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公子…不…不要…”辛夷的背部弓起来,发出阵阵呓语,还将腰部扭动着,让凌君毅的指尖不停的在阴道里搅动着。
“好…舒服…”辛夷紧闭着双眼,长睫毛在抖动着。凌君毅埋首在辛夷的胸脯上面,嘴唇含着上面的乳尖,胸膛紧贴着辛夷的下体磨动着。
“啊…呀…”当凌君毅的舌尖轻轻在乳头扫过,辛夷挺着上身将胸脯迎向他。“啊…不要…羞死人了…”
辛夷充满娇羞的声音回荡在房里,凌君毅不但不理会,还把手掌紧贴着她的阴户,中指就向洞内伸进去。辛夷全身震了一下,几乎是哀号的呻吟着:“痛…公子…轻点…”
辛夷道里的反应使凌君毅暗自一惊,他觉得阴道的肌肉有如呼吸般的在收缩,更有如吸吮般的在蠕动,而且淫液也很多,让手指在窄狭的洞里勉强能旋动。
凌君毅的手指在阴道里时而抠抠、时而揉揉,这时阴道里也被刺激得热潮不断,不但沾湿了他的手掌,也晕染开来濡湿了整个下体。
“啊…公子…再用…力受不…了…”辛夷不停的将腰部扭动着,开始淫荡的叫着。凌君毅的头离开辛夷的胸口,继续向上滑,直到四唇相接,而宝贝也正好抵再阴唇上。凌君毅把舌头伸进辛夷的嘴里搅拌着,彷佛暗示辛夷等会儿,宝贝也将要如此这般的在阴道里搅拌着。
辛夷似乎了解,腰肢摆动得彷佛很饥渴似的。辛夷那双修长的双腿,向外分开,屈曲着。凌君毅硬挺的宝贝不必手抚,滑滑溜溜的就把龟头抵住洞开的穴口,只稍沉腰宝贝便慢慢的溜进去。
“啊…公子…轻点…轻…”狭窄的阴道紧裹着宝贝,凌君毅觉得彷佛全身被五花大绑,紧束的无法动弹。
凌君毅彷佛很吃力的将宝贝挤入,辛夷反而很轻松的挺腰配合著。这下宝贝底达终点了,一阵快感从凌君毅的背后向下体之中蔓延开去“哼…”他也忍耐不住,喘了起来。
“啊…顶到了…公子…”辛夷忍不住斑呼起来,并且将背部拱起来,享受着小穴里所带来的快感。凌君毅开始缓缓的抽送“辛夷…好温暖…”
宝贝有如置身暖炉中。辛夷全身像被快感包围着似的,轻轻的颤抖着,双手紧抓着身旁的被单,嘴里娇喘、呻吟声不断。
凌君毅感觉阴道里越来越润滑,但箍束的快感仍然不减,腰部的抽送动作也就更快、更大了。辛夷的反应更加狂乱,几近歇斯底里的喊着:“公子用力…用力…”辛夷的身体也不停的摇动起来。
凌君毅的抽动越来越用力,也越来越快,肌肤拍击声、淫水溅动声交替呼应着。凌君毅像要贯穿辛夷的身体般,插得又深又重,让辛夷的高潮快感一下并发出来。
“啊…公…子…我…”辛夷喘息的声音急促得像疾驰的火车,她的手紧紧的抓着凌君毅的背脊不放,双腿紧缠着他的腰,让阴部紧紧的贴住。
然后,辛夷软软的倒在床上,长长的头发凌乱的散在床上,腰部却还不停轻微的挺着。急遽收缩的小穴,刺激的凌君毅一阵寒颤,挺出腰身,宝贝的前端用力地深深的插进辛夷的体内,一股浓浓的精液射进辛夷的小穴深处…
高潮过后,凌君毅轻柔地抚摸和亲吻着辛夷,温柔的问道:“舒服吗?”辛夷娇羞的点点头:“就是刚开始很痛,现在还有点痛。”
凌君毅安慰道:“休息两天就好了。”沉默一会,辛夷突然咬着嘴唇道:“公子,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不要生气好吗?”凌君毅奇怪的道:“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我怎么会生气呢?”
辛夷嗫嚅着道:“公子…昨天…是谁…”凌君毅一头雾水:“什么是谁?”辛夷结结巴巴的道:“就是…昨天…是谁…陪公子…睡觉的…”辛夷还有些怯怯的,不敢望凌君毅。凌君毅浑身一震,辛夷小心的道:“公子…你别生气…小婢不该问…”
她以为凌君毅生气了。凌君毅吻了她一下道:“辛夷,你误会了,我不是生气,我是奇怪你怎么知道的?”
辛夷娇羞的道:“虽然昨天小婢被迷昏过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我早上收拾床的时候,可以看出来,昨晚有人献身公子。”凌君毅道:“你没有告诉别人吧?”辛夷摇摇头道:“没有,公子放心,小婢知道分寸。”
凌君毅于是将前因后果一一告诉辛夷,辛夷这才明白,她问道:“公子,你为什么将一切都告诉小婢,难道就不怕小婢告诉别人么?”
凌君毅亲了她一下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所以当然要让你知道自己的相公是什么样的人,否则,做妻子的人不知自己的相公的来龙去脉,岂不可笑?”
辛夷难以置信的道:“公子,您说什么?公子是说离开这里的时候,会带小婢走?”凌君毅奇怪的道:“难道你以为我会丢下你不管?”辛夷的泪水不由自主的流淌下来,那是高兴的泪水,那是幸福的泪水,凌君毅知道她现在的心情。
辛夷任凭泪水流淌了一会,才回过神来,紧紧的抱住凌君毅道:“公子,小婢太高兴了,小婢本来想能得到公子的一次怜爱已经可以足慰平生,因为小婢自知不配跟随公子…”
凌君毅道:“傻丫头,怎么这么没有志气,我怎么会看不起你,以后不许再说这种傻话,知道吗?”辛夷点点头:“小婢记住了。”凌君毅道:“以后咱们独处时,别公子小婢的,听着怪别扭的,叫声哥哥来听。”
“哥…”辛夷怯怯的叫了声。“对,这样才乖,我的好妹妹。”凌君毅满意的亲着她,辛夷也不甘示弱的回亲不已。
辛夷靠在凌君毅的胸膛,轻声道:“哥,我看帮主和副帮主、总管都看上了你,尤其副帮主以前可是骄横的很,但是在哥这儿,就像变了个人,温顺了很多。哥不妨考虑考虑…”
凌君毅捏了她的小鼻子一下:“怎么?你也希望我把她们统统收服?”“嗯,难道已经有人这样对公子这样说?”辛夷奇怪的问道。“婉妹昨晚也是这样说的。”凌君毅道。“那公子是怎么想的?”辛夷问道。
“一切要看缘分,就像咱们一样,缘分到了自然水到渠成。”凌君毅道。“那我就预祝公子事事顺利。”
辛夷停顿了一下,娇羞的问道:“公子,要不要小婢再陪你?”凌君毅哪忍心让她太辛劳,摇摇头道:“你刚破瓜,别太劳累,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时候不早了,休息吧。”“嗯!哥,你真好。”两人相拥甜甜睡去。
“啊…”从窗户射进来的阳光将辛夷惊醒,一下子跳了起来。她一看自己和凌君毅都是光溜溜的,再看看床上落红点点,一下子羞红了脸。再看看窗外,脸色一变,回身摇醒凌君毅:“公子,快醒醒,天已经亮了,选拔大会就要开始了。”
凌君毅睁眼一看,时候果然不早,在辛夷的服侍下,穿戴洗涑完毕,草草吃过早点,选拔大会也在这时开始了。***此时正是清晨,晨曦初升!花家庄院前进大厅前面的大天井中,已是花团锦簇,聚集了不少人。
这些人,说她们花团锦簇,花枝招展,一点也不夸张。因为她们全是百花帮的花女,年轻貌美,身穿花布窄腰轻装,背插长剑,打扮的婀娜俐落。
每人发边还插一朵代表她名字的花朵,真如百花争艳,衣香摈纷。这要是换一个地方,有这么一百名姑娘在一起,一群莺莺燕燕,早就吱吱喳喳的笑谈不停。但此刻这一百名姑娘,只是静悄悄地站在阶前右侧,谁也不敢说话。
无他,因为今天这一大会,将由太上亲自主持。在她们心目中,太上就像神一般,至高天上,可望而不可即,太上要亲莅主持,这是何等肃穆庄严的盛典,有谁敢窃窃私语?
花能解语,但不一定要说话,因此,花女们虽没有说话,依然是美丽的。有她们站在阶前,偌大一个铺着石板的大天井,就成了花园。花家庄院的大天井,确实够得上一个“大”
字,它足有十百见方,容得下上千个人在这里操军演阵。四面围着白粉高墙,就像城墙一般!一百名花女,站在石阶石侧,只不过占了小小一隅而已。
十来级石阶,平整宽阔。阶上大厅门前,高悬着一方朱底金字的横匾,上书“百花厅”三个大字,但大家都叫它“百花殿”不逢盛大典礼,从不开启。
但今天举行的选拔随征人员的大会,显然不在大厅内举行。只要看看石阶上,放着一把高背有靠手的锦披大交椅,就可知道那准是太上的座位了。
太师椅两旁另有两把锦披椅子,那是帮主和副帮主的位子,而在左边那把椅子的下首,又另有一把锦披椅子。对这把椅子,花女们的心里,都不禁暗暗起了疑问,这会是谁的座位呢?
百花帮除了帮主、副帮主,总管职位虽然不低,但在太上面前,是没有座位的。别说在太上面前,就是平常由帮主主持的大会,总管也只有站的份儿。正当大家心头暗暗怀疑之际,从两扇大门口,鱼贯走进一行人来!
这一行人,由两个蓝袍老者领头,后面是一式身穿绸长衫的青年汉子,共有三十二人,徐徐走到阶前左首站定,他们是百花帮三十六“护花使者”
三十六人中,为首的两个老者,称为左右护法,是“护花使者”的头儿。实际上“护花使者”只有三十四,其中两人被芍药以“怠忽职守”的罪名杀以立威,尚未递补,如今只剩了三十二人。快到已牌时光!
大厅上传出三声清脆的玉磐之声。左首两行三十二名护花使者,和右首分四行排立的花女,立时全体肃然,神情庄穆。偌大一座天井中,静得不闻一丝声息。
这时,从左廊一道圆洞门外,由总管玉兰陪同,缓步走进一个身穿天蓝长衫的少年公子。这少年公子看去不过弱冠年纪,生得唇红齿白,目若朗星,晨曦之中,看去更是丰神如玉,隽逸不群!
一百名花女,个个都是貌美如花,正当豆蔻年华的少女。哪个少女不怀春?她们看到这位美少年,全都不觉眼睛一亮,一百双盈盈秋波,也不约而同地全朝他膘去。
不,还有左首三十四位“护花使者”六十八双眼光,同样的朝美少年投去,但他们目光之中,却多少含有惊奇和妒嫉之色。花女们早巳听说帮中迎来了一位贵宾,是个俊美公子,姓凌,据说就是他化解了“毒汁”
既是贵宾身份,帮主下首那把椅子,自然是为他而设的了。三十四名“护花使者”却不知这蓝衣少年是谁?他们都是江湖上各大门派的后起之秀,平日也经常在江湖上走动,但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说过这么一个少年,大家心中自然也免不了暗暗惊奇!
惊奇的是总管玉兰对这蓝衫少年客气,此时已经请他在左首那张锦披交椅上坐了下来。大家都知道手创百花帮的“太上”在武林中地位极尊,连两位左右护法,成名多年,在江湖上算得一流以上的人物,还只有站在阶前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