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毅亲了她一下道:“姐姐眼光放长远些,等一切事了,我希望我们能永远的在一起。”玄衣罗刹道:“但愿如此。”两人默默地拥抱一会之后分开,凌君毅又变回祝庄主,悄悄地准备返回自己的住处。
出了水阁,穿过九曲桥,沿着育砖花径,一路行来,刚到假山前面,只见唐天纵背着双手,缓步从假山石径中走了出来,当他一眼瞧到凌君毅,立即迎着含笑道:“祝兄回来了?”
凌君毅连忙拱手道:“原来唐兄在此散步。”唐天纵微微一笑道:“向晚时光,到亭上来看看夕阳衔山的景色,实在不错,这座亭子,应该改称夕佳亭才好。”口中说道,一面以“传音入密”
问道:“凌老弟,那姓田的小子邀你到水阁去作甚,老朽和温兄怕你有什么麻烦,由我登亭监视,温兄就在假山后面的花棚下等待,准备给你老弟打个接应,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没发生什么事情吧。”
凌君毅笑道:“唐兄雅兴真是不浅。”两人沿着花径行去,凌君毅四顾无人,就把此行经过约略说了一遍,当然只说到看真正的祝文华为止,后面与玄衣罗刹的事就敷衍过去。
唐天纵听得吃惊逍:“祝兄已经落到他们手中?此事该当如何?”凌君毅始起头,目光望着远处,徐徐说道:“目前当可无碍,救人之事,倒也不急。”
两人边说边走,不知不觉间走到花园东首。这里已邻近江面,沿江围着一道朱红栏杆,栏外种着一排垂柳,放眼看去,十余丈阔的江面,平静如镜。隔江同佯种着一排垂柳,柳条拂水,青山如屏,真有青山隐隐水迢迢的诗意!
两人手扶朱栏,望着江水,都感到心头如压重铅,除了从绝尘山庄找到秘道出口,否则救人难,渡江更不易。
凌君毅想起玄衣罗刹的话,心中一动,俯身从地上拾起一块石于,左手一挥,朝江心掷去。石子去势如箭,划过空中,带起“嘶”的一声轻啸。唐天纵没想到他轻轻年纪,竟有这般功力,正待开口,但就在此时,却发生了奇事!
日日颗石子像流星般激射出去不过四五丈远,十余丈开阔的江面,射到四五丈处,还只在江心的上空,但却发出“笃”的一声轻响。那颗石子居然会碰在轻波之上,被砸得粉碎。这“笃”的一声轻响,自然引起凌君毅、唐夭纵两人的注意,不约而同凝目朝声音来处瞧去,此时虽是傍晚时分,夕阳衔山,四野苍茫,但六七丈外距离,并不算太远,其实从栏杆到江边还隔着一段河堤,种着一排柳树,少说也有一二丈宽,加起来就有六七丈远了。
两人自力一凝,便已发现江面五丈处,那荡漾的水面经石子一砸,居然还留下了胡桃大小一个黑点。凌空掷出去的石子,固然会砸上水面?水面居然会把鹅卵石砸得粉碎!
水面震碎石子,居然还会留下痕迹?这是多么怪诞之事!凌君毅、唐天纵两人先是一怔,继而相视一笑!因为这已证明四五丈外(距江岸四五丈外)的水面,并不是水面。水面不是水面,那会是什么呢?
两人都已看出距离江岸四五丈外的水面,实际上只是一堵砖砌的高墙,只是巧妙地在墙上给上了波纹,和隔岸的垂柳。加上墙外青山,看去就像辽阔的江面,垂柳含烟,远山隐隐!
因为栏杆的河堤上,种一排柳树,柳条拂水,本来就挡住了不少视线,使你有如雾中看花,分不清另一半江水,竟是图画。这一构想、设计,当真匪夷所思,巧妙已极!
若不是玄衣罗刹点破,真还识不透此中玄机。但话又说回来,此一秘密,纵被看出破绽,十余丈的江面,如今已只余下四五丈了,一个轻功极佳的人,要飞渡四五丈江面,并不太难。
但难在四五丈江面之外,又有一堵四五丈高的围墙,墙下既无立脚之处,人终究不是飞鸟,就算你一下掠过江面,又如何纵得上高墙?
凌君毅、唐天纵相视一笑之后,唐天纵不觉皱起了双眉,在他看来看来虽然识破了十余丈江面的秘密,依然插翅飞不出去,纵然找到他们地底禁室,救出被囚禁的人,依然先得找出他们出入的隧道。
而凌君毅则心中笃定,他已经从玄衣罗刹楚玉莹那里得到了关于地道的信息,所以倒并不担心。目前他所考虑的是如何引出幕后人物。如何找出敌人的阴谋。
唐天纵目光迅快朝四周一溜,确定没有人看到他们投石的举动,立即低声说道:“凌老弟,我们还有时间,此事还得好好计议,此处不宜久留,走吧。”凌君毅点点头,两人若无其事地边谈边走,各回宾舍。每一位“贵宾”的晚餐都是在宾馆中吃的,戚承昌说过:宾馆就像是家。离开治事之所(撷方斋)就等于下了班,自然是要舒舒服服地在家里吃了。
凌君毅吃过晚餐,照例都要在一片兰圃中散步,但今晚他心中有事,没有再去园外散步,独自坐在窗下一张逍遥椅上,闭目养神。
迎春,确实是一个善伺人意的使女,她见凌君毅独自坐着闭目深思,悄悄地沏了一盘茶,放到几上,轻声道:“祝庄主请用茶。”凌君毅双目一睁,含笑道:“迎春,谢谢你。”
目光停留在迎春的如花娇靥上,凌君毅想起了玄衣罗刹说过的迎春并不简单,迥然有神的目光怔怔的盯着迎春。
但见迎春秀发如瀑,雪白的玉肌晶莹滑润,带着婴儿一般的嫣红,弯弯的娥眉,美眸含情,翘翘的瑶鼻,小巧的樱唇,无一不是上帝的杰作,身材高挑,少女刚发育完好的胸部鼓鼓的,盈可一握的柳腰,翘翘的丰臀,修长的玉腿,构成了完美的曲线,真是绝代佳人!
迎春注意到凌君毅的眼神在自己的身体上下打量,不由自主地双颊飞红,低着头娇羞地道:“祝庄主,您折煞小婢了。”低着头走上一步,说道:“祝庄主可以安歇了,小婢替你宽衣。”
凌君毅看到迎春脸上娇红末褪,伸出一双纤纤玉手,要来替自己宽衣解带,手突然一带,将迎春搂入怀中,迎春是猝不及防:“祝庄主,你…”凌君毅压低声音道:“迎春,你看我是真的祝庄主嘛,刚才田公子说我是假的!”迎春稍稍将身体离开,压低声音道:“我说出来您可别生气,我总觉得您的眼神不像。”凌君毅微微一笑:“你说的不错,我不是祝庄主。”
迎春大吃一惊:“您真的不是祝庄主?那么您是?”凌君毅伸手在脸上一阵揉搓,象变戏法似的,脸渐渐地变了“啊”的一声,迎春尖叫了一声,觉出不对,又立刻用手捂住了嘴。迎春吃惊得说不出话来,怎么也想不到这位“祝庄主”竟然是一位如此年青潇洒的公子。凌君毅微笑着向迎春道:“姑娘,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真相嘛?”
迎春迷惑的摇摇头,一脸困惑。凌君毅定定地注视着她道:“我知道你是一位好姑娘,我希望得到你的帮助,所以才露出真相。”迎春象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什么?公子想得到小婢的帮助?小婢能帮助公子什么?”
凌君毅是单刀直入:“我叫凌君毅,想必姑娘也听说过贱名吧,我也猜想姑娘必定是有来历的人,我先告诉姑娘我为什么会来这儿?”当下将自己的经历简略讲述了一遍。
迎春听完,仰起头,问道:“公子为什么这么信任小婢,难道不怕小婢告密嘛?”凌君毅摇摇头道:“从来到这儿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好姑娘,所以才不忍心欺瞒姑娘,所以希望姑娘也能坦诚相见。
我是真心相求姑娘的帮助,我相信姑娘必定不会让我失望。”迎春低头思索半晌,抬起头道:“公子猜想不错,我确非绝尘山庄之人,我是百花帮中之人,日后公子自会知道前因后果,但是迎春地位低下,恐怕对公子没有太大的帮助。”
“姑娘切莫妄自菲薄,只要咱们齐心协力,一定会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凌君毅安慰她道。迎春咬着嘴唇,低头轻声道:“既然蒙公子看得起,迎春也顾不得许多,一切但凭公子吩咐。
公子,时候不早了,让我服侍你安歇吧。”说完,站起身来准备给凌君毅宽衣。凌君毅将手一带,迎春扑到在凌君毅的身上,凌君毅双臂一环,搂住迎春:“迎春,陪我好嘛。”迎春羞红了脸道:“公子,不要嘛。”
这时,她约脸像一只熟透的苹果,使凌君毅全身兴奋不已。凌君毅在她耳边轻声道:“你不喜欢?”
迎春涨红了脸,摇摇头,凌君毅欲念大动,忍不住抱着她的脸狂吻着,一双手已开始不老实地在迎春身上活动起来,很快便将手伸进她的衣内,握住了她热烘烘的双乳。
迎春紧闭双目,浑身瘫软在凌君毅的怀中,口中模糊不清地叫着:“公子…”凌君毅揉着迎春结实的乳房,轻捏着她的乳头,迎春微微发出呻吟,浑身发热,娇喘不已。
这时凌君毅的玉茎也已经铁硬的了,于是便迅速脱光两人的衣物,紧紧抱住迎春的娇躯。她已经瘫痪了,凌君毅吮着她的红唇,揉着她那结实饱满的乳房,尖尖红红的乳头也被弄得竖立起来。
迎春已经受不了了,轻轻在凌君毅的耳边说道:“公子,别揉了,人家难受嘛。”这句话又给了凌君毅莫大的鼓励,本来就已硬梆梆的玉茎又跳了一跳,便伏在迎春的身上,她倒是内行的自动分开那双莹白的玉腿。
凌君毅狂吻着她,吻得她喘不过气,同时双手上下抚摸,渐渐地,只见她通红了脸,玉乳在胸前起伏不定,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充满神秘,黑细阴毛中,深藏着阴户,忽隐忽现,微微露出阴唇,红都都地,就像婴儿的小嘴,一张一合,正流着口水呢,淫水沾满了阴毛,阴户。
凌君毅一见如此,更是怒火焚身,手扶着宝贝,在她的桃源洞口一探一探的,凌君毅的玉茎已顶到她的玉门,见她那鲜红的阴缝已经充满了浪水,于是取了块白绢放在她的身下,再对准入口小心地向里一顶。
她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眯着眼,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十足表现着她那一股舒服劲儿。在这一顶之下,玉茎已进去了大半,直觉得舒服极了,迎春的阴户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凌君毅的玉茎。
迎春还是处女,所以凌君毅也不敢过份的心急,怕弄痛了她,往后抽了抽再向前顶,这下玉茎便由根而没,迎春不敢高喊,轻轻呼痛:“公子…这么大…人家那里会痛…唉唷…小力一点…”
迎春略感疼痛,反手握住宝贝,娇羞轻声的道。凌君毅一听马上一翻身,把她的娇躯弄平,炽热的龟头,抵着洞口,一面深吻香唇,紧吮香舌,两手更不停地揉捻乳头。
经过这样的挑逗不已,直至迎春全身轻抖,桃源洞口更似黄河泛滥,终于忍不住发自内心的痒,娇喘呼呼的道:“公子…你可以慢慢的…轻轻的弄…”说话间,她又把双腿八字分的更开,挺起臀部,迎头龟头。凌君毅知道她此时芳心大动,使微微一用力,宝贝就套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