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萱诗第一次和郝江化分居了,她一个人住进了书房的里间,那间屋子本来是给我预备的。
晚上,我敲开了书房的门,再次去向李萱诗献媚。李萱诗应该已经睡下了,身上穿着睡裙,见我来了,她没有避讳我这个儿子,把我带到里屋和她说话。
“妈,对不起。”我低声说。李萱诗说:“对不起什么?”
我说:“我来投奔您,让您难做了吧。”
李萱诗说:“别瞎想,没你的事。”
我说:“怎么没有。要不我还是走吧,在您这里工作这么久,我也算攒了点出狱后的经验,到别的地方也能混口饭吃。”
李萱诗说:“不行,以后不许再提了。”
我说:“好吧,再看看吧。”这种话,我不敢提的太多,表个态就行了,万一李萱诗真活动了心眼,那就麻烦了。
我说:“好久没给您按摩了,我再给您按按,您今天生那么大气,别气坏了身子。”李萱诗欣然应允。
以前都是隔着正装给她按摩,现在换了睡裙,她又趴在床上,弄得我很难下手,有时按着按着短短的睡裙被搓了上去,李萱诗肥大白嫩的屁股就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她穿的内裤并不保守,虽然不是丁字,但后面那条窄带也非常细小,陷在臀沟里,甚至能让我能从后面看到那两片神秘的花瓣。
我呆了一呆,才手慑住心神,继续按摩,可是眼睛却总免不了往那里瞟,李萱诗很久之后才发觉不对劲,让我停止按摩,坐起身来整理好衣服。
她又和我继续说话,东拉西扯着,不觉时间已经很晚,我说:“妈,很晚了,你早点睡吧。”
李萱诗说:“还没和你聊够呢,要不你在陪妈说会儿话。”
我说:“明天还上班呢。”
李萱诗说:“大不了我明天放你假。”她和我说了半天话,心情已经好了很多。
我说:“那行,干脆陪你通宵吧。”又是一阵漫无边际闲谈,牢骚、回忆和展望都在其中。这些日子公司事情太多,我那些见不得人的关系和策划又必须在夜里联系、筹谋,以至于我每天睡觉的时间非常少。
听着李萱诗念经似的牢骚,我越来越困,不知设么时候竟然睡着了。朦胧间我好像看到了岳母在我身边,我向她表白说:“妈,我爱你!”
酣然一梦已经天光大亮,身边一名美妇正托着头看着我。我揉揉眼睛说:“我昨天睡着了?”
李萱诗甜甜的笑着:“这些日子累坏了吧,我看你睡得沉,没忍心叫你,把你拖上床来啦,你可比小时候重多了,我都抱不动了。”
我讪讪笑着说:“不好意思,还说陪你通宵呢。”
李萱诗好像完全忘了昨天和郝江化的不快,脸上总挂着笑:“睡妈妈身边怎么了,你小时候还不是不是天天缠着我抱着你睡,赶你都不走呢。”
我说:“这不是长大了嘛,哪好意思…几点了,我要迟到了吧。”
李萱诗说:“说了,今天放你假,要不要再睡会儿?”
我说:“不用了,不能搞特殊化。”说完掀起被子,就要下地。可是我马上又把被子盖了回去,原来李萱诗已经把我脱得只剩内裤,而我每天早上的晨勃已经把内裤顶了个大包。更要命的是这是一条三角裤,从边缘处已经能看到黑丛中挺立的肉色。
李萱诗咯咯笑了:“还不好意思啦,真是长大了啊。”一语双关,我听不出来是什么意思。
李萱诗比我先下了床,拿着自己的衣服到外间去换了,我赶快穿好衣服,准备回去洗漱,推开里间的门,却发现李萱诗还没穿好,她刚把胸罩围在腰上系好扣子,还没来得及往胸上围。那一对丰满的雪白大奶正对着我,两颗猩红乳头也颤巍巍的向我示威。
我和李萱诗都是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我转身的同时,李萱诗也命令道:
“还不闭眼。”这一天,李萱诗果然没有让我去公司,她给我放了假,不过也没让我闲着,非要让我和她去县城转转。我无奈只能做了她的司机。
在县城闲逛了一天,我和她都买了不少东西,我一分钱没花,全是她买单,她说:“从公从私都轮不到我。还说以前小时我陪她逛街也是这样的。”
李萱诗提到我的儿时,我有些怀念,好好地一个家,好好地一对母子,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李萱诗最近对我确实很好,为我甚至和郝江化闹了几次矛盾。
可是我们的仇怨已经到了不可化解的地步,我一直在虚情假意的应对她,她对我看似亲密,可是我又觉得完全不像以往,总是感觉隔着什么,总之不是母子的感觉。是我多想了吗?
晚上回去时已经很晚,李萱诗陪着我一起到了我的房间,她问我:“小京,要什么就跟妈说。”
我说,我什么都不缺。李萱诗说:“那晚上你还一个人?”
我说:“不就一个人吗。”
李萱诗说:“哎…这么晚了也不好叫晓月来了。你等等啊…”说完她自己出门了。等了很久,我以为她不会回来了,洗漱过后,李萱诗又推门进来了,她身后就是一脸羞涩的阿兰。
这个小姑娘是郝保姆团中最小的一个,现在只有十九岁,自从前一个保姆阿蓝被郝小天搞大肚子人流离开后,新的阿兰接替了她的位子。听何晓月讲过,这个姑娘还是郝江化给开的苞。
“妈,您这是…”她一带阿兰进来,我就明白了。李萱诗把阿兰推给我,说:“行了,有事我担着。”说完她竟然走了。
我摇头苦笑了一声,看着眼前羞羞怯怯的少女,不心动是假的,我的目的也是搞定郝江化所有的女人,可是我就是有些下不去手,被人安排的感觉很不好。
前几个,我总是有目的有计划的进行,心理上有些准备,突如其来的艳福反而倒让我却步。动还是不动,我心里已经有数,只是就是觉得别扭,感觉有些像招妓,我从来没干过这事儿。
我走过去,拉住阿兰嫩呼呼的小手说:“阿兰,你愿意吗?”阿兰点头说:“夫人让我来伺候少爷,我愿意的。”夫人、少爷这是郝家内部的称呼,我早知道,可是有人叫我少爷却是第一回。李萱诗的洗脑战术果真厉害,这些女孩对她都马首是瞻,让来陪我,她们也能从命。
阿兰瘦瘦弱弱,一副若不经风的样子,看脸蛋,也是个娇滴滴的小美人,被郝江化摘了红丸真是让人心痛。现在轮到我捡他剩的,心里虽然不甘,却又想到这是偷他的女人,也有些兴奋。
欢愉过后,阿兰说:“你比老爷温柔多了。”
我把手指放在她紧窄的肉洞中轻轻抽插,又把她弄得蜜汁长流,问道:“那你喜欢那种?”阿兰说:“还是温柔点的好。”
我说:“今晚别走了,让我抱着你睡好吗?”阿兰说:“好的,夫人不让我走的。”
我说:“要是夫人没说,你愿意吗?”阿兰说:“愿意的。”不得不承认,李萱诗和郝江化把这些保姆调教的很好,说起话来都是轻声细语,温温柔柔。方才在床上的大战,这个阿兰满足我任何的要求,从无怨言。
她胸部不大,不盈一握,却用双乳扫遍我全身,让我享受得犹如皇帝,想起来郝江化每日生活在这般花丛中,怎能不快活。不过我发誓,他的好日子到头了。
不多时,我和阿兰梅开二度,又是一番盘肠大战。两次都是倾泻在阿兰体内,事后我问阿兰要不要去给她买药,阿兰说她们有长期服用避孕药的。
我笑她小小年纪懂得到不少,阿兰说是夫人让她们这么做的,还不让告诉老爷。并叮嘱我不要外传。阿兰无心的一句话又提醒了我,李萱诗自己给郝生了四个孩子,却不让别的女人给郝生育,看来这应该是她以孩子牵制郝的手段,这样一来,岑菁青的死因更值得怀疑了,怎么唯一一个怀孕的女人就死了呢?而且,岑菁青是郝的第二个女人,郝的能力很强,轻易先后让两个女人怀孕,此后却再无动静,确实值得思考。
隔日再到公司上班,李萱诗竟然问我感受如何,我不好意思开口,李萱诗说:
“以后啊,肯定不亏了你。该有的你全有。”当日,李萱诗宣布撤除郝龙保安部经理职务,保安队只留三名较为老实的保安,其他人员全部遣散。
这件事在郝家引起了轩然大波,引发了郝和李萱诗的激烈冲突,郝甚至动了手,打了李萱诗一个耳光。李整整一个星期都住在书房,每晚由我陪伴。
冲突发生之后,郝也害怕了,三番五次的哀求李萱诗,希望重归于好。对我的态度也客气了很多,他自然是装的,怕真把李萱诗惹急了,他落个人财两空。
凭他的能耐是挣不来钱的,家里大小女人真的怕李萱诗。郝龙来闹过一次,争吵之后几乎动手。当时正好我在,为防意外,早早把老宋叫了过来,郝龙发飙时,被老宋制住了。
李萱诗随口问起老宋出身,我说老宋说以前是部队上的。李萱诗大喜,当即选中了老宋作为保安主管,老宋由我的司机变成了保安的小头。没几天一批新的保安上岗,由老宋带着训练。老宋在部队也是班长,对于练兵还有些心得。这样一来,山庄的摄像头等于控制在了我手里,将来一旦有用,行事更加方便。
王诗芸对于任命老宋为保安主管是有疑义的,可是她没敢说出来,对李萱诗使了几次眼色,李萱诗只当做没看见。
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我逼迫冬梅和郝龙离婚后,郝龙又遭受开除,情绪十分低落,每日借酒消愁,总是醉醺醺的。
他每天无所事事,又到商户那里去闹,在一个被他欺压久了的农家院里,喝醉了的郝龙又开始耍酒疯,他身边围着一群地痞保安时,商户怕他,现在他孤身一人,谁还把他放在眼里?
郝龙和主人争执起来,吃了小亏,他去厨房抢了刀子。厮打中,刀尖不知怎的就对准了郝龙的心脏…郝龙死了,农家院主人也被判了。
郝家又失去了一个男丁,郝再次爆发了,和李萱诗又开战了,他认为郝龙的死主要是由于被开除,李萱诗说这是郝龙自找的。这次夫妻之间的战争足足持续了一个月,郝每次大发雷霆都会摔杯砸碗,听郝萱说,她家里电视都砸了。
战争开始几天之后,李萱诗索性搬到了书房常住,就连晚饭都是让厨房送来,她总是让我陪着她一起吃,有时候还叫王诗芸也过来。
因为那次的事情,王诗芸一直对我摆着张臭脸,我也没有退让太多,怕对她的威慑力小了,镇不住她。李萱诗已经看出来我和王诗芸的问题了,她简单过问了几句,并没有多说。私下里她对我说:“诗芸挺好的,别老针对她,你要是看上她了,以后她会想办法。”
我知道我已经和王诗芸撕破了脸,想收服王诗芸几乎没有可能,除非再用要挟手段,我怕我干不出来。
郝奉化在经历两次打击后已经形同废人,都说老来丧子大不幸,他两个儿子一死一重伤,而重伤的又是郝家最有希望的第一个大学生。他受的打击可想而知。
这个本来头发只是半白的老人,在得到儿子死讯后不久,满头的头发就已经全白。
原本挺直的腰杆也已经伛偻。这一切有。可是如果他不做出伤风败俗之事,他的儿子不去鱼肉乡里,我也没有机会再去得手。这怨不得我。我还在为我自己的行为找着借口。
尽管时间已经过去很久,李萱诗的气一直没有消,但是在徐琳找过她一次之后,两人谈了很长时间,李萱诗乖乖的搬回了中院。这二人长谈的内容我不得而知。不过很明显,李萱诗对我的态度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她不再时不时找我说话,就连书房的门也轻易不进了。
一瞬间,我对李萱诗下的功夫全都白费了。这样的局面让我很被动。在股份方面我必须从李萱诗身上下手,失去他的支持,我的报复计划无法展开。可是,我突然又想,大不了报复一个郝家也足够了,何必还要加上李萱诗呢。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即逝。我无法原谅李萱诗犯下的罪,对不起父亲,对不起岳父岳母和白颖,至于我,我已经无所谓了。我只是不明,李萱诗在我坐牢前后态度转变太多,让我根本无法明了她的心思。我渴求真相。
李萱诗回到中院后,几次晚餐的时间,我发现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徐琳在说话时底气明显足了很多,李萱诗反而对她礼让有加。郝老狗说话时,时时刻刻针对我,李萱诗再也不敢反驳。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毛病很可能出在徐琳身上。
我手里攥着她的把柄,想叫她就范还不容易。狠狠地蹂躏她过后,我问她在李萱诗身上发生了什么。她和李萱诗那次长谈内容到底是什么?
徐琳的回答滴水不漏,她一口咬定郝江化派她和李萱诗拿孩子来谈判,李萱诗这才就范。对于这个说法,我半信半疑。即便是我用黑熊来要挟她,她也丝毫不露破绽,一番话说得天衣无缝。
这样一来不由得我不相信她。可是我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李萱诗的变化太大,完全不像她行事的风格,如果说对郝退缩是因为孩子,那徐琳呢?为什么李萱诗会对她也退让。
我找了何晓月和岑筱薇分别去为我打探消息,都没有寻到答案。至于阿兰,那一晚后我再没和她有过过多交集,没有李萱诗的命令,她不敢和我接触。
郝老狗终于开始对我下手了,我这个最碍眼的人被他赶出了内宅,借口是小院子要装修。郝老爷子被请到郝奉化一那里,保姆们分散到中院各房,唯独我这个外人,再次回到了职工宿舍。
岳母在知道种种变化后也搞不清李萱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岳母问了我一句话,让我羞愧不已,她说:“小京,你就真的那么在乎是不是住在内宅吗?”
岳母精明过人,她已经看出我对李萱诗态度的摇摆不定,用这一句话来提点我,让我记起我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不知道李萱诗下一步还会有什么动作,我感觉时间不多了,必须尽快找出切断李萱诗经济来源的命脉。逼迫她把股权转给我。可是这一切,我没有一丝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