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罗显然觉得自己听到了这世界上最大的笑话,从叶天脸上自信爆棚的表情看来,他知道自己有可能遇到了有生以来最大的对手。
“好,若是打死打伤了你,可别怪我出手狠辣!”阿布罗咬牙切齿的说着,立刻凝神迎敌。他在瞬间放空脑海中所有念头,以泰拳凶猛的进攻态势直奔叶天迎面压的过来。他知道叶天只会用小指迎敌,所以卸去了顾忌,出手非常狠辣,迎面跳了起来一记飞肘直奔叶天的面门砸了下来。
叶天早料到他会出这一招,轻轻一闪,以堪堪不到五毫米的距离躲过了这一记飞肘,同时小指轻拂,以飘逸的手法轻轻点到阿布罗胸口檀中穴。
内力微吐,阿布罗闷哼一声,随即扑腾一声摔到在地。檀中穴乃是致命身体,受到重击的话,非死即伤。
好在叶天只求教训阿布罗,并不想取他性命。所以内力用出连半成的半成都不打。却也将阿布罗打的气血翻腾,五脏翻滚。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随即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黑苗寨主和白天龙都没想到叶天能在一招之内就解决了阿布罗,白凤却是早就习惯了叶天的神奇,也不以为意。白天龙惊喜的看着叶天,黑苗寨主却是满面惶恐的扶起自己晕倒的爱子,连拍带打,将爱子的气息顺过来。
叶天看到他的拍打手法非常特异,虽然只是在几个特殊的部位拍了寥寥几下,却非常有效。只是几下就将阿布罗拍醒了过来。醒来的阿布罗已成了惊弓之鸟,连声大喊:“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吗?咦,阿爹,你也死了吗?”
黑苗寨主连忙给了傻掉的阿布罗一巴掌,怒斥道:“你要是死了还能知道疼吗?”阿布罗捂着脸,迷惘的望着父亲,说:“刚才怎么回事,我怎么忽然就昏死过去了,莫非这小子会巫术?”
在苗疆这边,历来流传着巫术蛊毒的传说,虽然这些巫术蛊毒流传范围不广,而且法门极为隐秘。
但从小的耳濡目染之下,早就培养出了苗人对巫术天生的恐惧感。刚才阿布罗与叶天的比武黑苗寨主看的清清楚楚,叶天几乎只是轻轻动了一下手指,阿布罗就晕倒在地。
而且显然,叶天手下留情,并未真正发力,否则阿布罗现在可能已经是一具尸体。黑苗寨主这才知道实力的硬差距,连号称苗寨拳法无敌阿布罗都被叶天用一根手指放倒。其他人更是不堪一击。如果真要撕破脸的话,就算群起而攻之,估计叶天也会从容应对,甚至可能只出两根手指就把整个黑苗寨灭的体无完肤。
黑苗寨主又扇了阿布罗一巴掌,骂道:“还不赶紧来给叶先生道歉?人家手下留情留你一条性命!如果他当真出手,你现在还有命吗?”
事到如今,阿布罗也已经知道叶天的实力到底有多么深不可测。别说单以自己这点本事惹不起,就算整个苗寨集体出动恐怕也动不了叶天一根小指,只好爬起来,来到叶天面前,诚惶诚恐的说:“对不起,天哥,我错了。”“大点声,我没听清。”叶天说。
阿布罗只得大声重复了一遍:“天哥,对不起,我错了!”顺便还鞠了个躬。
叶天见他服了软,也就不好意思再不给人留面子,这才直接说:“白凤是我干妹,她有什么事情我必然要为她做主。阿布罗,坦白告诉你吧。我妹妹不想嫁给你,你还是换个妞吧。以你的身份、地位和条件,在苗疆娶个好老婆应该没什么难度的。”
阿布罗虽然心有不甘,但无奈技不如人,只好说:“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和凤凤的婚约就取消…”
叶天点了点头对黑苗寨主说:“先生,我希望从此以后黑苗寨和白苗寨能和平共处,互不干扰。就算不能一起合作,但也希望两家能像亲人一样互相关照。毕竟都生活在同一个地方,有什么理由非要打个你死我活的?你说对不对?”
黑苗寨主知道自己再硬也硬不过叶天,虽然憋着一口闷气,却根本不敢发作,点了点头做出一副受教了的表情,说:“好吧,那就这样子,我们黑苗寨以后不会再去找白苗寨的麻烦。”
叶天知道少数民族的人都比较重诚信,既然答应了叶天不去闹事,就一定不会再去。想当年诸葛亮在云南这边七擒孟获,也是为了说服孟获,让孟获给明确表个态,以后不再闹腾。
诸葛亮这才无后顾之忧,可以专心北伐了。叶天微微一笑,对黑苗寨主说:“对不起,寨主,打扰之处请多多见谅,我们这就告辞。”说着,叶天、白天龙、白凤三人转身走出了别墅的院子。黑苗寨主说:“阿布罗,送客!”
阿布罗恭恭敬敬的在前面引路,把叶天四人一路引出黑庙大寨。三人坐上车,一路直奔白庙大寨凯旋而归。白凤心情大好,一路和白天龙对唱云南地方的山歌,有来有去,煞是开心动听。
***回到白苗寨之后,白天龙一直对叶天赞不绝口,把叶天引荐给所有人。白苗寨和黑苗寨的纠纷问题因为叶天的出面而完美解决。本来白苗寨主打算留叶天吃饭,但叶天以自己有任务为由,开车要走。众人强留不住,只好任由叶天离开。走的时候,白凤却跟父亲软磨硬泡,求再次跟叶天一起出去闯荡闯荡。
白苗寨主知道叶天的身份,也相信叶天一定能给白凤安排一个好归宿。但老人的心思都是舍不得孩子离开家乡。但在白凤的坚持之下,老人也只得妥协,并要求白凤年年回家住几个月。白凤欣然答应。就这样,叶天开着越野车,又把这个干妹妹从白苗寨接了出来。
从白苗寨到市区的路崎岖难行,叶天开了四五个小时才回到天龙下榻的宾馆。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叶天给白凤单独开了一个房间,自己则回到房间里坐在床上运气练功。
第二天,众天龙队员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假证件,伪装成茶商来到云南和南越的边界线,陆续开车过去。边界的守兵只是看了看证件,就放众人过去。毕竟华夏人在南越开茶园是稀松平常的事,也没什么值得注意的。
在南越这个王法与黑社会几乎可以划等号的国家里,强权就是王道。有实力就有了一切。叶天和众人一路开车到了南越的首都河内。南越人普遍较华夏人矮小,由于处在亚热带,人种肤色普遍范黑。
南越人似乎喜欢戴绿帽子,当然,此绿帽非彼绿帽,而是许多街上行走的男子都带着绿色的帽子。在南越女人眼里,戴绿帽子的男人都是国家的功臣。不过越南男人似乎都比较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他们平常受着女人的爱戴和保护,不下地干活,也不从事劳动。每日骑着摩托招摇过市,虽然显得极为悠哉,但在华夏人眼里,这种行为却是地地道道的无耻作风。
当然,国情不同,风俗也不同。南越的美女不少,有些女人身上穿着接近于旗袍的衣服,但那并不是旗袍,而是越南的国服。越语称为AoDai,别名叫衫长、袄套,是用质料轻盈软薄的丝绸做成的一种中西合璧的衣服。
既有着东方人的典雅与美观,又有着西方人的优雅与尊贵。不过叶天显然对越南国服下的美女身体更感兴趣。
叶天事先就找了一个越南向导,带着天龙队员住进了一处并不豪华的宾馆里。因为叶天是偷偷潜入越南,所以他不想张扬。加上南越并不发达,街上跑的更多是摩托车而非汽车。
选好了旅馆之后,众人休息一番。晚上,按照预定计划,潜入越南总理袁志强的家里,寻觅莫天邪与蒋天心这对卖国贼的下落。
然而很多时候,越是迫切的等待一个时间的到来,时间就会走的越来越慢。好不容易等到了半夜12点,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叶天带着天龙的十六个人一路来到袁志强的家里。
叶天将队员分成了三队,其中叶天和天龙护卫团的五个少年一队,东方月带了一个五人队,罗迪、萧媚带了一个五人队。
三个战斗小组分别从三个方向潜入袁志强的院子。叶天和天龙护卫团的五个少年从西方闯入,六人鬼鬼祟祟的走在街上,来到了袁志强别墅的西方。六人贴在墙边,正在商讨着怎么进去的时候,忽然听到远处一声越南话吆喝:“嘿!”六人扭头看时,只见两个巡逻警察正往这边走来。叶天不急不忙,拖着迟缓的步子假装喝多的样子缓缓走上前去,用英语含含糊糊的说:“我喝多了,我迷路了!你们把我送回家吧!”叶天傻笑着,表情有些呆滞,暗中将真气憋在脸上,显得脸红脖子粗。确实是一副喝大的样子。两个南越警察一皱眉头,显然他们听不懂叶天说的话,不过看样子像是一个喝多了的外国游客,但他们却不知道天龙护卫团的五个少年是干嘛的。
不过看来应该都是些混迹街头的不良少年,有可能是出来干坏事的。南越国治安不是很好,对于这种事情他们早就见的多了。于是对五人打着手电筒,用越语说:“走开!走开!这么晚了还在外面混?都给我回家睡觉去!”
五个少年面面相觑,对警察所说的内容根本一点都听不懂。不过此刻听得懂、听不懂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叶天已经渐渐走近,将真气运于指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到了两个巡逻警察的昏睡穴上。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一声闷哼便摔倒在地。叶天一手一只抓着他们的小腿,将他们拖到路边的灌木丛里。
确保他们两个小时不会醒来之后,叶天回到了围墙外。青龙说:“队长,我查过了,别墅里的摄像头很密集,而且墙头上还有红外线报警器,咱们怎么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