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起来楼主非常相信左使的判断力与应变力…当然,他们也都深信不疑啦!“你们派个人先去前方最近的小镇,备一辆马车。”
英明神武的楼主忽然下了命令。平时手脚伶俐的一群男人此刻动作忽然有了点迟疑…暗自地面面相觑,飞快地交流了一下眼神──马车?难道…是为了那个女人?我们摘星楼的人无论男女老幼,哪个会需要用马车?!
是呀,这种看起来没几两肉的女人就是麻烦!呜,这个不知道是女人还是女鬼的…会不会成为我们摘星楼的女主人?你想得真多…就你去吧!
***富丽堂皇的大殿,烛火映照出墙上的影子──高大魁梧的男人覆在一个相对来说瘦小很多的人儿身上,那躺着的人儿胸前乳房的形状高耸诱人,修长的腿儿大张,健硕的男人就在那两腿之间不断地耸弄着…
“这么些年过去,你还是那么紧…”男人英俊的脸庞上并没有沾染许多情欲的色彩,头发依然是一丝不苟地束着,胯下一次次深入浅出的进攻看起来完全在他的控制之下“像我第一次要你时一样…”
他有些森冷的目光落在身下女子的脸上,好像想从上面找出一丝波动。那女子看起来相当地放松…偶尔轻轻吟叫两声,一双媚眼还是清明透亮,咕噜噜地转着,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到现在还清楚地记得,你那时候在我身下痛哭的样子…”他放缓进出的速度,一下下沉稳有力的抽插,让女子清晰地感受那种摩擦给身体带来的感觉“记得那求饶的声音有多媚,记得你的身子给我的销魂感觉…”
那女子好似终于有了反应,视线也有了焦距──她的目光落在了男人头顶的紫玉冠上,好像忽然被那低调而华丽的光芒给吸引。
“可惜那时候,我还以为,让我痛哭让我求饶的…是另一个人。”女子的嗓音酥媚入骨,一字一句说出来的话,却使得男人蓦然停下了动作。
“顾无痕。”短暂的沉默后,男人只是平静地念了一遍她的名字,声音似乎有些微的颤抖。不用看他的眼睛,无痕也清楚地知道,男人现在有多愤怒。因为她体内那停滞的粗硕硬物,还在随着男人的怒火膨胀…这些年与这个男人一次次的斗争,已经给了她许多的经验。
比如说,在他泄欲的时候适当地发出几声呻吟,男人兴许能早点放过她。而方才她所说的话,她也很清楚会有什么后果──明知道会触动那男人的怒火,换来更凄凉的下场,她却还是忍不住说出口了。
虽然她也一次次地告诉自己,不要去激怒这个暴虐的男人,不要去理会这个无耻的疯子…可事实上,只要想到能够激怒他,能够挫一挫他狂妄的锐气,她也会产生一种异常的兴奋感。
也许,在他一次次玩弄她的同时,她也在寻找着他的底线…于是,她偶尔会乐于在男人的心坎上划个一两刀…即使代价是自己受更多的皮肉之苦。也许,她也已经被这个男人逼疯了。
“可惜么?哈哈…”男人忽然大笑起来,俊容有些扭曲“对你来说,确实是个遗憾吧──想杀的人没有杀到,而你的处子之身,到头来什么也没有换到。”
男人的话好像触到了她心中某一块地方,让她的心微微一阵抽痛…呵呵,她以为自己能挫败这个男人,可是就算能伤他一分,她自己也难以避免地会伤到三分。
而此刻体内那巨硕的龙根胀大到让她发疼的程度…她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承受男人随之而后的怒火,现在却忽然有些怀疑今日自己还能不能熬过去。
“无痕…”他缓缓地抽出巨龙,那肿胀的硬物与肉壁摩擦的感觉太过刺激,使得无痕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你也就只配做我身下呻吟的一个荡妇而已。”
粗长的欲棒逐渐露出在空气之中,可见那黑紫色的柱体青筋暴露,粗硕程度极为吓人──皇家的子嗣,那阳物幼时便受药物浸淫,形状本就非常人能比,再加上男人此时怒火与欲望交织…
硕大的龙头也即将从花穴中拔出的时候,男人忽然一个用力挺入,那可怕的阴茎竟然在狭小的花穴间尽根没入!“唔…”好痛!这男人的那东西本来就长得像个怪物,看起来根本不可能有女人能完全容纳下他…可是他竟然真的插到底了…无痕只发出一声闷哼,就死死地咬住牙。双腿因为疼痛本能地分得更开。
男人似乎也因为这样异常的深入而感到快慰,英俊的脸绷得很紧。他的大掌握住身下女子那丰满挺翘的双乳,像是将其当做用力的一个支点,下身开始了一阵快速而强悍的抽插。
“啊嗯…”他每一下的插入都好像是极力地捅入她的最深处,敏感的子宫口不停地被撞击到,无痕逐渐无法适应这种近乎摧残的攻势…***
“凤无极…啊!”原本唤他的名字,是要斥责还是想求饶,她自己也不知道了。男人猛地一下顶入了最深处的花心,那强烈的酸慰感令她忍不住尖叫起来。
猛烈的撞击使得她愈来愈难承受,头脑里好像不再记得与这个男人有多少的恩怨,所有的知觉都被下身正承受着残忍蹂躏的部位给牵引…很痛,很胀,好像要被捣碎了!
可是,那种被撑得要炸开的感觉之中,又衍生出一种强烈的快慰,难耐中又似乎带着几分舒爽…
无痕被银索吊着的手臂本能地挣动起来,这种被男人操弄得毫无还击之力的状态实在令人不甘──她知道那男人一定在等着,等着看她被征服的表情,等着她臣服于欲望之下,等着她变成一个荡妇…
为什么…为什么女人天生就不得不处于这种弱势,肉体上可以任男人尽情蹂躏还不止,更重要的是──男人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好像占有了一个女人就是攻陷了一座城池,把女人变成没有生命的玩偶,尽情凌虐、玩弄、羞辱…然后毫不留情地抛弃。
“很不甘心是不是?”无情的男人浑厚的嗓音中终于渲染上了一丝情欲的味道“不管你再怎么伪装自己,在我身下,你就只能是个女人,只属于我的淫荡的女人!”
不要!为什么他一定要如此残忍地提醒她身为女子的悲哀?不只是语言,男人那怒张的阳物也在有力地印证着这一切──无论她多么想反抗这种命运,事实还是残酷地压得她难以动弹…可她确实还是不甘心。
“凤,无极…你,在我眼里,也不过…”被他操弄得好像整个人都往后退去,她还是断断续续地说出“还击”的话“是条,发疯…的公狗而已…“啊…”果然换来男人更凶狠的撞击。疼痛与酸慰交织着,无痕能够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捣弄出的花液越来越多…无论她有多不愿,女子天生的生理构造还是不得不臣服于男人狂野的占有。
“呵,那你就是条被操得浪叫的母狗。”男人似乎气疯了,英俊的脸上竟然又泛开了笑容,诡异的是那笑看起来竟然有一丝的“温柔”
…顾无痕不禁打了个寒颤。男人忽然松开了一只压制着她身体的大手,只余一只手按捏着她柔软的乳房,而另一只手则去拆解自己头上那精致的紫玉冠。
无痕刚想要松一口气,但是一瞬间男人已经飞速地摘除了冠带,随意地将那贵重的东西抛到脑后,那只大掌又回到她胸前,掐住娇艳的枚果。痛!丰满的乳房被揉弄捏掐了这么久,又痛又胀,还连带地使下身也越来越酸麻…男人胯下的怒龙没有让她多喘一口气,又更加大力地捣入…
“嗯啊…”无痕颤抖着抬眼去看那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摘除了发冠的男人,一头黑亮的乌丝完全倾泻,使得英俊魅人的俊容显得更加狂放不羁…剥除了所有文明外衣的束缚,这个本就暴虐的男人会不会变得更加疯狂?
事实上男人确实好像摆开了架势与她杠上了。那巨硕得吓人的黑紫色肉棒不断地在她嫣红的小穴间进进出出,带出越来越多透明的花液…“啊…”他的抽插越来越快,无痕甚至再也想不到要去控制呻吟的节奏──她已经完全无法自主了,只能随着男人狂野的攻势颤抖着、吟叫着…“小母狗,被操的舒不舒服?”
男人恶劣地问着“叫得这么淫荡。”“舒服…要是,换个…男人来,操我,会更舒服…”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子只能继续嘴硬地顶撞男人。
“哼,你这只母狗只有我愿意操你而已!”男人将双手移到她腰间,而后捧住女子挺翘的丰臀,将她下身提高,自己胯下的巨龙由上往下一次次结实地埋入,淫液与空气被捣弄出“噗──噗──”的声音…
无痕挣扎着想把臀部从男人手掌下解救出来,可是被制住的四肢使得她连着力点都找不到,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腿间的嫩穴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似的,一次次地往上迎合吞吐着男人可怕的肉茎…不公平!就算这是一场被迫进行的战役,为何她从一开始就不得不处于无法抵抗的条件之下?那些该死的索链!这个该死的男人!
疯狂中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无痕知道自己就快被带上高潮了…可她还是不甘心,不想让这个男人得意──“该死!”凤无极没有意料到她竟忽然“反攻”肆虐得正欢的欲龙被收缩的甬道紧紧一夹,销魂的快感瞬间席卷了全身…
全身都打了个战栗,狂野的男人身上有了几分气急败坏的味道。他猛地抽出粗长的欲棒,巨大的龙头一离开花穴,骤然而至的空虚令无痕不禁又轻吟一声。
“呵,我的小母狗夹得这么紧,很想吃男人的精液对不对?”明明到了欲望宣泄的边缘,男人竟然还能带着怪异的笑容来调笑她。***
魁梧的男人立起身,古铜色肌肤下纠结的肌肉带着性感的色彩,下身的欲龙高高地挺立着,整个人带着强大的压迫感,缓缓地往无痕压近。
虽然与这个男人的肉体关系断断续续地已经持续了几年的时间,那么近距离地面对他那阳物,对无痕还说却仍是种陌生而怪异的体验。
虽然她很不屑他掠夺的方式,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确实有几分资本,或者说,根本就是老天偏心于他──不仅给了他天之骄子的地位,还额外给了一副好皮囊,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应该都是女人最想望、男人最嫉妒的类型…可惜,这男人只是虚有其表,他的骨子里,是烂的。
“为什么我看到你的眼睛里有几分赞赏?呵呵,你男人的身材还让你满意吗?”无耻的男人很快说出令她咬牙的话。
“我那么多男人,身材好的多了去了。”看见他胯下那碍眼的东西,她那原本快要到高潮的花穴感觉异常的空虚…无痕转过头,默默地克制着身体的骚动。
“嘴硬的丫头。”男人又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掰过来“看着我的眼睛。你是想告诉我,我凤无极的女人,也有人敢碰么?”
“是又如何?”虽然他的语气沉静得有些吓人,无痕还是如他所愿将不满的目光投向他“你以为是我的什么人?出了你中州,哪里不是我顾无痕逍遥的地方?”
她看到男人的眸光越来越幽深,捏住她下巴的劲道也越来越大,她却克制不住自己的内心──挑战这个男人的威严,换取些微的快感来抚慰自己的不甘…也许她这幼稚的行为,就如饮鸩止渴吧?
“更不用说整个北方草原大漠,那些男人不仅伺候得姑奶奶我很舒服,而且最好的地方,就是大家都你情我愿,姑奶奶我不喜欢了就换一个,他们也不会来纠缠我。”
就算幼稚她也要说,这样的语言好像是她唯一所剩的发泄方式了“谁会像你这中州皇帝这么婆婆妈妈,上过一个女人还要三天两头去找回来再玩一遍,你…”沉默的男人直接将胯下的欲龙塞进了女人的嘴里。无痕图一时嘴快,忘记了防备这个邪恶的男人。他硕长得可怕的阳物就这样结结实实地捣入了她的小嘴之中。
一瞬间,强烈的冲击感令原本喋喋不休的女子脑中一片空白。他的欲棒还带着她的花液,充斥了她的口腔。那棒身实在太粗硕,她的小口只是含住了硕大的龙头就已觉得异常吃力。
“唔…”她不甘地反抗着想要将那东西吐出,可是男人冷酷地按着她的头,反而将肉棒插得更深。男人的欲望本就临近崩溃,湿热的小嘴给了他极大的安慰,他开始在她嘴里抽插律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