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l回话!你们都是她妈的吃干饭的嘛!”白人狙击手愤怒的低吼着“两只兔子都在我这!活见鬼!你们那么多人居然还让他跑出来,我现在看不见他了,马上他只要一露头我就会干掉他,我不会再失败了。”
白人狙击手嘎嘎冷笑两声“不过,头,这次我要拿双份的,不不不,死了那么多人,最少给我1。9倍,1。8…”
“哦!”范娇娇被扑倒时轻呼了一声,她不象狙击手站的高,她在下边根本没注意到身边,突然跳出个人影,把她吓坏了。
当她被人影压倒在草丛中的时候,她忍不住笑了,她看见那张无比亲切的脸,那么让她踏实,虽然不是那么帅,不过好象也挺帅,更重要的,这个小子这次的眼神要比以往温柔多了。
“穷小子,吓死我了。”范娇娇娇嗔了一句,张元就压在她身上,两人之间近得呼吸可闻,范娇娇又忍不罪起粉红色的小嘴唇,轻触了一下张元的嘴“奖励你的。”“唉。”
张元叹了口气,本想训她一下,又板不起脸了,轻声问道:“怎么才跑这么点远?不是让你什么都不要管?还回头看什么看?”
“人家不放心你嘛,听见背后枪声一响,我就知道你没事,我就使劲跑。可是后来又听不见枪声,我就担心了,怕你个穷小子被打死,如果那样我也不想活了。”范娇娇说着,眼睛和张元对视着,眼睛里的关心和感情都是那么真切。
这丫头实在太温柔,热乎乎的小身子又那么柔软,张元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香甜甜的小嘴巴,柔声问:“你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好了?我记得你不是挺看不起我,讨厌我的么?”
范娇娇咯咯一笑“谁对你好了,我现在还是挺讨厌你的,流氓!又用坏东西顶人家。”“没有呀。”
张元是歪着扑过来的,小肚子贴着地面呢,略微抬身一看,AK47枪口正顶着范娇娇的泳裤下端微微隆起的女人最美处呢。
橙色的泳裤紧紧的裹着那个小小的丘陵,美妙之极,张元强忍着摸一把的激动,笑道:不是坏东西,是枪,是真枪,不是那个枪。范娇娇发现误会了,更是羞得不行了,她宁可是那个枪来顶她,这下糗死了,脸一红“流氓!枪也流氓!”
“哈哈,这是把公枪,公的都色。”张元和范娇娇胡说了几句,觉得心情一下放松了,刚才紧绷的弦也舒张了一下,怪不得那些杀手都要在行动前去花天酒地一下,看来女人真是个解乏的好东西。
“好了,准备跟着我跑,刚才对着我放冷枪的狙击手就在附近,现在可能换了位置,记住,不管怎么样,使劲跑,就算我出事了…”张元的嘴突然被一只白白的小手堵住了。
范娇娇看着他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如果你出事了,我就不跑了。”张元心里热流使劲涌了一下,一把搂过范娇娇的粉颈,在她嘴巴上用力亲了一口“放心,我们都不会出事!”
“好吧好吧,就按你说的头,你真的精明的要死了。”白人狙击手此刻也谈妥了价格,他和这里其他佣兵不一样,他不是缅甸人,他是个退役的法国外籍兵团的狙击手,和缅甸人在一起完全就是为了钱。
谈价钱时他的眼睛没有离开瞄准镜,那里的草一直没有动,他坚信两只兔子都没有动,比耐心么,狙击手是最有耐心了,他又活动了一下发硬的手指头。
然后他就看见草丛里动了,两只兔子手拉着手飞快的跑了起来,有了张元的带领,两人的跑动路线明显刁钻了许多,不过因为不是爬,狙击手清楚的可以看见张元的脊背。
“嘿嘿,这么大的目标,你怎么跑我都会打中的,小同学!”白人狙击手阴阴一笑,没有迟疑,一下抠动了扳机“砰!”一声清脆响亮的枪声,吓得枝头两只小鸟忽一下冲进天空。狙击枪子弹的速度是声音的两倍,一般来说被狙击者中枪以后,声音才会传进他的耳朵,可是张元却听见了声音,而没有中枪。
是打偏了?还是其他原因?张元顾不上考虑,拉着范娇娇的手加快速度,一路狂奔,对着河岸的方向,不停的迈着腿。不知道跑了多久,范娇娇扑嗵一声摔在地上“我…要死了…跑不动了…我就是死…也不跑了。”
这样的距离对坚持长跑的张元不算什么,虽然他才坚持了一个月不到,身体各种能力已经有了很大提升。张元也停下了脚步,他有些疑惑,按道理应该到河岸了呀,怎么跑了这么久,眼前还是无边无际黑森森的密林呢。
***张元把枪往身后一背,往后边看看,发现目力所及范围,一片寂静,草比刚才矮了许多,应该看的更远,可是却没发现这个追兵,同时张元觉得有些不对劲。倒是范娇娇突然说道:“张元,我怎么发现树不对了。”
“啊,是啊。”张元仔细一打量,这虽然还是一片树林,可是这里的树明显粗壮了很多,就象很幽森的原始森林里。
刚才的树林都是些一个人就可以抱住的树,最多也是两人合抱,而眼前的树全部都是老粗老粗的,树枝上还爬满了小孩胳膊粗的藤蔓。
树叶也不一样了,原先那树林里全部都是开始枯黄的树林,而这里,树叶都是老高老高,都是墨绿色的,很大的叶片,阳光象一道道白纱布帘斜拉着。“这里还有原始森林?”张元惊讶的问。
“不知道呀,难道我们迷路了?”范娇娇突然惊慌了起来,赶忙站起,谁知一站就是一个趔趄“哎哟!”张元伸手扶住了她的胳膊“怎么了?”范娇娇苦着脸“脚疼…哎哟哟。”
“你快坐下。”张元把范娇娇扶坐回地上,发现她也是光着两只脚,一路跑来,路上都是厚厚落叶和枯草,白生生的小脚丫倒不是太脏,就是脚板底磨的鲜红,有个嫩嫩的小趾头破了一块皮,一丝殷红的血迹粘着一根碎干草。
“你的脚真嫩啊,草都能戳破。”张元扳着她的脚,拔出草根,一滴新鲜的血液缓缓渗了出来。“严重嘛?”范娇娇躺在地上,皱着眉头惹人怜惜,她胳膊肘撑着,把一条晶莹的白腿高高的抬起。
“还好,什么时候破的?”张元用手指按住出血的地方。“早就破了。”范娇娇又说:“我怕拖累你,就没喊。”“呵呵,不错,挺硬气。”
张元松开了手,血还在缓缓渗出,张元蹲低了一点,一张嘴,用嘴吸住了流血的小脚趾。“哎,不要…脏…”
范娇娇脸一红,低着头,觉得趾头痒痒的,不疼了,还挺舒服。“呸!”张元吐出一口带血的吐沫,笑道“是挺脏,也不知道几天没洗脚了。”
“去你的!”范娇娇嗔了一声,小脚踩着张元膝盖一蹬,把张元踢了一**坐在地面上“呵呵,哈哈。”
“狗咬吕洞冰。”张元骂了一声爬起来,往后看看“好了别闹了,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不宜久留,快点走吧,来,我背你。”
“你这个大流氓…”范娇娇舒服的趴在张元背后,还不消停。隔一会还要没良心地在他耳边骂上一句,不过这个骂的声音很温柔,就象撒娇一样,让人很受用。
最舒服的要数张元的后背,本来就没有衣服,那两团柔柔的肉团已经挤压成肉饼,感觉超清晰,还有粉嫩的少女胳膊抱住脖子,温香娇喘就在耳边,艳福,绝对的艳福。
不过这艳福也不是那么好消受,背后趴个无尾熊,前边还要吊一杆枪,可怜张元瘦巴巴的两条腿,机械性的来回运动着,这倒霉的树林却怎么也走不到头,看不到边。
“还有多远?手都抱得累死了。”范娇娇不耐烦的问着。张元苦笑“我说大小姐,我都没说累你倒喊累,有没有天理?”
“你不是野外生存专家么,张大师,这树林没那么大吧,你要朝着一个方向走才行呀。”“唉,范老师,你歇歇吧,我没你知道?我一直在往一个方向,你没注意阳光么?阳光的角度,不是一直都是这样?按照这个时间,这个阳光角度,我就是往正南在走。”
“那为什么还是看不见河岸呢?张老师。”张元笑笑,挺有意思,和林月在一起就是互相以同学称呼,和范娇娇在一起又都成了老师。
“哇,好大一棵树!”范娇娇突然发现了西洋景。张元停下脚步,往范娇娇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棵无比巨大的树立在林中,任张元见多识广,也是第一次看见如此巨大的树。
树成黑色,高耸不见顶,连最低的一根枝杈也在极高处,树的表面凸凹不平,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疙瘩。
“我靠,这什么树呀,长这么大,可以申请吉尼斯记录了。”张元背着范娇娇快步走过去。走到近处,只见这树的树根已经长出了泥土,露出地面的气根,盘根错节,纠结交错,居然在树的四周生长成一个数十平方的小*平台。
平台上寸草不生,也没有泥土,还没有灰尘,连片落叶也没有,贴近一看,这老树根的皮居然光滑无比,油光可鉴,要不是下边还有根系缠绕,感觉就跟个大理石地面差不多。
“哇,这什么树呀,呵呵,天天睡在上边才舒服。”范娇娇迫不及待的跳上平台,站着不如坐着,坐着不如躺着,躺下还要打俩滚,撒个欢“呵呵,张元你也累了吧,你也休息下吧。”
张元可没她那么乐观,一个男人总要多想点,早做安排,这是一个男人的责任。左右打量,发现还是漫无边际的树林,草地,阳光的角度已经又倾斜了一点。“范娇娇,看来我们真是迷路了。”张元最后不得不作出了这样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