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身体一挺,龟头没入软腻的肛洞。啊呀!乐明珠惊叫一声,那根阳具挤进嫩肛、尽根而入,将肠道塞得满满的。
阳具深深刺进白嫩雪臀,被她紧密的嫩肛包裹,酥爽无比。程宗扬心头火热,自己朝思暮想,搞芸娘和丽娘那对婆媳时也禁不住拿她们和小香瓜比较。
这会儿终于又干到小香瓜,开心得几乎要放声大笑。程宗扬抱住小香瓜的纤腰,在她臀间用力挺弄。乐明珠肤色晶莹,白嫩雪臀被粗壮的肉棒戳弄,被干得不住变形。
臀间小巧肉孔充满弹性,像一张红嫩小嘴吞吐肉棒,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感。两人分别多时,彼此都情动十分。
这场交合一开始就是疾风暴雨,一个在上面挺着阳具尽情插送,一个在下面翘着屁股,被干得雪臀乱摇,似乎要将这些天的思念之情尽数倾注在肉体最亲密的接触中。
程宗扬压在乐明珠白玉般的胴体上,一边挺动小腹,一边两手张开,抚弄丰腴肥硕的大乳球。小香瓜面带红晕,被他干得不住低叫。好烫…呃…你的…你的大肉棒全插到人家屁眼儿里了…叫老公!
老公,人家屁眼儿好胀…轻一点啦…乖老婆,你屁股好嫩。呀…呀…老公…你插得太快了…人家…人家肠子都要被你捣碎啦…乖老婆,忍一忍就好了。
乐明珠两手撑着床榻,被程宗扬骑在屁股上,那对圆顽乳球在胸前来回抛甩,充满沉甸甸的质感。她翘着屁股,雪嫩美臀毫无保留地敞开,柔嫩的屁眼儿被粗壮肉棒带得翻进翻出。
程宗扬固然兴奋异常,身下的小美人也情热如火,翘着屁股让他恣意插弄。紧密的屁眼儿越来越软,插在里面的肉棒却越来越硬。程宗扬抱着她滑嫩充满弹性的雪臀,阳具彷佛插在一张软腻的小嘴中,被她柔软的屁眼儿和炽热肠道包裹,无微不至地舔舐每一寸肉棒。
小香瓜叫声越来越高亢,忽然屁股一阵哆嗦,整个身子软了下来。与此同时,一股温热液体从她股间迸出。乖老婆,你泄了身子。
乐明珠颤声道:你肉棒好硬…人家受不住了…哎呀!程宗扬抱住她绵团般的雪臀,一口气干了一盏茶时间才挺起阳具,在她颤抖的屁眼儿里射精。
云收雨散,雨人相拥而卧。乐明珠抱着他的腰,脸颊贴在他胸前,坏死你了…一见面就插人家屁股。乖老婆,你的小屁眼儿比以前还紧呢。
不是啦…乐明珠羞答答说:是老公的肉棒变大了。好胀…塞到人家肚子里面了…程宗扬笑道:你泄了好多。都是你插得太用力了…哎呀,不要摸!程宗扬坏笑道:你下面好湿。来,让老公摸摸乖老婆的屁股。
乐明珠嘟嘴道:反正已经让你插过,你想摸就摸好了…人家屁股好痛…后面被你插得火辣辣的…程宗扬抱着小香瓜香软白嫩的玉体,爱不释手地抚弄。
乐明珠光着身子偎依在他懐中,大笨瓜…嗯?程宗扬抬起眼。乐明珠眼睛亮晶晶看着他,充满喜悦,又叫了声,大笨瓜!
程宗扬忍不住亲了她一口,想不想我?想啊。乐明珠忽然小嘴一瘪,坏死你了…这么久也不来找人家…程宗扬拥住她,别哭啊,我也想去找你的。
乐明珠哽咽道:人家每天都想你。好几次都睡不着觉…做梦还梦到你拿大肉棒戳人家屁股…程宗扬想笑又觉得心痛,小声道:真的梦到了?都是你!
乐明珠握起粉拳捶了他一记,人家屁眼儿被你插过就变得怪怪的。小香瓜的屁眼儿涂过焚情膏才变得敏感,但时间过去这么久,药效还没有退,难道死丫头说的是真的?程宗扬小心道:怎么怪怪的?
乐明珠道:一想起你骑在人家屁股上,拿大肉棒插人家屁眼儿,人家屁眼儿就好热,还湿湿的发痒,总想有东西插进来…人家每天晚上睡觉都要数好多羊。
有时候数错了,开始是一只、两只、三只…后来数成两千零一下、两千零二下…程宗扬禁不住笑出声来。你还笑…人家都难受死了,想着真让你插两千下就好了。
心头的爱怜彷佛满溢出来,程宗扬小心呵哄半晌,小香瓜才收住眼泪。两人絮絮说着话,程宗扬才知道小丫头回去后狠狠挨了师傅一顿骂,被关了一个月不许出门。
这次是光明观堂得到晴州一家慈善团体的资助,准备在晴州开设一家慈幼院收养孤儿。一向喜欢小孩子的乐明珠缠了多时才得到允许,随师姐一同去晴州。程宗扬捏了捏她的鼻子,挨骂是不是很难受?说了会儿话,乐明珠已经高兴起来,吐了吐舌头。才不是呢。师傅最心软了,我一哭她就不骂,还做汤给我喝。咦,你也去晴州吗?是啊。我和小紫…乐明珠开心地叫起来:小紫也和你在一起吗?太好了!
我们坐一条船好不好?好啊!船上现在有空位,你们有几个人?都搬过来吧。有潘师姐…潘姐儿也来了?是啊。
还有小板凳、小木头和我。程宗扬想起久无音讯的武二郎。不知道二爷那厮伤好了没有?武二心里现在有了苏荔,对潘姐儿又是什么想法呢?
只你们几个人就去晴州建慈幼院?当然了。乐明珠得意地说:慈幼院建好了,说不定是我来管呢。程宗扬笑道:是吗?
乐明珠扳着指头道:潘师姐不会去管,小板凳、小木头都比我小,堂里的婆婆脱不开身,师傅又生病了…你师傅生病了?
练过功的人真元充盈、气血健旺,极少得病,偶有风寒也很快痊愈,何况小香瓜的师门又以医术成名,会生病真是稀罕事。明州发生瘟疫,师傅去给人治病,每天都要看几百个病人,结果自己也累倒。
程宗扬坐起来,我去跟你潘师姐说,大家坐一条船去晴州!好啊!乐明珠高兴地抱住他的手臂。我替你安排一间房,程宗扬在她耳边小声道:晚上去找你,免得你睡不着。大坏蛋,只想干人家屁股…乐明珠踢了程宗扬一脚却被张臂抱住。
程宗扬眉飞色舞地说道:小香瓜,我们再干一次!不要啦,人家屁眼儿都麻了…哎呀!乐明珠被他抱着腰按到床上,那根刚射过精的阳具又硬起来,热腾腾顶在臀间。乐明珠无奈地说道:好啦…你轻一点啊…光明观堂乘的是条独桅帆船,顶篷呈蕉叶形,悬着白帆。
舱内用柳木隔出几个空间。唯一不寻常之处就是洁净异常,不但桌几纤尘不染,连船板都用清水洗得发白。
为了节省空间,舱内用的是推拉式的格子门,上面贴着半透明的竹篾纸。乐明珠脸上红晕未褪,不好意思去见师姐。她领着程宗扬进到舱内,指了指房门,一溜烟躲起来。
房门推开半边能看到一个扎着布帕的妇人坐在舱内,怀里抱着一个婴孩,神情凄惶。那婴儿闭着眼,额头覆着湿巾,似乎发着高烧。程宗扬朝里面看去,眼睛顿时一亮。那妇人对面坐着一个女子。
她穿着素白衣衫,微微垂头,玉指搭在婴儿颈侧正在诊脉。她脸上戴着一个雪白口罩,口鼻都被遮住。虽然只露出精致如画的眉眼,但两道蛾眉微微颦着,流露出无限风情。
黑白分明的双眼水汪汪美得令人眩目,让人不由自主被深深吸引。没想到会在船上看到这一幕。潘金莲用心为一个陌生婴儿诊脉,就像一个白衣仙子在灯光下散发出圣洁光辉。
只不过她那双凤目眼角微微挑起,天生带着一抹桃花般的红晕,使她容颜间平添几分媚意。潘金莲抬起玉指,温言道:不妨事的。少顷煎好药,让孩子先服一剂。
剩下的你带回去早晚各服一剂,服完便无妨了。妇人感谢地说道:真是多谢姑娘。姑娘这么好心肠,便是天上仙子也比不过的。潘金莲略带疲倦地笑了笑,不用客气。先去给孩子煎药吧。后面一名妇人道:仙子,求你看看我们家孩子吧!
那孩子又大了两岁,手脚筋腱彷佛痉挛般拧成一个奇怪角度不住抽动,这会儿他已经哭累了,蜷在母亲怀里。潘金莲道:这是小儿惊厥的后遗症,要分几次施针才能缓解。说着她拿出针囊,取出几枚细针。
那孩子害怕地扯住母亲衣角,娘,我不要…潘金莲柔声道:不用怕,这针扎上不痛的。姐姐帮你刺几回,你的手脚便好了,往后能和伙伴一般跑着玩呢。
潘金莲一边说,一边按了按他的穴道,接着银针刺入肌肤。那孩子哇了一声哭起来,母亲吓得双手一抖。潘金莲道:他只是有些害怕,并不痛的。
潘金莲细细舍着针,姐姐没有骗你吧?是不是酸酸的,有些发胀?那孩子止住哭声,过了一会儿竟然露出笑容。
孩子的母亲这才放下心,连声道谢。潘金莲用了一盏茶时间在孩子头、臂几处穴位下过针,仔细捻了一回,打通他的经络。
那孩子身上扎着针,竟然已经睡着。算起来已是第三次见到潘姐儿,但第一次见面只是惊鸿一瞥,第二次见面只记得当时惊艳的感觉。
这次见到的潘金莲又是另一番模样。眼前这个细致用心、戴着圣洁光环的女医生,实在无法与印象中那个千古第一淫妇联系起来。
不过秦桧都能变忠臣,潘姐儿变圣女…似乎也不是很奇怪。说到底人是环境的产物,没有谁是天生的大奸大恶,也没有谁是天生的圣徒。潘金莲将平常要注意的事项一一告诉那位母亲,稍停一阵才取下针。
那位母亲抱着熟睡的孩子千恩万谢地去了。潘金莲剪去灯蕊,挑亮灯光,然后把棉签浸入酒液,在灯下将刚才用过的银针一一抹过,收回针囊,一边道:还有哪位?程宗扬踏进门堆笑道:这么晚来打扰,真是不好意思。潘金莲微微挑动眉头:是你?
真巧,我也要到晴州去,没想到会在这里见面。程宗扬打了个哈哈,仙子医术真好,悬壶济世,造福百姓。潘金莲沉静地看了一眼,明澈目光彷佛将自己看得通透。
程宗扬只笑了一半,笑声戛然而止。潘金莲淡淡道:明珠和晶儿出去买药,只晶儿一人回来说明珠遇见相识的人,想来就是你了。大家朋友嘛,见面聊聊天。
程宗扬道:我来没别的意思,只不过听乐姑娘说你们也去晴州,正好我们船上还有房间,不如坐同一条船,大家一同去晴州,路上也好照应。多谢了。
潘金莲道:不用。程宗扬道:潘姐儿不会是对我有戒心吧?其实我跟乐姑娘在南荒认识,大家一起出生入死,这点交情总是有吧?潘金莲忽然道:你那个小妾呢?
程宗扬想起在南荒时,小紫冒充自己的小妾,诈称武二被杀,戏弄她一番,没想到她现在还记得。那丫头最是顽皮,潘姐儿是成年人,不用和她一般见识吧?我不介意。
只不过提醒你一声:你已经有了妾室,我师妹年纪尚小,和你一道走不怕招人闲话吗?程宗扬厚脸皮道:没有什么吧?大家做朋友也不行吗?潘金莲淡淡道:程公子名声没那么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