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张元只好把遥控器递过去,虽然他很想得到这对姐妹花,可是姐姐还没搞定,万一美子对此很反感呢?
到时候美子一怒,一朵都得不到就郁闷了,而且张元心底深处很不愿意看见美子伤心的样子,所以他只有强压欲念,规矩地坐着。
可是张元递过遥控器的一瞬,刚好看见由美子睡衣的衣襟口,这个睡衣本来就是没有扣子,只有腰间系着带子,刚才和张元又一打闹,衣襟就松散了,而张元的角度刚好就看见里边,一根细细的肩带,吊住一片丝薄的蕾丝罩子杯,那是一只粉红色的薄罩罩,而在粉色的衬托下,罩里挺拔的迷人山峰分外粉嫩,白里透着粉,那鼓涨起的弧度简直让人喷血,张元的心里又想到火车上用手指触摸那颗樱红的美妙感觉…“你有什么理想嘛?张元君。”
由美子的突然问话把张元吓了一跳,赶紧收回视线。“恩,什么?理想?”张元不知道她怎么突然问出这个土得掉渣又离题万里的问题,这个时候问点生理知识或者亲嘴技巧多好,再不济也应该问你家有几张床之类的话题。
不满归不满,还是得回答,可张元想要开口回答,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如果上一世的理想就是和慕容欣鸾白头偕老,那么这一世呢?理想是什么?还有理想嘛?“我的理想就是让我的家人女人朋友全部都过上幸福的生活。”
张元回答道,貌似这就是他最大的愿望,他对于权利和金钱倒并不是太热衷,虽然缺钱时他想要发财,可是有点钱以后,他就会满足。
“你的理想是为了别人,真的挺伟大。”由美子笑道。“恩,其实也不是很伟大。”张元摸摸鼻子,心里又嘀咕了一句,近期的理想就是把你和你姐都变成我的女人,接着张元又反问道“那你的理想呢?”
由美子没有说话,拿着遥控指指电视,张元抬头一看,才知道由美子为什么会突然想到关于理想的问题。
“想不到我们由美子的理想是做个模特呢。”张元叹了一声,他本来以为由美子要回答成为顶尖杀手,谁知她希望的竟然是成为电视里走在T型台上的模特。
“怎么,不可以嘛?”由美子转过头。“不是。”张元扭头仔细打量了她一下“虽然你个子不矮,可是做模特还是不够的。”
在发现由美子眼神暗淡以后,张元赶紧又说道“不过我在中海也有这方面朋友,等回去,我带你去试试看好么?”刚有些沮丧的由美子听见这样一说,顿时就来神了,激动道“真的?”
她甚至抓住了张元的胳膊,不过很快她又叹息了“我知道个子还是差一点,人家模特都要180厘米高。”张元安慰道:“你小腿和脚都很漂亮,可以做腿模或者脚模嘛。”
“是嘛?怎么没人说起过。”由美子还有点不信,拎起睡衣下摆,露出两条光洁如玉的小腿和小巧玲珑的小脚。
“来,我帮你看看。”张元假公济私地搬过两条**,用手掌磨娑着那温润如软玉的小脚心,他的手指放在由美子精致滚圆的脚后跟上,然后顺着她小腿肚那完美的曲线缓缓滑动…
张元吞了口吐沫,真想把手一直滑到她的腿根上。不过了,心里有这个思想还是不能表露出来,张元一边把玩,一边用老专家似的语气说道“多美的小腿,绝对是腿模的好苗子啊,来往上看看。”
由美子虽然知道他是想使坏,不过他这一脸光明磊落的样子,也只好把腿挪了挪,然后又把睡衣的下摆往膝盖上拉了拉,更加诱人的风景就出现了,那两条圆滚滚的粉白大腿出现了一半,特别是两腿夹着的缝隙,让男人想要向上追溯到尽头,一探桃圆深处。
“再往上拉一点。”张元口里干得不行了。“流…氓!”由美子突然骂了一声不愿配合了,用手把睡衣的下摆又遮住了她的腿。“没有呀!我是用无比敬业的纯学术眼光来看的,纯的。”
“纯个屁!”由美子用脚在张元腿面之间踩了踩,然后快速缩了回来,得意道:“你当我傻呀,都那么粗了,也不怕爆,口爆。”张元苦笑“这哪对哪呀。”
***第二天,唐招提寺。张元和由美子一早就赶到了这所日本几乎独一无二的寺庙,之所以说独一无二,是因为这里是唯一和中国和尚一模一样的寺庙,戒酒戒贪,戒色戒嗔,吃斋念佛,颂经作法,完全和国内一样,而且,绝对没有一个**。
穿过那由日本某代女天皇仿王羲之所写的门匾,走进寺内,某种程度上来说,这里已经并不仅仅是一家寺庙了,这里有着象征中日友好的政治作用,从到处种着的中日友好松就可以看出。
今天的细雨依旧,在烟雨的笼罩中,这所寺庙更显古朴,松柏如林,碎砖地面,走在其中,有一种历史的厚重感和沧桑感。“你说姐姐会和我们走嘛?”由美子今天穿上了白底红花的和服,打着和衣服颜色差不多的花伞。
“不知道,尽量吧。”张元的神情并不是很轻松,他已经发现,这里的方向就是昨天晚上感觉到的那个神秘女尼的所在地点,他有些担心美子就是拜那老尼姑为师,如果那尼姑不放人,就有点麻烦了。
因为那个老尼姑的关系,张元也没有敢使用探索意识,跟着指示牌,缓缓来到唐招提寺内的三晓庵。
来到门前,却发现里边忙碌地很,大门口就站着一个中年女尼和一个黑衣男人,张元往大门里较远处一看,只见里边正殿里香火鼎盛,有无数黑西装正在磕头祭拜。
“黑社会?”张元嘀咕了一声,有些不明白黑社会一大早全蜂拥来尼姑庵干什么,难道日本又开始流行黑道人士娶个尼姑回家?大早就开相亲会?不对呀,这个寺也不准结婚呀。
“对不起,今天这里被包了,不接待游客。”那个门口的黑西装走了过来。“哦,我们不是游客,我们来找个人。”张元客气地说道。这时,那个中年女尼走了过来,施了一个佛礼说道:“施主明天再来吧,今天是土肥集团老董事长家在这里办丧事。”
女尼点出丧主地位就是让来人小心点,别惹事,这帮人可不是好惹的。张元他们虽然不明白这土肥集团到底有多牛逼,可是也知道来者不善,他不想惹事,也不愿打扰人家丧事,于是回了一个佛礼,问道:“请问师傅,你们这里最近有没有来了一个叫美子的年轻女子。”中年女尼回道:“是有这么一个人。”张元心里一喜,追问:“她剃渡没有?”“还没有,此刻正在客人厢房。”听见这话张元和由美子喜出望外,跟着说道:“那我们就不进去,请师傅通知她出来一下,不知方便嘛?”
“不方便!”旁边黑西装一声低吼,他已经不耐烦了,也不知道哪来的一男一女,也够土鳖的,居然奈良最著名的土肥家族都不知道,居然还在这里磨磨蹭蹭,黑西装平日里也是嚣张惯了,走过来就粗鲁的一推张元“要找人明天,今天这里禁止任何闲杂人员出入!”
张元也不是毛头小伙,也不想横生枝节,刚想就此算了,没想到那个黑西装得理不饶人,又骂了一句“美子,切,都她妈的做尼姑了,还会情郎,真贱,还说这个庵和其他庵不一样。”
这句话一出,自然不能饶他,张元出手如电,一把揪住他领带,想不到由美子的速度也不慢,跟着一个用尽全力的大嘴巴就抽了上去“敢骂我姐,找抽!”
“啪!”这个耳光不但响亮,而且够劲,由美子生平最爱的就是姐姐,怎么能让别人这样骂姐姐,所以这下真的不轻,那小子顿时脸就跟馒头似的肿了,一缕鲜血从裂开的嘴角淌落,敢情说话都不利索了“会…长,有人…冲丧来了!”
里边一众黑社会,听见外边呼喊,立马就骂骂咧咧涌了出来,一下居然涌出30多个,把张元和由美子包围在中间。
看见黑社会,张元自然不怕,松手点着挨打小子的鼻子说道:“这就是出言不逊的代价!今天这是教训的轻的,否则总有一天,你有大苦头吃!”
“是谁敢教训我的属下?”一声低沉的有威严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黑西服人墙顿时分出一条缝隙,一个头上扎着麻布带的中年人走了出来。看见他出来,所以黑西服整齐地躬身一礼,齐声叫道:“会长!”
而被打那小子跟看见爹妈似的,哀嚎了一声“会长”就捂着脸跑上去。张元上去,不卑不亢道:“土肥会长,事情或许你还不清楚,本来我们是来找人,听说这里正在办丧事,我们便请求这位师傅能否把我们的亲戚叫出来,谁知你的属下突然横加阻拦,这样也算了,我们都准备往回走了,可是没想到他突然出言不逊,辱骂我们的亲戚,你说该打不该打?”
这个土肥摆明要护短,冷笑道“既然如此,那你们也辱骂他的亲戚,让他还给你们一个嘴巴,就算扯平。”
直到此时,张元依然不想大动干戈,于是说道“土肥会长,我们是从东京来找人的,不想惹谁却也不怕谁,不知道你听说过东京中井集团的中井石英嘛?”“姐夫,别跟他们废话,谁怕谁,就这些家伙,我还真看不上眼。”这时由美子走了上来。
土肥本来听见中井的名字并没有什么表情,可是当他看见由美子却是眼前一亮,瞬间笑容就布满了脸,仿佛老朋友似的走上两步“原来你们是中井那个老家伙那边的,哈哈,大水冲了龙王庙。”
看见会长如此表现,挨打的谁知土肥又是一个大耳刮子过去,嘴里骂道:“做你妈的主!这是东京山口组的贵客l去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