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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如果白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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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白夷人不放人…去叫武二,就说苏荔这边有危险,看他爱来不来。还有,先不要声张,免得大家惊慌。

 祁远旋风一样奔出去,不多时,外面传来人马走动的喧嚷声。程宗扬呼了口气。他只想着白夷族会屈服,却没想到白夷人已经沦为鬼王峒的奴仆。

 白夷人本来只想索取金钱,但花苗人贸然抛出他们的目的,使已经投靠鬼王峒的白夷人戒备起来。按照时间推算,鬼王峒的人一定是得到消息才加快了速度。

 他们提前一日赶到白夷族,不用说,肯定是针对自己这一行人。身边的灵飞镜传来一声尖笑,那声音仿佛锐器刮在玻璃上般刺耳,让程宗扬头皮一阵发麻。

 地上一颗黝黑的珠子滚动着,蓦然被一只脚爪抓住。鬼王峒的使者蜷起布满鳞片的趾爪,握住珠体磨擦着。

 原本昏暗的珠辉渐渐明亮起来,从他趾缝中射出浓绿的光泽。传说中白夷人的夜明珠吗?程宗扬眯起眼睛,望着绿光荧荧的镜面。樨夫人白光光的肉体被鬼武士搂抱着抬到座椅上方,性器正对着鬼王峒使者的视线。

 使者一手玩弄着美妇敞露的性器,长长的脚爪抓住珠子用力磨擦。座椅前的石制薰炉烟雾浮动,那位白夷族长的妻子目光朦胧,唇角弯翘着,露出梦幻般的笑容。

 使者拔出手指,然后抬起脚爪,将那颗放射着碧光的珠子塞在美妇穴口。樨夫人大张着双腿,腰肢向上弓起,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呻吟。那颗珠子经过磨擦,亮度大增,樨夫人双腿玉扇般张开,珠体绿荧荧的光泽将她雪滑的股间映得纤毫毕露。

 使者头微微一摆,两名鬼武士托起樨夫人,将她放在薰炉上。烟雾弥漫着升腾而起,从樨夫人口鼻中涌入。

 樨夫人媚眼如丝,身体兴奋得微微战栗,仿佛沉浸在莫大的狂喜中。使者手指一紧,从樨夫人白嫩的玉阜上扯下几缕耻毛。樨夫人下体一颤,喉中发出销魂的柔腻声音。

 使者抛掉耻毛,怪笑道:下贱的奴录,若不是本性淫浪,怎会连这销魂别香一丝也抗不住?哈哈…武士纹着符咒的臂膀肌肉隆起,像摆弄一件玩具般,将白夷美妇按在使者身上。

 樨夫人软绵绵伏在使者的黑袍上,那具白艳的肉体仿佛失去了所有的骨骼,柔软得如同一团雪肉。

 使者从脑后抓住她的秀发,樨夫人背对着使者扬起脸,眼圈泛起桃红,那张美艳而端庄的面孔柔媚得仿佛要滴下来水。

 她像一只雪白的玉蛙,倒趴在使者两腿间,白光光的大屁股翘在使者面前,蜜穴夹着那颗荔枝大的碧绿珠子,穴口被映得发亮,蠕动着淫态横生。啪!啪!啪!镜中清脆的肉响,让程宗扬也禁不住皱起眉头。那名鬼王峒使者抬起手掌,狠狠抽打着美妇的雪臀,力道粗暴之极,没有丝毫怜惜。

 樨夫人丰满的臀肉仿佛碎裂般被打得乱颤,渐渐的,那张白嫩的大屁股膨胀起来,臀后尾椎处生出一丛白绒绒的软毛,随着使者的抽打越来越长,却是一团绒球般的兔尾。

 樨夫人的肉体在使者的殴打下开始变化,臀肉越来越丰腻肥滑,原本深狭紧凑的臀沟因为臀肉的隆起而渐渐拉开变浅,深藏在臀沟底部的嫩肛一点点浮现出来。

 如果说这位白夷族长的夫人最初是美艳,生出兔尾之后已经堪称妖艳。本来就丰翘的臀部愈发肥硕,衬着纤细的腰肢,仿佛一粒浑圆硕大的雪球。

 白腻的臀肉肥滑柔嫩,充满了诱人的弹性,被珠辉一映,散发出迷人的雪嫩光泽。丰满的臀肉使樨夫人肥白的圆臀像熟透的浆果绽裂般朝两边分开,凹陷的臀沟完全暴露出来。

 在她臀沟底部,程宗扬看到一个从未见过的艳异肛洞。樨夫人臀部丰腴圆翘,屁眼儿却小得出奇,肛洞比小指的指尖还要纤细,衬着那张白艳的大屁股,显得纤巧无比。

 尤为艳异的是,她的屁眼儿并不像人类那样有着丰富的菊纹,而是光滑的向内凹陷,形成一个圆圆的凹孔,嵌在光滑的臀沟内,白美雪嫩,精巧之极。

 使者舌尖在唇上卷动着,垂涎三尺地盯着樨夫人香艳的雪臀,忽然尖声道:血虎!镜中传来低沉的喘息声,仿佛一头野兽在喉中发出的低吼。接着,一个巨大的身影走入画面。

 他面孔扭曲,身体奇怪地佝偻着,宽阔的胸膛不规则的凹陷下去,身体弯曲着,两臂垂到地上,钢铁一样的躯干上布满可怕的伤痕。使者抓住樨夫人的头发,强行将她俏脸拉起,按到那怪物腹下。

 那怪物弓着身体,腿间垂着一条丝瓜般硕大的阳物。樨夫人没有挣扎,她星阵朦胧地张开红唇,含住血虎可怖的龟头殷勤地舔舐起来。

 那个名叫血虎的怪物浑身伤痕累累,额头一条伤疤从头颅上部一直延伸到颔下,露出半边白森森的颅骨,只剩下一只完好的眼睛。他低吼着挺起身,巨大的阳具迅速膨胀起来。

 樨夫人美艳的红唇被怒涨的阳具撑满,连呼吸也被堵住。血虎野兽般在她嘴中挺动阳具,干得美妇面容扭曲,红唇大张着,几乎淌下泪来。啵的一声,血虎拔出阳具,巨大的龟头从美妇红唇间脱出,铁锤一样昂起。

 樨夫人捂着喉咙咳嗽起来,半晌才望着那根手臂一样粗长的阳物,崇慕地说道:他的阳具像神明一样伟大…

 血虎是本使特意寻来,费尽力气才养出这条兽阳…哈哈…使者尖笑着拍了拍美妇的艳臀,就是要让他试试你的后庭!

 即使神智恍惚中,樨夫人也不禁花容失色,她瞪大眼睛,骇然望着那条可怕的阳具,情不自禁地打了哆嗦,哀求道:主人,樨奴还要用后庭来服侍你,不能…不能…承受他的…

 使者眼中流露出变态的兴奋目光,抖手扔开美妇的发丝。鬼武士把哀求的美妇拖到地上,抬起她肥嫩的美臀。

 樨夫人丰挺的乳球压在地上,那张光溜溜的大白屁股被扳得朝上翘起,臀后毛绒绒的雪白兔尾抖动着,红艳的蜜穴收紧,夹着那颗硕大的碧珠不住战栗。

 程宗扬倒抽一口凉气,那个鬼王峒派来的使者,完全把这位白夷族长的夫人当成一件美肉玩具,玩弄之余,还特意豢养出一只怪物,让她在自己面前与怪物的巨阳表演肛交。

 程宗扬禁不住又看了一眼樨夫人的屁眼儿,那张软嫩的肉孔嵌在白艳的丰臀间,小巧的用一颗花生米就能塞住,怎么可能容纳下血虎丝瓜一样的阳具?镜中映出樨夫人惊骇欲绝的面孔,面无表情的鬼武士扒开她丰腴的臀肉。

 碧绿的珠光下,美妇的屁眼儿看不到微鼓的肛蕾和富于伸展的菊纹,雪洞一样光滑纤细,白生生没有丝毫杂色。

 使者尖声笑道:血虎,这只母兔子的屁眼儿又小又嫩,好好干!血虎弓着身跨在美妇背后,巨硕的阳物挺起,对着樨夫人的后庭娇处顶了过去。

 呃…樨夫人螓首昂起,纤细优雅的蛾眉颦紧,露出痛楚的表情。血虎粗大的龟头撞在美妇白腻的臀间,阳具上血脉贲张,仿佛无数蠕动的蚯蚓。

 黑紫色的龟头像金属一样发亮,让程宗扬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士兵戴的钢盔。巨阳的压迫下,樨夫人雪团一样的大白屁股被顶得向内凹陷,粉腻的臀肉围挤过来,夹住光亮的龟头。

 血虎不耐烦地低吼一声,两手扒开美妇的臀肉,龟头对着纤细的肉孔用力一捅。樨夫人柔媚的美目猛然睁大,红唇发僵,鼻尖冒出冷汗。

 那张丰满的雪臀仿佛一个挤扁的汽球被顶得膨胀起来,僵持片刻后,樨夫人香艳的肉体开始抽搐,肌肤颤抖着流出冰冷的汗珠。程宗扬盯着镜面,几乎忘了手里的遥控器。

 任何一个正常女人,都不可能承受血虎怪物一样的阳具,何况是樨夫人那样纤小的肛洞。白夷人用欺骗的手段诱使云苍峰和苏荔赴宴,已经使程宗扬失去曾经的好感,但眼前的一幕,让他禁不住同情起这位族长夫人来。血虎大吼一声,阳具失去方向,沿着臀沟从那张白腻的大屁股中滑出,打在樨夫人翘起的兔尾上。

 樨夫人的臀肉太过滑腻,他几次全力都滑到一边,不由焦躁起来。使者从袖中拿出一小块黑乎乎泥膏状的物体,先掰了一半投进薰炉,然后将剩下的递给身边的鬼武士。

 薰炉的烟雾变得浓郁,那武士把黑膏递到樨夫人唇边,美妇立刻张开红唇,急切地吞了下去,还不停舔着武士的手指。

 吞下那块泥膏之后,樨夫人脸上露出恍惚笑意,她目光变得湿媚,肉体也停止颤抖,软软伏在地上,柔若无骨。该死的母兔子!使者狞声道:觉得爽,就叫血虎干你的后庭!

 否则,你永远都别想再尝到销魂别香!美妇浑身抖动了一下,然后媚笑起来。不知道那一小块黑色的膏泥有什么样的魔力,樨夫人竟然主动扒开屁股,用臀沟夹住血虎那条足以令她肉体受创的阳具,小巧的屁眼儿顶在他的龟头上,用力挺动臀部,一边发出妖媚的淫声。

 那团拳头大小蓬松的兔尾在臀后摇动着,让程宗扬想起兔女郎,只是少了丝质裤袜和高跟鞋。那位白夷族长的夫人翘起屁股,仿佛骑在怪物巨大的阳具上一样,白艳艳的大屁股顶着龟头不住旋动。

 血虎也佝偻着身体,不断用力。美妇咬紧牙关,用尽浑身的力气向后一挺,那张柔软的大屁股蓦然一沉,坐到阳具中段。

 樨夫人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哭是笑,她蹙着眉,唇角向上弯起,睫毛剧痛般飞快地轻颤着。使者尖笑着打了个手势。血虎露出颅骨的脸颊抽动了一下,双手抓住美妇的臀肉,向两边扒开。

 只见白生生的雪臀间,夹着一条手臂粗细的阳具,龟头已经消失在美妇臀内,只剩下血脉贲张的棒身,铁棒般捅在雪白的臀肉中。

 血虎弓身,抓住樨夫人的头发。樨夫人精致的发髻散开,额上的珠链滑到一边,她目光迷离,肉体的痛楚仿佛渐渐消散,又露出媚态十足的笑容。

 樨夫人雪嫩的肛洞被阳具挤开到难以想像的大小,她直挺挺伏在地上,随着血虎的捅弄,白滑的雪臀不住膨胀着前后滑动。

 啊…白夷族长美貌的妻子淫叫着,玉体横陈,她忘了痛楚,忘了羞耻,也忘了自己的身份和尊严,仿佛像一只雪白的雌兔摇摆着雪臀,在主人面前与身后凶狞的怪物激烈地表演着肛交。

 又圆又翘的丰臀竭力挺动,吞吐着粗大的阳具。怪物巨大的龟头撑满了美妇的雪臀,每次阳具进入,富有光泽的雪腻圆臀都被挤得鼓起。

 程先生,出了什么事?易勇推门进来,他在打坐中被匆忙叫起,不知道出了什么意外,身上的道袍都来不及系,先赶来寻他的灵飞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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