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由摘下头盔,然后张开双臂。父子俩用力拥在一起。铁什干松开他“你的肩膀像铁一样结实。你会长得很高大。和我们的祖先一样。”
一个女人给他们奉上马奶酒,然后跪坐在铁什干身后,打量着宛若兰。她应该是主人的姬妾。宛若兰想,她的目光直率,不像女奴一样胆怯。而且她有许多辫子。
“你的母亲死了。”铁什干说:“我要再立一名阏氏。”阏氏是部族首领的正妻,部族中最尊贵的女人。
“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不立。”对于部族的首领来说,立一位阏氏不需要与任何人商议。铁什干这样说,是因为铁由是他最心爱的幼子,部族不需要确认的继承人。
部族的首领需要一位阏氏。当与其他部族交往时。一个没有阏氏称号的姬妾,不可能与其他部族的阏氏们坐在一起。问题是,铁什干的新阏氏如果生下儿子,就会成为新的幼子,至少在名义上,他应该拥有继承权。铁由毫不犹豫地说道:“父亲应该有一位阏氏。”
铁什干身后的朵温露出感激的目光。她是铁什干的次妻,如果要立阏氏,她是最可能的人选。现在铁由答应了,她已经成功了一半。“既然你答应了,”铁什干说:“等客人到来,就开始浇铸金人。你留在这里,见证青穹的意志。”
“是的父亲。我会留在这里,直到拜见过部族的阏氏。”朵温惊喜地站起来,奔出营帐,将这个消息通知给主人所有的姬妾。大帐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铁什干问:“这是你的女奴吗?”“是的。”铁由说。
铁什干有些不满“她年纪太大了。”这个女人已经过了最适合生育的年龄。而且她太精致了,不适合他镔铁一样的儿子。“她是居桓的王后。”
铁什干并没有惊奇,即使她曾经贵为王后,在这个营帐中,她只是一个卑贱的女奴。“你为什么不留下她的女儿?”“珍贵的处女应该由父亲享用。”“再得到处女就留给你自己。”
铁什干对儿子说:“多一些女人,你会更快长大。”铁什干喝了口马奶酒,忽然问道:“我的铁由,你是个男子汉了吗?”铁由严肃地笑了起来“是的。
我在她身上变成了男子汉。”铁什干终于露出欣慰的表情“她让你满意吗?”铁由毫不避讳地说:“比我想象中更好。
她虽然不是处女,但身体还不算老。骑在她身上,我觉得自己真正成为一个男人。”铁什干大笑着说道:“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砍下敌人的头颅,占有他们的妻女。让腾格汗手下可恨的妖婆和妖女在你身下呻吟,你会感受到长生天的力量!”“我已经感受到了。”铁由说。
铁什干看了那女奴一眼,这个女人年纪足够作铁由的母亲,但她富有经验,皮肤柔软光泽,会给儿子许多乐趣。“对她们不要太好。”铁什干说:“如果她们不听话,就扒光她们的衣服,用马鞭狠狠抽她们。”
“我会的。”铁什干点了点头,然后对角落里的女奴说:“脱下你的袍子,爬到这里来。”宛若兰怔了一下。铁什干锋利的目光扫来,她浑身一颤,然后顺从地褪下羊皮长袍,爬到那个雄狮般的男人面前。
铁什干摸了摸她的嘴唇,然后掰开她的嘴巴,对铁由说:“她有灵巧的舌头,可以让你兴奋。让她亲吻你的阳具,在她花瓣一样红润的嘴巴里获得快乐。但不要这样对你的妻子。”
铁什干用王后赤裸的肉体教育自己未成年的儿子“她的腰太细了,不过屁股很好。”“罕多尔说,我应该骑在她身上。”
“他说的很对。只有骑在居桓的王后身上,用居桓人最尊贵的女人取乐,你才会感受到征服的乐趣。”铁什干铁一般坚硬的手指分开王后柔腻的臀肉,把她的性器暴露出来。
首领点了点头“她有着妖精一样美妙的阴部。但不要沉迷在一个地方。在你还清醒的时候,试试她这里。”铁什干指向王后柔嫩的肛洞。
铁由皱起眉“那是个肮脏的地方。”铁什干大笑道:“说的没错,我的儿子。你的妻子不会让你这么做,因为她是个有尊严的女人。但你的女奴可以。看得出,她是个尊贵而贞洁的王后,这里还没有人用过。征服她最后的禁地,让她在身下羞耻而痛楚的呻吟。”
宛若兰这才真正明白,为什么王朝人说起草原上的蛮族,总是鄙薄地把他们比为野兽。在皇赫王朝,没有一位父亲会像这位首领一样,用女人的肉体教孩子如何交媾,连西陲人也不会。
作为受过良好教育的天朝贵族,她应该反抗、挣扎,至少应该哭泣。但现在她只是满面羞耻地伏在地上,像一个供主人取乐的女奴一样忍受屈辱。
铁什干和铁由都觉得理所当然。在他们看来,这就像父亲教儿子骑马射箭一样平常。铁什干松开手,对铁由说:“去我旁边的帐篷住吧。我再给你两名女奴,让她们一起服侍你。”
“不用了。我今晚和自己的女奴睡。”铁什干点了点头,对那个赤裸的女奴说:“用心服侍你的主人。满足他的所有要求。用你的经验让他快乐。”…大帐里摆放着一只足够两个成年男子洗澡的巨大酒具,里面盛满了芳香的马奶酒。
部族的勇士们围坐在一起,用长长的铜勺轮流欢饮。庆祝他们的英雄铁由回到自己的部族。行吟者咏唱起古老的长调:“用空着还要七十个人抬的海碗,作成盛满琼浆的酒具。用欢庆的歌声和舞蹈,迎接我们英雄的铁由…”
铁什干坐在首领的位置上,左侧是他的幼子铁由。他的次妻朵温跪坐在他身后右侧。而客人们围着盛酒的海子坐成一圈,那些新来的女奴…被俘虏的居桓少女,不断奉上烧好的牛羊肉。铁什干的部族只是粗犷豪放。如果是右部翎侯古蛮的宴会,这些女奴都会被剥去羊皮袍,赤体为主人行酒。
铁什干对古蛮翎侯的作法不以为然,他认为那会消磨战士的斗志。但乌德勒汗说:“雄鹰在天上飞翔,鬣狗在地上突袭。捆住鬣狗的利爪,与缚住雄鹰的翅膀有什么分别呢?”
铁什干无法回答。部族的勇士们为胜利和掠夺的财富,不断欢庆祝酒。由于还是首领未成年的幼子,他们都宽容地放过铁由。但铁什干在席间宣布他已经是男子汉后,这些勇士们立刻欢呼起来,争相把马奶酒递给了铁由。
辛辣的马奶酒使铁由浑身的液都仿佛在燃烧。他听到父亲在问:“我新来的女奴呢?”一个来自居桓的小女奴胆怯地说:“公…她不愿意来…”“把她抬来!”铁什干说:“让她给我的勇士们斟酒!”几个粗壮的部族女人将一个少女拖进营帐。
那少女穿着一件新的羊皮袍,眼睛哭得发红。她极力挣扎着,却被部族的的女人紧紧扯住。她有一张绝美的面孔,眉眼精致如画。
即使穿着奴隶的皮袍,依然明艳动人。那些干惯粗活的女人把少女按的跪在地上,然后说:“这个小贱奴太不听话了,让她洗碗她也不洗。还说…哎哟!”
那少女一口咬住她的手腕,任她怎么打都不松口。最后几个女人同时用力,才把她牙齿扳开。少女啐了一口带血的吐沫,尖叫说:“你杀了我吧!”铁什干摸了摸下颌的伤疤,对铁由说:“你给我送来了一个麻烦。她应该属于你。”
那少女是居桓的公主远玉。自从被送到营中,她就不停反抗,甚至寻死。铁什干把她打发到厨房,做一个帮厨的女奴,她还是不听话。铁由说:“父亲已经驯不动烈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