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诗韵宁愿公子不再疑惑,也要将那段伤心往事告诉公子。诗韵体内自小就被打通的经脉,隐藏了一个所有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秘密。
公子在心中怀疑诗韵的身份,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担心诗韵是敌人派到公子身边,专为盗取绝世神功。”诗韵抬起的脸上,满是坚毅的表情,一贯的娇柔声音,此刻也变得有几分激昂。
挣脱出我轻轻揽住我左臂,诗韵柳腰丰臀摆动,纤手金莲移动,拉出桌下一把椅子摆在我身后,将铺在上面的裘皮抚平,‘公子,你请入座,让诗韵将自己的身世一一的禀告给你吧!’躬身一迎,神态恭敬的说道。纤细双腿随着躬下的柳腰而弯曲,使得本就有一分紧促的绿色罗裙紧绷了起来,让她阿娜的美妙曲线分毫毕现,胸前那对坚挺伫立鸽乳更显丰盈,给我无比强烈的冲击。
双眼紧盯面前这个不足三尺距离的娇俏少妇,我将坐着的身体扭动数下,大手拉起与腿部紧贴在一起的长衫下摆,掩饰掉裤子上蓬起的地方,口中对诗韵说道:“你也坐下吧,公子不是在审讯犯人。”
这个似乎期冀‘坦白从宽’的少妇,那双怯怯的犹如含羞草的秋水剪瞳真的太勾人了,我也没有勇气一直如此面对着犹如犯人的她,因为我担心自己挥出那根正义之枪,将惩罚施加在她身上。
坚定地摇摇头,诗韵固执地回答道:“在公子面前,诗韵婢女怎么可以坐下呢?”语气之中,饱含了楚楚的哀怜,似乎在抱怨自己命运的不好,可头却伴随着她的话语,垂到了胸前,一副无力反抗的模样。
伸手抬起她那张触在酥胸之上的鹅脸,双眼直视着那对小眼,我语气沉重的说道:“本公子从未将你当做婢女般看待,你当然可以坐在我的身边,不用遵守那些令人生厌的破规矩。”
手掌向外一伸,将桌下一把椅子快速拉到她的面前,将她按在上面坐下。那双大手在自己身上数番揉捏碰触,让诗韵脸上升起一丝红晕,娇躯在椅子中扭动数下,才终于坐稳坐踏实了,用眼神灼热的望着我,口中急急问道:“公子,你也修炼过六脉神剑吗?”
自己虽然没有专门修炼过六脉神剑,但是却懂得六脉神剑的运气之法,在一些时候也可将体内真气按照六脉神剑的路线行走。我对诗韵点点头,口中回答道:“是啊,我也勉强算得上逍遥派隔代的传人。”
刚坐下的诗韵,眼中的热泪终于滑落了出来,娇声说道:“公子,诗韵身上的经脉是一个天龙寺的祖爷爷在逝世前,采用六脉神剑运转北冥真气所打通的。
可却因诗韵当年太小,不知道真气运行的路线,后来更没有家族之人的指导,所以才会在二十余年的时间中,白白地浪费了祖爷爷用性命所传承下来的深厚功力,一直过着艰辛的日子。”
明白我的真正身份之后,她就像遇到了倾诉的亲人,将所有的委屈都向着我倒出来。突然听见如此的惊喜,我一把抓住诗韵的手臂,口中问道:“诗韵,你难道就是隐世了数百年的大理国段家后裔?你们家族,现在都还有那些人呢?”
诗韵摇摇头,扳动我握得太紧的手掌,哽咽说道:“没有了…都在十五年前,被…杀害了。”
一句简单的话语,几乎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娇躯瘫软在椅子之上。可见当年那场惨烈的战事,对她的心灵的伤害是多么巨大。
一手擦拭她面上的泪水,另一手轻抚在她柔软的粉背之上,运气帮她平息心灵的剧烈波动,我叹气安慰道:“不要在伤心了,你可是整个段家所有先人的希望。
当然,所有在天空看着你的早已逝世的大理人,都希望你这个小公主为他们开开心心的活下去,以后获得段家曾经名扬江湖的北冥神功、六脉神剑,成为一个旷古绝后的盖世女侠。”
我的安慰,让诗韵脸上露出丝丝浅笑,眼神期冀地对我说道:“公子,你可以教导诗韵当年逍遥派的绝世神功吗?”
手掌从她后背之上收回,我笑着说道:“当年的逍遥派、天山、段家以至丐帮,本来就是一家,你学习逍遥派功夫,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又怎么不会教你呢?”
对着我急速摇摇头,诗韵脸上露出一丝红晕,回忆似的说道:“公子,当年的仁祖段誉公,后来因为北冥真气的反噬而英年早逝,让语嫣祖婆婆以及另外几位族中女子,都悲痛欲绝。
所以她们耗费余生所有精力,将北冥神功改良完全,化真气为液体,如血液般流淌于体内。可语嫣祖婆婆有感于完整版的北冥神功,威力太过巨大有伤天和,规定段家以后每隔两代选择一个女子将它传承下来,任何家族中人都不得修炼。
而她们的手稿,在语嫣祖婆婆将第一代刺画留下,就毁灭了。四百余年,虽有几位先人破忌修炼,却终生都被囚禁在天龙寺。但是,今天我们大理一脉,仅余下诗韵一人,所以我想先练成经过改良的北冥神功,还望公子成全诗韵。”
一段令人惊诧的武林往事,绝代嫣然的武林活字典王语嫣,听得我心中都是肃然起敬,王语嫣改良过北冥神功,从未曾听后世中那些喜欢研究金庸老爷子小说之人说起过,我心中不禁一阵疑惑。
突然,想起自己所处的武林,根本就不与碧血剑中相同,心中也立即释然,无限期盼地说道:“诗韵,你将秘籍拿出来,公子绝对可让你在最短时间内,参透成北冥神功,修炼成北冥真气和六脉神剑。”
脑海中浮现出当年进入碧血剑世界的时候,柳如是修炼北冥神功的境遇,脸上急迫的神色也立即显露了出来。
完全相信了我的诗韵,红晕不断加深的俏脸,根本不敢看向我。缓缓起身走到我面前,将挺翘丰臀对着我,双手颤抖地轻解腰带,蚊蝇般的声音说道:“主人,诗韵当年突遭劫难,那些秘籍的手抄本都被别人带走了,真正的孤本,是镌刻在我们隔代传人…身上…”
一双颤栗的玉手,轻轻拉下浅绿罗裙,露出里面的那层白色亵裤,以及掩映在下面的那一幅幅若隐若现的粉红。久久地没有等到我的动作,诗韵轻声催促道:“公子,你自己看吧,北冥神功就在…就在…”说话的时候,诗韵少妇身躯也向我怀内接近一步,将掩映的美丽景色显现在我眼下,神态娇羞地等待着我揭开那一层神秘的面纱。手掌在丰臀上端那条蝴蝶结上轻轻一拉,亵裤就自动地散了开来,现出了两瓣美妙的丰臀。
在浑圆之上,左右两方都分布了六副副美人刺画。画中顾盼流兮,浑身赤裸精致的美人们,一个个都惟妙惟肖,神态各异,而又分毫毕现,就像一个个活生生的芭比美人。
在如此狭小的空间上让北冥神功运行之时的一条条真气运行,描绘得清晰至极,并且没有丝毫浑浊,真不愧传自当年王语嫣、钟灵、之手。
首次见到如此充满了肉欲诱惑的美人画像,我的一双双掌都忍不住覆盖上那一个个风情各异的绝世熟美大美人娇躯之上,手指顺着那一条条绿线抚摸了起来,在上面寻幽探秘,口中同时感叹道:“好灵巧的一双巧手,好高超的刺画艺术!”
是的,这些经过数百年发展的浓缩精华,已经是一门绝世艺术了,也许以后就会失传了。脑中突然与玉韵面上的字迹做起了比较,我发现两者一时瑜亮,难分高下。
那双抚摸的火热手掌,让自己心儿颤栗。轻捏慢走的手指,带起体内阵阵瘙痒,娇躯也跟着火热了起来,口中忍不住发出似嘤咛的一声,诗韵连忙用她那曼妙的声音说道:“公子,你看完了吗?不要再摸了,诗诗感觉好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