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做。”还是孩子的铁由以命令的口气问道。王后发白的红唇颤抖着“请你抽送…”铁由没想到会这么简单,完全不像驯服一匹烈马那样有挑战性。
他试着拔出阳具,然后再一次顶入。初次被肉穴磨擦的龟头仍被磨得疼痛,但同时还有一种异样的快感。
好像长矛刺进敌人的身体,激起他杀戮的欲望。只是这个敌人不是顶盔贯甲,而是一个贵妇光溜溜肥硕滑嫩的大白屁股,他用的也不是长矛,而是男人的象征。
他能感受到肉棒刺入时,那具肉体每一丝战栗。温凉而柔腻的蜜肉紧紧包裹着棒身,仿佛在阻止他的深入。
铁由的天生神力使他轻易把肉棒顶到蜜穴深处。王后咬住嘴唇,苦苦承受。她成熟的身体本可以足够温柔地接受一个初次交合的男孩,但在铁由强暴的动作下,她仿佛又经历了一遍破处的羞痛。
***还未开始长个的男孩站在草地上,用力挺动腰部。一名华美的贵妇裸露着丰腴成熟的肉体,拖着手脚的铁镣和颈中粗糙的铁链,仿佛一匹被剥光的大白马,四肢着地趴在男孩脚下,撅着肥圆白嫩的大屁股,被他从后面插弄。
宛若兰下体剧痛连连,像被人再次开苞,只是第一次是嫁给居桓王,成为居桓的王后,这一次却是沦为蛮族的俘虏,被命令辅助他们的英雄…一个孩子…学习交媾。铁由年纪虽小,阳具却和他的力气一样,比部族的勇士毫不逊色。
他并不知道如何交媾,只是依靠本能和王后说的那样,把阳具拔出,再用力插入。他力气很大,每一次插入都直没入根,粗长的肉棒贯满整只肉穴,重重顶在蜜穴尽头。
最初的疼痛过后,铁由发现每次顶入,龟头都会碰到一团柔软的鼓起,而那个邪恶的妖婆会发出一声低叫,身体无法抑制地战栗一下,蜜穴随之收紧。
铁由渐渐感觉到,那团嫩肉位于蜜穴尽头,中间有一个细小的凹陷,柔嫩无比,龟头撞在上面,传来一种无法言说的软腻快感。他用力挺动阳具,在王后蜜穴内狠狠插弄,仿佛弯弓跃马,射向王后体内的靶心。
铁由粗大的肉棒强行进入王后体内,传来阵阵剧痛。虽然她羞痛交加,但异物进入体内,抽送间蜜穴也渐渐湿了。她身体本来柔弱,裸身被雨淋了多时,一直打着寒战。那男子的肉棒又大又热,进入时带来一股烫人的热流。
她浑身冰凉,屁股中间和蜜穴却被插弄得滚热起来,热冷间,对肉棒的进出分外敏感。而龟头粗暴地顶弄花心,更是她未曾感受过的经历。以往居桓王与她同榻,总是如临大宾,从未像这样展示过男人的雄风。
粗鲁地插弄中,王后的蜜液越来越多,她举着屁股,雪白的臀肉被干得翻开,股间那朵柔艳的鲜花被粗大的阳具撑满,随着肉棒的进出不住翻卷。
透明的淫液从穴中淌出,抽送中发出湿滑的声响。肉棒每次捣入,那只丰满的大白屁股都会弹跳着收紧,原本是痛楚的抽动,现在却是无法抑制的战栗。
密藏在蜜穴深处的花心仿佛被人剥出,暴露出来,任凭坚硬而炽热的龟头恣意捣弄。王后低下头,羞耻难当。忽然颈中一紧,铁链勒进喉头,迫使她扬起脸。
铁由一手抓住她的腰肢,一手拽住铁链,像骑马一样挺动腰腹,狠狠撞击着王后的肥臀。王后两手撑着地面,头部高高扬起,粗糙的铁链勒在她雪白的柔颈中,使她透不过气来…
铁由动作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粗暴。王后像一匹光溜溜的大白马,马趴在他脚前,那只肥圆饱满的大白屁股高高撅起,被他撞得“啪啪”作响。
随着铁由的动作,王后手脚的铁镣不时发出金属的撞击声,两只丰硕的美乳悬在身下,仿佛一对白光光的肉球来回晃动。铁由忽然停住动作,一把搂住王后的腰肢,将她颀长的身体提起来,仰面丢在笼子上。
那笼子很窄,王后腰身架在上面,臀肩都被悬空。铁由分开她双腿,一手托着她的丰臀,怒涨的阳具对准她绽开的玉户顶了进去。王后躺在笼上,两只雪乳颤微微耸在胸前,她两脚绞在一处,大腿张开。
铁由站在她腿间,一手抓住她肥耸的乳房。他从后面奸淫得高兴,但他个矮臂短,看着王后那双乳球却无法摸到,才将她翻转过来。
宛若兰修长的玉体架在窄小的木笼上,双手拖着铁镣低垂下来,耸着两只美乳被他捏弄,雪玉般的大腿朝两边张开,下体被他的阳具不停进出。
她羞愧地闭上眼,无法面对自己是在被一个孩子奸淫。毡房外传来一阵笑声,罕多尔挑开门帘进来,唱道:“英雄的铁由,你像天上的神鹰,一出生就会飞翔,你像地上的神驹,一落地就会奔跑。
没有接触过女人,你就知道如何使用她们。这个邪恶的妖婆已经败伏在你脚下,看啊,她的脸多红,腰多软,就像一个听话的女奴,给主人带来欢乐。”
罕多尔边唱边舞,踏着节拍旋转到两人面前。王后玉脸涨红,难以承受的羞辱使她挣扎起来。
被一个孩子奸淫已经耻辱,她无法想象这样的羞态还要被人围观。但部族的勇士似乎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妥,已经沦为毡房贱奴的居桓王后在他们眼里没有任何隐私。
他们一直躲在帐外,都是关心铁由,怕他第一次不知道怎么做,也担心这个恶毒的妖婆会伤害他们的英雄。
但铁由做的比他们任何一个人所想象得都要漂亮,令这个妖婆没有任何办法施展她的毒计。王后挣扎着想仰起身,带着铁镣的双手朝腹下掩去。罕多尔嘲笑道:“这时候才想到羞耻吗?”
他大声说道:“瞧啊,这个无耻的妖婆,看她的奶头翘得多高,看她的身体多么顺从,赤马翰和拔海,还有我的兄弟们,你们见过发情的母马,可见过这样不知道羞耻的魔女吗?”
王后哭泣着乞求道:“求你们不要看了,不要看了…”“没有人看到你就是贞洁的吗?可耻的妖婆,你的虚伪让人厌憎!”罕多尔抓住王后手上的铁镣,扣在笼子底部突起的树干上,然后把她颈中的铁链拴在笼子上。
王后双手和头颈紧贴着笼侧,再无法动作。那些宽平鼻梁头顶剃发的男人围着笼子不住欢笑,为他们的英雄战胜这个妖婆而庆贺。
“草原上的母马只有一个主人,天空中的鸟儿都是一双一对,无论牛羊还是野兽都知道,女人的贞洁比生命更珍贵。
走遍上界和下界七个地方,也找不到这样无耻的妖婆。她是恶毒的居桓王后,妖魔腾格汗的女儿,坐在铜制的黑房子里,像一个主人发号施令。
现在破烂的毡房是她的宫殿,囚禁野兽的木笼是她的宝座,她趴在英雄铁由脚下,不知羞耻地献出贞洁。”罕多尔一边唱着,一边捏住王后的乳头用力提起。
“她奶头像充血的葡萄,乳房热得滚烫。她腰肢像酥油一样洁白,还在拼命扭动。她没有为丧失贞洁而哭泣,反而像发情的母狗,无耻地流淌着汁液。”罕多尔粗鲁地拨开王后的双腿,把她正在交媾的性器展露出来。王后拼命挣扎,一面凄声哀叫。
忽然下身一凉,淌满淫水的秘处被一双大手剥开,王后迷人的美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和无数围观者的目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