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上翘的薄薄嘴唇似乎露出些许的笑意,在挺直可爱的琼鼻,波光荡漾的小酒窝的衬托下,就像娇柔的水仙花一般,让人怜惜让人呵护。
母亲成熟,女儿娇嫩,又都弟像娇柔的花儿般牵动人心,东方彩云不禁暗乐了起来,温家女子真是个个不凡。
身边两位姐妹各怀心思,可旁边的耀月仙子却全副心思的集中在了小淫贼的身上,似乎他有一种特别的力量在牵引着自己,让自己总是难以看够,而内心深处的愤恨也变得有些怪异,好像丝丝的蜂蜜般甜蜜。
从小淫贼腰间突然升起一股青气,围绕在他上半个身子,西门耀月芳心一突,惊喊道:“糟糕,彩云,承志受到了别人的控制!”一个从九黎族中传出的有关灵魂转移的传说,立即在她脑海中浮现出来。
还有几分自怨自哀的东方彩云,也观察到了侄儿腰间碧血剑的怪异景象,面色一惊,双手紧拉身边的九黎族小公主,语气急促的问道:“雪儿,承志是否真的受到了别人的控制呢?”
将美妇人紧拥在怀中的小侄儿身上,有一股自己所熟悉的男人气息升起,是金蛇郎君夏雪宜才会具有的,想到他是小混蛋的义父,不至于伤害自己的儿子,心下也是一阵释然。
夏念雪的一对深眸中流出两行热泪,口中哽咽喊道:“父亲,那是父亲所残留的意识。”看到身边二人不解的神情,她面庞上浮现出两抹嫣红,接着解释道:“父亲当年几乎学全了我们九黎族的神功异术,只不过他报仇心切,没有将灵魂转移真正研究透彻,所以仅利用碧血剑的神奇功效,残留了最后一抹意识,会将他心中最牵挂之人。”
芳心中却无比伤心,因为父亲最牵挂之人根本不是自己母女。而我这个时候,发现怀中温仪缓缓的睁开了一对凤目,神情激动的双手轻抚我的面颊,杜鹃啼血般的声音呼唤道:“雪宜,你真的回来接你的仪儿了吗?
我想立即就和你走,走得远远的,再也不用经历那些恩怨情仇,勾心斗角,杀戮流血!”我虽然明白自己的身份,但是从腰间的碧血剑中所钻进体内的那缕怪异真气,具有无比强大意志和力量,让我行动和言语根本不受自己控制,抱着怀中满脸幸福的义母,身形一下子就从原地飞起,穿越呆过将近一天时间的竹林别院中前面三进小屋,最后走到了一件温馨的粉色小闺房中,将满脸幸福表情的义母放在了软和的小床上,邪笑道:“仪儿,你现在就亟不可待的想要离开,难道十余年没有夫君见面,都不想再次重温旧梦,让雪宜好好的疼爱你一番吗?”
伤势恢复了六分的美妇人,听见与那个夜晚中完全一样的口气,说出来的一模一样的话语,只觉得神思凝滞,激情荡漾,反而伸出双手紧抱住呆立的夫君,粉拳轻捶他健硕的胸膛,满脸娇红的嗔怪道:“真是一点都没有改变,还是那样的好色,这些年都不知道有多少可怜女子受到了你的欺凌!”
我脑海中升起一股愠怒,义父当年就是因为守护着面前这颗娇柔的水仙般的美人儿,才会舍弃那一大片丰美的美丽花园,最后更是因为她而落得一个身残志灭的结局,体内魔气一阵翻腾,双眼紧盯着神态雀喜的温仪,恨不得将她撕个粉碎。
根本没有察觉到情郎面色异常的温仪,紧拥着那健硕的虎躯,快若鞭炮声响的倾诉着他离开之后的十年相思,移动的一双白嫩的玉手,紧捧着情郎那更显英俊和年轻的面庞,凑上两片香唇,亲吻面前总是张合却似乎激动得难以发出声音的大嘴,津液满唇的妙舌熟悉的向着里面伸去,缠绕上那只有些躲闪的大舌。
横亘在我面前的身份,暗中义父那双似乎无时无刻不在的微眯双眼,都像一座座让我喘不过来气的大山,让我根本不敢做出有违义父和伦常的事情,平时巧如莲花的大舌,在这一刻也变得僵硬了起来,连连躲避着丁香妙舌的不断追击。
原来他还是暗恼自己当年送给他的一碗莲子羹,认为是自己有心害他,从而获得那富可敌国或的宝藏。
温仪发现自己与情郎之间再也无法找到那一晚的亲密感觉,不禁双目含泪,神色凄然,身躯向后无力的倒去,双肩不断的抽搐着,小嘴中发出声声呜咽的哭泣,不由伤心欲绝的问道∶“雪宜!
你难道真的变心了吗?一点都不喜欢温仪了吗?仪儿可是日夜都在想你,向往着与你一起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神仙眷侣的生活。”
凄婉的声音,让我感受到股股钻心的剧痛,脑袋也似乎被一股特别的力量次次撞击着,右手落在腰间的碧血剑上面,发现上面流转的那丝怪异真气完全没有,心中不禁一恼,义父,原来你当年让承志帮你照顾好义母,根本就是一句假话,因为你根本就不放心儿子,反而在碧血剑中灌入了一丝属于你的意识。
受到了死去义父的挟制,我不禁伸出双手,将哭泣的美妇人抱在怀中,安慰道:“仪儿,雪宜哪里会不喜欢你呢?夫君也是没有想到在此处遇见你,所以太过激动了。”
两只手掌,就像不受自己控制,在义父意识的驱动之下,顺着她丰满的身躯抚摸着,揉捏着。
带有柔情的抚慰,让依偎在情郎怀中伤心啜泣的温仪,再次轻扬螓首,频送香唇,在浮现出熟悉邪笑的嘴角四周蜻蜓点水的不断热吻着,等到情郎不再回避的时候,默默温柔接纳的时候,她乖巧的将灵巧舌头也渡了过去,深入到了充满了男人气息的大嘴中,香津暗渡,灵蛇卷动,久违的激情再次的升起。
没有修炼过的美妇人,仅是凭着那一口气支撑,几分钟之间,就呼吸急促,粉脸苍白,我仓惶的松开了两片温香丝丝的香唇,在她胸前的那对大小适中,柔软滑腻的坚挺上面抚摸,口中问道:“仪儿,你这些年为什么都一直不学点护身的功夫呢?”
十余年相思一旦获得疏解,温仪顾不得羞耻和矜持,主动的褪下白纱,将娇柔美艳的胴体赤裸坦诚,双手轻解情郎的一身青衫,口中无限柔情的说道:“仪儿想要雪宜亲自教导,那样才会有趣。”
泛起层层红晕的胸前白嫩,让我双手向下移动,眼神凝视在她白净细洁吹可弹破的周身肌肤上面,看到她微显丰满而又纤细匀称的修长双腿,淡雅适中而又恰可遮羞的妙处芳草,我只觉得浑身热血上涌,欲望一下就升到了巅峰,一把拉起她柔若无骨,棉棉软软,紧贴在身上说不出舒服的充满了妖艳蛊惑美感的娇躯,口中淫笑道:“仪儿,乖仪儿,雪宜现在就教导了一门绝世神功,以后所有欺负你之人都会被狠狠的杀戮殆尽。”
被义母清理得不剩一丝阻隔的身体,紧贴着她丰满的胴体,犹如初品芬芳的少男般,温柔的进入了温仪早已湿润的体内…
尤胜记忆中的粗实和饱满,让温仪娇吟一声,看似纤弱的身躯,像是注入无穷的活力,她双手一撑,推到情郎的虎躯,咯咯乐道:“雪宜,仪儿这些年中,早已学到了一门神功,只是它是专门用来惩罚你的。”
娇柔的身躯坐了起来,紧接着扭腰摆臀,就耸动了起来。她的动作有时轻柔曼妙,有如凌波仙子翩翩起舞,有时华雅妍丽,像一朵绽放牡丹心花怒放,尽情的欢娱着。
紧促的得犹如数十年未经行走的甬道,根本不像有过一个十余岁女儿的美妇人,我不禁双手紧捧肥硕丰臀,相互接触得更加的紧密,欲望的浪潮翻动得更加的迅疾和频繁,口中由衷的赞叹道:“仪儿真是聪明,知道雪宜喜欢你的主动。”
…***那个可恶的小淫贼,居然无视于自己姐妹,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仅有空气中残留的那一丝余香,腥腥的血迹才让人明白先前发生的事情。