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姐己手边材料不足,只能做些简单的,有那些霓龙丝在手,说不定连丝袜也能做出来。那姿容端庄的美妓被人扒开屁股观赏亵裤,却没有半分羞赧。
她勾过头,水汪汪的美目停在程宗扬身上,丹唇轻启娇声笑道∶“公子对奴婢的亵衣好生熟悉呢。”她声音如出谷黄鹳,清脆悦耳。程宗扬听在耳中不由心中一荡。
这美妓廿五、六岁年纪,在这个时代已经不算年轻,但皮肤柔嫩之极,香肌胜雪,浓香馥郁,不但比萧遥逸怀中的芝娘高出一筹,就是比起苏荔那样的大美人儿也毫不逊色。程宗扬放开丽娘,心里暗赞∶秦淮粉黛,果然名不虚传。
不过一个普通的画舫舟妓,就有如此风情。丽娘从程宗扬膝上起身,纤手挽起银壶满斟一盏,然后翘起玉指,抹去盏口的酒渍,双手捧起柔声道∶“奴婢敬公子一杯,公子万福。”程宗扬接盏一饮而尽。
眼前这女子不但姿容绝美,而且举止优雅,不知芝娘费了多少心思才调教出来。丽娘朝程宗扬一笑,又给萧遥逸敬了一杯。萧遥逸一手搂着芝娘,却只饮了半盏,将剩下的半盏递给丽娘“你也饮半盏,我也祝你万福。”
“多谢公子。”丽娘将剩下的酒液饮尽,还伸出香舌吸尽盏中的余沥,然后妖媚的一笑,放下瓷盏。萧遥逸懊恼地说道∶“芝娘,这样的美人儿你却连半点风声都不漏,难道怕我配不上她吗?”芝娘笑而不答,只是扭动身子娇声道∶“好久没服侍公子了呢。”
萧遥逸摸了摸她的粉颈,然后笑了起来,对旁边的小婢道∶“秦淮画舫,风月无边,让我手下那些人滚远一点,莫打扰了本公子的兴致。”萧遥逸手掌伸进芝娘抹胸内,抚弄着她高耸的双乳,一边笑道∶“程兄莫非要喝醉才能尽兴?”
程宗扬本来是想探萧遥逸的底细,现在他星月湖的身份已经无可置疑,眼前这美妓又姣艳婀娜,干脆放开心事和萧遥逸一同荒唐一次--上天为证,和小紫一起这段日子,真是不堪回首。
程宗扬大笑一声,推开案几,抱住丽娘香滑的玉体。丽娘毫不避讳地委身坐在客人怀中。月光下,她肌肤犹如象牙般洁白,那股暖暖的体香扑鼻而来,程宗扬不禁脱口道∶“好香!”
丽娘扬起皓腕,拔下髻上荆钗,乌亮的发丝瀑布般滑下,竟然有七尺有余,光可鉴人。美妓偎依在程宗扬怀中,曼声歌吟道∶“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裳。含笑帷幌里,遍体兰蕙香…”
歌声袅袅散入江风,虽然是浅吟低唱,但歌声婉转,足以令丝竹失色。一个舟妓就有这样的歌喉,程宗扬不禁赞叹。他托起丽娘的粉腮,只见她面如芙蓉,端庄中带着诱人的媚意,一颦一笑都似乎在引诱他的欲念。
丽娘嫣然一笑,解开乳罩,将两团丰腻的雪乳裸露出来,轻轻一扭,两团雪肉颤微微跳动,让程宗扬心头随着她的乳波起伏不已。丽娘裸着上身伏在程宗扬怀中,笑靥如花地说道∶“公子身体好结实呢。”说着丽娘从程宗扬膝上滑下,并膝跪在他身前,纤手轻分解开他的衣带,然后双手扶着阳具,弯下玉颈,将肉棒送入樱唇细致地舔舐起来。
丽娘唇舌灵巧之极,唇瓣含住龟头,一边吸吮,一边送入咽喉。柔艳的唇瓣紧紧裹住肉棒,将阳具包裹得密不透风,只有滑软的香舌不住卷动。有些妓女品箫时敷衍了事,随便舔硬就算完了,丽娘却极认真细致。
她生得貌美如花,妍姿艳质,眉眼盈盈。白玉般的耳垂上,一边一个小小的耳孔,柔润可爱。程宗扬摸了摸她的耳垂,好奇地问道∶“为什么没戴耳坠呢?”
丽娘吐出阳具,娇声道∶“奴婢来得勿忙,忘了戴上。”说着她扶着阳具,香舌从肉棒根部一直舔舐到龟头,然后又把肉棒纳入口中。程宗扬一肘倚在案上,一手伸到丽娘乳间,揉捏着她光滑的双乳。
那边萧遥逸早已扔掉玉冠,长发在头顶挽了个英雄髻,衣衫敞开。芝娘脱得一丝不挂,裸着白光光的肉体伏在他胯间摇唇鼓舌。两人案几本来紧邻着,这时都推到一边。
丽娘伏在程宗扬腿间,掩在薄纱下的玉体横在两人之间,雪臀高耸翘在萧遥逸手边,月光下白腻如脂。萧遥逸抬手在丽娘臀上拍了一掌,丽娘嘤咛一声,口中含着阳具,一边将屁股翘得更高,风骚地扭动着。
萧遥逸笑道∶“芝娘,你手下这个粉头好生知情识趣。”芝娘抬头笑道∶“你别看丽娘雅致,她可是天生的风流种子。在榻上让人欲仙欲死,前些日子有个过路客人与丽娘宿了一晚,第二天就拿出银钱要替她赎身呢。”
一男两女,程宗扬应付自如,两男两女,还多少有些心障。萧遥逸却荒唐惯了,显得毫不在乎。他拉起芝娘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一边把玩她的身体。
这边丽娘品过箫,玉脸含春地侧身伏在程宗扬膝上,双峰胜雪,颤巍巍耸在胸前任他揉玩抚弄。她红唇舔得湿润,烛光下娇艳欲滴,身上只剩下那条窄窄的亵裤和一双丝履,通体莹润,宛如玉人。
那条亵裤绕在股间,翠绿的丝物贴着雪滑的阴阜,微微隆起,缝隙间隐约能看到密处柔滑的边缘。丽娘双目水汪汪望着程宗扬,似乎在引诱自己侵入她的身体,征服她女性的禁地。
程宗扬手指伸入亵裤缝隙,怀中的玉人玉腿微分,将蜜穴迎向他的手指。指尖一片炽热的滑腻,这美妓竟然已经春潮涌动,情动十分。程宗扬笑道∶“竟然湿成这样。”
丽娘双颊像喝醉一样酣红,媚眼如丝地说道∶“奴家一闻到阳物的气息就禁不住发骚。公子身上的男儿气好浓,奴家含在口里,下面便湿了呢…”说着美妓挽住腰间的丝带轻轻一扯,然后将亵裤褪到腹下。
程宗扬摸的时候就有些疑心,这时亵裤滑落,丽娘腹下果然纤毛皆无,阴阜又白又嫩,光滑得如同剥开的鸡蛋。凝羽体内寒气未散,导致下体毛发稀疏。
乐明珠是刚发育不久,下体的毛发也不多,没想到这个丽娘竟然是个一根毛都没有的白虎妹。程宗扬笑道∶“好俊俏的白虎。”对面的芝娘掩着口,咯咯笑了几声。
丽娘羞赧地说道∶“公子莫要嫌弃,奴家下边本来有毛,不是天生的白虎。为着客人插着爽利才拔去的。”
“自己拔的?”程宗扬道∶“真敬业啊。”丽娘怕他忌讳白虎,这时才放了心,笑道∶“有的姐妹为了客人高兴,还在私处刺了青,绘着百花谱和秘戏图。喔…”丽娘下体一颤,被手指侵入体内。
她雪白的美腿绞在一处,用玉股夹住程宗扬的手掌,将秘处整个绞在他手中。那条翠绿的亵裤悬在白滑的腿缝间,随着程宗扬手指的动作,微微抖动。
丽娘玉脸飞红,娇艳得彷佛滴下汁来,用发软的声音道∶“公子身上的味道真好闻…丽娘从来没闻过这么好的味道…”受到殇侯指点,这段日子程宗扬把太一经的阴寒之气收入丹田,又重新拾起九阳神功将寒气逐一化去。
他身上生机本来浓郁,经过这一番修练更是神完气足,虽然和萧遥逸的风流惆傥没办法比,但肌肉坚实,充满阳刚之气。那美妓偎在他怀中,身子软得彷佛化成一滩水。
河水吹开帷幕带来一阵清凉,程宗扬才发现自己满身燥热。丽娘像蛇一样盘在他腰间,妩媚地说道∶“公子想从前面行事,还是从后面干奴家的屁股?”
程宗扬在她臀上拍了一掌。“把屁股抬起来。”丽娘红唇逸出一丝笑意,柔媚地伏下身,将那张白生生的美臀高高翘起。
她臀肉洁白滑腻,不知涂过什么香料,香馥动人。美妓褪去亵裤,双手抱住臀肉朝两边分开,将臀间妖艳的性器和柔嫩的菊肛毫无遮掩地里露在程宗扬面前。
丽娘性器已经湿透,光洁的阴唇像桃叶一样张开,里面红腻的蜜肉浸满透亮的汁液,烛光下艳丽无比。“啊…”丽娘抱着屁股,身子被干得向前倾去。那对美乳被压在茵席上,像雪球一样来回滑动。
程宗扬把积蓄多时的欲望统统释放出来,抱着丽娘的腰身奋力挺动阳具。火热的肉棒在湿滑的蜜穴大力进出,带出片片水迹。程宗扬一口气干了差不多半个时辰。
丽娘玉体柔若无骨,她弓着腰,充满弹性的雪臀被干得不住变形。臀间滑湿的艳穴被阳具不停捣弄,发出叽叽咛咛的腻响。
“公子…阳物好硬…”丽娘颤声道∶“捣得丽娘腿…都软了…公子阳物好长…干到奴的花心了…”丽娘尽力挺起雪臀,让阳具进入得更深。
花心是宫颈入口,也是阴道尽头,一般女子被干到花心都会本能的闪避,丽娘虽然被干得蜜穴酸麻、雪臀乱颤,却乖乖翘着屁股,两手竭力扒开臀肉,把花心暴露在龟头下,让客人任意捣弄。
这样柔顺的美妓,程宗扬越干越是心动。这丽娘正值花龄,不仅姿貌端庄华艳,交欢时更是风情万种。看着她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的艳态,程宗扬不禁大为惋惜。如此尤物,就是被大富之家收为姬妾也委屈了她,却不知什么缘故在画舫上做了个舟妓。
随着阳具的进出,丽娘柔艳的嫩肛也被带得不住变形,妙态横生。程宗扬心里一动,想起屁眼儿绝妙的小香瓜。那丫头跟潘姐儿回去,不知道会不会受到责罚。
这样的夜里,不知道她有没有想念自己的大肉棒…程宗扬吸了口气,正想开口询问萧遥逸,忽然看到丽娘艳肛开合间,隐约现出里面一点白色的粉末。程宗扬好奇地沾了一点“这是什么?”
丽娘玉颊一红,小声道∶“那是客人戏弄奴家,把花棒塞到里面。”程宗扬暗自纳罕。他知道六朝女子喜欢用一种沾满脂粉的花棒来化妆,和都市白领用的粉饼差不多。
有客人拿花棒插到丽娘肛中戏玩也不出奇,但丽娘肛中的脂粉质地极佳,粉末极细,手指一捻便了无痕迹。这些粉末若留到现在,除非她在登舟之前,屁眼儿里还插着花棒。难道她刚接过客,又赶到这边?程宗扬摇了摇头。
身下这美妓与自己交欢时一举一动都媚态入骨,显得春情盎然,如果刚与别人交合过,肯定不会这么敏感。
程宗扬把那点疑虑抛到脑后,抓住丽娘的腰妓,把她身子翻转过来。两手托着她的玉腿,从正面干着她的美穴。丽娘纤眉颦紧,动情地挺动下体,迎合阳具的进出。
她玉颊发红,洁白的玉齿咬住唇瓣,乳头胀大,像殷红的玛瑙一样翘在白滑的乳峰上,光洁无毛的玉户被干得翻开,淫液泉涌。
丽娘玉腿弯起,脚上穿着一双墨绿的珠履,履上用金丝绣着精致的花纹,嵌着珍珠,显得华美无比。程宗扬一时性起,脱掉她的绣履,扯下雪白的纱绫袜,一只弯翘的玉足顿时裸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