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光景,跟方才的又自不同,徐子陵的肉棒方一插入,婠婠在舒爽的同时又感到下体火辣辣的作痛。
她本开苞未久,嫩穴又让徐子陵长时间的蹂躏,里面的嫩肉已然微微有些红肿,方才高潮时不曾觉得,此时徐子陵再度插入,快感未至,自是觉得痛楚难忍。
徐子陵进入婠婠身体后并不急着攻占妖艳魔女那最圣洁的蜜洞肉穴,而是先让婠婠慢慢的适应着下体的充实,减少婠婠所受的疼痛。
然后开始慢慢地玩弄早已无力抵抗的美肉。原本紧箍住婠婠纤细腰肢的左手向上进袭,从婠婠背后绕过腋下,缓缓地往前袭去,婠婠那裸露的乳房立刻被魔手占据。
柔嫩圆润的坚挺乳房马上被完全攫取,大手一边恣情品尝美乳的丰挺和弹性,同时淫亵地抚捏毫无保护的娇嫩乳尖。
彷佛要确认丰胸的弹性般贪婪地亵玩婠婠的乳峰,娇挺的乳房无知地在魔手的揉捏下展示着自己纯洁的柔嫩和丰盈。
徐子陵不断地用指尖在乳头轻抚转动,婠婠渐渐开始感觉到被玩弄的乳尖正开始微微翘起。
徐子陵立刻发现婠婠的敏感乳尖的娇挺。更猛烈地肆虐着毫无防卫的乳峰,富有弹性的胸部不断被捏弄搓揉,婠婠丰满的乳房被徐子陵的大手紧紧捏握着,拇指和食指正不停地挑逗已高高翘立的乳尖。
婠婠全身绯红,呼吸急促,更显得雪白的玉体颀长优美。敏感的乳尖在徐子陵的亵玩下,一波一波地向全身电射出官能的袭击。
在加上贞洁的蜜唇正被粗壮的火棒不断地碾压挤刺,婠婠开始渐渐地忘却了肉体上的痛楚,只感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正将自己缓缓地带离人间,飘荡在无穷无尽的天际之间…不知过了多久婠婠悠悠醒转,但见阳光灿烂,竟然以是日上三竿。
和徐子陵一番云雨竟然整整过了一天的时间。轻风拂过,婠婠身上微感凉意,正想翻身坐起,却发觉身体无法动弹,她抬头瞧一下身子,未着寸褛的玉体正被道道黑索紧紧的束缚着,一双手被绑到背后,乳房上下也绑成一个横写的“8。”
字,本就丰挺的双乳被勒的更加突出,一双迷人修长的美腿则被绑成盘腿的姿势,在加上婠婠此时正仰卧着倒在地上,大腿根的一切部分就完全暴露出来,不仅是那迷人的阴户,连小巧的菊花洞穴都看得一清二楚。
发觉自己被绑成这样一个极为淫荡的姿势,纵使婠婠她在妖媚大胆此时也羞得满面痛红,低低地呼喊着:“子陵你在哪里?干什么把人家绑成这样啊!这个绑法太过份了,快放开人家啦!”
“婠儿,你醒啦。你那里还痛吗。”徐子陵的声音从婠婠头顶方向传来,他一面说一面走到婠婠的身体下方蹲下身体。
没有解开绑着婠婠的黑索,却盯着婠婠还红肿着蜜穴,还伸出手指轻柔的拨弄起来。婠婠阴户上的耻毛柔软顺泽,摸上去没有丝毫刺手的感觉,令徐子陵喜爱非常。
“啊…不要看…不要看…哦…不要弄啊!”婠婠蜜穴的肉缝本已悄悄闭起,却在徐子陵轻柔的摩擦下,正像贝壳一样慢慢地张开嘴。
在肉缝的底部的小小的孔洞里,正缓缓地从那渗出牛奶一样的黏液。那是徐子陵昨夜射进去的精液残留在里面的部分开始流出来。
“婠儿,对不起,我现在不能放开你。”听到徐子陵低沉的回答,婠婠愕然的看着徐子陵一眼,随即恼怒地把头扭向旁边。
“我知道你会很不高兴,不过我是不会现在放开你的,这段时间我会就一直这样绑着你,不过,你放心我会好好爱你,你是我的女人,只要我办完这件事,我这一辈子都会好好爱护你。对不起,原谅我吧。”
听到徐子陵一番话,婠婠紧绷着俏脸显出决不答应的神情,冷冰冰的回答到“反正我现在是落在你手里了,你高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可是回答的同时,正被徐子陵盯着的蜜洞却不自主地突然收缩夹紧,从深处又有一丝花蜜渗出。
“好,既然婠儿你这么说了,我们现在就要开始了。对了,我先带你去看一位老朋友。”听到婠婠硬邦邦的回答,徐子陵不怒反喜。抱起婠婠沉横的玉体飞速遁去。
风声中隐隐传来婠婠的恼怒羞愤的声音“徐子陵,你要是感让人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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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陵啊,你是怎么和白清儿那个贱人搞上的,还给她那么…那么样的东西,害的人家吃了好大的苦头。”
徐子陵看着被自己抱在怀里五花大绑的婠婠,邪邪的一笑道:“说起来还真是有趣,我在寻找玉致的途中偶然遇见了正在‘斩俗缘’的白清儿,(不明白的兄弟请复习大唐原书,兄弟不在复述)原本我只是想杀了她了事,正要出手的时候却听到她说早晚要除掉你,然后以阴癸派的力量祸乱天下。我虽然对天下没什么兴趣,不过白清儿的话倒是提醒了我。于是我出手制住她,又在她身上下了禁制,然后给她了蛊虫和其它的东西,好让她把你带到我这里。”
婠婠听了不由娇恼异常忿忿说道:“你…你这个冤家,这样算计人家就是为了…让人家做这么难堪的事啊。”徐子陵见婠婠真的生气了立刻转移话题“婠儿,我们到了,你看这是谁。”
“啊!…徐子陵,我…我要杀了你,不要,别看我!”婠婠一听徐子陵的话立刻什么都忘记了,马上禁闭双目,不停的扭动着被绳索捆着的娇躯,逃避着那想像中的目光。
徐子陵好笑的看着在自己怀里缩成一团的婠婠,轻声说到:“婠儿,没事,她也跟你一样没穿衣服呢,来睁开眼睛看看,她是谁。”
徐子陵的声音充满了一种奇异的力量,诱使婠婠好奇的轻轻扭过臻首,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隙向面前房门洞开的屋子里望去“…她是…师妃喧!”
…屋子里空荡荡的,除了一张大床什么都没有。只是在这大床上,一个绝色女子正跪在大床的正中间,双手铐在从房顶上垂下来的两个精钢环上,后撅的雪白圆大的屁股有着世上最完美的曲线。
乳峰耸翘直立,雪白滑嫩,那平坦的腹部柔软纤细;修长均匀的美腿白玉般光滑;最妙的是双腿之间那微微鼓起的肉丘,上面芳草凄凄,引人一探究竟…浑身上下,竟是无处不美,无处不妙!她的头发丝早以被汗水粘在了一起。
雪白的皮肤上挂满了汗珠,四肢突突地发抖。她用鼻子呼呼地喘着粗气,胸部在喘息中激烈的起伏,一对乳房也在胸部起伏中神经质地抽动,小腹还在不时的抖动,而在那粉红色的蜜裂之中,竟然插着一根黑黝黝的圆形棒状物。
最奇的是这黑色的棒子此时正不停的扭动着,不知疲倦在师妃喧的蜜穴里搅动着。“呜…”又一次强烈的快感,使得师妃喧从迷茫中回过神来。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又一次的高潮到了,被塞口球塞住的小嘴发出一阵淫糜的叫声正回荡在这个空旷的房间里,不过这悦耳的声音只会被一个男人听到。
这几天来,她无数次的呻吟,只有在那个男人进屋来淫辱自己的时,这根棒子才会被暂时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来,其他的时候都是插在自己的阴道里不断地扭动着。
就连进食和如厕的时候也是如此,弄得她苦不堪言。每次高潮过后,完全没有间隙,粗大的棒状物仍就继续刺激着自己,紧接着,敏感的身体很快迎来了又一次的高潮,接下来是第3次、第4次,淫水和着尿液从棒子与阴道壁间的缝隙喷出。
洒落在身子下面的褥子上,使得殿在她身下的褥子从没有干过。这已经是不知是第几次高潮了,师妃喧早以失去意识,她的头向下垂着。
口水源源不断地从塞口球中流出,只有那邪恶棒状物依旧在她阴道里搅动着,如果那个男人不来,她就得一直被这根棒子插的高潮下去。
幸好师妃喧内功精湛,若是普通女子,在数天不断地高潮后恐怕早就香消玉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