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云君哑穴松开,不等呼吸顺畅,便喘息着说道:“不…不要…她是申服君的女儿…”“是吗?那要看你乖不乖。”卓云君用耳语般的声音乞求道:“求你…不要让她看到…”
程宗扬微笑道:“是不是要让你妈妈来,你才听话呢?”卓云君浑身一抖,立即噤若寒蝉。程宗扬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颊“申姑娘,真不巧让你撞见。
不过你师傅是我的逃奴,被人看到也没什么关系。卓贱人,你说对不对?”卓云君仍沉浸在对小紫的恐惧中,半晌才应道:“是…”申婉盈丹田被制,浑身使不出半点力气。她勉强动了动嘴唇,却发不出丝毫声音。
申婉盈无论如何不会想到,自己师傅会被人制住。她追随卓云君多年,深知自己师傅性烈如火,就连门中的教御也毫不假以辞色。可在这个男子面前,却仿佛丧失了所有的骄傲。
连师傅都失手被擒,这个男子的修为究竟有多深?还有他用的功夫,为何与太乙真宗如此相像,而且还高明了许多?申婉盈脑中翻翻滚滚都是疑问,却见那男子毫不客气地扯住师傅的道袍,从头到脚剥了个干净,扔到一旁。
那男子笑道:“你们师徒情同母女,有什么好害羞的?申姑娘,瞧瞧你师傅这一身白肉,光溜溜又白又结实,很诱人吧?”卓云君默默承受着主人的羞辱,心里却都是小紫的身影,想到她将给自己带来的苦楚,身体就不由一阵战栗。
如果换作是小紫,她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低贱的举动,来讨好和迎合那位主人。程宗扬打定主意要狠狠羞辱这贱人,没想到申婉盈会误闯进来。
正好也不用和她客气,便当着她弟子的面,把这贱人仙子的面纱撕得粉碎,让她门下弟子看看这位师傅下贱的一面。
“申姑娘,看你师傅的大白屁股,又圆又翘的,够不够浪?”程宗扬拍着卓云君的屁股道:“第一次给你师傅开苞的时候,你师傅这只大白屁股下面衬着白绫,一边淌着落红,一边还念着《太上感应篇》,道法不是一般的精深呢。卓贱人,再念一遍来听听!”
卓云君赤裸着白光光的肉体跪在椅子上,她背对着两人,一边翘起丰满浑圆的大白屁股,任他拍打玩弄,一边念道:“太上有言: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
申婉盈一双妙目怔怔看着师傅,脑中一片空白。程宗扬笑道:“说到给你师傅开苞,你这个贱贱的师傅可有一只上好的美穴呢。”
程宗扬抓住卓云君的臀肉,将她白生生的雪臀扒开。卓云君喉头哽了一下,本能地想要躲避,最后还是认命地抬起屁股,将自己最羞耻的部位展露出来。
旁边的灯树将卓云君的肉体映得纤毫毕露,从后面看去,卓云君的白臀丰腴圆润,肌肤没有半点瑕疵,宛如一团白腻腻的凝脂。
在她臀间,那只性器微微隆起,白美而饱满的阴唇软软合并起来,中间是一条细细的红肉。一双手伸过来,接着身体仿佛被猛然打开,卓云君僵着身体,感受着他粗暴地将自己玉户剥开,把自己性器内部的淫状展现在弟子面前。
“看到了吗?你师傅的浪穴外面又肥又嫩,里面的肉眼却又小又紧。这种穴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凤眼。既漂亮好看,最适合像这样握在手里揉捏把玩,而且还有个好处,这种穴眼小穴浅,插进去,很容易就顶到你的师傅的花心。
以前你师傅给我当奴婢侍寝的时候,每次都乖乖趴好,我骑在她屁股上,每干一下,你师傅的凤眼美穴就是一紧,接着那只大白屁股一抖,干几下就水汪汪的…”说着程宗扬并起双指,往卓云君的嫩穴中一送。卓云君低叫一声,那只凤眼嫩穴猛然收紧,红嫩的穴眼紧紧夹住他的手指,浑圆的白臀一阵哆嗦。程宗扬按住她的屁股,在她穴内掏挖几下,然后“啵”的拔出手指,把湿滑的液体抹在她屁股上,笑道:“卓贱人,乖乖把屁股扒开,让主人在你淫贱的凤眼穴里干一回!”
卓云君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像玩物一样被主人摆弄性器,自己最后一点尊严也被粉碎,无以言状的羞耻感使她仿佛在炼狱中煎熬。
这样羞耻的举动她并不是没有经历过,但那是在建康,自己的淫态只被主人看到。而这里还有自己的弟子。她不知道婉盈心里想的是什么,但今夜之后,自己尊严的师道形像就仿佛坠落在岩石上的水晶,再也无法挽回。
卓云君两手伸到身后,慢慢抱住屁股,将丰腴的臀肉朝两边分开,凤眼穴小巧而紧凑的穴口在灯光下像花蕾一样绽放开来,带着湿滑的水光,微微颤动着,暴露在主人怒涨的阳具下。
程宗扬挺起阳具,对着卓云君红嫩的穴口猛干进去。富有弹性的蜜穴被粗硬的肉棒猛然顶入,龟头重重撞在浅露的花心上。
卓云君下体一阵酸软,蜜穴随即收紧。程宗扬第一下就来了个尽根而入,龟头顶住她的花心重重撞了几下。卓云君咬住红唇,鼻腔发出低低的叫声。程宗扬按住她的腰肢,迫使她臀部抬起,每一下都完全捅入她的嫩穴,将那只凤眼塞得满满的。
卓云君肥美的阴唇朝两边张开,露出里面红腻的美肉。随着肉棒的进出,她紧窄的穴口被带得翻进翻出,淫液点点滴滴溅洒出来。程宗扬一口气干了上百下,然后用力拔出阳具。
卓云君白净的手指紧紧扒着臀肉,红艳欲滴的穴口向外鼓起,像拔出一个塞子般,发出“啵”的一声,然后从圆张的蜜穴中淌出一股淫水。
程宗扬将卓云君翻过来,让她按住椅背,下身向前挺起,然后抬起她一条白美的玉腿,把阳具送到她体内。申婉盈这时已经看出来,自己的师傅并没有受制,手脚都活动自如。
可她却像个卑贱的女奴般,顺从地与那个陌生的年轻人作着令人羞耻的接触,没有丝毫反抗。眼前的一切完全超过了她的理解能力,申婉盈觉得自己仿佛坠入一个令人羞耻而且恐惧的噩梦,无法醒来。
那男子调笑声不断传来,而自己尊敬的师傅却迎合着他的调笑,时而挺起下体与他交媾,时而耸起双乳,让他揉捏玩弄。
师傅的面孔看起来如此熟悉而又陌生,申婉盈几乎没有办法将这张面孔和那具肉体正在做出的举动联系起来。那男子赤身露体,裸露出精壮的躯干,手臂和大腿的肌肉块块隆起,轮廓分明。
他像神只一样将师傅压在座椅上,随着身体的起伏,腹部肌肉不住运动,仿佛蕴藏着无穷的精力。在他胯下,那根阳具像标枪一样坚挺,棒身上鼓涨着蚯蚓般的血管,看上去狰狞而又凶恶。
而师傅却带着笑容,在他身下分开雪白的双腿,上身平躺,敞露着腿间的玉户,用她最柔软最娇嫩的部位承受着男子粗暴的侵犯。
随着男子身体的起落,师傅下体不时闪露出来,白玉般的股间溅满清亮的液体,中间那只被男子称为凤眼的蜜穴红艳艳张开,像一只小嘴,不停吞吐着粗大的肉棒。
那男子双手放在师傅胸前,肆意玩弄着那对白光光的乳球。师傅似乎已经忘了近在咫尺的弟子,那男子每次抚摸,都令她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叫。
申婉盈不知道师傅被天女酥浸泡的双乳早已变成一对敏感无比的淫肉,她看着男子那双手掌,心里的惧意越来越强烈。
刚开始卓贱人除了惊惧以外,还有那么一点羞忿,但随着自己的侵入,她似乎找到了在建康的那段日子,身体越来越顺从,甚至开始知道迎合自己的进入。
程宗扬两手捻住她的乳头,下身顶住她的阴阜,以极快的动作用力抽送。蜜穴在快速的磨擦间,温度迅速上升,柔腻的花心在龟头的撞击下收缩着不住颤抖。
忽然卓云君咬住唇,发出一声仿佛带着哭腔的闷哼,当着徒弟的面开始泄起身子。程宗扬紧紧顶在她高潮的蜜穴中,阳具不时挺动,让她高潮更加强烈,持续的时间更久。
卓云君双腿分开,绷紧的脚尖点住地面,那只被阳具撑满的凤眼美穴不停抽动,吐出湿滑的淫液。卓云君一边泄身,一边紧紧搂住程宗扬的腰,在他耳边颤抖着小声道:“她是处女…”
程宗扬眼神一利。卓云君耳语道:“破了她的身子…不然我们的名声就全毁了…”“她是你的徒弟,对你忠心耿耿。卓贱人,有你的啊,连这样的徒弟也要拖她下水?”
“拖她下水,今天的事就不会泄露出去。我知道盈儿,你破了她的身子,她肯定不会往外说的…”这贱人一边被干得高潮,一边还不忘把自己的弟子推进虎口,这份果决和不留情面,自己还差了老大一截。
不过卓贱人说的没错,如果自己只当着申婉盈的面干了卓云君,卓云君的师道尊严破碎无余,申婉盈对这位师傅再忠诚,也不免在心里埋下根尖刺。
就算她还认这个师傅,卓云君也没有面目再去面对这个看尽自己耻态的弟子。如果把申婉盈也拉下水,师徒俩就平衡了。当然,把卓贱人师徒俩放在一块搞,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卓云君的高潮持续了将近两分钟,程宗扬又狠狠挺动几下,干得卓贱人低叫连连,才拔出阳具。程宗扬狞笑道:“卓贱人,真不巧,你这位弟子看到她不该看的。为了免得走漏风声,我只有一剑杀了她!”
申婉盈通红的面孔一下变得苍白。她正是如花年纪,就这样被恶徒杀死,无论如何也不愿意。“不要!”卓云君哀求道:“求求你放过她…她不会往外说的…”“嘴巴长在她身上,又不是你身上!少废话!再啰嗦我连你一块杀!”申婉盈心头不住战栗,眼看着师傅哀求半晌,那个凶恶的男子终于改变了主意,他打量了自己一眼,然后摸了摸下巴“想留她性命也容易…”
申婉盈心头的大石刚落下,便听到那男子狞笑着说道:“叫她也乖乖地让我快活快活!”申婉盈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脸色一下又涨得通红。
卓云君婉言道:“主人若想寻乐,便用奴婢的身子好了。奴婢伺候主人是应当的,盈儿年幼无知,请主人饶过她吧。”那男子把师傅往椅上一推,用力挺入,只顶弄几下,刚泄过身的师傅就承受不住,脸上露出痛楚的神情。
那男子嘲笑道:“好没用的贱人,再强撑下去,不怕我活活干死你?”卓云君白着脸,勉强露出一丝笑意,吃力地说道:“只要能替下盈儿,我这当师傅的,宁肯一命换一命。”
申婉盈心头一阵激动,禁不住流下泪来。程宗扬佩服地看着这贱人,难怪能混到太乙真宗的教御,如果没有自己,以卓贱人的手段,也够蔺采泉喝一壶了。
“少啰嗦!主子这会儿阳精未泄,火气正旺!小心我给你这位漂亮徒弟来个先奸后杀!哼哼,你费这么多唇舌,不若教她好生服侍我,如果服侍得我高兴,说不定还留她一条性命。想明白了吗!”卓云君还在哀求,申婉盈颈下的穴道忽然松开,脱口道:“师傅!徒儿答应了!你千万别伤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