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被这曾经熟悉,这两天无比想念的身躯紧紧的拥抱住,瞬间觉得通身被一种幸福的暖流所包围着,感觉通身都似要融化了一般,她想要推开他,装作坚强的继续辱骂,甚至照他说的去打他,但是这种被他拥抱的感觉令她失去了那层伪装,她沉默了,想要尽情的感受这喜欢的感觉。
“对不起。”冯权抱住她低声的说。“这也不应该怪你,我早就应该知道你就是个没有成年的孩子,不会对自己的话负责的,在你看来恋爱只是个游戏,你想结束了随时就可以甩手离开。”老婆甩开他的怀抱,然后情绪稍微缓合一点说。
“我不是的,我…”冯权站在原地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唉,我不怪你,你走吧。”她知道他也说不出什么来了,自己强行控制自己的情绪,声音冷漠的说。
“你不要恨我了,请你原谅我,确实像你说的,我还太不成熟…我以后有机会会补偿。”冯权支支吾吾的不知说什么好。
话还没有说完,老婆拿起床头的一个水杯就冲他砸过去,冯权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躲开了,水杯落在地上。
“你滚!别再让我看见你!”老婆的怒火又被他激起来,其实她的内心本想是用这样的方式来奚落他,从而能让他回心转意,勇敢的面对和自己相处的困难,像个男人一样去承担,没想到他也顺着自己的话承认自己的问题,意思是按这个意思走,也是了断和自己的关系,还说什么以后别的方式补偿,这令她实在无法压抑怒火。
“我,我…”冯权又要上前又不敢上前,老婆突然又激动的情绪出乎他意料。
“你滚!听见没有!再不滚我喊人了!”老婆掉着眼泪愤怒的指着他说。
冯权有些不知所措的向后退了一步,这样的情况,他是进退两难,看她这样的激动,耐心用完了,其实他本来性格就是乖戾,叛逆,对于我老婆他是耐心到极致,因为这是他第一次面对一个成年人,理亏还是有些心虚,如果换成同龄的女孩儿,他早就对这样闹习以为常,根本不会在意。
但现在他现在也到了极限,眉头一皱,黑着脸转身就向外面走。“你这个混蛋!”老婆对着他的背影高声的说,其实她的内心并不希望冯权走,最深层的意思是希望通过自己的闹来挽回他,女人在面对感情问题时,很难做到特别理性,这可能与文化涵养会有一定关系,但是到了一定程度这是一种本性罢了。
看着冯权向外面走的身影,他可能从此就真的会彻底离开自己了,老婆顿时觉得一股痛苦绝望的情绪遍布自己的思维,不禁胸口被重物压住一般,刚才已经微微泛出甘露的阴部此刻袭来一种强烈的空虚感,呼吸都难以顺畅,微微一起身,她痛苦的捂住了胸口,不禁眼前一黑,想说话,但只勉强呻吟一声“啊…”然后就顺着病床“扑通。”一声就栽到了地上,失去了知觉。
冯权刚要走出房门,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不得不又回身看过来,只见我老婆侧卧在病床的地上,双目紧闭,右手放在头下,左右垂在胸前,双腿叠落在一起,没有穿鞋,脚丫被肉色的丝袜兜住脚趾,两条大长腿大部分外露,甚至连丝袜的根部都能隐约在她大腿位置可以看到了,两条腿被丝袜紧绷着,即便倒在地上也泛着柔和温柔的光泽,长发散乱着垂落在她的身上…
“你怎么了!”冯权惊慌的走上前,伸手去推她的肩膀…我老婆双目紧闭,已经再次失去了知觉。
“哎,这…你怎么了!?”冯权更加惊慌的推动着她的肩膀,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随即他想到这里是医院,刚准备站起来去喊医生,我老婆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冯权伸手把她抱住“你没事儿吧,不要吓唬我!”他语气很温柔的说。
老婆有些痛苦的长出了一口气,脸色刷白的,两只眼睛虽然还带着妆容也显得很无神,眼眼看到冯权,眼泪控制不住的掉了下来。
“我不反对你对父母的尊重,但你也不要抛弃我,要不你这样做会害死我的你知道吗…”老婆边哭泣边伸手紧紧的搂住他说。
“我知道,我不想这样。”冯权有点语无伦次的说着。他本身就不太善于表达,此刻也就只能抱住她,这要能让她不必那么情绪激动,他没有想过,这个曾经自己眼里完全不是一个辈份的女人,平时在他看来那么理性,成熟,睿智,严肃,霸道的女老师。
不知何时开始,也变得和自己以前交往的同龄女友没什么不一样,也是在感情有挫折时会变得这么焦躁、冲动,难有理智可言,她对于这情感的反应甚至比那些同龄女孩还有激烈,她的形象变化和自己当初刚接触她的时候已经完全不一样…女人可能都是这样,面对感情无法自控。
搂着老婆那柔软的身躯贴合住他的时候,又令他有了一种异样的矛盾心情,对于这个女人,不用说别的,和她做爱,确是一种美妙的体会,是和少女完全不同的体验,他也很喜欢这种感觉。
我老婆不等他的回复,主动就将嘴伸过去有些疯狂的吻向了他,她现在看着他就想抱住他吻他,本来开始她是想拒绝,以展示一下自己那份早已支离破碎的尊严,但是身体并不完全听从她头脑的指挥。
冯权也回应着她的吻,就这样座在医院的病床上与她热吻了起来。其实对于冯权,此刻更像是一种抚慰的情节,来让我老婆平静下来,而老婆则是多日与他分离之后那种痛心的煎熬让她还是期待能与他亲密。
她的抗击能力几乎为零,可能因为没有被人拒绝过,对于自尊心是无法平复的。
她紧搂住冯权的脖子,享受着那已经久违的青春嫩滑的肌肤与她的触感,边欣赏着那张阳光帅气稚气未脱的面孔,边体会着他对自己那温柔的爱抚,早已习惯了这种感觉。
冯权不用去试探,也清晰的可以找到我老婆最需要,最喜欢被触碰的部位,这些个敏感的刺激点,他早已烂熟于胸,甚至当他的手触碰到她哪个部分,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都能够提前预判。
比如用舌去吻她的耳后部,她的呼吸会变得急促,用手去抚摸她的大腿内侧的根部时,她的眼神会不受控制的迷离,当他的手摸到她的乳房时,她的轻呻声便会响起,伸到时面,用手指拨弄一下她的乳头,然后再整个握在手里,老婆便会以那标志性进入状态的声音来回应。
以前在这个时刻,他会觉得特别有意思,老婆就似一只听话的宠物一般,完全以他的预想表现出那样的反应。
今天,他仍然按照他习惯调情的方式刺激着她,当他把手从我老婆的裙子伸进她档里面,隔着她的连裤袜和内裤往里面抠中她阴道部位时,我老婆顿时“呃…”的一声力尽绵软的呻吟顺着咽喉要道传出来,随之身子一软,直接就瘫软在他的怀里。
她是真的受不了冯权这充满青春气息,有些霸道,甚至还很幼稚的调情手法,每次他的手触到她的敏感部位她都瞬间觉得浑身都酥软下来,她已经爱上了这感觉,也享受这感觉,更会想念这个感觉,老婆随之也动作有些急促的更用力搂紧他的脖子,然后疯狂的似没有目标的吻向冯权的脸部,顺带着牵动着他的身体倒在了床上。
冯权甚至有些被动的被她带倒,但是他没有停止动作,一只手还放在她的档部,用食指往她的阴道里面抠,边抠边问,他明显感觉到我老婆那里已经向外面渗出了润滑的液体…
“别闹,一会儿有人进来…”老婆眼神迷离着,状态投入,声音轻柔的自己都快听不到了。
冯权不知是没有听到还是没有在意,他在进入这个状态的时候一般都是不管不顾的,他的手继续在我老婆的阴部来回的抠弄着,别一只手伸进她上衣里面,毫无章法的胡乱捏住她的乳房,然后有些疯狂的蹂躏起来。
老婆的胸早已经习惯了他那宠大但有些纤瘦的手感所掌控的感觉,每次他那特有的手感一碰到她的乳房都会让她浑身身脉喷张。
然后冯权会低头用他那与肌肤同样的匹配的舌尖轻涎一下她胸部端的乳头,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尺寸位置能拿捏的如此准确,他舌尖上的小荆棘顺着乳头滑粉扑扑,瞬间就让她觉得顺着乳头散发出一种奇妙至极,舒服至极的麻痒,令她有如腾云驾雾一般直入云霄,能辅助她的身体迅速进入状态。
“哎呀…啊…”随着这股舒服至极的麻痒遍及全身,老婆并非夸张的及娇声的呻吟回应,随之身体自主的痉挛扭曲一下,然后双腿不自觉的就会向外扩张,将阴部暴露出来,强烈渴望着填充后的快感,能与刚才形成的那种麻痒相响应。
冯权其实也已经按捺不住,每到这一时刻,他的欲望膨胀其实比我老婆还要厉害,阴茎极其凶狠的挺起,都已经快超出他能承受的范围。
强硬的顶在内裤上面,将下面的衣服撑起了一座坡度极其陡峭的山丘,阴茎勃起到这个程度,并不是每一个男人都能体验到的那种感觉,即便他此刻已经不再爱身下这个女人,但是我老婆仅凭容貌也能令他无法自已。
他已经完全进入疯狂的状态,此刻对于他来讲一切都不重要,只要她的阴道就够了,他迅速向下移动身体,趴在我老婆身下,然后疯狂的隔着她的连裤袜就吻向她的阴部,他此时不是为了再去刺激她,而是为了感受她阴道的气息。
老婆被他吻的也已经迷离,就觉得那里被这个器官所碰是难以言表的舒服,双手不由的也想抚摸他的身体,只是因为他的阴茎距离自己太远,无法触摸到。
冯权疯狂的吻了几下之后,似乎才想起她的私处对于他来说的正确使用方法,他把手伸向她的袜子腰间,然后用力的将她的内裤连同丝袜一并向下一扯。
左腿的袜子被扯掉了,右腿的袜子连同内裤还挂在腿上面,那条被扯掉的袜子绵软的附着在她的腿上面,他似乎都没有耐心再去扯掉她那只腿上的丝袜,直起腰快速的褪下了自己的裤子,他的阴茎肯间就弹了出来。
她们交往这么长时间了,到现在,我老婆看到他脱裤子的瞬间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那是一种即想要观摩,又羞于此的女人特有的羞涩,因为她知道这个器官对于她意味着什么,在随即这个家伙就将要进入到自己最私密的部位里面,那是一种人类特有的羞涩,但是她确实很爱慕他的阴茎。
冯权的这里长的按阴茎来说确实是高大伟岸,勃起以后坚如盘石一般的姿态,上面的血管纹路清晰的快要破皮而出一样,龟头泛着紫色的亮光,简直像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刃。
以前听说什么男人的那里大如何了不起之类的,在她觉得其实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大小都是进行那个行为。
直到与冯权发生关系以后,她才深刻的体会到,阴茎这么威武所能给她带来的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做爱时的感觉与和我简直是天之别,进去的瞬间就能让她羽化飞升。
那占据整个渴望被填充的阴道后产生的充实感,确实是做为女人来说人间最极至的体验,本来还因为性欲望被折磨的欲火充斥的身体。
被那强硬的东西往里面深入时,能深刻感受到那阴茎上在的骨节挫磨着她那瘙痒的阴道壁垒上的每一寸肌肤,能够立刻产生极大的满足,更美妙的是它竟然能够达到她渴望摩擦的最深处,然后还能刺激到她以前从没有感觉到被刺激的部位,随之而来的是他反复抽插,能够重复的抚慰她渴望被刺激的兴奋点。
而且冯权有着难以置信的精力,似乎永远不会产生任何的疲倦感,速度会以令她有些难以招架的程度不断增加,她感觉自己一直在高潮中进行着性爱一般。
她有时会内疚自己变的淫荡了,她爱冯权是不是是因为和他做爱能够带来让她前所未有,以后也不能缺少的快活感,幸福感,理智时她会矛盾,会思考究竟是不是,但当他阴茎进入她身体的瞬间后,她甚至都愿意自我承认,即便是又怎么样,做为女人能体会到人世间这最美的感觉,还有什么其它什么奢求呢?…
冯权是一个男孩儿,但在传统眼光看来,他不是一个好男孩儿,在这个年纪就不知道有多少次的偷偿禁果,在这个时代,我们已经见怪不怪,似乎舆论也懒得在道德观上去评批这样的现像,他这样的现像已经被与时俱进所淹没。
他和我老婆不一样,佟雪在和他之前,只和我有过性关系,她的家庭教育还是保守,不然她也不会遵照父母的意愿去当老师这样一个被别人至少表面上看来所尊重的工作。
但是冯权自小就因为良好的物质条件和出众的长相,享受更多同龄男孩儿不敢企及的东西,抛开物质,就这与大多数男生只能意淫的对象亲密的行为,就令好多人遥不可及。
他对于和不同女孩儿做爱,其实已经完全没有什么羞涩感,可是对于我老婆这样的角色,是同别人完全不一样的,这件事情曾令他的信心爆棚到极至,确实,一个未成年的小逼崽子,能够操了自己的老师,而且是能让她心甘情愿的与自己发生性关系,这在他的价值观里面,就是牛逼至极。
而且,这对于之前来说,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新鲜感,让他对于做爱有了新的认知,原来对象身份的不同,做爱的感觉也是不禁相同的。
这由此也开辟了他另一种人生观,以后他可能会偿试更多与自已身份不符的角色吧?
言归正传,冯权解开裤子,迅速将阴茎轻车熟路的抵在我老婆的阴道口的位置,虽然她的阴道和她的容貌一样,保养的很不错,这和她并不丰富的性经历有关系。
但毕竟也是结过婚生过孩子的女人了,和真正的处女还是有所不同,冯权的阴茎虽然很雄伟,但是进入我老婆的阴道也并不太费力,也是因为他激起了她的欲望。
同时她也是进入到了女人性欲旺盛的年龄,所以基本就是长驱直入,他阴茎的尺寸与我老婆的阴道内径似乎越来越吻合,进入的瞬间那种润泽光滑柔软的触感令他极其舒适,阴道壁上的小吸盘主动附着在他器官上的每个神经点上,令他迫不及待的就想要抽动来体会更多的这种感觉他觉得舒服。
我老婆感觉比他还要强烈,本来剧烈渴望的感觉被填充满瞬间就有了强烈的满足感,那阴茎强硬的质感和骨节,极至的满足她渴望被摩擦的欲望,身体被一种美妙的幸福感包围,尽情享受阴道里有东西被来回挫动的感觉。
“啊…”她实在按奈不住这样的舒服,还是呻吟了出来,紧接着一丝理智提示她现在的环境,赶忙又把嘴捂上了冯权也知道此地并不是安全的场所,他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所以要速战速决,因此他的抽动频率极其迅速,腰腹似乎安装了动力十足的马达,不知疲惫的快速抽插,猛烈的直把我老婆的阴道里分泌的液体搅动向外喷涌四溢…
“唔…唔…”老婆的眼神迷离中带着爽快的痛苦,面目扭曲,脸色绯红的望着上面的男孩儿,她对于舒服的承受能力也快到达极限,只得用另一只手狠狠的抓住床单,来释放自己消化不掉的快感,身体快要飞起来了一般。
冯权这时把两只手按在她的乳房上面,用食指拨弄她的乳头,这简直是火上浇油的行为,本来下面的阴道部位就已经是承受超过了极限,这时上面被他蹂躏再拨弄,同样也释放出那种触电的酥麻感,两感力道同时攻击着她的身体,她觉得阴道里好像一直蜷缩的肌肤完全舒展开了。
“啊…我受不了了!宝宝!”老婆情不自禁的说出来。冯权没有回应,继续着强烈的冲击,老婆就觉得身体被电流包围起来,通遍她身体的每一寸神经。
她把头仰的用头顶撑着身体,颈部已经伸展到了最长的状态,双腿想要用力登踹,但是似乎没有知觉了一样,光剩下嘴还能发出呻吟声。
“厉害吗?”冯权冷不丁的放慢了动作,低声的询问。“我求你一件事,你再用力一点,干脆把我弄死了算了…”老婆眼神懦弱,吃力的说。
“那死的多不值呢。”冯权边动作边说。“没有,能够被你这样弄死,我死而无憾,无怨无悔了…啊…”老婆的面部扭曲的似乎要哭了一般。
“好吧,我马上照做。”冯权说完,调整了一下身体,伸手将老婆垂在他面前那条被脱掉的丝袜从另一只腿上也扯下来,随手扔在了地上。
其实他已经是进入到了要冲刺的状态,阴茎里面一股能量蠢蠢欲动,马上就要喷涌而出,顺着他的前列腺部位开始有了舒服的痉挛感,他渴望这感觉能出现,这是男人活在世上最舒服的瞬间,于是他加快了自己的频率,这样的冲刺他也不再顾及我老婆是否能够承受,只是一味的猛烈冲击。
“啊…天呐…啊…”老婆捂住嘴依然控制不住这样的感觉,释放的声音脱口而出,高潮似乎就从没有退却过,到高潮不断的冲击着她的身体时,是根本无法承受的只感觉到冯权在猛烈的冲击时,随着他的一声闷叫,动作频率迅速放慢了一下来,似乎都可以听见声音一般,从他的阴茎里“扑。”的一下喷涌而出一股强有力的液体,她都能感觉到那股液体滋射到她的阴道里,随之溅到她阴道的肌肤上四散飘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