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教主!土肥,教主!”现场几乎所有的信徒都被带动,那些家伙已经都坐不住了,全部都站了起来,挥舞着双手,虽然都带着三角头罩,依然可以看见很多信徒都泪水滚滚。
这样的场面让土肥欣喜不已,他得意地看看下边第一排阴沉着脸的小林,然后伸出双手大声说道:“大家静一静!
我知道这里绝大多数的人都是支持我土肥的,可是教主之位,一定要有能力有本事的人才能带领大家走向世界,拯救更多人类,所以我欢迎任何人对我的挑战,如果有谁可以作出更大的贡献,更适合做这个位置,我将立即让贤,现在让我们先来审判那几个妄图阻止我们强大的臭虫吧!”随后张元,美子,由美子还有武藤兰就被反捆双手押了上去,让张元意外的是土肥并没有把若静押上来。
奥姆真理教的审判当然不会象法庭上的控辩双方,而是象批斗会一样,先是由一个家伙控诉张元等人的罪行,随后下边的发狂人众就开始呼喊“处决他!处决他!血债血偿!”跟着就有无数臭鞋子什么的都扔上台来。
美子的脸色苍白,对着砸来的垃圾根本不躲,她倒不是害怕,她是觉得对不起张元,她觉得是她连累了张元,要不是她杀死了奥姆真理教的小教主,怎么会惹上这样的敌人,要不是她坚持跑来奈良当尼姑又怎么会连累张元和妹妹都有生命危险,她心里一遍遍说着对不起,眼睛都不敢看张元,怕看见责怪的眼神。
“放心吧。”张元借着躲闪臭鞋子的机会,靠近美子身边低声说了一句。美子赶紧抬起头,看见的是张元温和而镇定的眼神,她的心里一下就升腾起了希望,是,他一定有办法,他每次都可以转危为安的,他是如此地神奇与不同凡响。
可是他又会如何能带着自己和妹妹脱身呢?美子看着场下黑鸦鸦的愤怒的教徒们,她的心里又犯起了嘀咕。
这时张元也在犯嘀咕,怎么办?看来土肥不想审判若静师太,那情况就有点复杂,自己随时可以挣脱绳索,可是看着下边满眼的教徒,他心道自己又能打死几个呢?
他甚至有点后悔刚才下午没有答应若静动手。很快判决就下来了,其实这些也都是土肥事先理好的章程,过一个形式而已。
“美子,暗杀我们教的领袖,通天无敌神勇小教主,证据确凿,犯人已经供认不讳。张元,残忍杀害十名教徒,致使我圣教重大任务彻底失败,人证物证确凿,与我教仇深似海。”
明显张元更加让那些教徒痛恨,在土肥说完时,下边又爆发了一阵更强大的鞋雨,同时震天动地要杀死张元的怒吼就在教堂里边回荡。
接着土肥又宣读了由美子和武藤兰的罪行,由美子是协助张元罪,而武藤兰则是***荡无耻罪,也不知道这些罪行都是哪本法典上规定的。
最后,就是判决结果了,最让教徒痛恨的张元自然是判了个最惨不忍睹的当众刨腹,其次就是美子是押赴刑场火刑伺候,再然后就是由美子砍头,武藤兰因为罪刑较轻,又有指认张元的立功表现,所以判处服苦役接受再教育。
跟这些发疯一样的邪教徒自然也没有道理好讲,也不可能有上诉之类的话,判决完毕直接就是立即执行。本来土肥是准备先执行较轻的,把张元留到最后来一个压轴戏,可是没想到张元却跟赶着去死一样,一定要先执行他的刨腹。
“既然这样,那就让你先尝尝活人是怎么样被挖出心来的吧,哈哈。”土肥大声笑着,示意手下把张元反捆在主席台中央的那张小石台上,看来这个台子是专门杀人用的,镶着粗壮的铁条和铁锁链,黑色的锁链上边锈迹斑斑,在缝隙里还充满着黑色的陈旧血迹,那张石台虽然光滑,可是躺在上边,立即就会有一股血腥的臭味传来。
“把他锁起来!”土肥一声令下,张元就被仰面推翻在冰凉的青石面上,就算镇定的他此刻躺在上边,闻着那血腥的气味也是心跳都快了一倍,他几乎要忍不住冲动地发动攻击,把不远处的土肥挟持住,可是他又在想,就算抓住了土肥,那么小林就在下边,他一定会命令他的手下开枪射击,打死土肥对他有利无害,所以张元沉了口气。张元沉住气,可是由美子却控制不住了,喊了声“张元”就挣脱看守泪奔过来,扑倒在张元的身上,呜地哭泣着,嘴里不断地哭诉“你这个笨蛋…上午为什么要走出来呀…笨蛋!你真是苯…”
不远站立的美子也是低头流泪不止,虽然刚才张元让她放心,可是她怎么能放心得下,从目前看来,断无逃生的可能,今天死定了。
“你们都死定了!”土肥微笑着走上来,其实他有点感谢这几个家伙,为什么不感谢呢?他们又没杀我的人,要不是他们,我也当不上这个教主。土肥这样想着又说“好啦好啦,你很快也会下去陪然后有两个大汉用力扯开了奋力挣扎的由美子,又有一个看上去很彪悍的家伙走过来,一把撕开张元的上衣,满意地拍拍张元的肚皮,看来他就是今天的行刑刽子手了。
“小朋友,我会让你求死不能的。”刽子手狞笑着,头罩里的眼睛发出兽性的光,他一招手,身边走来一个碰着托盘的家伙,光洁的托盘里放着一把闪着寒光的锋利匕首。
这时教堂里宁静了,所有人都盯着台上,他们要亲眼看见这个可恶的家伙被活着挖出心脏,然后看他在这个世界最后的挣扎和惨叫,他们根本忘记了口口声声拯救人类的责任,其实任何邪教的本性都是嗜血和残忍。
看着刽子手拿起那把锋利的尖刀,张元吸了口气,开口说话了,口气中有着面对死亡的镇定,仿佛他已经准备好上天堂,他说:“我们的家乡,处死囚犯必须要有僧侣在场超度,否则幽魂不得超生会找你们报仇的。”
“呵呵,我都忘了,希望那个老尼姑不会吓得死在你前边,哈哈。”土肥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他已经胜券在握,他根本不用怀疑张元还有什么阴谋,目前的情况,就是再厉害的人物也没指望翻盘了。张元没有等太久,教堂的大门哗啦一声大开,然后两个端着枪的蒙面人就押着若静师太走了进来。
若静师太手中挂着一串不长的犀角念珠,她穿着僧人的露跟布鞋从容迈步走进,步伐不急不缓,面色不喜不悲,她在这个模样的时候永远宝像庄严,让人怎么也无法联系到风骚,娇媚,放浪这样的字眼。
这个教堂面积不小,从门口到最顶端有一百好几十米纵深,张元扭过头,他清晰地可以看见若静师太那双秋水无波但是却明亮的眼睛,而若静也是目不旁视,笔直地走来,张元的呼吸开始沉着,他做着深呼吸,让呼吸变得悠长,他的铁拳已经握紧,如果注意看可以发现他手臂的肌肉已经绷了起来,他已经做好了发动攻击的全部准备。
这时全场数百人近千只眼睛都在凝视着若静师太的走进,他们有的人心里想着这个老尼姑走得太慢耽误他们看好戏的时间,还有的在猜测这地方哪里来的老尼姑,可是没有任何人都想到,这个和善羸弱看似没有任何杀伤力的老尼姑即将带来的是致命的危险。
当若静走到超过一半的路程时,她的眼波闪了闪,张元知道她要动作了,眼湖中快速闪过的是杀机,她这个位置正好,因为教堂是长方形的,所以她周遭100米的杀伤范围刚好覆盖这整个教堂。
“阿弥陀佛。”全场都听见了这一声佛号,接着张元就看见若静师太单手立掌,另一只手快速地拨动念珠,而她的灰白嘴唇也开始快速张合,从她的嘴里流出一句句低沉的经文,没有人听懂她在说什么,可是每个人都感觉那颂读之声是那么悠扬,就象穿透了数百年的呼唤,又象来自远古的神秘咒语,让人有种昏昏欲睡之感。
“难道她是催眠法术?”张元猜测道。很明显不是,瞬间所有人的眼睛就亮了起来,因为他们都看见了美女,一个妖媚到极点的美女,美女在他们眼前缓缓脱下她的宫装外衣,一点点地露出那白玉无瑕的身体…
当然最让人吃不消的就是美女的眼睛,只要男人的眼睛被她勾上,就再也无法离开,那双媚意横生的杏眼中仿佛有着无尽遐想和永恒的深邃,让人想要看透,想要了解,欲拔不能。
张元也看见了美女,他瞬间明白了,若静刚才的吟颂就是形成一种音波,然后她的欢喜禅形成的幻像就会在音波的承载下传递进每个人的大脑,而这个幻像中则凝结着欢喜禅的功力。
有着万年功力的张元自然不会被沉迷,迅速他就清醒了,而全场其他的凡夫俗子又怎么能挣脱这异功的牵引,张元清楚地看见身边刽子手的裤子里顶了起来,那个小帐篷越顶越高,渐渐高到了让人难以想象的高度。
张元的眼睛回头一扫,只见场子里所有的人都呈一种好象压抑着兴奋的半痴呆状,而所有的男人的裤子都是有一个涨大到难以想象的帐篷。突然,张元身边响起了“噗”地一声闷响,他猛回头,只见刽子手裤子里的帐篷已经消失了,而那个小子却浑然未觉,依旧痴呆站立着。张元正不知道怎么回事,听见身边又是“噗”地一声,这次张元看清楚了,是刽子手的助手,很显然,他裤子里的那个玩意在一瞬间爆裂了。随后“噗噗噗”的闷响在教堂里不住响起,而最先爆裂的刽子手也因为失血过多而翻身倒地,不知道他死没死,可他的脸上却依然是一副好象压抑着兴奋的半痴呆状。张元倒吸了口冷气“娘的,敢情她练的是爆鸡神功啊。”
***看着男人们一个个跟木头似的仰面倒下,张元也闭上了眼睛,因为他观察女人时,闭上眼睛用探索意识比用眼睛直接观看更加有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