
回去路上又是一路春情,有一次我不得不把车停在路边,和何晓月搞起了车震,虽然她没有高潮,我也不曾射精,只是掀起裙子,脱下丝袜在里面抽插了几下,已经让我们倍感刺激。我还说下次一定要和何晓月真正车震一番。
路上我和何晓月谈起了性能力,何晓月说我的东西已经算不小,和我在一起最大的感受是能感到我的温柔,她很喜欢。说起持久来,她认为我刚刚好,时间太长,女人不一定舒服。
回到山庄已经很晚,简单做了布置,各自回去休息。第一次日的晚上,面色不善的李萱诗找到了我,见面的地点还是在书房。
“小京,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和何晓月上床了?”
李萱诗一脸的愠怒。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大了,怎么这么巧她就知道了。我迟疑间,李萱诗又开口了:“左京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别告诉我你就是到我这里找个事情来做。你是不是想报复我和老郝?你是不是想睡他的女人?”这和我昨天与何晓月的话如出一辙,让我不禁想到何晓月出卖了我,这个贱人,昨天还信誓旦旦,一转眼就把我出卖了,我为我的愚蠢而悔恨,女人的话,果然不能相信。
可是接下来李萱诗又打消了我这个想法:“左京,你被告诉我你没和何晓月发生什么,早就有人看出来你和她眉来眼去的。你给我解释解释,她脖子上那道印怎么出来的?”哦,原来是这样,原来是我自己不小心,但是何晓月又跟李萱诗说了什么,我不清楚。李萱诗没有再回到这个话题,她依旧问我到公司的目的是什么,我无法知道她是否看出来我对她是否也怨恨,但是她既然问我,说明她心里对我还有点念旧情,否则的话,她会直接把我扫地出门。
两者相较取其轻,郝老狗我是糊弄不住的,再向他示好,他终究会把我扫地出门的,而李萱诗,只要有一点旧情,说不定还能糊弄过去。
我更着脖子道:“没错!我是狠姓郝的,我就是睡了她的女人了。我恨她是因为他破坏了我的家庭,让我没了家,让我没了妈妈!我来是有目的,我就是希望能找回我妈,我错了么?”
李萱诗听了这话,颓然坐下,长久不语,最终叹了口气说:“小京,别闹了,当年你一时冲动,也让老郝受了伤,那时候我们是有点对不起你。难为你没责怪我这个妈,还肯回来帮我。这事咱们以后不提了,行吗?”
我气鼓鼓的不说话。
李萱诗接着说:“你不知道,你弄那事多悬,要不是我先看见了,帮你瞒了过去,你不知道后果多严重,郝龙郝虎是好惹的吗?”
李萱诗帮我瞒了?那么事情还有些回旋的余地。同时对付郝江化和李萱诗两个人,我确实没有把握,但是分化他们各个击破,机会要大很多。李萱诗现在的表态,有一定利用价值。
我走上几步单膝跪在李萱诗面前拉着她的手说:“您还认我这个儿子吗?我是真心不想离开您啊,我就想找回来您,找回像小时候那样疼我的妈妈。妈,我还找的回来吗?”也许是触景生情,我还真挤出了几滴眼泪。
李萱诗听了我我的话,身子一震,她把手放在我的脸上,低下头来我俯视着我,我也仰头看着她。时间就这么凝固住了,那一刻我突然有种错觉,李萱诗好像要吻我,不是脸,是嘴。我脑海中突然出现了那晚我偷拍到的画面,她和郝小天就在这间书房中淫乱的一幕。
李萱诗闪烁着躲开我的目光,两眼盯住书桌上的一角,不在移动。她缓缓地说道:“小京,妈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妈会给你补偿,你喜欢何晓月,妈想办法成全你们,但是别太过火,被人知道了,都不好看。还有,她大你那么多,还有个残疾儿子,不适合你,玩玩就得了,好么?”
李萱诗真的对我还有感情?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是只看重我能给她带来的利益又或良心发现了呢?我迷茫了,如果,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果真回头了,我该怎么办?
我和她血浓于水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可是岳母那边怎么办,白颖怎么办?
岳父之死,她是元凶,父亲坟前那龌龊一幕,有她的身影。与我对簿公堂,更是她不顾母子之情抛头露面。任何一节,我都没有理由原谅她,何况她还在为郝家打理一切。
李萱诗又说:“跟老郝的事情,别再想了,他害了白颖,你也睡了他的女人,这下两清了,你要是为妈好,就听妈的话,不再追究了。你还有几个弟弟妹妹呢。”也许这一关就这么过了,只要我答应她不再搞事,说不定真的就这么解决了这场风波,而我和何晓月的关系也能在她的掩护下变得更方便一些。然而这个世界真的很奇妙,以前是她帮着郝老狗搞我的女人,现在又是她帮着我搞郝老狗的女人,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越来越陌生了。
李萱诗和我谈完话,回那边了,我也回到自己的房间,这件事我暂时不打算告诉岳母,我的心很乱。想了半天李萱诗的动机,总是没有头绪,难道就是为了息事宁人?恐怕不太可能,以她的手段,她没有做过这种事。想着想着脑子里又出现了我和她对视的画面,总感觉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
想给自己找点事做,拨通了周瑶的电话,问问情况。“左总,又来查岗啊。”周瑶的声音娇滴滴的,和她接触几次后,她和我说话随便了很多,但是有哪些裸照和她的详细信息在手,我不怕她不听我的命令。
我说:“怎么样了?”周瑶说:“什么怎么样了,还不是按您的吩咐做吗,他刚从我这里走,给他撸了一管,弄得我满手都是,恶心死了。”这个外表清纯的女孩实际上浪得要命,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
我说:“行,干得不错,暂时别让他碰你,听我的信再说。”周瑶嗲声说:
“左总,我是这么想的,要是让他再给我开一苞,将来他不是更对我好,得把他给迷死了吧。”
我气道:“再给你开苞,你有几个处女膜啊?是让三鬼子肏没了吧?”周瑶说:“哎呀左总,你说话这难听,什么肏呀肏的,羞死人了。我是说,我想补一下去,那样你的计划不更完美?”
我说:“想要钱直说吧,别拐弯抹角的,一会儿我给你打一千过去。”周瑶找我要过几次钱,总有借口,我用着她,没太抠门,多少应付了一下。她也不敢狮子大张口,差不多就行。
周瑶说:“谢谢左总了,左哥,你什么时候来省城啊,我可想你了,到时候瑶瑶好好陪陪你,免费的哦。让你肏人家小屄屄。你可是个帅蜀黍哦。”这个小丫头开始勾引我了,我没领她的情,说:“行了,好好干吧,亏不了你。”给周瑶打了钱,没事可干了,被她逗得心里有股邪火没处发泄,不由自主的拿出偷拍的李萱诗和郝小天的录影观看,对着很短的视频,我竟然自己发泄了。
第二天见到了何晓月,她神色有些古怪,等到背人的时候,她跟我说,李萱诗找过她,我们的事情被发现了,李萱诗没说太多就问了何晓月对我说过什么,何晓月说社么也没对我说,李萱诗让她口风严点,不该说的不要说。最后还让她和我交往时小心点,默许了我们的事。
当天完事,我回到住处时,发现李萱诗隔壁那个房间的门堵死了,李萱诗当晚把我叫过去指着书房里新开的一道门说,以后你们有事来这里。她说的你们就是我和何晓月,她说的事就是我和何晓月的房事,她是铁了心要给我打掩护了。
我红着脸谢她,再一次表明决心,李萱诗说母子俩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