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云君发红的面孔一瞬间血色全无,她短促地叫了一声,牙齿猛地咬紧,接着双腿触电般一抖向中间合拢,一手情不自禁地伸到腹下,试图抓住那枝凶狠的淫具。
小紫按住她的膝盖,迫使她双腿张开,挺起淫具挤进卓云君体内。白檀木的棒身挤在蜜穴,在红腻的蜜肉中越进越深,艳若桃李的美穴被顶得凹陷,柔滑的蜜肉不住抽动。
片刻后,一股殷红血迹忽然从蜜肉溢出,沾染在粗大的木棒上。小紫身体微退,拔出淫具。白檀木棒没在穴中的部分已被鲜血染红。她挑起眉梢∶“这是什么?”
卓云君额头渗出冷汗,艳红唇角抽动片刻,想笑却没有笑出来,只是颤声道∶“回…妈妈…女儿…女儿落红了。”话声方落,隔壁突然传来一声闷响,似乎有什么人或是什么硬物重重碰磕到墙上。
***晋都,建康。玉鸡巷。一声沉闷的雷鸣响过,大雨倾盆而下。雨水顺着屋檐,垂下成行的细流,园中的花树在暴雨冲刷下不住摇曳,无数红黄粉白的花瓣零落坠入沟渠。一根铜簪伸出,细细的簪尾在油灯中拨了几下,灯光跳动着变得明亮起来。
闪烁的灯光下,一个女子赤条条躺在发黄的竹榻上,她化着浓妆的面孔姿容秾艳,但厚厚的脂粉仍遮不住她苍白的脸色。
乌亮的长发被冷汗打湿,一缕缕披散开来,细致眉峰因为痛楚而蹙在一起,艳红唇角微微抖动着,神情凄痛。回…回妈妈…女儿…女儿落红了…那女子臀部依在榻旁,双腿低垂,白腻的肉体毫不设防地敞露。
一个涂着厚粉的妇人立在她敞开的腿间,腰下伸出一根白檀木制成的木棒,像交媾一样直挺挺插在那女子两腿之间,白色的棒身被鲜血染红。
那女子紧紧咬住红唇,双手抓住竹榻边缘,下体柔艳的蜜穴被淫具侵入,软腻阴唇夹住棒身微微抽动着,穴中溢出一缕殷红血痕。乖女儿,那妇人讥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榻上熟艳的女子美目迸出泪花,强忍痛楚道:回妈妈…女儿…女儿落红…失过身的贱货,还充什么黄花闺女?妇人拿起油灯,冷笑道:把身子张开,让娘看看是不是真的。那女子羞痛地按住小腹,接着双腿被那妇人拉开,受创的蜜穴绽露出来。
妇人刚把油灯递来,一只手突然攀上她肩头,毫不客气地把她拽到一边。那根白檀木制成的淫具叽的一声从蜜穴脱出,带出几滴鲜红的血迹。程宗扬不知何时闯进来,张大嘴巴盯着榻上落红的女子。
那妇人气恼地抬起头,声音变得清脆动听,大笨瓜!你做什么!程宗扬怪叫道:死丫头,玩得太过了吧?没看到她是处女啊!处女有什么了不起的?一会儿她就不是了。
少罗嗦,她的处女是我的。才不要!说好是我先做!卓云君看着争吵的男女,眼神一片茫然,片刻后,忽然发出一声尖叫:是你!是你!废话!程宗扬没好气地说:当然是我!死丫头,别胡闹。
卓教御这么漂亮的身子,年纪都够当你娘了,竟然还是处女,你这么给人家破处,太残忍了吧?小紫皱起鼻子:你用肉棒就不残忍了?虚伪!
卓云君挣扎着抱住身体,一边发出羞惧交加的尖叫。煮熟的鸭子还怕飞了不成?程宗扬没有理她,和小紫商量道,大不了我给你十个铜铢。小紫考虑了一下,二十个。处女翻倍!
最多十五个!程宗扬叫道:她处女都被你干了一半,起码打个五折吧?小紫翘起鼻尖哼了一声。便宜你了。卓云君看着那个年轻人一五一十数了十五枚铜铢,递给化过装的少女。
她再傻,这时也知道受到戏弄,不禁羞愧欲死。拿到钱,小紫立刻放手。程宗扬扭头笑道:卓教御,我钱都掏了,你还不乖乖摆好姿势让我来嫖?卓云君尖叫道:你们这对恶棍!鬼叫个屁啊!
程宗扬毫不客气地喝斥一声,说道:你自己答应当婊子的,我记得你连祖师爷都拜过吧?这会儿想反悔已经晚了!管事的,还不管管你手下的婊子!那个粗鄙妇人露出少女般娇俏的笑容,一手拿起门闩。
卓云君已经吃过无数苦头,脸色一下变得雪白。程宗扬抓住她白光光的双腿,两臂一张,朝两边拉开。美妇发出一声痛楚的尖叫,被鲜血染红的玉户像红梅般,在雪白股间绽开。小紫微微抬起门闩,卓云君身子触电般一抖,失声道:不要打!
小紫摇着门闩呵哄道:那你可要乖乖听话哦。好了,只要听话就不打你。程宗扬摆弄她的身体,像垂涎欲滴的大色狼一样淫笑道:大美人儿,快点!我已经很兴奋了!卓云君急促地吸了几口气,鼓起最后一丝勇气,颤声道:不要…不要辱我…
卓云君两腿被他抓在手中,彷佛被铁箍焊死,用尽力气也无法挣动。望着他野兽般充满肉欲的眼神,卓云君最后一丝勇气也消失无踪。她两手掩在腹下,眼角滚出泪珠,摇头泣道: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吧…
程宗扬大吃一惊,死丫头,我是不是听错了?卓教御在求我?妈的,我还以为卓教御会一脸冷笑地让我干完,然后啐我一脸,说句:“老娘就当疯狗咬了一口”
之类的狠话呢。小紫探过身,抚摸美妇满是泪珠的玉颊,嘻笑道:人家的乖女儿才不会呢。是不是?卓云君哽咽着摇了摇头。就在几天前,这位卓教御还拿把剑放在我脖子上,恶狠狠要把我的喉咙切开。
那模样又威风又杀气,我现在想起来还吓得尿裤子…天地良心,我那会时救过她啊!程宗扬抬起脖子,冷冰冰笑道:卓教御,这件事你还有印象吧?
卓云君哭泣道:我错了…求你们放过我吧…程宗扬放开手,卓云君一双玉腿猛地合拢,牵动到下体的伤痛,不禁痛叫一声。程宗扬收起冷笑,一脸温和地说道:别傻了。我放了你,你敢出去吗?
你们太乙真宗可比我狠多了。卓云君抱住身体,浑身战栗了一下。程宗扬道:卓教御,其实你远没有看起来那么有勇气。这么一个小丫头就让你服服贴贴,如果落到你那些同门手里…这会儿让你吃屎你都肯。你信不信?
小紫认真道:吃屎一点都不好玩。我要是你师兄,就把你扒光衣服关到笼子里,让你的弟子都来看。卓云君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
太乙真宗六位教御,蔺采泉、商乐轩与自己向来不合,如今双方索性连最后一层面纱也撕破,彼此视为仇雠,再没有转圜的余地。齐放鹤已死,他的门人也视自己为仇敌。林之澜门下良莠不齐,未必能帮得到自己。夙未央远走塞外。
自己门下弟子稀少,无力与他们对抗。如果落到他们手中,以自己的姿色和双方仇怨,必定是生不如死。
程宗扬看着她恐惧的表情,露出同情的眼神,温言道:我给你一个机会好不好?只要你能赚够一百金铢,不,一百枚银铢!我就放你离开,到时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怎么样…哎哟!
死丫头,干么踢我!傻瓜!小紫又踢了他一脚,滥好人的大傻瓜!整天说要报仇,这会儿又装起好人来了。程宗扬气道:你说怎么办?让我也像太乙真宗那个家伙,把她来个先奸后杀,大卸八块?
笨死你了!她武功已经被废,只要挑断她的脚筋、穿了她的琵琶骨,她就变成一个废人,你想玩多久就玩多久。
玩腻了就割掉她的舌头,把她卖到娼窠里去。嘻嘻,小紫认识一个老鸨,像她这样的老女人,也能卖五个银铢呢。程宗扬张大嘴巴,过了会儿道:丫头,是不是太过分了?小紫白了他一眼。
大笨瓜,你救过她一次,她还要杀你,等于欠了你两条命呢。只让她拿身体抵债,太便宜她了,只有你这种大笨瓜才会干!你要不想挑她的筋、穿她的骨,我还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小紫嘻笑道:有一种情人蛊,给这个贱人下到身上,她就每天乖乖被你干,不然浑身都被蛊虫咬噬,痛不欲生。
好玩吧?卓云君惊惧交加,望着恶毒的小女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程宗扬俯过身,在小紫耳边小声道:很好!继续。说完他头一扬,凛然道:休要多说!我程宗扬岂是那种灭绝人性的恶徒!卓教御,一百枚银铢答不答应,你一言可决!小紫眨了眨眼,朝他扮个鬼脸。卓云君垂头沉默半晌,低声道:我不接客。
小紫挑起眉梢,凶巴巴道:死娼妇!不接客你去哪里挣一百银铢!程宗扬过来打圆场,这样吧,卓教御也是有身分的人,整天被人肏来肏去也不好看。咱们给卓教御留个面子,就接我这一个客人好了。
嫖一次给你十个铜铢,如果逗得我高兴,还会翻倍打赏。运气好的话,一年多你就可以自由了。这个条件够优厚吧?房舍门窗都用被褥遮住,雨声被隔在外面。
忽然一声惊雷,震得屋瓦为之摇动。美妇白滑胴体哆嗦了一下,她低着头,按在股间的玉指下血迹宛然,神情又是痛悔又是羞惭。良久,她唇角抽动着,露出一个凄婉笑容。好啊,她答应了。
小紫拍手笑道:她既然在这里当妓女,以后就叫她云婊子好了。我倒觉得美人儿更好听。程宗扬大度地挥手,无所谓啦,反正都是叫她没错。是不是,卓美人儿?卓云君勉强露出一丝笑意,是,公子。小紫道:你是奴隶,要叫主人。
叫主子吧。程宗扬对卓云君说道:你在这里混饭吃,一半是奴婢,一半是妓女,叫主子免得和别人混了。卓云君终于低下高傲的头颅,是,主子。
程宗扬往榻上一坐,拍了拍腿:卓大美人儿,过来。美妓起身,赤条条坐在程宗扬怀中,让他搂住自己光洁的玉体。看到这个孤傲女子终于主动光着身子坐在自己怀里,说不得意那是假的。
程宗扬仰天大笑三声,换来小紫一个大大的白眼。大笨瓜!喂,这种事你还要旁观?好奇心也太强了吧?程宗扬板着脸道:小心我一激动射错靶,就有你笑的了。小气鬼!小紫一甩帘子离开。死丫头,一点都不听话。程宗扬搂住卓云君柔软腰肢,放松一点,我又不会吃了你。
程宗扬一边说笑,一边抚摸美妓的肉体。卓教御皮肤真好,又白又细…嘿嘿,在玄真观的时候,你只怕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主动光着屁股坐在我怀里吧?呀…卓云君低叫一声,那双白滑的玉腿被程宗扬分开。
卓美人儿,你下边也很美啊。程宗扬把美妓推到榻上,把她的双腿用力拉开。白光光的大腿间,性器丰满又滑腻,像馒头一样圆圆隆起。中间一条细软肉缝在刚才的淫戏中被干得微微张开,几缕殷红血迹从蜜穴溢出,沾在白美的玉户间,凄艳夺目。
自己好心救人,却被这个风姿如画的贱人反咬一口,差点连命都丢了。这口恶气已经憋了许久,现在终于等到这一天,让这贱人敞开秘处任自己观赏,心里不禁得意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